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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男奴-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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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阑姑娘何必这么凶神恶煞,主人说过,你是这世上最美的女人,却也是最没有心的女人,男人对你的心你更是看都不看一眼。”使者像是做了什么决定,跟赫阑言熟稔的聊起天来。

赫阑言看着使者,能说出这番话的只有那些被她丢弃了的血奴,但这些血奴却都已经死了。难道是死后魂穿来到这个世界,若真是这样,那血奴是如何得知她也来到这个世界,还安排了今天这么一出好戏。魂穿后,改变的身体,没有血滴子,这世上应该不会存在吸血鬼这种生物,除非身体本身就是吸血鬼。

“我没有时间跟你都裙子,你的主人到底是谁,在什么地方。”赫阑言有了一个不好的预感,赫阑家血滴子的失踪会不会跟使者嘴里的主人有关系。可血滴子不是库拉斯为了报复她而用穿梭异能,转来这个世界?看来,只有找到使者的主人才能解答这些问题。

“赫阑姑娘认为在下会出卖自己的主人吗?”主人对他恩同再造,即使是牺牲自己的生命,也不能破坏主人的计划。修长的右手放在心脏的位置,朝着赫阑言欣然一笑,这也算是报答了主人的恩情吧。一个刺穿,捏碎了自己的心脏,使者也化为尘土。

“该死的。”没想到使者竟然会跟她玩自杀这招,是她没有防好。现在她一点头绪也没有,看来,这个‘主人’只能以后再去查是个什么人了。

看了看不露半边脸的太阳,时间不早,她得赶快往妖宫赶,不然今晚又要在外面住了。这了不成,她现在急需好好洗个澡,总觉得自己身上已经要发臭了。低头看了一眼那两堆沙砾,也好,那个叫小西的女孩子不是想跟这个使者在一起吗,如此一来也算是死同穴。

用掌风把两队沙合在一起,然后便头也不回的离开。没有答案,她就不会继续纠结于这件事,那个‘主人’是冲着她来的,不用她去找,那人自会送上门来。

借着记忆里‘陈五’给他指过妖宫的方向,赫阑言便往着那个方向赶路。

看着手里的画像,斜墨再次陷入回忆当中,他果真是抛不开那个叫赫阑言的女人了。他从来都是清心寡欲之人,却会为了赫阑言吃醋,后来更是赌气走了。走之前,他又很没种的交代了自己的去向,无非是想要赫阑言能够来寻他。可惜一天过去了,一个月也过去了,他还是没能看到赫阑言的芳影。

明知这个女人心里没有他,为何他还要沉醉于其中。斜墨矛盾的看着手里的画,画面上的赫阑言冷言淡笑,却还是让人不可自救的爱上了她。早些日子他喝醉酒,竟然把赫阑言的一幅肖像画给弄丢了,这才不得不又画了一幅。

其实想要画赫阑言并不难,在言城短短几日的相处时间里,赫阑言的一颦一笑早就刻在了他的心里。他之所以不愿意再画赫阑言是因为他每画一笔就会发现原来自己对赫阑言用情如此之深,为何当日离开言城之时他没能发现。现在知道了又怎样,听说赫阑言于三日前已经与牧冰成亲,她是别人的妻子了。

想到这个斜墨黯然伤神,抱着画圈往屋里走,正巧这是妖卿走了过来,看到斜墨又抱着赫阑言的画,在自我虐待。

“墨,我问你,这个女人到底什么地方好,让你为她如此着迷?”其实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妖卿也在问自己,斜墨好歹见过真人,然后泥足深陷。他呢?他连赫阑言真人都没看过,只因斜墨的一幅画便开始变得不对劲,也在盼着赫阑言等够出现。

笑话,他堂堂一个妖宫宫主,怎么可能会对一个没有见过面的女人如此在意。尽管他对自己一再否认,可心里却有个声音一直在说:就是她,自己等了二十几年的女人就是她。

等,他不知自己何时在等人了,又何来二十几年的说法,总不可能他以上出生就是为了赫阑言吧。妖卿的自尊不允许自己就这么陷入一个陌生女人的情网中。所以他开始每天催眠自己,赫阑言是个无情的女人,不值得任何男人为她动真情。墨如此爱她,可她却依然嫁给了牧冰,已经过了整整三日,她也没来救墨。

这种无情无义的女人都不值得他看一眼!

妖卿不知道他这是在为斜墨名不冤,还是因为他自己那颗焦躁不安的心,他没想过赫阑言在看到他写的信后还会不管不顾的先嫁给牧冰。他以为只要赫阑言有点血性,一定会先来妖宫就墨,这样一来,她与牧冰自认是成不了了。那么他就可以。。。可以。。。

妖卿狠狠地骂了自己一声,关他什么事,如果赫阑言没有嫁给牧冰为妻,墨就能把赫阑言抢过来,做墨的妻子。他刚才就是这么想来着。

“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有什么好。”斜墨一边说,一边看着赫阑言的画,“我只知道自己就是没办法忘记她。醒时,脑里全是她,梦里还是她,就连醉酒当中,也是她清冷的眸子。可是不管在什么情况之下,她却始终都不肯回头看我一眼。”

“你都说了,在梦里那个女人都不肯看你一眼,你还喜欢她做什么!”妖卿比斜墨这个当事人还生气。

“是啊,我这么没心没肺,你这么念叨稳我做什么呢?”调笑的女声,宛如出谷的莺啼,动听的让斜墨湿了眼眶。

斜墨回过身来,看到那梦里见过千百次的容颜,此刻竟然真实的出现在了他面前,“卿,我是在做梦吗?”为什么他觉得自己眼前是白茫茫的一片。

想不到当日那个泛着竹香的冷漠男子现在竟然变成了白痴傻儿了,赫阑言轻笑出声,妖娆的走到斜墨跟前,有些日子不见,她还挺想念这个有些孩子气的漠神斜。伸出手,用力在斜墨的俊脸上一捏,出现血红的两块,“同不痛,痛的话就说明你不是在做梦。”

“痛!所以我不是在做梦!”

“现在做梦还早了点,再过个把时辰你倒是可以做梦了。”赶了很久的路,她都渴了,淡定地坐下,倒了一杯茶,清抿一口,嗨,她还是比较喜欢言城的水。“看来你没什么事啊?”听刚才的话,就知道妖卿跟斜墨是好朋友,果然是妖卿模仿了斜墨的字,把她骗出来。

“我本来就没什么事啊。”看到心心念念的佳人就在自己的眼前,斜墨有些慌,干脆重新装回以前那个什么都不在乎的白痴。“只是妖宫里的药材比较过,所以我多呆了些日子。”

“没事就好。”斜墨想要留在这里做什么她管不着,只是斜墨也算是救了她丈夫的一条命吧,如果斜墨遇到了危险,她不能不就。既然斜墨没有什么事情,她也该回言城了,现在牧冰估计差不多气疯了。大婚之日,新娘子却跑了。

赫阑言喝完杯里的茶,就站起身来。

看到赫阑言站起来,斜墨有些紧张,“你要做什么吗?”

“我能做什么?”这又不是她的言城,况且妖宫她也不熟,“我只是收到一封貌似是你写的求救信,所以就来妖宫走一趟,心在你都没事,我自然是要回言城的。”不过在这之前,她还会在妖宫外面住上几晚,一来洗去一声的风尘,二来,她认为当年四个受害人之一也会在妖宫。

“言姑娘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是不是太不把本宫主的妖宫放在眼里了!”与斜墨相反,妖卿很冷静,甚至是有些冷清。他就是看不出这个女人哪里好了,明明都看到墨眼里的痛苦,还不是一句话也没有就要走人。

妖卿身上的敌意太明显了,赫阑言想要装作不知道也不行,“这妖宫是我自己想来的吗,如果不是某些人冒充斜墨写信向我求救,我才不屑来这个妖宫。”她要查的事,明面上都是看不出来的,即使真要来妖宫,她也不会像今天这样堂而皇之,“宫主,你说是吗?”

“你为何而来,本宫主我管不到,可是想要走,没这么容易。”妖卿就当自己听不懂赫阑言的话外意思,妖宫是他的天下,既然赫阑言已经来了,就休想走,就算要走,也要以斜墨妻子的身份与斜墨一同离开。

“你想要怎么样?”有人存心找茬,妖卿与斜墨是好友,斜墨深情的抱着她的画像,她也看到了。所以准备要让她嫁给斜墨?

“想要离开也可以,写张休书把牧冰休了,然后嫁给墨。”

“哈哈哈,让我写休书给牧冰?”牧冰不把妖宫平了才怪。“你的想法很大胆,我也敢做,但是我不会写休书的。”在古代有让女人给男人写休书的人还真不多。

赫阑言的“我不会写”的意思是她又没跟牧冰成亲,只是未婚夫妻而已。但听到斜墨与妖卿的耳里就是赫阑言跟牧冰鹣鲽情深,根本就看不上斜墨。

斜墨当人受伤不轻,而妖卿则是气愤难当,“墨哪里不好了,就因为牧冰是一城之主,而墨只是一个医者,所以你看不起墨,不愿意嫁给他!”想不到赫阑言也只是个贪图享乐的女人,“如果是这样,我可以帮墨在妖宫里安排一个职位。”

“是我看不起斜墨,还是你太不懂斜墨?以斜墨的性子,不论为了什么,他都不可能入官场,他的心思全在医药。而且斜墨从来不认为他低微,还是在你严重,他是这么一个人?”她赫阑言从来就没有看轻过谁,却也没有看重过谁,当然,现在这个状况已经改变了。

“你!”妖卿被赫阑言问得哑口无言,他从来没有这么想过墨,被赫阑言如此一说,他还真有自己看清墨的感觉。

“别你啊我的,我没闲工夫跟你耗。”要知道用手指指着别人是一件非常不礼貌的事。

嗨,想她赫阑言的血奴个个都是极品,没想到这个世界里还有更极品的男人。牧冰是一个,斜墨也是如此,就连这个妖卿也是一样,跟他的名字一样,妖。

无瑕的脸上镶嵌着一双丹凤眼,勾人魂魄,与之相反的是,眼里全是张狂与霸气,让这张有些女气的脸增添了一份男子气概。血红的唇诱人品尝,童男的鲜血,让赫阑言的牙齿都开始发痒了,她好想喝妖卿的血啊。

很奇怪,以前的她虽然好血,可是却从没有这么渴望过,但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后,像今天这种情【奇】形出现过两次。一次是在面【书】对牧冰的时候,她特别想咬【网】开牧冰的血管,一尝鲜血的甜美。于是,在牧冰向她提亲的那天,她没能压抑住内心的欲望,也让牧冰见到了她的真面目。妖卿是第二个让她产生这种感觉的人,怪了,她不是无法自制的人啊。

她不会因为妖卿的皮相才生出对鲜血的渴求,为什么她只对牧冰和妖卿时会有这种感觉?难道里面还有什么联系吗?为了安全起见,她是该离妖卿远一点,不然,出了一点纰漏,把妖卿给咬了,就不得了了。

推开妖卿,走到门口,看到斜墨不舍的表情,赫阑言有些无奈,早在言城她就想打消斜墨对她的念头,可效果似乎并不好。“斜墨,我劝你还是早点回自己的医庐,妖宫不是你应该待的地方,如果你珍奇草医,我可以帮你找。”即使明白草医是斜墨的一个借口,她也希望斜墨能快点离开妖宫。

妖宫跟冰城都是是非之地,不宜久留,冰城出了个离落,妖宫必定也会有第二个‘离落’。她不想斜墨成为某些人青春不老的牺牲品,但斜墨一天不离开妖宫,危险就会多一分。

“为什么要我回医庐,我在妖宫碍到你眼了吗?”赫阑言开口让他离开,使得斜墨很受伤,他想要的不是这句话。他是想走,最终的目的地却不是医庐。

“斜墨不要想一些不可能的事,我与你之前是两条平行线,不会有任何交集。”斜墨喜欢当鸵鸟,她就把斜墨藏在沙子里的头挖出来,将话挑明。“以你的条件想要什么样的女人都有,我也可以让木萧着急全言城的美女让你挑选,她们才是最适合你的。”跟她在一起,好像没有什么未来可言。

“我的未来不劳你费心!”是啊,他天下神医,就冲着这名号,有多少千金小姐,名门闺秀想嫁他,却都不是他想要的。

说走的是赫阑言,斜墨却先赫阑言一步,离开房间,他现在急需要找个地方静一静。

看到斜墨离开后,赫阑言更是没有待在妖宫的必要,“对了,下次别玩如此幼稚的游戏。”妖卿竟然无聊到想要撮合她和斜墨,如果事情真这么简单,牧冰也不会忙活个半死,最后新娘还是跑掉了。

她太不适合结婚生子,只是牧冰对她深情,不介意她是吸血鬼的身份,也愿意跟她回赫阑家。再加上她并不讨厌牧冰,还可以说,是喜欢牧冰的。

斜墨不一样,她跟斜墨没见过几次面,也不了解。不可否认,其实她觉得斜墨这个男人还算不错,最起码她挺喜欢斜墨身上的气息,但也仅此而已,别无他物,要她接受斜墨,三个字,不可能。

“你不觉得你对斜墨太残忍了吗!”妖卿用力的拽住赫阑言的手,“墨从来不轻易动情,在他那里根本没有男人女人的分别。在他好不容易知道了情,尝到了枯,你何必一下子就要将他推下地狱。”这个女人的心是用石头做的吗?

“你知道什么叫做残忍,我不说刚才那些话就算是仁慈,就对斜墨好吗!我告诉你,你大错特错。”脱离妖卿的控制,看着自以为是,凡事都为斜墨好的妖卿,“我对斜墨没有半点感觉,当然要实话实说,虚与委蛇就不对斜墨残忍吗?斜墨是一个怎样骄傲的男人你不是不知道,你认为斜墨希望我同情他,然后不要打破他的幻想,接着又保持着他无法跨越的距离?”

妖卿的友情太盲目,都没有办法分辨,究竟什么样的结果对斜墨来说才是最好的。

“我跟斜墨接触并不深,早在言城我就有意无意向斜墨条命,我对他没意思,让他早早离开,回他的医庐,过回他该有的生过。就算我防范了斜墨对我的感觉,可结果怎么样。他还是到你的妖宫来买醉。相信这期间你有劝过斜墨吧,我与他只有几面之缘,便被我相激,分开两地,我伤他算深,却还是没能忘记我。如果我现在哪怕有一点对他不明不暧,都是对斜墨的另一种残忍。既然如此,我还不如说个清楚,伤个彻底,让斜墨放弃对我的情。”

妖卿紧握的手送了开来,的却,就像赫阑言所说的,让墨死心是有些残忍,可让他抱着没有明天的希望,更是一种折磨。长痛不如短痛,赫阑言看得很清楚,只是他看不明白,墨也看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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