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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攻-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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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着记忆中的路线,弓隐避开守卫潜入联合商会之中,随意得找了个人逼问监牢的位置,得到答案后随手将其拍晕藏好,再依言前往。

按照那被他抓住的人所说的,左转左转再左转,前方的院子里林荫密布,穿过树丛,前方却传来一个压低但警戒的人声:“是谁?”那声音才一响起,伴随着一道弧形剑光,人也跟着从房中扑了出来。

夜色之中弓隐看得分明,正是那日所瞧见的,靳知默身边的副手言秋水。

弓隐这才心中恍然上当,他从未这样隐秘行事过,从前他武功极高无人可挡,即便是横着走也不可能受到阻碍,根本不必暗中潜入以策安全。如今在潜入方面,他算是个生手,单记得要注意逼供,却忘记那逼供出来的答案也有可能是假的。

言秋水仅穿着一件单衣,在夜风中显得十分单薄,但是剑光却分开夜色,凌厉的直朝弓隐而来。

同时一道焰火从屋顶直窜向天空,化作灿烂的花朵,开到最盛的时候宛如流星一般坠落。

弓隐随手从身边折了树枝,灌注内力抵挡,但言秋水所执长剑是神兵利器,兼之其内力也算不弱,树枝才与长剑相交,便被凌厉的剑气绞成碎片,枝叶的碎片分散开来,却没有落下,而是继续化作箭矢,射向言秋水。被碎片余势所迫,言秋水不得已后退了半步,但这只是缓了片刻的功夫,便已经给了弓隐可趁之机。

他手掌虚握微微一震,掌心的药丸便化作粉末,而后被内力压着,分散在一阵掌风之中,压向言秋水。夜色昏暗无比,而弓隐另一只手已经又折树枝出招,言秋水以为是惑敌虚招,又要应付弓隐随后过来的剑招,一时不及防备,待他嗅到空气中靡丽的香气,手脚开始发软时,已经来不及了。

言秋水没料到弓隐会使这一招,还有一个因素在于他觉得弓隐是个高手,高手一般都是比较有高手风范,不屑使用下三烂手段的,甚至在敌人处于不利境地时,还会十分装B的给敌人休息恢复的时间,但是这些常规放到弓隐身上却一条都不适用了。

言秋水软倒在地,过了片刻他发现自己不但全身发软,还全身发热,那热力来得又快又猛,简直在焚烧他的骨骼肌肉,火焰过处带来片片酥麻,他不由呻吟着问弓隐:“你给我下了什么药?”

弓隐上前去把言秋水拉起来扶着靠在自己身上,顺便缴了他的剑,言秋水意识接近模糊,下意识的贴在弓隐身上蠕动,却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片刻后他神智清醒过来,咬牙再问一次:“你,究竟给我下的什么药?”这一次,却是有些近于恐惧了。

身上那些奇怪的反应是从未有过的陌生,让他直觉的有一种面对未知的不知所措。

弓隐一手揽住他的腰,顺手在他腰上轻轻一按,言秋水只觉得腰部蹿起十分可怕的酥麻,他原本就站立不稳的两条腿更加失去了力量,软绵绵的靠在弓隐身上,只剩下喘气扭动的力气了。

弓隐微笑道:“一点点‘我爱大棒槌’。”回来的途中他和袁不破解决了几个江湖人士,并且从他们身上搜出一些药物,弓隐结合这些现有药物,以及山野之中的取材,制作出了几种药物,以备不时之需,眼下便用上了其中一种。

见言秋水神情痛苦,弓隐伸手点了他几处穴道,淡淡道:“也算你比较倒霉,因为材料的局限,我没有办法制作太高明的春药,给你用上的这种药性比较猛烈,过后至少要修养半个月才能恢复过来。”

两人说话间,周围已经迅速的被火把包围,弓隐知道那是被烟花示警所引来的,也不慌张,将长剑架在言秋水的脖子上,便镇定的站在原地。

围过来的商会护卫见言秋水在敌人的掌握之中,不敢妄动,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小心不让弓隐逃脱,过了片刻,靳知默分众而出,目光冷峻的注视着弓隐,道:“提出你的条件。”他见言秋水脸颊绯红神情痛苦,也不多说话拖延,直接亮出底牌。

弓隐笑道:“爽快。”

第八十三章 我们的目标是,没有小攻!(三)

弓隐张口便道:“我要齐侠衣。”

他话音方落,便看见靳知默面上现出怪异的神情,他以为靳知默不愿交换,又道:“倘若你不顾惜言秋水的生命,那么我现在将他结果掉也无妨。”

靳知默叹了口气道:“我并非不愿,只是齐侠衣并不在我手上,叫我如何交出来给你?”他观察弓隐的神情,道:“你难道不知道么?就在我们将齐侠衣抓来的第二天,昔日那位曾经救过言秋水的神医便将我们赠与他的信物送来,让我们释放齐侠衣。”看弓隐行径,他大致猜出救了齐侠衣的人与弓隐不是一路的,否则弓隐也不至于这些天都一无所知,完全收不到消息。

“不错,我可以……作证。”言秋水在恍惚间听见齐侠衣三个字,虽然已经被火烧得快要神志不清了,大师他还是直觉得说出了自己所知的真相,“我们按照神医的吩咐,将齐侠衣放在一辆马车上,在日暮之前送出城外,次日再去看时,马车和人都没了。”他嗓音沙哑,语调好似被水火煎熬一般痛苦,听得靳知默不住皱眉。

弓隐神情错愕,他想了想,无法确定靳知默是不是在说谎安抚他,略一思量,见言秋水已经快不行了,便掌风一挥将他推往靳知默,自己朝相反的方向闯出重围:“我去验证一下你所说的是真是假,若是假的,下一回就不会这么便宜了。”

护卫们正要追击,却被靳知默阻止。几个呼吸后,弓隐的声音又遥遥的顺风而来:“解药是冷水或者男人,你让言秋水二选一吧。”这时候,言秋水已经像水一样瘫在靳知默身上蹭来蹭去了。

靳知默叹了口气,扬声道:“来人,备水。”

弓隐一口气飞掠出商会,确定后面没人追来后才停下来,夜色茫茫之中却有些犯难。假如靳知默没有骗他,那么此时齐侠衣应该在什么地方呢?

靳知默可以骗他。但是弓隐是清楚自己所制作的药物的力量的。在那个状态下,言秋水很难有多余的理智编造谎言,因此他们所说大半是真的。

思索片刻弓隐便拿定主意,齐侠衣被靳知默的人抓走时身上的伤势肯定又加重了。就算是神医,带着一个重伤的人也很难走得太远。他可以就在这附近,甚至就在玄天城中寻找。

须知最危险的地方,又是最安全的地方。

这句话虽然俗气,却未必没有道理。

但是眼下他没有一个确定目标,加上袁不破还在城外等着,弓隐决定回去去找袁不破回合,但是在此之前,他想要先去看看阿舍是否听从了他的劝告搬离了原来的住处。

不过半刻功夫找到阿舍的家,此时夜色尚沉,他翻墙而过,踏入院中便感觉到几间屋子里有不下十个人在沉睡,不由得暗暗皱眉:她怎么还没走?

上回他也是趁着夜而来,阿舍闻声便开门相待,不知这回又是如何。

正如此想着,前方的那道木门,又一次发出吱呀的低哑声响,阿舍神情温和,似是早料到弓隐会去而复返一般:“这位公子,下一次若是来访,大可从正门进入,阿舍不会闭门不开的。”

听他语气,便知道他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不过这也不是阿舍关注的重点,她微微一笑,对左侧屋子走出来的阿大道:“我说这位公子会回来的,你看没错吧?”

阿大撇撇嘴,冷冷的瞥弓隐一眼,却不说话,阿舍微笑道:“轩辕公子,请跟我来,我想让你见一个人。”

弓隐片刻后才反应过来这“轩辕公子”是在叫他,毕竟他现在一直是用轩辕昊作为自己的假名,他挑了挑眉,跟随阿舍进入右边的房舍之中,却见靠墙的床上,和衣躺着一人,定睛一看,竟是弓隐欲寻的齐侠衣。

弓隐走上前去,走到床边时,他才陡然发觉,方才他完全没有想到这有可能是拿来害他的陷阱,看见齐侠衣的脸容,他就那样不假思索的走过来,只是单纯的靠近,不想亲吻不想拥抱,站在床边,见他安好,便没有更多的要求。

齐侠衣的呼吸均匀绵长,胸口微微起伏着,弓隐凝视了片刻,伸手去探他的脉象,发现他的伤势竟然好了一半,剩下一半,只需细心调养便可。

弓隐轻轻的舒了一口气,他回眸看向阿舍,以眼神询问她究竟是怎么回事,片刻后才想起来阿舍看不见,正待出声,却见阿舍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压低声音道:“我们出去再说。”

关上房门,阿舍道:“公子一定奇怪为何齐公子会在我这里,其实我也不知道,齐公子是有人送来我这里的,就在清晨,送到了我的门口,不知道是何人所为,送来的时候,齐公子身上便带伤,但是已经被治疗过,身边还放着一份药方。”

她所说的与靳知默所言正好对上,假如这两方没有串通起来,那么应该都没有说谎了,只是不知道那神医为什么要救齐侠衣。

弓隐没有去想那神医与齐侠衣有什么关系,甚至也没有去想齐侠衣有可能认识那神医,他只是在看见齐侠衣的那一刻,便忽然觉得,自己的伤势治不治,其实并不是那么重要了。

平安喜乐,前所未有。

好像胸口空旷的那一块被填满,在自己没有觉察的时候。

原来心情可以如此平和。

原来夜色可以如此温柔。

攻与不攻,在哪个世界,那又有什么关系?

既然齐侠衣安然无恙,且他的伤势需要调养,弓隐便在阿舍这里留下,已经没有空床,他便要了张椅子坐在齐侠衣的床边。

时间缓缓的淌过,夜色慢慢流逝,晨光渐渐亮起。

“弓兄,早啊。”轻快的声音将弓隐从小憩中唤醒,他睁开眼来,正对上齐侠衣的目光。

齐侠衣躺在床上,对弓隐欢快的眨了眨眼。

第八十四章 我们的目标是,没有小攻!(四)

见齐侠衣醒来了,弓隐并未露出多少欢喜的神情,甚至身子也未动弹一下,只淡淡开口道:“伤势如何?”

齐侠衣老老实实的回答:“好了许多。”

“好好休息。”弓隐丢下一句话便转身离去,却被身后传来的声音叫住:“弓兄请稍等。”

他转过身去,看齐侠衣有些急切的支起身子,神情恳切的道:“你不问我是如何脱身的?”他的样子甚至有一点紧张。

看了一会齐侠衣,弓隐嘴角微微泛起一丝笑:“你愿意说的自然会说,不愿意说我也不强迫,我相信你。”

昔日齐侠衣信他,今日他信齐侠衣。

如此而已。

齐侠衣目中涌现温暖的感激之色,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日我被捉去时已经是重伤在身,靳知默还不及审问我,就说那神医要保我离开,他们将我装在马车上,送到城外半个时辰,我闻到一阵花香,便失去了意识。”

顿一下,他看着弓隐,弓隐回以注目,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齐侠衣抿了抿干燥的嘴唇,道:“我与那神医素未谋面,不知道他为何救我,不过我想到一个可能,也许那位神医前辈认识我的师父,不过他为何会将我送来此处,却是我不知晓的了。弓兄,我从未与你说过我的师承,并非我有意欺瞒,而是师父有令……”

虚掩的门被推开,阿大冷着一张脸,端着药碗站在门口,碗中热气腾腾的药汁乌黑如墨,光是闻者便晓得不易下咽。阿大走进来,冷笑道:“你师门很了得希奇么?当人人都要巴结你么?”

听他如此讽刺,齐侠衣也不恼怒,只微微一笑,静静的注视着阿大,这些天来他在此修养,阿大不知道哪里看他不顺眼,动辄出言讥讽,若非心胸宽广如齐侠衣,只怕早就和他翻脸无数次了。

齐侠衣不生气,阿大想和他吵架也吵不起来,只又冷冷的哼了一声,在床头的矮柜上放下药碗,转身走了出去。

弓隐将药碗端起来,凑到鼻下嗅了嗅,望着阿大的背影一笑:“这少年嘴巴虽然坏,但是给你熬的药却是分量十成十的,半点不打折扣。”阿大的手上沾着黑色的炉灰,弓隐一看便知这药是何人所煎。

齐侠衣也是一笑,接过药碗一饮而尽,随后道:“我也知他面恶心软,这些天也是叨扰了他们,他若是多骂我几句能觉得快活,那便让他骂好了,我唯恐他骂的不够,心中不痛快。”

弓隐见他嘴角残着一点褐色药汁,不假思索的抬手给他拭去,也笑道:“你难道会是能因为有人骂你你就与人动怒的性子么?照我看,你只会不住的告诉那人,要以德服人。”

齐侠衣先因为弓隐的动作微微一愣,随后便不在意,听他说话更是笑出声来:“你不要笑话我了。你可是在记恨我当初不住的念你么?”

二人相视笑了一阵,齐侠衣才想起刚才要说的话,正待接上:“刚才说到我师父有令……”

弓隐摆摆手阻止他道:“你不需要告诉我这个,你师承何人,于我有什么关系?就好像你不在乎我从何而来一样,我也不在乎你是什么身份。”

听到他这话,齐侠衣愣住了,这一路同行来,他知道弓隐看似温和,其实是个冷淡疏离的人,现在竟然说出这样亲近的话,让他一下子有些不适应,片刻之后他忽然明白弓隐是不愿为难他,顿时大为感动:“多谢。”其他的话,已经不需要多言。

弓隐想等齐侠衣伤愈,便也在阿舍这里暂时住下,顶着阿大的白眼满不在乎。阿舍给他在齐侠衣房里加了一张小床,弓隐也不知道应该说她善解人意还是不解风情。

两日的光景在阿舍的进出,阿大的白眼,以及其他孩子们的喧闹声中度过,原本想要一直留到齐侠衣完全伤愈,可是两日后从孩子们口中得知的消息却让弓隐不得不打消了原本的念头。

这一日傍晚有孩子回来说城头上吊着一个人,不知道犯了什么错。听他们形容,弓隐吃惊的发觉,那个人正好是已经被他遗忘了的,当初被他留在城外的袁不破。他不知怎么的被赏善罚恶二令主擒拿住,为了把他给引出来,赏善罚恶将袁不破吊在城头,让来往众人都能看见。

阿大在旁冷冷的补充道:“那人是和你一起的吧?他还留着小半条命喘气,但若是再吊上一日半日,也就该差不多了。”

假如袁不破死了,弓隐也就干脆不会去理会了,毕竟人死一了百了,但是袁不破之所以还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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