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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二战-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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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无法解释这一切,但确确实实,她让他感到熟悉。不,不仅是熟悉,还有一种失而复得的感觉。不管是她的笑容,还是她的眼泪;不管是她的言语,还是她的举止……她每一次的出现都会让他记起一些失落的片段。他为她做饭、救她、调戏她、甚至抱她吻她,好像都是理所应当的。只有最深沉的爱、只有刻骨铭心地纠缠过,才会让理智无法阻挡冲动的脚步。即便失去了过往的记忆,身体仍会情难自禁地做出反应,因为相爱、相吸引的,是彼此的灵魂。
“我,我……”看着他一步步向前,她心慌意乱,只能一步步退后。
“你什么?”他将她逼到墙角,退无可退。
一时找不到可以搪塞他的回答,她索性闭嘴。
“我受过伤,过去的一些事记不起来了。”他真诚地望着她,放柔了语气,带着一丝。诱。导,道,“所以,请你告诉我,我们过去究竟有过怎样的交集。”
她没说话,却睁着一双大眼回视他。那双黑眼珠很亮也很清澈,闪烁出灵动的光芒,在她的眼里,他看见了自己的倒影。
那一幕,冰天雪地的苏联,电光雷石般地穿透了他的大脑。他执起了她的手,空手做了个戴戒指的动作,然后握住贴在自己的胸口上。
他只是无意识地重复这一切,可微微却在一刹那红了眼眶,心痛的叫人说不出话来。
“是不是这样?”
她抿着唇,轻轻地地点了点,一双水汪汪的眼眸中雾水缭绕。他一怔,一时别不开眼,耳边传来她的声音,一字一顿。
“你愿意吗?做我的妻子,让我一辈子爱护你、守望你,生死不离。”
“我愿意。”
……
瞬间,他的心狂跳了起来。梦中那双棕色的眼睛,流着泪,在脑海中突然清晰起来。费雷德浑身一震,猛地松开了手,退开几步。
他的心,彻底乱了——
睡到半夜,突然惊醒,睁开眼望出去,窗外依旧是那一片沉甸甸的夜色,未到黎明时。有些冷,林微微裹着被子一同翻了个身,想继续睡觉,无奈嘴干舌燥。不想起床,便赖在被窝里,可偏偏想喝水的愿望更加强烈。睡不着,只能起床,脑袋有点沉,喉咙有点痛,淋了一场雨,该不会是感冒了吧?
她迷迷糊糊地想着,从床上爬起来,摸去厨房。路过韩疏影的房间时,发现房门虚掩着,灯光还亮着。睡眼惺忪地朝里面望了一眼,正奇怪他什么时候回来,然后一个高大的背影在眼前闪过。看见他,她突然清醒了。
差点忘了,借住在韩房间里的是弗雷德。因为衣服没干,不能光着身体出去,走不了,自然赖在她家过夜。
两人吃完晚饭,就各自进了房,到现在已经好几个小时,已过凌晨了,他不睡觉在忙什么呢?
她有些好奇,忍不住推开门向里面望了一眼。弗雷德翘着腿坐在床头,正在翻看韩疏影的照片影集。
他低着头,似乎看得很认真,昏黄的灯光在他的身上照出柔和的光晕。还以为他在想简妮想得睡不着,原来不是啊。
有些失望,正想转身离开,她突然想起了什么,脸色一变,背脊上不由惊出了一身冷汗。尼玛,韩疏影的影集里有袁若曦的照片!其他人分辨不出她和袁若曦,但太保哥这么精明的人,那双眼睛就跟x光,被他扫射过,哪还有什么秘密可言。
心中着急,于是来不及细想,顾不得避嫌,手已经敲上了房门。
“进来。”
不等他把话说完,她推门走了进去。
弗雷德回头,看见她,眼底有些惊讶,但这神色也只是迅速地一掠而过。他关起相册,放回书桌上,问,“这么还没睡?”
“你不也是。”
见她的目光不停地在相册上流转,他不由微微一笑,她的来意,心里已经明白了七八分,只是脸上还是不动声色。
“找我什么事?”
这一下可把林微微给问倒了,什么事?呃……好像也没啥事。真要命,今晚要不把这本相册弄到手,估计她是睁眼到天明了。
“我,我睡不着觉,所以过来看看你是不是也失眠。”她停顿了下,然后又道,“既然你醒着,要不然,要不然我们……”
滚床单吧…_…!!!(好吧,此乃作者恶兴趣的YY,自动忽略。)
“我们怎么样?”他站起来向她跨近,挑着眉头,望向她。
“我们,”被他的气场逼退几步,她突然眼睛一亮,道,“我们不如下棋吧。”
她眼中倏然亮起的光芒,好比在黑夜中升起的烟火一般,绚丽而夺目。他的心随之被点亮了,不由得点点头,道了声好。
他站着等她先动,而她却要等他先出门,两人僵持不下。见他不动,林微微只得伸手做了请的动作。
弗雷德妥协,望着他的背影,她舒了口气。一步步退后,然后摸到桌子上的相册,悄悄地藏到了背后。她环顾了四周,没发现其他的照片和相架,这才放心。一抬头,却看见他靠在门框上,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心漏跳一拍,她掩饰地笑了笑,忙道,“你去厨房等我,我去拿棋盘。”
跑回自己的房间,林微微将相册锁入了抽屉里,然后拿着棋盘走了出去。在他对面的位置坐下,她心中有些忐忑,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出什么端倪。
才这么想着,就听他在耳边问,“你来德国多久了?”
她不解,但还是乖乖地回答,“三年。”
“三年?”他扬眉,赞扬道,“只来了三年,你的德语说的很不错。”
他淡淡地随口一句,却叫她全身都绷紧了,太保哥果然狡诈,叫他来下棋真是失算。
将她坐立不安的模样看在眼底,他不禁觉得好笑,却也好奇,她的背后到底藏着一个什么样的秘密?
“你不必害怕,我不会揭发你。”
听他这么说,她心一慌,差点弄乱棋盘,忙问,“揭发我什么?”
他掀了掀嘴角,“没什么。”
林微微本就不是下棋高手,又心事重重,连着走错两步后,被他将了军。她显然不是他的对手,人家说棋逢对手才有意思,可偏偏他和一个输的一塌糊涂的人也能下得其乐不穷。
一路输,林微微的信心被打击得七零八落,正打算下完这一盘,找借口回屋继续睡觉,就听他又在耳边问。
“你在德国有没有朋友?”
出于对他的敬畏,她不敢不答,却也不想实话实说,怕他会找他们对峙,露出马脚。于是,她摇了摇头,道,“我没有。”
“没有朋友?”他有些惊讶,道,“一个人怎么能没有朋友呢?”
他质疑的语气让她有些不悦,反驳道,“怎么不能?歌德、席勒不也是Einzelgaenger(独行侠)?”
听到她用这个词,弗雷德不禁一笑,道,“你把自己比作歌德席勒?”
她毫不脸红地顶回去,“不可以吗?不就是tobenotbeto。”
闻言,他不禁失笑,提醒道,“这是莎士比亚。”
“我当然知道这是莎士比亚的大作,我是指这句话背后的深意。”
“什么深意?”
“人生路。”她抬手走了一步棋,道,“生存和死亡,不只是那些著名诗人才会遇到,我们普通人也会。在困难面前,是接受坎坷命运的打击,还是在困境中逆流而上;是逆来顺受,还是勇往向前,不管你是上校、是元首、是农民、是犹太人、任何一个人都要做出选择吗,而每个人都自己的哲学观。”
随着她话音沉下后,他也陷入了思考中,沉默半晌,道,“你好像在暗示什么。”
“暗示?”她耸了耸肩,道,“全世界的人都看见盖世太保害怕,我哪有这么大本事来暗示您呢!”
听她说得夸张,他不禁莞尔,看着棋盘,然后走出最后一步,道,“将军。”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支持和理解。么么
下集预告:
顺着她的脖子,摸到她的胸前,就这么几下,身体竟然有了反应。还想动手,却被同伴按住了。
“汉斯,这样不好吧,种族法规定……”
“去他妈的种族法,第一次看见亚洲女人,老子我好奇死了。你们不说,我不说,谁知道?”
说着他去拉扯她的衣服,林微微本能地要挣扎,对着他的手狠狠地咬了口。汉斯没料到这个亚洲女孩脾气会那么倔,拼死反抗?那就打到你服帖为止!
眼见巴掌又要下来,她不禁闭住了眼,缩了缩脖子。然而,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降临,反而耳边响起了汉斯的惨叫声。
砰的一声,有人倒地,
“你是谁?敢多管闲事?”没倒下的人还在叫嚣,显然他们不知道自己已经惹上了一个大麻烦。
她偷偷地睁开了一只眼。熟悉的身影在她眼前出现,只见那一双蓝眼中满城风雨,皆是无穷无尽的愤怒,看得叫人心惊。
看见他,林微微不由一愣,一时忘了挣扎,虽然人还在几个混混手里,但心却莫名安定了下来。
她知道,他一定会救她。
150第一百四十章英雄救美(上)
第二天一清早,林微微就被闹钟叫起。昨夜;和弗雷德对弈到夜深;回房刚睡下去,被窝还没捂暖和,天就亮了。赖在床上很暖和;实在不想起来,可梦中出现的全是下个星期的那个辩论。约了同学开小组会议;放他们鸽子的后果会很严重,不想重修这门课,只能起床。
睡眼朦胧地跑去厕所;没料到门关着,她走得太快,一头撞了上去。揉着眼睛,门没锁,她没多想,直接踹开冲进去。
垂着眼睑刷牙,心里惦记着论文,整个人还在半梦半醒间游走。然后,就听身后浴缸的帘子一撩,有人走了出来。她眯着眼睛回头一看,是弗雷德,赤身裸。体地站在那里。林微微一惊,忘了闭嘴,咚的一声牙刷掉到地上,顿时清醒了。
“你,你……”你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你早上洗什么澡啊?”
比起她的惊慌失色,他淡定自若地拿起她的毛巾,擦了擦身体,然后围在腰间。几步走过来,将掉在地上的牙刷捡起来,塞回她的手中。
“怎么,有什么问题?”
“当然有,洗澡要锁门!”
“我有关门。”
“但是没有锁。”她强调。
“知道了,下次注意。”他不以为然。
“还有下次?”
他耸耸肩,收下衣服,从容不迫地走了出去,只留下一脸震惊的林微微。瞪着他远去的方向,她半晌回不了神,揉了揉太阳穴,头痛的感觉更明显了。
弗雷德是个有条理的人,作息时间安排地井井有序,和他在一起的那段日子,林微微也变得有规律起来。而一旦一个人独自生活,就变得杂乱无章起来,没人做早饭索性不吃,午饭在学校的食堂解决了,晚上有空就自己煮,没时间就啃面包。
弗雷德坐在餐桌前还等着烤面包,她已经背起包,来赶人了。
“对不起,粮仓储备不足,上校同志请见谅。”见他拢起眉头,林微微忙又道,“你要实在肚子饿,那就把昨天的土豆饼带走当早餐吧。”
“早上我不吃油炸东西。”
对哦,差点忘了,他早上只喝咖啡和果酱面包,不吃肉食、不是咸的。她耸了耸肩,道,“面包倒是有的,不过果酱和黄油没有。”
弗雷德挥了挥手,道,“算了。”
她偷偷地吁了口气,急着出门,没时间等他坐下来细嚼慢咽。
将她的眼神看在眼底,他勾起嘴角微微一笑,问,“你去学校的话,我可以送你一程。”
“不必了,”见他皱眉,她赶紧解释,“你这身制服太显眼,我不想再招惹特殊的注目。”
闻言,他也没再坚持,等她锁好门一起下楼。
见他转身要走,林微微忍不住叫住他,而他在听见她的声音后,也随即停下了脚步,侧过半边脸看她。阳光下,他的目光中闪着热忱,让她不禁有些腼赧。
“谢谢。”微微道。
“谢我什么?”她的模样让他心中一动,彻底转过身体,问。
“谢你没让我被树枝砸成脑残。”
听她说得幽默,他不禁莞尔,风淡云轻地说道,“你收留了我一个晚上,所以,我们扯平了。”
林微微笑了笑,没接话。他救她于危机,而她收留他却不是形势所逼,当时他完全可以回家,或者去警局。
话说完,就该分道扬镳,可两人都没有跨出这一步。没有离去,却也没有走近,而是隔着一段距离相望彼此。
她的头发有些乱,遮住了半边的脸,这发型、这脸蛋、这身材,凡是眼睛能够看到的一切外观都是那么陌生,唯独那种无形的感觉,偏偏让他觉得似曾相识。真的,好像在哪里看见过她啊,可为什么偏偏记不起来了呢?
他想走近,替她挽起脸上的那一簇发丝。一阵冷风吹来,不由自主地瑟瑟一抖,让他突然清醒了,生生地刹住即将踏出的脚步。
一向果断的自己,为什么在这个女子面前会变得如此优柔寡断?到底是什么在改变自己?他疑惑,他躁恼,却找不到答案。转身想离开,可走了几步,不由自主地又站住了,背对着她丢下一句警告的话。
“不要乱跑,最近比较乱。”——
和小组里的同学讨论了一整天,同学走后,林微微还留在教室里,将不合理的地方改了又改,论文就这样大致成形了。没几天时间可以准备了,在发表演讲这一方面,她实在没有这个天赋,再加上用的是第二外语,只能用最笨的办法——死记硬背。真希望,在辩论那天突然被希特勒附身,哎约喂!
正埋头苦学着,这时,教室的大门突然被人鲁莽地推开,林微微以为又是党卫军来找麻烦,不由地吓了一大跳,一颗心碰碰直跳。抬头一看,来人是奥尔嘉,正想责怪她几句,却见她神色慌忙,一副活见鬼的模样。
看见林微微,她胡乱打了声招呼,就近拖了一张桌子过来,挡在大门前。然后几步掠过,打开窗户就想伸腿爬出去。
这,这是什么情况?
林微微二丈和尚摸不到头脑,莫名其妙地看着她,不由问道,“奥尔嘉,你干嘛?”
她嘘了声,道,“待会有人来,就说没看到我。下个星期的辩论会,我来不了了,祝你好运。”
话还没说完,就跳了出去。
什么乱七八糟的,神经啊。林微微皱了皱眉,刚想继续背书,突然想到了什么,顿时蹦了几丈高。
尼玛,这里是两楼。奥尔嘉,你从这里跳下去想自杀啊?!
扔了笔,急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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