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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春-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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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话?”周潢问。

“你问他,摧心掌练到第几层了?”元好靠着火盆边搓着手道,昨夜一夜北风,这气温便直线下降,只要一离开火,元好就觉得手要僵了似的。

“你问这干什么?”周潢问。

“王爷先别管了,等您问好回来,我在慢慢的跟您解释。”也许是因为周潢最近在元好面前越来越随便,元好对越王说话也不如过去那般知礼了。

“好吧。”周潢起身,拍拍衣摆。

元好送他到门边,正要送出院子,却被周潢伸手止住:“你别出去了,外面风大,我估计着,这天快要下雪了。”

“好,那王爷也小心点。”元好点头。等看着周潢离开后,元好却转身回屋,套起厚厚的衣服。

“好儿,天这么冷,你还要出去?你不要你和身体啦。”杨柳儿跟老妈妈似的瞪着元好。

“出去有点事情。”元好道。

“不能天好点再出去吗?可能要下雪了呢。”杨柳儿又劝道。

“这个不问清楚,我晚上又将是一晚睡不着觉,放心,没事的,我知道自己的身体。”元好笑着拍了拍杨柳儿的手道。

“你知道?哼,我看你什么都不知道,你现在每天才睡多少时间,别以为自己懂医就能撑着,总有一天身子会垮的,好了,我不说了,省得又说我喽索,你小心点。”杨柳儿无奈的道,她知道,好儿决定的事情,别人劝不了。

“放心,我叫上秦大一起。”元好说道,就出了门,叫上秦大,又叫了马车,一出府就直往北城走,很快就出了北城门,马车直往船帮避难的那个山坳。

“沈先生不放心船帮那帮病人啊,我昨天听王爷说过,于大人他们都回来了,那帮病人没事了。”秦大看着马车的方向道。

“没事,我就去看看。”元好说着。

很快马车进了山坳,远远的就看几个黑龙和江水两个在那挖地,元好下了马车,冲着他们打了个招呼。

“沈大夫,您来了。”黑龙和江水两个很感激元好,正是当日元好的一句提醒,才让他们抓住将功抵罪的机会。

“怎么样,伤好了。”元好问,这两个虽然免受牢狱之灾,但皮肉之苦却是少不掉的,两人都打了三十大板。

“没事,俺们毕竟是习武之身,壮着呢,沈大夫今天来有什么事情?”黑龙问。

“我找你义父问个事情。”元好道。那老黑正是黑龙的义父。

“哦,找我义父啊,我带您去。”黑龙说着,丢下锄头,就前面领路。

元好和秦大跟在他后面,环顾四周,现在的山坳跟之前来时已经有很大不同了,一些还能住的屋子已经重新修过,而不能住的也已经推倒,正在平整地基,准备重新盖房子。

“俺们以后就都是王爷的庄民了,王爷说了,那潭边的地全整成田,用来种水稻,这四周的三面山边种果树和药材,还有那潭,王爷说了,以后弄点鱼苗来,养些鱼,以后也能改善生活,总之这水上的日子俺们也过够了,还是陆上踏实。”黑龙在前面边领路边兴奋的道。

能有个平实日子过,谁也不原过来刀头舔血的日子,以前的船帮,为了争地盘,为了争水道,那跟漕帮,盐帮常常干架的。

不一会儿,就进了一间屋子。

一进门,就看到老黑蹲在门坎边上,也不顾扑面的寒风,正对着院子的两只半大鸡仔嘿嘿笑。

“义父啊,你就是眼睛看穿了,难鸡仔也下不了蛋。”黑龙一进门,就打着趣道。

“去,你这死小子,这么早就回来,又偷懒。”老黑冲着黑龙笑骂。

“不是我偷懒,是沈大夫找您呢。”黑龙道。

“黑伯,您好啊。”元好打着招呼。

“哦,沈大夫来了,快,屋里请,屋里暖和。”老黑说着,连忙将元好迎进了屋。秦大则在外面院子同黑龙侃话。

“沈大夫找老汉什么事,直管吩咐。”老黑给元好上了一碗茶,然后问。

元好喝了一口茶,然后道:“黑伯的真名可是叫管大?就是当年曾给太子验过尸的那个仵作。”

“你怎么知道?”元好的话音刚落,老黑就猛的站了起来问,脸色有些发白了。

他没想道,自己的身份居然叫这沈大夫一语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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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隐情

老黑原名管大,太子死时正是京师衙门的仵作,他至今还记得那天晚上,他和刑部的一个仵作一起验完尸,正在写验尸记录,突然一个蒙面人无声无息,拿剑比着他们,然后翻看了他们写的验尸记录。

最后却逼着他们修改,把一些死亡疑点删掉,直接写明是被烟灰呛死。。

一开始,他们还想假意敷衍,可那蒙面人武功和思虑都相当了得,早看清了他们的心思,隔的远远的就能将两人制住。

若不依从蒙面人,蒙面人取他们的性命易如反掌,最终两人只得顺从。

好在,当时,因为从太子府里搜出皇袍,所有的人视线一下子都从太子死亡这件事转移到皇袍身上,朝廷对于太子的死似乎也失去了深肼究的兴致,毕竟牵涉出皇袍这样的叛逆大事,谁都怕深究,万一,一个不好就是惹祸上身,所以,太子死于大火就成了所有人的共识,两个仵作的验尸记录也顺利通过。

而此事过后不久,那名刑部仵作却意外的在一次喝醉后掉进湖里淹死了,老黑得悉此此事后深觉不安,仵作因为常常跟死者打交道,平日常常借喝酒去去沾在身上的死气,但也正因为常常跟死者打交道,每一个仵作对亡灵都有一种尊敬之心,喝酒更是有节制的,一般的情况是决不会喝醉的。

想到这里,老黑不免会猜疑会不会是当日那蒙面人杀人灭口呢一想到这个老黑再也呆不住了,第二一大早就以家中出了变故为由辞了仵作之职,可哪里最安全呢,思前想后,他觉得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于是干脆的他先是假装离开,随后却又悄悄的潜回京师,实者虚之虚者实之,后来他又认识了黑龙,成为黑龙的义龙,就这样,他以老黑的身份入了船帮,从此管大销声匿迹了。

只是没想到这才刚认识的沈四郎,却是一语道破。

“其实,我只是猜测,不过,黑伯此时的神情告诉我,我的猜测是正确的。放心,到目前为止,你的身份还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元好有些歉意的道,她无意去打破别人平静的生活,只是有些事必须询问。

元好当然不可能一下就识破老黑的身份只是当年太子死后贾二哥觉得太子死的蹊跷,别人因为皇袍的原因不查了,可贾二哥做为太子手下的头号幕僚他不可能不查,而两个仵作一死一走这自然引起贾二哥的注意。这些事情,在贾二哥留下的册子里都提到过,而前段时间元好认识了老黑,知道老黑曾是一个仵作这元好自然就注意了。

衙门仵作虽然不是个体面的差事,但总算是吃朝廷饭的,算是旱涝包收,小日子不算差,没道理仵作不做反而跑去混船帮的,何况老黑又一把年纪了。

所以,元好便猜测老黑的身份,而之前用肯定的语气来说穿老黑的身份,其实也是一种诈术。

“看来,还是老汉我自己沉不住气啊,那有什么问题你问吧,就冲沈先生为我们大家所做的一切,老汉也没有理由隐瞒。”老黑这会儿倒是放开了。

“我就想问一下,太子真的是因死于大火吗?”

“不错,太子确实是死于大火。”老黑点点头,随即语气一转道:“不过,当年,我验尸时,发现太子和他的侍卫们还中了一种毒。”

“什么毒?”元好问。

“沈先生是大夫,可听过一种千里醉的。”老黑问。

“千里醉?”元好摇摇头:“我对酒不太了解。”

“千里醉其实不是酒,而是一种迷药,也就是我所说的毒,这种迷药能让人对外界事情一无所感,整个人迷在这种毒药所产生的迷幻之中。”老黑道。

“黑伯你的意思是太子他们正是因为中了这种迷药,对外界的事情毫无感觉,所以才丧身火中?”元好确认。

老黑点点头:“正是,这是我当初的推测,要不然以太子的武功,不可能逃不出来的,中了这种毒,整个人飘飘欲仙,所以,太子死时的表情是十分快乐的。”

“那老黑你是怎么确认这种毒的?”元好又问,说实话,她自小看的医书杂书不少,再加上贾先生教她,没道理这种毒她居然闻所未闻。

“中这种毒的人两眼眼白会布满血丝,成红色,说起来这种毒我也是第一次见,若不是当年我师傅碰说起过这种毒,我还不敢确认,当年,我师傅随人远扑西域,曾见北疆的边民用过这种药,因觉奇特便记录了下来。”老黑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元好点点头:“只可惜事过境迁,再要证明这些已经难了。”元好叹了口气。

“不难,当年的尸检记录上我们还是记下了的。”老黑突然道。

“怎么会,我调过那尸检记录,并没有记下这些啊?”元好奇怪的看着老黑。

“我们当然不可能明着记,我们暗中用一种药水在记录的字行中重新记录了一遍,用这种药水写的字,平常是看不到的,但只要用柠檬水一喷就会显示出来,到时沈大夫不烦试试。”老黑道。

原来当日,两人共同隐瞒了太子死亡的疑点,于公于私,他们都觉得良心不安,对于老黑和那名刑部仵作来说,这样的事情是不能释怀的,一个仵作是必须对死者负责的,所以,事后,他们以整理记录为由,用药水将真正的尸检记录记了下来,并同时签了名画了押,只希望以后用得着。

“多谢黑伯告知这些。”元好朝着老黑深施礼。

“不用客气只希望能还太子死亡一个真相。”黑伯叹了口气道。

“会的。”元好点头。

这时秦大推门进来:“沈先生,刮大风了,我看着马上要下雪,我们快回城吧。”元好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果然灰蒙蒙的一片。风一阵紧似和一阵的,于是点点头起身朝老黑告辞:“黑伯,我回城了,以后再来看你们。”

“回去吧这天气真冷了。”老黑摆手道,然后送元好出门。

坐了马车,一阵急赶,元好前脚刚进祝余院,那雪花就大朵大朵的飘了下来。

“下雪了,下雪了。”小庸儿满院子欢跳小鱼儿则扯着他的衣摆,踉跄的跟着他,两个小家伙都昂着头,在院子里打转,小鱼整个人东倒西歪的,可每次都险险的站稳,两张小脸就如同雪里盛开的花朵,叫人看着温暖。

马公公和二婆站在廊道上,看着两小家伙,拢着袖子两人的眼睛都笑的眯成了一线。

“沈先生回来了。”二婆远远的看到元好忙不叠的跑来,两只手飞快的拍去元好身上沾的雪花。

“二婆,天冷了你要多穿一点,还有我给你制了几贴膏药,正好冶你的风湿呢,这样的冷天你要多注意点你的腿脚。”元好笑着道。

“唉,注意着呢每晚都用热水泡,膏药柳儿已经给我了,老婆子用着呢。”二婆呵呵笑道,对于目前的生活,她倒是挺满意,只是自家好儿老这般女扮男装的让她担心,今年一过,好儿马上就快十九了,这都成老姑娘了,一个姑娘家没个依靠怎么成,看来,找个时间要好好劝劝好儿。

说着二婆想起什么似的跟元好道:“先生,王爷找你呢,你快去王府书房。”二婆说着。

“好,那我过去看看。

”元好点点头。然后拢紧了衣服便去了越王府书房。

一进书房,就看到周潢有些闷闷的坐在那里。

“怎么?庆王给你脸色看了?”元好笑着上前问道。

“那是当然的了,他差点就抡起拳头来揍我一顿了。”周潢一脸无奈的道,随后却有些不赞同的道:“这天这么冷,四郎还出去干什么?有什么事吩咐别人做就成,我王府的下人这么多,难道还少了四郎差使的人不成。”

“有些事情,别人做不来的。”元好回道,然后问:“对了,我让你问的话你问了吗?”

“问了,就为这句话,我三哥就差点打我一掌,他说了,这种歹毒的功夫,他不会也不屑于去学。”周潢道。也就是说庆王根本就不会什么摧心掌,更别提练第几层了。

“会不会是假话?”元好问。

“应该不会,我三哥虽然有些骄狂自负,但他是不屑于说慌的,而且,我三哥学的是两军阵前的功夫,而那摧心掌却是江湖武功,二者路数不对。”周潢道。

元好听了点点头。

“对了,你让我问这话什么意思?”周潢问。

“因为那刑狗儿是死于摧心掌的功法。”元好道,如果是别的武功造成的伤害,她不定能看得出来,但是推心掌不一样,她二嫂就是被麻三用摧心掌打死的,而小鱼儿也是伤于摧心掌,这么多年的研究,对于摧心掌所造成的伤势元好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刑狗儿是死于摧心掌?这么说,刑狗儿就不是三哥打死的。”

周潢一愣。

“如果庆王所言是事实的话,那么杀死刑狗儿的就是另有其人,只不过这人在下手时留了一线,直到刑狗儿被庆王一推,这才爆发出来。”元好道。

“这么说,我三哥是冤枉的,你当时为什么不说清楚?”周潢皱着眉头道,有些不解的看着元好。

“我是故意不说的,如果我当时说了,庆王就绝不会承认自己的罪的。”元好道。正因为她没说,庆王在辩无可辩的情况下干脆就挑明了,同时,也将太子死的疑点摆了出来,又摆出一付自己受人陷害的样子,这同样他的一种反击,由越王无端受责就可看出这一点。

周潢一时无言,他自然清楚沈四郎为什么这样,一直以来沈四郎的目标是很明确的,就是扶自己上位,对于这个让庆王倒台的机会,她又怎么可能去说清呢。

“不行,即然知道了,我还是要去跟父皇说清楚。”周潢道,就算是争皇位,他也要争的明明白白的。

“没用的,庆王已经在皇上面前承认了纵火,那他的罪就已经是铁定的,这点不冤,而王爷你如果这个时候再去说这事情,反而会让人怀疑你当时不说,此时再说,动机不纯。”元好平静的道。

周潢看着元好,突然颓然的坐下,这种感觉他真的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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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奇花

屋里一时无声,只有碳火发出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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