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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不好惹-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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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麟眼中涌起阴郁之色:“按理来说,这点小事用不着你动手,但其实我需要你稍微动点手脚……”李苒心想果然没那么简单,马上倾身细听,而穆锦麟则将要他做的事情有条不紊的讲清楚了后,问他:“明白了?”

李苒听了,心生疑惑,大人为什么要那么做?不过做锦衣卫有一点很重要,就是少问为什么,把好奇烂在肚子里:“大人,我明白了。”

锦麟喝了一口酒,道:“外人都知道你我关系亲密,我现在不方便给你一官半职,待以后我成了指挥使,到时候不管提拔你做什么位置,都没敢质疑。”

李苒吃了定心丸:“我全明白,能跟您做事,我就心满意足了。”

这时锦麟让阑信唤来天荷进来,直接对李苒说:“这是我打邹公公府带回来的,吹拉弹唱样样精通,你要是看的顺眼就带回去吧。”

李苒不解,看天荷的模样,虽不说万里挑一可也差不离,既然被大人带回来怎么又往出赶呢?这时就听穆锦麟又说:“带回来后,一直在夫人屋里伺候着,但她就不是做丫鬟的料,笨手笨脚的,所以暇玉叫我……”说到这里,李苒全明白了,哦,原来是夫人容不下,不禁向穆锦麟投去质疑的目光,心说不该啊大人,您怎么就叫吴暇玉给挟持住了?

而锦麟亦发觉了李苒的目光和自己说话的漏洞,马上气急败坏的一拍桌:“你小子在想什么?”

李苒立即虚弱的笑道:“您误会了,我是在想天荷这般笨手笨脚,我回去要怎么教导。”拎起酒壶又给穆锦麟斟满酒:“您用,您用。”

锦麟道:“你当我是谁,你要再敢有半点不恭敬的念头,我就把你脑袋拧下来。”

李苒滴着冷汗,赔笑:“我哪里敢胡思乱想。”

锦麟白了他一眼,闷声道:“用心把我交给你事情办好。”

“是,是。”李苒继续赔笑。



虽然跟妻子说早回,但锦麟送走李苒回到卧房时,天色已晚,猜她睡了便轻手轻脚的进了门,撩开床幔果见她侧身向内已经睡下了,他一席酒喝的心里热乎乎的,根本没半点睡意,便去撩拨妻子,跪在床上凑到她耳边笑道:“我回来了,快醒醒。”

在他回来之前,暇玉刚躺下下,这会虽闭着眼睛,但十分清醒,可心里不愿意面对他,闭着眼睛装睡。

“……”锦麟知她是装的,哼笑一声,脱了外衣上床贴着她躺好:“……我不就回来晚了么,至于给我冷脸看吗?”

暇玉一惊,心说不正常,按照他常态,他一准把被子掀了,把自己提溜起来质问,今天太阳难道是打东边落的?被他后面抱在怀里,只觉得浑身僵硬,倒不知如何是好了。这时就听锦麟又说:“还是你暖和,琴坊那边冷的很,你先转过来,陪我说会话再睡……就说几句。”

难道要酒后吐真言?她便慢慢转过身子,面向他,正要说话,就听他咯咯笑了几声,然后蹭的一下翻身上来,把她压□下,拍了拍她脸蛋:“学会装睡了?我叫你睡了么?”直奔心中所想,去脱她的亵裤。

“你不是要跟我说话吗?”她恼,他可真够可以的了,为了试探她睡没睡竟然编瞎话。

“是啊,我要问你,想没想我?还有……”伏在她身上,顺着她腿根向内抚摸:“想不想这样?”

“……”暇玉无语,懒得回答他。锦麟却追问:“你不是要陪我说话么?我问你了,你快答吧。”

她恨不能再给他一巴掌:“你喝醉了吗?”又想他没喝醉也这德行,于是改口:“还是喝的不够多?”

他听了也不气,反而笑着说:“你自己闻闻看,不就知道了。”不等她反应过来就吻了下去,含住她的唇瓣舌头撬开牙齿钻了进去,吞津挫舌与她纠缠。忽然他一蹙眉,立即离开她,食指抚摸下唇,瞪眼恨道:“你敢咬我?”

“你再这样,我还咬你。”一嘴的酒味,直往鼻腔里窜,难受极了,使劲用手背擦嘴。

而这时就见他复又扑下来:“行啊你,我今天非把你亲遍了,有能耐你吃了我!”说着,拱在她脖间细细密密的吻,暇玉被他弄的发痒,使劲推他,奈何力道不够,被他按在身下,就势扒了衣裤,照准柔软处没入她身体,律动起来。



谁也没想到武芝政的能量这么大,他被关进诏狱后,替他喊冤抗争的人此起彼伏,京师的人不够,地方的也来凑热闹。就算私德问题被锦衣卫挖了出来,斯文扫地,仍旧有人不正视真相,说是锦衣卫的人抓不住武芝政的把柄,就构陷污蔑他的私德,这样的卑鄙肮脏的手段足以证明厂卫的恶劣。难得的是邹公公和锦衣卫的人看法一致,都说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但关键是‘兵’们也不想和这帮引经据典,拿圣人之言武装自己的秀才说理,谁替武芝政叫屈,直接抓了关起来。

就在外面闹抵抗厂卫行动闹的满城风雨的时候,暇玉这里亦出了大事。

这一日,她正让浮香压住她的脚,准备做几个仰卧起坐,还没等开始,就听青桐来报,说吴大少爷求见。暇玉欣喜非常,赶紧吩咐:“请到客厅,好生招待,我这就去。”

一进门,就见自家哥哥背对她,仰头在看挂在客厅墙边上的寻梅图,她轻声唤了声:“哥,你今天怎么过来了?”

澄玉转过头,形容憔悴,双眼下微黑,一看就知极为疲惫,暇玉忙问:“怎么了?哥,你气色怎么这么差?”

“出大事了。”澄玉哀然的说:“爹他……他被关进大牢了。娘让我来告诉你,希望你求穆锦麟,将爹弄出来。”

“怎么被关进大牢了?看错病了?开错方子了?”暇玉急问,一边给哥哥斟茶:“慢慢说来。”

澄玉捏着茶杯,睇望了眼妹妹,又移开目光:“顺天府尹说他杀了人,人这会还在大牢里。”

“杀,杀人?”老爹杀鸭宰鸡尚且不敢,怎么敢杀人:“杀了谁?”

“就是……”澄玉叹道:“就是养的那个外宅,前日,爹和孟翔回到银江胡同那处宅子,没有看到那个女人,等到天黑仍不见人回来。于是孟翔出去找人,而爹在那里等。后来,他自己说,孟翔到了深夜才回来,说人没找到,于是他们俩去医馆找伙计帮忙,等带了人回来,居然发现那个女人大头朝下浸死在了厨房的水缸里。爹报了官,结果府尹大人派仵作查出溺毙的时辰,正是爹一个人留在宅子里的时辰,便将爹给关了起来。”

“证据,证据呢?不能因为就他在场,就把人抓了吧。”

“你听我说,那女人手里抓着一条汗巾子,正是爹的。而且发现尸体的是一个医馆的学徒,爹当时根本不在那儿。那汗巾子只可能是发现尸体之前就在那儿的。”澄玉道:“所以,这次咱们家遇到大麻烦了。娘整日以泪洗面,叫我把爹救出来,可我哪有那能耐,使银子进了牢里和爹见了一面,他只说他是冤枉的,剩下的什么都说不出来,照这样下去,凶多吉少。”

暇玉跌坐在椅子上:“怎,怎么会这样?”

澄玉为难的说:“其实我也不想来,但是……”

正说话间,浮香在门外道:“老爷您回来了,夫人和吴少爷在里面说话。”暇玉听了一怔,就见穆锦麟穿着大红的飞鱼服推门进来了,见了澄玉,冷笑道:“果然来了,我还当你们家不准备求我了。”大刺刺往正上方椅子上一坐,翘起腿笑道:“我没错说吧。”

暇玉问:“我爹的事情你知道?那为什么不告诉我?”

锦麟哼笑:“关在顺天府大牢,又不是关在诏狱,我也是昨天才知道。再者说了,你爹老不休,在外面养女人出了麻烦,我怕告诉你惹你伤心。还是你哥哥告诉你更合适。”

这时澄玉扑通一声跪下,求道:“穆大人,请您求求我爹吧。”暇玉忙去扶大哥:“你快起来,咱们都是亲戚,锦麟如果能帮上忙,自然会帮忙,是不是?”

锦麟则一哼:“不是。”

她惊诧:“啊?”

“我嫌丢人。”他说:“瞒着妻儿在外面豢养妾室不说,还有一个奸生子,这会又杀了外室惹了官司,有这样德高望重的岳父大人,我可没脸去疏通关系。理解你们救父心切,但我爱莫能助。有没有罪,罪孽几何,自有府尹大人秉公审理。”

吴敬仁那厮竟敢窝藏丹珍那贱人十数年,不给他教训岂不是便宜了他,先在牢里住几天再说吧。

第三十三章

澄玉如果不是当真走投无路,断不会来求穆锦麟,反正跪下恳求了,不管他怎么为难自己,都要坚持下去:“穆大人,我父亲的确私德有污,但他毕竟是暇玉和我的父亲,倘若他有三长两短,您难道忍心看暇玉伤心落泪吗?”

谁知穆锦麟听了,只冷冷笑道:“难道为了自己的妻子不伤心,就要放过一个该服罪的人?再说那顺天府尹最能摆官威,想必吴少爷领教过了,越去求他越是端着架子,我就怕不去求还好,去了,反倒把你父亲给葬进去。”

澄玉恍然道:“那该怎么办?”

“我不是说过了么,顺天府的事,我插不上手,只能等府尹大人明察。”

一句话说的澄玉没了念想,颓然睁着双眼。这时暇玉扶了哥哥在桌子另一侧坐下,劝道:“哥,你先别急,回去再等等消息吧。你该好好休息了,别爹没救出来,你再病倒了。”

穆锦麟接话:“先回去吧,要是问斩也得明年秋后呢,时间还宽裕。”

暇玉瞪他,不帮忙就算了,还说这么丧气的话,锦麟发现了妻子的眼神,也毫不含糊的瞪回去,暇玉不是他的对手,赶紧移开目光,只继续劝哥哥:“发案没几天,或许有重要的物证还没发现,再等等罢。”

“就是,又没说明天就斩。”锦麟道:“先关个把月,提审几次再说,等真判了死罪,再哭不迟。”

“……”暇玉深感不能再在让大哥在锦麟面前待下去了,要不然,指不定他还要说出什么话来,便道:“哥,我送你出府,你先回去,咱们从长计议,天无绝人之路,总会有办法。”

澄玉这几日奔波劳累耗光了精气神,这会唇无血色,有气无力的站起来:“那我……先回吧。再待几日,看看能否有转机。”

暇玉对锦麟道:“我去送送我哥……”

他颔首允了她送人:“吴少爷慢走,我就不远送了。”

澄玉漠然躬身拜别:“穆大人留步。”然后和妹妹出了门。

一出门,澄玉立即用手背挡住刺眼的阳光,睁了睁酸涩的眼睛:“该如何是好……上次你救了我,是因为我被关在诏狱,这一次,或许穆同知真的爱莫能助。”

澄玉对穆锦麟不了解,当他说的是真话,但暇玉经过和他几个月的相处,深知此人说话真真假假,不能全信,顺天府尹爱摆官威,他也不差:“我回去好好跟他说说,看能不能劝动他吧。”

澄玉已然死心:“能劝动他最好,若是不能的话,千万别哭闹,惹了他不高兴再为难你。”想起上次在吴家,妹妹挨了他的打骂,心里说不出的难过,更难过的是,他居然还要为了父亲再来求这种人。

“嗯,我自有分寸。一有消息我就派人告诉你。你回家好好休息,安慰娘和其他人。”

澄玉微微颔首,整日劳累,走路时整个人发飘,好不易到了府门口,暇玉不放心临时派了个人跟着哥哥,叮嘱务必把人安全的送回吴家去。

返回客厅,锦麟还在那里悠然自得的品茶,暇玉理解,反正要死的不是他爹,和他没甚关系。她刚要开口,他却一抬手阻止她说话:“要是求我救人,免开尊口。”

“……”暇玉动嘴了嘴巴,生生把话咽了口去,微咬嘴唇,扭身就要走。锦麟把茶盏拍到桌上:“你要去哪儿?”

“你不许我说求人的话,可我在你面前又憋的难受,只好不见你,省得压抑难捱。”

锦麟眉梢挑了挑:“你不说你那点破事,你就和我没聊的?”

“凡事都有轻重缓急,此时心里装的都是我爹的事情,没心情说别的。”暇玉道:“自己的父亲身陷囹圄怎么可能有心情想别的。”

“哈?”他起身到她面前,捏住她下巴:“就是说你爹入土为安之前,你就准备给我端着冷脸过日子了?”

她挣开他:“我不是这个意思。再说你能别一直暗示我爹会死?人心都是肉长的,你这么说,我心里不好受。”

“你爹可是去和外室与那奸生子其乐融融的享受天伦之乐的时候出的事,你倒是一点不在乎,还想把他弄出来。”

“……如果他在大监关着,一家人都没法消停,我娘自不必说了,上下一家子人都要被此事所累,吃不好睡不着,上次我哥被关在诏狱,从知道信儿开始我就没睡过囫囵觉。这次的情况,只会更差,我不心疼我爹,我心疼我娘和其他人。”说着,自觉气氛酝酿到了,握住他的手,带着恳求的凝视他:“锦麟,你好歹认识上面的人,能不能忙我哥指条明路,银子不是问题,哪怕砸锅卖铁,只要能把我爹救出来。”

“明路?”

她直说:“这件事除了顺天府尹外,找哪位大人能帮得上忙?”

“嗯……”他装模作样的想了想,一指上面:“皇上。”

旁敲侧击的招数看来不管用了,暇玉只得继续想法子,见眼看到了晌午,就说:“你难得中午在家,我去吩咐做些你爱吃的菜,咱们……”

“我还得出去,我是回来拿东西的,没想到听说你哥在府上就过来看看,我这就走。”说着,当真要走。暇玉眼看不好,这人走了,指不定什么时候再回来了,忙追上他:“你晚上回来吗?”

“不一定。”他道:“不用等我,如果我回来了,去别的院子住,你不说上次因为你哥的事情,你吃不好睡不下吗,想必从今夜开始你睡不踏实,我就不扰你了。”说完,回头眼神平静的看着她又说:“我要去书房拿藏起来的文书,你别跟来,我拿完了直接走。”

“……”暇玉知他是故意的,恨的心痒,可惜干着急却没办法,只能轻声慢语的温柔的问:“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他蹙眉深思:“最近天津卫那边出了事,或许上面会派我过去看看,十天八天未必能回来。”

不想见他的时候,整天在眼前晃,想在他在家,则故意不见自己,暇玉心口憋闷,不禁咳了几声。锦麟见了,赶紧给她拍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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