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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二战-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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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我一直想要的东西么?可为什么这一刻,心如麻,意纷乱?
我反复思索,萦绕在心中的到底是一种什么感觉?
就在我纠结之际,苏珊娜招供了。她答应向我们坦白一切,但条件是让我承诺她和她丈夫的生命安全。
我冷笑着应许,用别人的性命换自己的,犹太人果然是卑劣的种族。
她说,有人让她将安眠药涂在酒杯上,然后让我合着酒精一起喝下去。而这个想要放到我的人……是简妮!
听到这个名字,我手中一松,水晶杯砰然落地,红葡萄酒溅了我一身。
原来,她的妥协、她的祈求、她的臣服都是假的。呵,假的!
我踏着沉重的脚步走向地窖,然后将她堵在了楼梯上。看到我,她的脸上露出了迷茫,之后,便是无尽的绝望。
这个女人已经让我偏离轨道太远,所以我不能留她。
我以为自己会心软,可是,没有。用枪抵在她的后颈,我扣动了手指,没有吓唬她,这一次是动了真格。我想,我只是想要给自己一个结局,无论是悲还是喜。
当我看见她倒在血泊中,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气,从今往后不必再提起这个名字,不必因她的一举一动而纠结,我的世界安静了。只是,一颗心……也不再属于我了。
没心的我却从此自由了!
亲手杀了简妮之后,有很长一段日子,我都在做梦。梦境中什么都没有,只看见年少时的自己蹲在那里哭泣,反复地恳求别人来救赎自己。然后,当我站起来之后,我隐隐看见了隐在黑暗中的简妮。她似乎变了模样,朦胧中看不清楚,只是她的眼神却依旧那么透彻,那么鲜明,我知道那就是简妮!她看着我,一直在那里无声地看着我,再后来,我就被惊醒了。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件天大的傻事。杀死她并不能抹去她的痕迹,反而让她更加深刻地留在了我的记忆中,而这令我更加恐惧。因为,她已经死了,我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任由一个空荡荡的影子无形地纠缠我。一个活人如何斗得过一个死人?
或许,我不该杀她。
没多久,我无暇再纠缠这个,因为有更可怕的灾难在等待我。某天,我突然收到了一封匿名信,里面记载着公路建造工程中的一大笔赤字和坏账,还有各种逃税、贪污工人工资的记录,每一笔,都记载地清清楚楚。如果上头追查下来,作为负责人的我难逃其咎,因为上面有我的签字。
在看了这些数据之后,我出了一身冷汗。如果这封信寄到柏林财政部长手中,会是什么后果,我根本不敢想象。
是谁在背地里暗算我?和我有过节的人一个个排除,最后只剩下弗雷德!是他?
我想起了大半年前,他答应给我百分之百利益一事,他将建筑公司的合同拿来给我签字!记得那时,我反复核对,可还是中了圈套。他的暗谋果然天衣无缝。
弗雷德,你好样的……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阴我!
然而,这只是一个开始。
41年6月,苏德爆发了战争。在我收到匿名信后一个月,柏林发来了调防的通知。
我的上司亲自找我谈了话,是降级受处分,还是上前线为国捐躯,他让我自己选择。
上尉这个位置,我奋斗了那么久才获得,如果被打回原形,我宁愿去死。
弗雷德果然是了解我的,知道如何让我生不如死。
我笑着回答上司,让我去东线吧。
上司拍着我的肩膀,说着一些客套话,其实我们心知肚明,我这已是被逼上了绝路。
没想到一直压迫别人,有一天,我也会被人逼迫。
前线告急,国家需要大量士兵,于是从骷髅看守总队中分割出一支装甲师,成为第三骷髅装甲师,(3。SS…PanzerDivisionTotenkopf)而我成为其中的一员。首领每次都在广播里重复,如果党卫军是德国人中的精英,那么骷髅师的成员就是精英中的精英。
当然,我们都知道,他们说这些话只是想让战士们在零下几十度的冰天雪地里,仍然为他们卖命奋战。
43年,我在战火纷飞的哈尔科夫几乎丧命,炸弹的碎片炸断了整棵树,而腾空飞起的树皮砸中了我的脑袋。我满脸是血的躺在那里,死神离得如此之近,我以为自己死定了,可在关键时刻,被赶到的党卫军同伴救了。
我在意识朦胧间,听见有人在说话,迷迷糊糊的,是个女孩子的声音。是当地居民?她说着带外国口音的德语,可不知为何,这种说话的方式让我想起了记忆中的那个人。
于是,我下意识地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叫了一声。
简妮……
作者有话要说:姐妹们,你们真是会选啊,除去中立的、两个都选的,我计算了下32个回复当中,居然10票对10票诶,这让我情何以堪啊!!
117第一百零八章置之死地而后已
林微微睡了很久;等她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外面依旧大雪纷飞;却眨眼已是41年1月底。
因为躺得太久,四肢都僵硬了;转了转眼珠,然后她看到病床边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在看清他模样的那一眼;心中满满的期盼轰然倒塌;难掩心底的失望。这个人不是鲁道夫……却是弗雷德。
人生真是太无奈了,所见的永远不是心中所想的那个。
林微微闭起眼睛;自嘲;看来她就是属于弗里茨嘴中那类打不死的小强;被他一枪射在颈间;竟然还能劫后逃生。简妮一息尚存;她林微微自然也穿不回去,被迫停留在这个战火纷飞的时代里,接下来的路该如何走?
但不管如何,活着就是希望,也许终有一天,她可以和鲁道夫重逢。只是,这‘终有一天’到底是什么时候呢?能不能给她一个期限?
眨了眨眼睛,再度望出去,只见弗雷德撑着下巴,手肘搁在藤椅上,在打瞌睡。金发凌乱地散在额前,下巴胡渣一堆,脸上满是疲劳,从来没看见这个男人如此狼狈过。为了她,他也是心思费尽,不择手段了吧。真是应了那句歌词:爱我的人对我痴心不悔,我却为我爱的人甘心一生伤悲!爱与被爱同样受罪啊!
一旦有了意识,身上的感官也开始恢复,颈间的伤口火烧火燎的疼痛,就是躺着不动,也难以忍受。
她想换一个姿势,却惊动了打瞌睡的弗雷德,他的手中始终握着她的,只要她有一丝半点的移动,他立即就能感受到。
低头看见林微微清醒过来,正在看自己,紧皱的眉头顿时松开了。那一瞬间,就好像有一大束阳光射入了他的眼睛,那片汪洋般的湛蓝色顿时海阔天空起来。
“你醒了?”他的声音低哑,却难掩语气中的欢喜。在病床前陪了整整六十天,每一天都在担惊受怕中度过。不敢睡去,生怕自己在午夜醒转的时候,看见的是一个已经断了气的人。她迟迟不醒,他的心也一直吊着,寸步不离,甚至连执勤都让部下代替,日夜分秒守住她。
急救手术后的一个星期,她的小命总算是保住了,只是情况还是十分不稳定。时而呼吸急促,时而心跳衰缓,浑身发着高烧,还引起了心肌炎,情况不能再糟。能够活过来,是生命的奇迹。那一段日子,与死神奋战的不光是她,还有陪在她身边的他。
林微微即便深陷昏迷,仍旧睡不安稳,好几次都出现心动过速的休克状况。他不知道她在梦中究竟看见了什么,但他的心却随着她一起在经历伤痛。帮不了她,只能一遍遍地在她耳边诉说自己对她的情意,给她希望,给她温暖,鼓励她勇敢走下去。
显然他的祈祷,上帝收到了,留下了她的一条小命。那么多天的忐忑、那么多天的担忧,在看见她醒来后,千言万语全部只化作了一句。
“你一定要好起来。”
颈子上的伤口太痛,全身乏力,让她说不出话,只能费劲地点了点头。
望着脸色苍白的她,所有的眷恋压在心口沉甸甸的,这一刻,弗雷德只想将她搂进自己的怀中,融进骨血,再也不必经历分离。可偏偏她满身是伤,脆弱得像一尊玻璃,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把她捏碎了。思及她的感受,只能克制住心中的激荡,伸出了的手,最终只是轻轻抚过她的头发。
他的眼中只剩下了温柔和感恩,爱情究竟是什么?可以让一个心如钢铁的人,也化作绕指柔?
刚刚脱离死亡,林微微精神不济,勉强硬撑了一会儿后,又晕睡了过去。
只是这一次,她的意识没有完全丧失。朦胧间,听见弗雷德喊来了医生,详细的全身检查后,他在那里询问她的伤势和病情。
医生说了些什么她没有听见,只是隐隐约约地感受到弗雷德手上的热量透过两人触碰在一起的肌肤,正源源不断地传过来,温暖她冰凉的心。
有人陪在身边真好,让她感到安心,至少自己不再是孤军奋战,在被那无际的黑暗吞没前,会有人拉自己一把。
如此浑浑噩噩时睡时醒地度过了一个星期后,身体状况开始好转,不再瞌睡,意识也逐渐清晰。只是浑身还是乏力,连说话的力气也使不出。
这天,醒来的时候,病房里连半个人影都没有,只有她一个人静静地躺在那里。睡了几个月,再也躺不住了,每天都在打点滴,一肚子的水,现在她只想起来上厕所。
好在这里是加护病房,房间里配备一个单独的卫生间,可即便这样,她也得走过去。40年代的医院不如现代那么先进,想上厕所,按个铃,护士小姐就会来救急。可在这里,只能等她们查房时路过。
这世上最难的三件事:第一就是将自己的思想装进别人的脑袋里,第二是将别人的钱装进自己的口袋,而第三,就是憋尿!!!
当尿意来袭的时候,无疑就跟世界末日没两样,每一分每一秒都度日如年。
虽然病床旁边有挂着夜壶,可这玩意女人……怎么用啊!?
忍啊忍,忍到心脏都要爆炸了,为了简妮这条刚捡回来的小命着想,林微微一咬牙,撑着床沿坐了起来。
拔掉手上的点滴管,她将双腿移下床,本想站起来,没料到脚跟一软,噗通一下摔了下去。趴在冰凉的地板上,只觉得腿上一阵阵的发麻,半点力气也使不出来。
爬不起来,她本能地张嘴想求助,可没想到出口的只是嘶哑无比的破音。颈子受创牵连到嗓子,喉咙哑了不能说话,身体衰退不能走路,简妮虽然活了过来,却成了一个半残废。
惊愕归惊愕,悲痛归悲痛,可厕所还得上。走不动,喊不出,只能靠双手,一路拖着点滴的管子慢慢向前爬,无比之悲惨啊!
越过椅子,绕过桌子,上个厕所都跟红军长征似的。好不容易爬到了厕所前,抬头一看差点没晕过去。丫的这到底是哪个坑爹的设计的?门上没有把手,只有一个小圆柄,而且那高度绝对不是简妮趴在地上能够勾到的。
眼中泪水翻腾,心中尿意泛滥,这生还不如死!她一边流着泪,一边去勾厕所的门,折腾了半天也没见大门被打开。
站又站不起来,只能蜷缩在地上,一边生着气,一边猛敲这两条不争气的腿,在心底呐喊:神啊,我要尿尿。/(tot)/~~
正折腾着,房门被人推开,弗雷德回来了。在床上见不到人,他脸色一变,目光四处兜了圈,最后在地上找到了一脸狼狈的林微微。
他一愣,但随即明白了她的意图,大步向她走来。
“我要上厕所。”她无声地说道。
“我帮你。”他弯腰将她抱了起来,然后拉开厕所的门,走了进去。
见他没有要走的意图,林微微不由脸红了,在一个大男人面前,让她怎么尿得出来啊。
她扯了扯他的衣袖,指指外面,然后又合掌拜了拜,意思让他先出去。
费雷德见她苍白的脸上难得有了些血色,不由心中一动,一时没忍住,不禁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我就在外面,你好了叫我。”
林微微捂着被他亲吻的半边脸,愣了半天,心想,叫什么呀,我的嗓子都破成这样了。
身上没什么力气,所以连上个厕所都像打仗,大汗淋漓,终于全身舒畅了。可坐在马桶上,却一时站不起来了。
矮油,真是烂人事多,人生果然是一万头草泥马呼啸来去啊!
弗雷德在外面等了半天,见里面突然没了动静,一着急索性推开门闯了进去。于是他就看到了很囧的一幕……
以至于林微微怨恨了他很久,很久很久,很久很久很久!
“我不是故意的。”他转过身去,一向镇定的脸上也不由地飞上了两朵红云。又不是第一次看到她的身体,但他竟然脸红了。
春光外泄,还在她上厕所的时候,尼玛还说不是故意的!林微微真是欲哭无泪。
心里郁闷,不愿接受他的好意,硬是倔强地要自己走出去。大病初愈,她哪里有这力气,两条腿抖得不成样子,别说走路,连站起来都困难。
她不吭声,弗雷德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就见她咬牙切齿地在那里做斗争。十分无奈地叹了口气,他伸出手递给她,十分诚恳地再次道歉。
“我是无心的,我只是担心你,怕你在里面出事。”
明知不该怪他,可胸中仍然郁闷无限。嗓子哑了,腿瘸了,屁屁也被人看光光了……还有比她更衰的人么?有么有么?
见她瘪着嘴,一脸愁眉苦脸,弗雷德也不管她愿不愿意,索性一把将她抱在了臂弯里。林微微本来是想要挣扎的,可就在这时,只听他在耳边用真挚的口吻说道,
“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声音,我就是你的拐杖。”
他的眼中盈满了柔情,令人动情。在茫茫人海中,有人愿意不计回报的付出,已是不易。要懂得珍惜啊……
抬头看着他的眼,林微微心中一热,原本紧绷的脸突然松懈下来,那一口气,再也生不起来了。
……………………
眼睛一眨,又是一星期过去,撕裂的声带逐渐恢复了,只是双腿还僵硬麻木,只能坐在轮椅上,让弗雷德推着四处走走。
能正常发声说话之后,林微微第一件事问的就是,为什么她没死。
“因为有人救了你。”
“谁啊?集中营里只有杀人如麻的魔鬼,难道还有会救人的天使?”
对于她的嘲讽,弗雷德不置可否。
见他不答,她又问,“那我怎么会来到波兰?”
“是我带你过来的。”
这越说越离谱,听得她一头雾水,完全摸不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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