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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二战-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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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这个名字……”

他的话让她的心猛地沉了下去,朦胧的记忆隐隐约约地被开启,她猛地截断他的话,喝道,“你胡说,我没有!”

“你没有?是没有被我睡,还是没叫这个名字?”

弗里茨的目光扫过鲁道夫,又回到她身上,嘴角一扬,突然笑了起来,笑得轻佻、也笑得淫。荡。

他一字一顿地说,“不记得细节了吗?没关系,我可以提醒你,你躺在在我身下,哭着求我不要停下来,说你需要我,说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

伴随着他的叙述,她的脑中飞快地闪过那一幕,两人疯狂地纠缠在一起,对那天发生的事是依稀有点印象的。眼中蓄满泪水,捂住耳朵不想听,可他还是不肯放过她。得不到她的爱,那就用恨来代替。他的心不好受,他也同样不会让她好受,他的痛有几分,也必定要让她感同身受。

不堪入耳的话令她感到难堪,不敢去看鲁道夫,这一刻她真是恨透了弗里茨。咬着嘴唇,举手狠狠地抽了他一个耳廓子,“你去死!”

这一秒,她眼中流露出的憎恶,令弗里茨一怔,心里顿时有什么被撕裂了,破碎了。他突然意识到这是一个可怕的恶性循环,自己伤害的不光是她,还有自己,在将她推入困境的时候,他何尝不也陷进了绝境之中?

“微微!”鲁道夫想去追,却被他堵住了去路。

“离她远点。”

“这句话正是我要对你说的。”鲁道夫同样不肯退让半分,两个大男人虎视眈眈地彼此瞪视。

“她是我的。”

弗里茨下意识地想拔拳头,吃过一次亏,鲁道夫早有防范。躲避他的攻击,冷笑道,“只有无能的人才会反复强调,说服自己。”

他的冷嘲热讽彻底激怒了他,弗里茨一击不中,又飞快地送出第二拳,拳头几乎是擦着他的脸而过,鲁道夫对这眼前这个野蛮无礼的家伙反感到了极点,想到之前他对微微说的那些话,再好的修养,也难免被吊起了心火,毫不不客气地将自己受到的攻击如数回敬。

弗里茨从小打架长大,出手狠辣,不留半点情面,鲁道夫哪里是他的对手。几个回合后,脸上立刻挂了彩。

这时,背后传来一声怒喝。

“你们在干什么?”说话的人是鲁道夫的顶头上司温舍。

鲁道夫稍有疏忽,被弗里茨钻了个空子,伸腿将他扫倒在地,欺身压上去,一拳砸向他的脸。幸好他反应灵敏,飞快地侧脸,险险地躲过这一劫。弯起膝盖,狠狠地顶在他的腹部,弗里茨闷哼了声,手中的劲道一松,被对方一拳揍在他的鼻梁上,顿时鲜血直流。

两人你来我往正打得难解难分,谁有空去搭话。这种时候,就算希特勒来了,也照打不误。

劝架失败,怎么都拉不开缠斗在一起的两人,自己还差点挨揍,无奈之下,温舍只得朝天开了一枪。震耳欲聋的枪声惊动了树上的鸟,终于让两个缠斗在一起的人住了手。

“立正!”

听见命令,鲁道夫本能地挺直了背脊,双手腹背,端正站姿。而弗里茨伸手擦掉鼻血,瞥过眼前的这个军官,脸上依旧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温舍走过去,绕着他们走了一圈,不无讽刺地说道,“这是怎么回事?苏联人没打过来,你们倒是先在窝里反了。”

弗里茨不论身高还是军衔,都不差对方,所以他哪肯卖帐。看着温舍哼了一声,羁傲不驯地转身就走,连个招呼也懒得打。

鲁道夫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没有鬼畜那嚣张的气魄,只能老老实实地站在原地听从上级领导的发落。

作者有话要说:下集预告:

“刚才这人是谁?”他一手固定住她落在自己胸口的拳头,另一手扣住她的下巴,那双绿眼在月光下锐利而阴鸷。

“他是我的爱人、我的未婚夫!”被他压制得无法动弹,她鼓着腮帮吼了回去,这话没经过大脑脱口而出。

闻言,他眯起了一双危险的眼瞳,呼吸更加沉重了,抓住她的手臂,阴沉地问,“他是你未婚夫?那我呢?我又算什么?”

她咬牙切齿地瞪着他,一字一顿地道,“一个强。奸我的卑鄙小人!”

“强。奸?”显然没料到得到这样的回答,他一下子怔忡在原地,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不由自主地喃喃自语,“那天,难道不是你自愿的?”

……

弗里茨被怒气迷失了心智,一直到她全身瘫软地晕厥过去,才恍悟自己做了什么。她的脸色苍白无血,呼吸微弱,颈子上一圈乌青,明显是他的杰作。他晃神,突然想起了多年前被自己杀死的简妮。曾经那种彷徨迷茫的感觉再度涌上心头,眼前的人究竟是微微,还是简妮?

……

没了支撑,她身体一软,直直地倒在地上。静静的,除了风的声音,再无其他。一样的错误差点儿就犯了第二次,一瞬间,惶恐夹杂着后悔撞击了他。

“简妮……”他彷徨地低头望过去,不知道这一刻自己伤害的究竟是谁。是林微微?是简妮?还是他自己?

196第一百八十六章自作多情

一口气跑了老远,直到远离了营帐;林微微才停下脚步。将脸贴手臂上;靠着树干,压抑地痛哭。

她曾以为那只是一场春梦,直到现在才发现自己错了;而且错得离谱。她和别人滚了床,而这个人还是她一直最厌恶的人;在弗里茨说出这一切时,一字一句,她都无法反驳;因为她潜意识里是相信的,这真实发生的。当着鲁道夫的面,难堪、震怒、愧疚、恶心、屈辱……同一时间涌上头脑。对鬼畜的那一点改观,两人之间唯一的那一点互动,就这样被他毫不留情地摧毁了。

之前,心中多少带着感激,毕竟他的不离不弃让她有生存下来的机会,可此刻,只剩下厌恶。为什么他总要用极端的方式,将大家都赶上绝路,不给彼此留下余地?

心里难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光了,她靠在树干上,慢慢地滑坐在地上,用手挡住脸,眼泪顺着指缝一颗颗地落下。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冷风一阵阵地袭来,这时耳边传来了脚步声,她仿若未闻地坐着一动不动。这一刻,不管来的是谁,她都不想见。

弗里茨在找遍了大半个树林之后,终于在黑暗中找到了独自哭泣的林微微,看见她的身影,他不由松了口气。

一把将她拉了起来,她抬起泪眼模糊的脸,看见眼前的人是他,心顿时沉了下去。满是抵触地推开他,转身就跑。

他怎么允许她一次又一次地跑离他的视线?弗里茨快步追了上去,从身后一把将她拦腰抱住,牢牢地锁在自己的怀抱里,两人力气悬差太大,她怎么都挣扎不开背后的束缚。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放开我,听见没有?”怎么都挣扎不开,她发了狠劲,卯足力气去踩他的脚。他脚向后一退,她扑了个空,结果没踩到他,反而扭到了自己的脚踝子。

一阵钻心的痛意袭来,她倒抽了一口冷气,痛定思痛,眼泪吧嗒吧嗒掉得更凶。

他走到她面前,想去抱她,却被她狠狠推了一把。她瞪着他,伸手再度抽了他一巴掌,用尽全力还是不够发泄她心中的恨意。和她滚床的人,不该是他,不该是他!她气恼他在自己病弱的时候,卑鄙地乘虚而入,他的触碰让她无法容忍。

弗里茨脸上出现了清晰的五指印,可见这一巴掌她用了多少力气在里面,即便脸颊又热又痛,他仍然不打算松手。他越是抓得紧,她越是挣扎得厉害,而她越是挣扎,他抓得越紧,形成一个可怕的恶性循环。

“刚才这人是谁?”他一手固定住她落在自己胸口的拳头,另一手扣住她的下巴,那双绿眼在月光下锐利而阴鸷。

“他是我的爱人、我的未婚夫!”被他压制得无法动弹,她鼓着腮帮吼了回去,这话没经过大脑脱口而出。

闻言,他眯起了一双危险的眼瞳,呼吸更加沉重了,抓住她的手臂,阴沉地问,“他是你未婚夫?那我呢?我又算什么?”

她咬牙切齿地瞪着他,一字一顿地道,“一个强。奸我的卑鄙小人!”

“强。奸?”显然没料到得到这样的回答,他一下子怔忡在原地,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不由自主地喃喃自语,“那天,难道不是你自愿的?”

“是你把我灌醉,我,我……我不记得,什么都不记得!”

“那么,你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会挡在身前替我挨拳头……”

她气急败坏地打断他,道,“我不是在救你,也从来没想救过你,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救自己!”

“难道你从来没有喜欢过我?”他飞快地问。

而她回答得更快,“鬼才会喜欢你!”

他的脸顿时阴沉了下来,心中最后那一簇希望的火苗也被她无情地捻灭,还以为自己也能得到爱,可到头来,她的心里根本没有过他的存在!

“原来,一直都是我在自作多情,呵!”

这一刻,四周安静了下去,就连风也停止了,只剩下彼此激烈的心跳声。他看着她笑了,怒极反笑,眼眸弯弯形成一轮月牙,嘴唇微微向上勾起,脸颊旁边两个小酒窝若隐若现。若不是他眼中的装满了一触即发的盛怒,这将会是一个十分迷人的微笑。

林微微的心猛地一跳,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然踩爆了地雷,他关住了他的心扉,又露出了施虐的本性。

在集中营的那几年,让她太了解的他的一举一动,每当他露出这样的笑容时,总是有人会跟着遭殃。他此刻的心情明明是雷霆万钧,可脸上却在笑,他的心到底在承受多少愤怒?

这扭曲的表情让她连连向后倒退,转身想逃,可是他动作更迅速,抓住她肩膀将她赶入死角,一把掐住了她的颈脖。

当他回想起她刚才说的话,在别人的怀里用这样冷漠的目光看着他,被刺激得什么主意都没有了,只剩下刺骨的心疼,它狠狠地揪住了他的神经,夺走了他所有的理智。

既然得不到救赎,无法逃出升天,那就让他拖着她一起死。被他捏得无法呼吸,用力捶在他胸口,可他却像一座铜墙铁壁似的,这点力气对他来说不痛不痒。

那双黑色的眼珠中满是惊慌失措的神情,她的痛苦和恐惧,令他有一种报复后的快感。她伤害他几分,他也同样会以牙还牙、以血还血地还给她。这一刻,他只是在想,他痛,他要让她更痛,这样才能让她刻骨铭心,就算是恨得刻骨铭心,也在所不惜。

“放开我!”她的拳头用力捶在他的胸口,一下接着一下,即便落在他的伤口上,他也浑然不觉,因为心里蔓延的痛让他丧失了所有其他的感知。

他的心里空荡荡地什么都没剩下,只有一个意识,她不爱他,曾经没爱过,现在不爱,将来更不会爱上。这种认知让他发了狂。

他的力气太大,肺部的空气几乎都被挤了出去,她渐渐丧失了挣扎的力气,双手软弱地垂在两边。强烈的窒息侵袭了她,像一条搁浅的鱼无力地张着嘴,缺乏氧气令她的意识越行越远。耳边隐隐传来他的声音,他愤怒的脸逐渐模糊,双眼一翻,终于什么也感受不到。

弗里茨被怒气迷失了心智,一直到她全身瘫软地晕厥过去,才恍悟自己做了什么。她的脸色苍白无血,呼吸微弱,颈子上一圈乌青,明显是他的杰作。他晃神,突然想起了多年前被自己杀死的简妮。曾经那种彷徨迷茫的感觉再度涌上心头,眼前的人究竟是微微,还是简妮?两人的身影重叠在一起,那一刻,他仿佛穿越了时空,回到那个阴冷的地下室。看见自己举起了枪,扣动扳机,回声轰隆,那个她倒在血泊之中。然后,他听见自己的心破碎的声音,那么清晰,那么惊心动魄。弗里茨一惊,陡然惊醒,立即松了手。

没了支撑,她身体一软,直直地倒在地上。静静的,除了风的声音,再无其他。一样的错误差点儿就犯了第二次,一瞬间,惶恐夹杂着后悔撞击了他。

“简妮……”他彷徨地低头望过去,不知道这一刻自己伤害的究竟是谁。是林微微?是简妮?还是他自己?

他抱起微微,紧紧地搂在怀里,一颗心狂跳到不能自已。没有停顿,他几乎是马不停蹄地冲到军医站。

慌乱的脚步声惊动了帐篷里的每个人,弗里茨没有向任何人隐藏他的焦虑,大声呼救,“医生,我需要医生!”

喧哗立即引来了军医,“怎么了?”

“救她,快点救她。”

军医示意他将人放在病床上,才开始几项简单的检查,就被他拉住,问,“怎么样?她会不会死?”

“我会尽全力,现在请你不要打扰我们的工作,在外面等待。”

弗里茨来不及说什么,就被军医赶了出去,无处可去,只能在室外徘徊。军医在里面抢救的时候,他就一直坐在外面等,一大片夜色笼罩了整个人。他彷徨,一向坚毅的脸上闪过了茫然和无助。

他突然意识到,所有的东西都可以用暴力蛮力来抢夺,只有一样不能,那就是人的感情。她不喜欢他,一点感觉都没有,这令他无力。他说话伤她,威胁她,甚至刚才差一点掐死她,可是只能让她更恨、更厌恶他。他彷徨,像一个小孩子一样无措,他心里明明是喜欢她的,可给她带来的只有一次次的伤害和灾难。

他眨眼,她的笑容闪过脑际,曾经说过的话吹散在风中。

我心里是有你的……

你来抓我,只要你抓到我,我就嫁给你……

我们终于在一起了……

我需要你……

你就是我的力量……

这一句句让他心动震撼的情话,原来都不属于他,是别人的,只要一想到这点,就让他妒忌到发狂。怎么样,究竟要怎么样才能让她的心里有他?他反复思索,却始终得不到一个答案。刚才她那个眼神,明明除了憎恶再无其他,这令他感到颓废。

他坐在那里,就像一座凝固的雕像,心中有悔恨也有恐惧。他回忆着两人在一起的时光,他背着她,在绝境中求生,那时,他是她唯一的依靠。当她陷入绝望中,她无处可去,只有投入他怀中索取温暖。她对他的依赖、对他的信任,和他的生死患与不离不弃,难道都是假的?

他不解,迷茫着。当初,有她在怀里,他能够清楚地感受到她的颤抖和依赖。而如今,张开双臂,收拢双臂,抱住的只是一阵风,没有她的身影,什么也没剩下。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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