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穿越石头记-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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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李酷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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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地过了几天，不是改善各兵种之间的协调，就是根据侠客佣兵团收到的情况而重新修改战略布置，以致与川普兄弟和安德烈夫妇见面时，最多的就是修改士兵的训练内容。我和张晓怡也不是军人，先前制定的训练计划始终也是纸上谈兵，到了真正训练时就出现了大量的小问题需要修改。



巴克顿和彼特则每天监督士兵不准偷懒，以及督促他们依照川普等人的训练之法。至于瑞茵的压力也不小，粮草、煮食、物资调配、防御工事、后勤人员指挥等等全都由他和艾略特的大臣配合我们一改再改的计划。不过，他对这安排乐此不疲，用他的一句话来说”无论准备有多混乱，能够有机会让国民活命的计画就是好计画。”



忙了九天，艾略特的布防终于完善地规划了出来，士兵的配合训练亦渐上轨道，我和张晓怡亦因此能腾出空余时间，会一会那个特别混合兵种第一大将军「龙骑士」。



九天前，安德烈先生交了两张音乐会门票给我，据说在那里会出现我和张晓怡的挂名上司〔龙骑士〕。威廉跟他说我们在此战中并不受那位龙骑士的指挥，相反若情况危急，他必须前来支援我们的战斗。不过，由于他的军阶比我们高，而族联的等级深严，要指挥他办事的最好方法是与他搞好关系。



我并不知那位龙骑士的实力高不高，可是他的坐骑绝对是世上最强的物种之一，只有凤凰能与之相比。相传在亚斯帝国立国三千年前，这世上的管理者还是龙族。神祇作为这世界的主宰，创造了龙族管理世上所有种族，无论是魔兽还是智慧种族，面对龙族也要如同觐见主神一样，对他们顶礼膜拜。



不过就是亚斯帝国立国的三千年前，即是距今约一万年（又是这个神化的数字），众神大战爆发了。当时的智慧种族并不知众神大战的结果，只见到满天也是火光、暴雨、碎石、龙卷风等等超自然破坏，各种族受到大规模的破坏。持续了几天几夜后，战争突然结束，世上回复平静，只是龙族从此不问世事了。



相传当年的龙族如同活着的神一样，拥有绝对的力量，在世上的城市中经常现身，只要在上空飞过，众人均跪地朝拜。然而，众神之战后，龙族彷彿消失了似的，只隔十几年才听到他们在某城上空曾经出现过。



好了，神话讲完。什么众神大战，在我眼中只是异界的厄尔尼诺现象，只是当时的人类太愚昧迷信已而。中国不是也有天狗食日吗？至于那群巨龙可能如同恐龙一样被火山爆发灭门，剩下的可能成为尼斯湖水怪之类的「神怪」也说不定呢。



而且，据族联密档所述，一头成年巨龙在地上能够与四名神骑士战至平手，即是说，巨龙并非不可战胜，只是万年前的人类战力太低，没法与龙族对抗才会将他们神化而已。当然，就算现在，人类亦很难战胜巨龙，他们能口吐相等于九级魔法的龙息，瞬发禁咒，而且更能使用他们独有的「龙语魔法」，瞬间消灭一万人的城镇。另外，他们近战能力极强，皮粗肉厚、复完能力强，是打不死的小强。最重要的一点是，他们打不过还能飞走，相信只有陈兄那类正版穿越者才能治到他们。



这种强大的生物向来高傲，而且更能口吐人言，属于智慧种族，当然不愿成为其他生物的坐骑。真不明白族联为何能够有人能驯服巨龙当坐骑，或者那位龙骑士真的很强大吧？



在国家音乐馆中，身穿魔法袍的我与化身成盗贼的张晓怡坐在最前排的坐位，与这场地的装修和观众格格不入。为了让平民暂时忘却战争的压力，瑞茵在战争的第一天便开放国家音乐馆，免费派发门券，以供人民减压。然而，懂得艺术的人又有多少？了解音乐的平民究竟有几多个？我能客观地告诉大家，万中无一。



坐在我目所能及的位置上，全是衣着华丽的贵族，气质虽不怎么样，但那身衣服的售价相等于平民几年的收入了。几百张椅子上全都是贵族或是富商，根本就看不到平民，这已证明肯尝试欣赏音乐的人只有少数，而这少数人中有多少人真的懂得艺术？



我可以很中肯地告诉你：「无…」，或许张晓怡是例外，但我绝对是音乐白痴，平日连流行曲也很少听，可惜诗敏在初中时强迫我陪她参加了两年合唱团，想起也感到像恶梦。



在这金碧辉煌、高贵典雅的音乐厅之中，除了我和张晓怡外，观众们的视点全都集中在台上，嘴中流了口水出来也没有察觉。噢，忘了说，这里的观众「恰巧」全都是男人，而台上演奏着竖琴的「刚巧」是一位美若天仙的娇小美女。



众人入坐后，音乐厅的透光器的光线渐渐调暗，台上缓缓的走出一个漫妙的身影。一头火红色的及腰秀发配搭翠绿的连身长裙，给人强烈的视觉对比。弯弯的蛾眉、细长有神的眼睛、高挺的鼻子、小巧的樱唇，衬托出和谐的美感。这位娇小的演奏者虽个子不高，但身材均称，站在台上散发出一种小家碧玉的气质。



当她的十指触碰到琴弦的一刻，悠扬的乐曲彷彿活了过来似的，在仙女的四周泛起若有若无的阵阵柔光，随着旋律的起伏而变化，比激光表演更为吸引眼球。全场的观众的目光全被这位仙女的表演吸引，很多人也憋起呼吸，生怕自己会骚扰到仙女的演奏似的。



然而，或者我是音乐白痴，或是对古典音乐不感兴趣，或是我连流行曲也不多听，或是…总之，我就是对台上的演奏不感冒，只懂四周张望，寻找着那位喜欢音乐的龙骑士。既然安德烈先生给我们的门券是没有日期的，而且他又没有指定我们在哪天找那位上司，我们当然是忙完手上的事情才会一会他。



第243章　演奏的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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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了解音乐就必须精通演奏？”李酷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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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顾四周，也没有龙骑士的踪影，只有一张张猪哥脸，相信这群观众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最少我没见过有人这样「欣赏」音乐。扭头一看，坐在我右方的张晓怡也是全神贯注的看着台上的演奏，我不期然在她的耳边低声说”喂，我们是来找那位龙骑士的，这音乐真的那么好听吗？”



被我这么一说，她的脖颈也红了起来，羞怯道”没没有…只是一般般而已，并不算十分出色。我只是没听过异界的乐曲而已。”



见她这么陶醉于音乐之中，或许她是场中唯一一个真心欣赏音乐的听众，我亦不好意思打扰她，闭上双眼打瞌睡算了。



“先生，先生…”一把极为悦耳的女声在说话。



“先生，先生…”这把悦耳的女声好像是跟我说话。



“晓怡，你乖一点自己听那一般般的音乐，我很睏。”没有睁开眼睛，我仍然努力找周公下棋，昨夜很晚才能休息…



“先生！！！！！”悦耳的女声带着愤怒向我咆哮，吓得我立即张开眼睛，以为是敌袭。”原来阁下是睡着了，请问我的演奏有什么不妥之处，让阁下沉闷得昏昏欲睡？”定睛一看，说话的人并不是张晓怡，而是站在她前方的女子，是刚才那位如同仙女的演奏者。



或许是我的脸具遮盖了我的脸容，使别人以为我是抬头观看天花板而不是睡着了。刚才没注意她的存在，直接引用了张晓怡的「一般般」评论，而且更直接说出自己很睏，现在怎样掩饰也没用了。



目光不自觉地扫向张晓怡求助，岂知她会扭头看向台上装作欣赏竖琴。没人救我了。



“先生！”可能我的分神使那位演奏者感到受人无视，她的语气中的不快更为强烈了。她的双手叉着腰，挺起胸脯，用一对不满的眼神盯着我的脸。”请你说出我的演奏哪方面一般般！“



她不说由自可，此话一出，几百对带上敌意的眼睛从四方八面向我射来，不用说也知道是那群「醉翁观众」，看来我不解释是不行了。我当然不会说出真相，而是用中华五千年精髓。



“嗯…曲子本身充满了美感，略为阴沉的曲调，旋律虽优美，只稍为失去了节奏感。”我托着下巴扮作沉思道”至于演奏方面，确实是达到大师级。每一个音符也能被演奏得彷彿活了过来似的…”



见我的忽悠没效，她仍是用一对不信任的眼眸盯着我的脸，我已知道她根本不是为了得到意见才前来询问，她见我在演奏时睡着才会上前找碴。



认清状况，我话锋一转，扮作音乐大师，尖酸刻薄地评论。”然而，这首乐曲被你的机械式演奏糟蹋了！”



她闻言怒火更盛，欲要开口反驳，却被我抢先用一种无容置异的态度反问道”我问你，演奏的本质是什么？”她摸着下巴，露出沉思状。这问题根本就没有答案，就好像生命的意义，人类进化的原因等等哲学性问题，永远得不到普遍认同的答案，怎说也可以被人否定。



或许张晓怡被这话题吸引了，转头向我看来，等待着我如何反驳她的回答。不过，我却没有给那位仙女回答的机会，用一种失望的语气说道”你竟然犹豫了起来！？我告诉你，演奏的本质就是赋予乐曲生命！”



她愣愣地张着嘴巴，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我。嘻，虽然这是忽悠，却是我直接引用合唱团导师的话。尽管我在那两年还是学不会唱歌，但是他教授的乐理我还记得少许，而他的口头禅更是每堂也说上十遍，想忘也忘不了。



我站起身，展开双臂，如同音乐疯子般激昂道”每一个音符也要与演奏者的灵魂产生共鸣，每一个旋律也要像演奏者呼吸般畅顺，每一个节奏也要与演奏者的步伐一致…”删下几百字废话，我的激情忽然冷却下来，失望地看着她，悲哀道”而你！你却尝试驾驭音乐、控制乐章、操控旋律、指挥节奏…＜删百字>；…你根本只是一台出色的演奏机器，模拟出活着的音乐，给予他们虚假的躯壳…”



我的食指遥指她的脑袋，愤怒道”你的音乐根本就没有灵魂！！！”



“啊~~~~~~~~”她的一双纤手抓着脸颊，如同崩溃似的用高八度的嗓子大叫，戏剧性十足，如同被我手中的无形激光射中似的。张晓怡这时已经上身伏在自己的大腿上，笑得喘不过气来，却拼命掩盖着笑声。



几百对愤怒的眼睛对我的敌意比之前强了不知多少倍，可是或许他们认出我就是那名每天也出入王宫的小丑魔法师，以致他们全都敢怒不敢言。



尖叫了几秒后，她望向我的眼神中充满了尊敬，崇拜地说”先生，你说的完全点出我的弊端，简直就是智理名…”当我的脸上挂上奸计得呈的笑容时，她眼中的尊敬立即烟消云散，怒愤得双肩微颤，激动地吼道”你刚才在说谎！你根本就不懂音乐！”咦，我明明戴上了面具，她没可能看到我的奸笑，莫非她看到我背后不停摇晃的无形狐尾？



张晓怡从无声的大笑中解脱开来，再次用一对灵动的大眼睛看着我，彷彿期待着我下一波忽悠。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小妖精，不帮忙也罢，唉．．．



“既然你认为我不懂音乐，那么你又为什么要我评论你的演奏呢？”我无奈地摊手耸肩，不过面具下却挂着贱到出汁的贼笑。她被这反问一窒，想不出辩驳的话。我没有说自己不懂，只是转移到她要求我发出评论的目的。



不过，她眼珠一转，忽然得意道”既然阁下的音乐修为那么高，不如现在表演一曲给我们听听吧！”几百名狗公闻言拍手附和，令我很想在下一场战争中征召他们作先锋。停下心中的咒骂，我摇头道”谁说了解音乐就必须精通演奏？“



第244章　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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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开！”李酷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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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又是一个只会动嘴皮的滑头。”轻蔑的眼神，不屑的嘴脸，嘲讽的语气，我没想过这么漂亮的少女竟会说出这么粗俗的话。在我眼中她再也不是仙女，而是我最讨厌的「港女」，用下巴看人的女性，以为这世界是围绕她们旋转的蠢货。



我如同看垃圾的扫了她一眼，失望道”精通军略的主帅就必须是勇猛的士兵吗？勇猛的士兵就能够了解军略吗？我是一个喜欢欣赏音乐的听众，而不是一个不通音乐却要上台演奏的小丑。“



她的怒火被我的暗讽完全地点燃了。虽然她的情绪极为波动，但却没有对我产生敌意，原来她也算是善良的女孩。收回蠢货的评语，她只是爱面子的女生。



我从内袋中掏出电子手帐，点了几下屏幕，平淡道”虽然我没法演奏给你听，但却能令你了解什么是艺术。”



当她正要反驳之时，手帐的小喇叭中传出一阵低沉而磁性的女声，充满着压抑的嗓音正在清唱着演奏者听不懂的歌词，却令她立即闭上嘴巴，认真地欣赏。



“是谁，在敲打我窗…”



“是谁，在撩动琴弦…”



这是蔡琴「姐姐」所唱的＜被遗忘的时光＞，也是＜无间道＞电影中曾出现的一首旧歌。演奏厅的各人也闭上嘴巴，细心倾听着这异世界的歌曲。很多人也不明白这首歌有何吸引，可是那位女演奏却听得如痴如醉。



重覆了三遍后，我按下暂停键，她的元神立即归位，不解地看着我。嘻，这刻的她漂亮多了，少了一些执着，多了几分清秀。



我平淡地说“虽然你听不懂她的语言，但从她的歌曲中，你能感觉到什么？”



“嗯…”这位娇小的少女暂时忘却了我们之间的争执，认真思索后，严肃地回答“一种幽怨、一种沉思、一种期待，但又好像是一种怀念。”



这女生的音乐造诣果然不是盖的，最少我也没听到那么多。不过，我却点头道“这首歌名为被遗忘的时光，描述一个女人在深夜对一位男人的回想。前半段没有配乐，而后半段却只有一种简单的乐器辅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