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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南唐-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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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嘉敏冷道:“郑王,你身为皇室,不为天下百姓做表率,却青天白日地聚赌,还在这里大言不惭,大唐律例是怎么规定的?官员聚赌者杖三十如今堵住了本郡主的道路,又该当何罪本郡主是拿了皇上的手谕出宫的”
李从善不以为然地笑了笑,道:“八成是周宗那老头把你宠坏了,也不知道什么叫三从四德了,你现在不过是个郡主虽然天下人都知道皇上喜欢你,说不定你马上就要给本王做小皇嫂了,但不是还没做吗?你有什么资格对本王吆五喝六呢”
周嘉敏在轿子里气得哆嗦。
宝蟾道:“请王爷说话尊重点”
如烟道:“王爷这般说话太没分寸不但丢了皇室的脸,也让郡主难堪,请王爷慎重”
周嘉敏道:“魏兴法何在?”
魏兴法躬身道:“卑职在”
周嘉敏道:“皇上的手谕上如何写的?有擅自拦截者该当何罪?”
卷三 167礼佛受惊太后发怒
167礼佛受惊太后发怒
魏兴法倒也不含糊,朗声道:“任凭郡主处置。”
周嘉敏冷道:“郑王,我再问你一次,你到底让还是不让?”
李从善冷笑道:“周嘉敏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对本王动手”
周嘉敏霍然从轿子里走出来,神态安然,气质优雅,让看热闹的百姓一时震住了,周嘉敏恍若谪仙人,让他们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领教了皇宫里人的大气派。
“哼我是奉了皇上的口谕去佛光寺祈福的,凡事挡我车驾者,一律治罪,就是天潢贵胄也不例外拿下”周嘉敏冷道。
李从善的几个侍卫跑过来,唰唰抽出了宝剑,与周嘉敏的侍卫虎视眈眈,周围的百姓一看情势不对纷纷后退。
“还想动本王一根毫毛,看你们谁敢动”李从善恶狠狠地道。
一道寒光飞过来,周嘉敏急忙后仰躲过,又擦着魏兴法额前的空气,最后一下子钉在了李从善的发髻上,那个黄金冠被钻了个空
好深厚的内力
李从善顿时惊呆了,整个身体僵直了,脸色一片死灰,他那几个侍卫也傻了眼,环眼看了四周却不见任何可疑的人。
周嘉敏笑了笑道:“好厉害的轻功”她已经望见那个人了,可惜没看清那人样貌,看身形应该是个男人。
李从善跺脚骂道:“好你个周嘉敏竟然对我使坏看我不进宫向皇上禀明”说完竟大摇大摆地走了,领着那几个不成器的侍卫。
周嘉敏给魏兴法使了个眼色,魏兴法急忙靠前一步,周嘉敏附耳道:“打发个人看看他朝哪个方向去,我们继续去寺庙。”
魏兴法道:“是”然后分派了一个比较机灵的侍卫悄悄跟着那李从善。
到了佛光寺,早已有主持领着全院的僧人在那里铺着红毯来迎接,光是礼节性的程序都花了半个时辰,然后求了签、拜了佛,这些事情做完一句日落西山,主持早已为周嘉敏准备好上等厢房。
“主持,厢房里的闲杂人等可都清退了?”魏兴法问道,他必须保证周嘉敏的安危,周嘉敏在宫里的地位以及对李煜的影响仅次于钟太后和周宪,他不能不谨慎。
主持宣了一声佛号,道:“这位施主,寺内的香客俱已清除,只是……”
“只是什么?”魏兴法追问道。
“只是,还剩下一位香客,因为数月前便与老衲说起厢房一事,又是今日千里迢迢赶来,老衲不想失信于人……”主持为难道。
魏兴法正要发作,却被周嘉敏制止了。
周嘉敏道:“佛门净地,不得无礼。既然是远来之客,又是早有约定,我们怎可强人所难,就让他住着吧。”
佛门本来就清净,只是周嘉敏心里有事,加上又有择床的毛病,这一夜倒也睡得不安稳,如烟也没怎么睡,后来干脆挪了个枕头和周嘉敏躺一处了,二人话话家常,不知不觉就后半夜了,因为恰逢冬季,夜晚特别长。
魏兴法十分尽责,几个侍卫在周嘉敏的屋子四周轮流守护,他更是一夜不眠不休,只是他没有看到那一双若隐若现的眼睛。
魏兴法武功修为不低,曾经也闯荡江湖许久,在武林中也有响当当的名号,他已经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内劲,和白天那飞镖带出的内劲一般,蓄势待发之中透着一股看不见的压迫。
“想不到堂堂的中原第一剑竟跑到皇宫给人做起了护卫”一个讥笑的声音飘进了魏兴法的耳朵
竟然有人知道他原来的身份
他看看四周几个侍卫,均是毫无知觉的样子,看样子是没有听到那个声音,原来那人是用了千里传音之术。
“你是谁?目的何在?”魏兴法也用千里传音和那人对话。
那人又是一声嗤笑。
魏兴法继续问道:“你早就来这里了,目的何在?”
“那你的目的又是什么,嗯?”那个人继续用千里传音的方式道。
魏兴法心道:糟了他的目的是保护周嘉敏没有任何闪失,那么这个人的目的也是周嘉敏,否则不会想方设法留在寺院了,他急忙冲进了周嘉敏的厢房,大呼:“郡主郡主”
如烟道:“魏大人,您这样大声把郡主吵醒了,她刚刚才眯了一会儿。”
周嘉敏睡眼惺忪地看了一眼魏兴法,虽然有点恼恨,但想着他不是那种冒失的人,他冲进来定是有缘由的,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魏兴法一看周嘉敏安好,这时头顶又传来那个戏谑的声音,顿时知道自己上当受骗了,那人纯属在暗中戏耍自己,脸一红,嗫嚅道:“这……卑职该死,惊扰了郡主的休息请郡主责罚。”
周嘉敏摆摆手道:“没事,你也不必过于担心,自己回房休息吧。”
魏兴法怕周嘉敏担心,也没弄清那人的真实用意便没将此事汇报,退出厢房后,只吩咐那些侍卫更加尽心地巡视。好在,有惊无险,一夜无事。
李从善果真去了宫里,并且真真去了李煜那里告状,他平时是很少来宫里,以前中宗李璟在世时他还会来早朝,还有一股雄心,对皇位也有过觊觎的野心,哪曾想李煜登上了皇位,他渐渐来早朝都不上了。
李煜深知他的秉性,此番来宫里定是没好事,不是支取银两就是胡乱告状的,少了皇室与生俱来的高贵,多了一分无赖之气,又十分骄纵,李煜本来就厌恶他,嫌他没有半分儒雅之气,更是没有功夫过问他那些事,最后干脆不问了,更不肯接见他。
“皇上,郑王还在外头候着,非吵着要见你,奴才拦不住啊”清官道,说起这个郑王他倒是没什么好感,但不管怎么说那也是个王爷,他是得罪不起的。
李煜道:“朕不见看不见朕在批折子吗?前方战事吃紧,哪里还顾得上他那些闲事?他见不到朕自会找母后去,不用理会。”
李煜所料没错,李从善果真去坤羽宫找了钟太后。
“说吧,找哀家又是什么好事?”钟太后道。
李从善急忙起身,绕道钟太后身后,献殷勤地帮她捶着肩,道:“太后,您说得这是哪里话,没事就不能来看看您老人家吗?听说您病了,儿臣一直想进宫探望来着,这不是因为儿臣身子也欠佳嘛,所以来迟了些,太后可好了些?”
钟太后冷道:“不劳你挂念。一时半会还死不了”
李从善讪笑道:“太后这是说得哪里的话。”
钟太后道:“你要是没事就退下吧,哀家也累了。有事就直接说事。”
李从善得了这句话,急忙道:“太后,儿臣的确有事,太后这次可一定要为儿臣做主啊。”他干脆跪下来,差点眼泪鼻涕都流出来。
钟太后嫌恶道:“你看看你什么样子,哪里还有半分男儿的神态,也不怕传去别人笑话说吧,到底何事?到底什么人欺负了你?”
李从善跪着向前走了两步,道:“太后,这次是真有人欺负了儿臣啊那个周嘉敏欺人太甚”
钟太后本来是闭着眼睛听他说话,一听他提到周嘉敏,急忙问道:“敏儿怎么了?你又怎么招惹她了?”
李从善一下子有苦说不出,心道:我这是来诉苦的,明明是苦主怎么就成了坏人?但仍旧继续辩白道:“太后,儿臣和她在路上碰见了,就是昨儿的事,她就仗着皇兄给了她手谕对儿臣呼来唤去,非让儿臣给她嚷道,最后还恐吓儿臣。不仅如此,她还暗中命人刺杀儿臣,若不是儿臣命大躲得快,只怕,只怕现在见不到了太后了啊。”
钟太后眉头皱起来,道:“果真有此事?她命谁刺杀你了?可有证据。她一个养在深宫的弱质女流如何命人刺杀你?带去的那几个侍卫都是皇上指令去的,她如何能命令别人暗杀于你?”
钟太后始终不相信周嘉敏会作出这等事来,加之李从善向来名声在外,钟太后对他多少有些成见,便不相信他。
李从善道:“太后若是不信,可以问那些侍卫儿臣手里还有飞镖为证。”说完从袖子里掏出那把飞镖。
钟太后看也不看,怒道:“你虽不是哀家亲生的,但也是哀家一手教养的,怎么就教养出你这样的痴狂之人?你不但不为国分忧,不为你皇兄解愁,整天在外头晃荡,成何体统你当哀家对你那些勾当全然不知吗?你看看你什么德行,有没有一点王爷的样子?整日里不是遛狗斗鸡就是眠花宿柳,一点正事不做哀家这才刚好些,你就巴巴地进宫惹哀家生气,你到底安得什么心思?”
云环急忙抚着钟太后,一个劲地劝:“太后息怒千万保重身体啊。太后万万不可动怒。”
李从善没想到钟太后不但不帮自己,还把自己臭骂了一顿,碰了一鼻子灰,好没脸的感觉,嘀咕道:“不主持公道便算了,还骂我我母妃去得早,从小到大,您可没少骂我”
钟太后气得浑身发抖,道:“孽障骂你那是看得起你滚”
卷三 168见邓王嘉敏献琴艺
168见邓王嘉敏献琴艺
李从善脸色十分难看,虽然他知道钟太后一向不待见自己,没想到她当着众人的面这般让自己下不来台,干脆起了身,拍打了一下衣摆,冷道:“太后,我好歹也是先帝的皇儿,你虽不待见我,却也不用为了帮一个外人这般辱骂我。”
钟太后喝令左右道:“把他拉出去孽障,真是孽障”
左右几个太监正欲动手,却听一个爽朗的声音,道:“谁这么大胆,竟惹太后生气”来人衣冠楚楚、相貌堂堂,声如洪钟,颇有几分贵气。
钟太后抚着胸口,唤道:“我的儿,你怎么来了,快让哀家看看,是不是又长高了。”说完拉起了来人,因为他正忙着要跪下行礼。
云环等人急忙躬身行礼,道:“给邓王请安。”
来人正是李煜的八弟、邓王李从镒。
李从善冷笑道:“什么风把八弟给吹来了?”
李从镒笑道:“给七哥请安,七哥近来可好?”他一向不在京城,在自己的封地——宣州治理当地政务,除非李煜召见或者宫廷举办皇家宴会,否则他轻易不到京城来。
李从善冷哼一声,道:“你也看到了,一鼻子灰,还没那些奴才有脸面。比不得你,多有王爷的气派。”说完看了一眼云环等人。
钟太后冷道:“你再不出去,别怪哀家不客气”
李从善悻悻地甩着胳膊往外晃悠,临走时又道:“兄弟,办完事记得出来找七哥,七哥请你喝酒,喝好酒”
李从镒笑道:“好说,一定。七哥先请回。”
钟太后急忙拉着李从镒,道:“不要理他,你是常年在京外不清楚情况,他呀,完全学坏了。”
李从镒笑道:“母后放心,儿臣知道怎样做。”
这李从镒并不是钟太后所出,乃是平太妃的儿子,但钟太后对其颇有几分赞赏,加上近年来李煜登基之后,平太妃对钟太后非常谦逊,二人关系由之前的剑拔弩张到现在平心静气地做姐妹,待李从镒自然也就与常人不同。
“可曾见过你的母妃?”钟太后问道,“这次来可曾带了玉儿来?”钟太后口中的玉儿乃是李从镒的王妃。
李从镒恭敬道:“还没来得及,儿臣刚进宫就过来拜望母后里。玉儿这次没跟着来,我这次来京城乃是找皇上有要是相商,她也没跟来的必要。”
钟太后与李从镒又寒暄了一会,便催着他去拜见平太妃,李从镒倒也不着急,慢条斯理地和钟太后品起了茶,又说了会宣州的风土人情。
云环道:“太后,郡主求见。”
钟太后看了一眼李从镒,笑道:“让她进来吧,都是一家人,也不用避什么嫌。”又对李从镒笑道:“就是敏儿现在都出落成大美人喽”
李从镒笑道:“是吗?当年儿臣离京的时候她还是个小女孩,身高才到我这里。”他比划了一下,眼神里有一股热烈。
周嘉敏一进来便发现有客人在,看装扮应该是皇亲国戚,气度非凡,看着有些眼熟但又想不起是谁,先给钟太后请了安,道:“太后,敏儿昨儿去佛光寺祈福,给太后娘娘求了个平安符,听说那里的平安符十分灵验,可以消灾解难。”
本来这平安符算不得什么金贵的东西,但因为钟太后喜欢周嘉敏,所以她送的东西也就成了稀罕物,笑道:“好好,哀家一定随身带着,你呀,就是细心。来来,给你介绍,这就是哀家以前经常提起的老八,邓王,小时候你还经常缠着他带你玩呢。”
一句话说得周嘉敏脸红,记忆中确实有这么个人,只是太久没见,以前相处时又无深刻经历,所以这会子印象比较模糊,只记得当年李璟对这个邓王还是较为喜欢的,虽然不是嫡亲的,却也是早早封了王。
李从镒起身笑道:“敏儿吧?的确成了大姑娘,如今出落得沉鱼落雁,我都差点认不出来了,我刚离京的时候,你还小,一转眼都过去这么多年了。”
周嘉敏听他这么一说,倒是笑了,虽然想起了过往一些事情,但她生性较为疏懒,也不是热心肠的人,能不寒暄便不寒暄,道:“以前的确年少,许多事情都不记得了,还请王爷赎罪。嘉敏给王爷请安了。”
本来只是一次简短的会见,但周嘉敏总觉得有些异常,尤其是李从镒的眼神异常的热情,有时看得周嘉敏都不好意思与他对视,钟太后是过来人,很快便发现了一些端倪,急忙找了个借口将李从镒给打发走了。
“敏儿,哀家对你的心思你是明了的,哀家一直当你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你也大了,过几天就是你生日,到十五岁了,是个大姑娘了,可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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