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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不挨刀(正文完结)-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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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刀扁扁嘴,虽然听这淫贼的有些没面子,不过还是放聪明点别惹祸比较好。

    老尼姑嘴角挑了挑,一笑,“哦,原来是一对小鸳鸯。”

    小刀一挑眉,薛北凡手又用了用力,小刀只好把火气再往下压了压,随你说吧,反正你人都吃了,还跟你计较什么。

    老尼含笑对两人打了个稽首,“二位,为何来我的小庙?是为了寻宝?还是探秘?”

    薛北凡淡淡回她一句,“只是路过。”

    “哈哈。”老尼笑着摇头,“你把老婆子当傻子糊弄?”

    薛北凡摇头,“山中迷路,误打误撞。”

    小刀有些不明白,薛北凡在担心什么呢?她虽然江湖阅历不多,但谁功夫好还是看得出来的。北海派能号称天下第一大门派,薛北凡这家伙深藏不露,功夫肯定能打过这疯尼姑,怎么就不动手?

    “既然如此,相逢也是缘分,你身后那位小姑娘,叫我见见脸。”老尼脸上笑意更浓,“应该是个俏丫头。”

    小刀下意识地捂脸——这老尼姑好吓人!干嘛要看自己的脸?

    “呵呵。”薛北凡冷笑一声,“也一般。”

    小刀憋气。

    “好不好看,一看便知……”老尼说着话,踏上一步。薛北凡忽然一抬手,小刀下意识地将早已握在手中的烟遁丹药扔了出去。

    “嘭”一声黄烟四起,等老尼姑闯过烟雾追上几步,薛北凡已经带着小刀跑了个无影无踪。

    “师父。”

    直到此时,身后两个尼姑才追上来。

    本想继续追,那老尼姑却是微微一摆手,“姓薛的不要轻易招惹,我们继续办事。”说完,转身回大殿去了。

    “呼……”

    小刀和薛北凡跑到了山下,绕过守卫一路往回奔。直到看见热闹的金陵夜市才停下。

    小刀拍着胸口喘气,“那老尼姑真吓人。”

    “那些木头人,你以前见过,或者听你娘说过没有?”

    小刀晃晃脑袋,“我娘光跟我讲活人了,没讲过铜人铁人木头人。”

    “那回去让重华查查。”薛北凡和小刀往回走,边问,“刚刚的飞镖的确无声无息,你怎么发现的?”

    小刀得意,“她那个是贴地镖,不是无声无息,而是贴着地皮,容易和人的脚步声弄混了,看影子还是能发现。”

    “看影子?这招好!”薛北凡凑上去,脸上严肃的神情又没了,换成似笑非笑,“你救了我了,要不要以身相许?”

    “去你的。”小刀拍肚皮,“请吃宵夜吧,你请。”

    说着,就跑进左手边一家阔气的酒楼,准备好好吃一顿敲薛北凡竹杠。

    薛北凡摇摇头跟进去,还没进门,小刀转身一头扑了出来。

    “干嘛你?”薛北凡接了个满怀,很高兴,也很不解。

    “碰到瘟神了,快跑!”小刀拽着薛北凡转身就跑。

    薛北凡边跑边回头,就见酒楼里追出一伙人来,手里都操着棍子刀剑。有一个帮着纱布,一瘸一拐的人跟在后边,跳着脚嚷嚷,“抓!抓住他们!”

    正是蔡卞。 
 
 【木头人】


 …
 …
 

    金陵城繁华的大街上,忽然一阵鸡飞狗跳。薛北凡拉着颜小刀在前头飞奔,后面一班蔡卞府里的下人追赶。

    大街上的行人、商贩纷纷驻足,就见前头一个俊男一个俏丫头,跑得飞快,后头蔡卞的手下凶神恶煞追着,都猜到大概蔡卞又看上谁家好姑娘了。

    暗暗骂蔡卞作孽的同时,不少人都给下绊子。那些下人一路跑一路摔,洋相百出。

    “蔡卞这家伙,竟然还敢出来报仇。”小刀边跑边回头看,冷不丁有人拽了她一把,被拉进了一条漆黑小巷里头。

    抬头,小刀乐了,“晓月!”

    将小刀拽就小巷里的正是楼晓月,薛北凡也跟着重华进了巷子。重华带着众人躲进一扇小门,将门锁上,小刀才发现已经回到了重华家的后院。

    “宅子果然够大!”薛北凡拍了一下重华的肩膀,“好渴好饿!”

    “你们上哪儿去了,我们到处找,急死了。”晓月告诉小刀,“蔡卞今日一大早就开始满城捉拿你们,连画影图形都贴出来了,这几天你们可别出门。”

    “什么?!”小刀皱眉,“蔡卞那小子就不怕山婆再去找他?”

    “蔡卞在金陵作威作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叫他吃了亏,他可不得找回来么!再说了,他画影图形悬赏捉拿的是山婆,你俩则是寻人。”说着,重华拿出一张黄榜来。

    小刀凑过去一瞧,差点喷了,这不正是她拿来吓唬蔡卞的那张人皮面具么?原来那笨蛋还真以为袭击他的是山婆,既然如此,干嘛还要抓自己和薛北凡呢?

    “他抓山婆是做贼心虚,抓你是心怀不轨,抓我是杀人灭口。”薛北凡端着饭碗,边吃边嘟囔。

    小刀也饿得肚皮直叫,晓月给她夹菜,她叼着个鸡爪问薛北凡,“不是为了报仇,找我麻烦作甚?”

    “呵。”重华忍不住笑了一声,薛北凡也摇头,含含糊糊说了句,“迟钝。”

    “笑什么?”晓月也有些担心,“莫不是他也想小刀替他寻宝?”

    小刀嚼着一根长长的豇豆盯着众人看,心说这蔡卞那么快也知道自己身份啦?

    薛北凡和重华笑而不语,急急忙忙吃了饭就出门了,也不知道要办什么事情。

    临出门,薛北凡将小刀提溜过来,手指头轻轻点着她脑门儿交代,“你个疯丫头,今天晚上绝对别出去!”

    小刀还没来得及争辩,薛北凡将她甩给了晓月,吩咐,“看紧了!早些睡。”

    晓月下意识地点点头,拉着小刀进屋了。

    洗漱完毕,小刀趴在床上抱着枕头想心思,见晓月擦着头发进来,便问她,“晓月,薛北凡和重华大半夜的干嘛去?”

    晓月想了想,“嗯,我刚才听重华说要找蔡卞算账。”

    小刀“噌”一声蹦了起来,“这种事情怎么不叫我?!”

    晓月将她按回去塞进被子里,“说了不准你出门了!”

    小刀扁扁嘴,无聊地趴在床上戳猫,“睡不着。”

    “你不累啊,跑一天了。”晓月将小黄猫提起来放到床尾,钻进被窝问小刀。

    “心里有事堵得慌,睡不着了。”小刀皱个眉头,将今晚所见所闻如实告诉了晓月,听得晓月起一身鸡皮,外加满满的疑问。

    “七姨太吃人?”

    小刀搓搓胳膊,“可不是么!原本她想吃蔡云婷的,不过那丫头走运逃脱,她等不及,就将丫鬟吃掉了。”

    “天。”晓月时常温吞水一般的表情终于出现了些大的起伏,显然给恶心到了,“人肉吃了怎么可能长生不老,相反吃人还容易得病呢!”

    小刀愣了愣,瞧着晓月。

    晓月低头不说话,小刀知道她被卖给沈星海之前受了不少苦,大概见过些什么,就伸手拍了拍她肩膀,给换个话题,“那仙云山和仙云庙都鬼气森森的,最吓人就是那个老尼姑。”

    晓月皱着眉点头,“你下次可千万别一个人去了。”

    “我怀疑薛北凡知道些什么!至少那老尼姑的来历他可能心里有数。”小刀说着,又似乎想不通,“他干嘛不告诉我呢?还不叫那尼姑看我长相,神神秘秘的。”

    “说到木头人……”晓月像是想起了什么,“我曾听少主说起过,有几种人,意义特别!”

    “几种人?”小刀不太明白。

    “比如说,草人、木人、石人、铜人、金人、玉人,等等。”晓月认真说,“我印象挺深的,草人是主病痛,木人是主神志、石人是主生死、铜人主劫难、金人主富贵、玉人就主姻缘。”

    小刀听着新鲜,“有这种说法?用在什么地方上的?”

    “嗯,我听少主跟一个术士说起过一次,貌似是赌咒之说。”晓月摇摇头,“可惜重华不在,他看过好多书,应该都知道。”

    小刀听到这儿,瞧了晓月一眼,托着下巴问她,“唉,晓月,你觉得重华怎么样?”

    晓月转过脸看她,“重华?”

    “嗯。”

    “嗯……好人,他对我很好。”

    小刀翘起嘴角,“你少主和他,哪个好?”

    晓月愣了愣,像是认真想了起来,良久,“这个……要怎么比啊?”

    小刀眨眨眼。

    晓月翻了个身,伸手摸小刀脑袋,“你又胡思乱想了,人和人都不一样的么,没有可比性。”

    小刀托着下巴的手一松,一头倒在枕头上,搂着爬到背面上的小黄猫一顿搓,“要死啊!”

    晓月睁大眼睛看她,“谁要死?”

    小刀举着猫对着她的脸,用猫软软的肉垫拍拍她脸颊,“你不会偶尔拿他俩出来比较一下么?”

    晓月笑了笑,“不好比的,他俩对我都很好,好就是好,不能比。”

    小刀叹气,拿猫爪子按住她鼻子,“那若两个人叫你选一个呢?你选哪个?”

    晓月一脸惊讶,“选来干嘛?”

    “你呆死了。”小刀将小猫塞进晓月手里,但是又不好越俎代庖帮着重华说穿,这万一弄巧成拙晓月不理他了,自己不是要被重华念死?估计重老夫人都要骂她个狗血淋头……

    说起重老夫人,小刀嚯地坐了起来。

    “哎呀。”晓月拉她躺下,“你是兔子投胎呀,怎么总是动来动去的?”

    小刀趴在枕头上,皱着个眉头,“你猜,重老夫人是不是知道什么?仙云庙可是她提醒了我们才去的,这回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

    “她是老太太么,可能随口说的呢。”

    “嗯。”小刀一摇头,很笃定地跟晓月说,“我娘说了……”

    “说什么?”晓月立马来了精神,竖起耳朵准备听金玉良言。

    小刀失笑,“我娘说,要认真看待每个过了四十岁的女人。”

    晓月疑惑,“为何。”

    “因为四十岁的女人会有很多故事,以后也可能发生在我们身上。”小刀坐起来,光脚去床下勾自己的木屐,边披个小坎肩。

    “去哪儿?”晓月也跟起来。

    “听说重老太太有每日念经的习惯。”小刀歪个头,“我也睡不着,去重府的祠堂参观参观。”

    “我也去。”晓月记住薛北凡让她盯紧小刀的话,紧跟不放。

    月上中天夜色正好,小刀和晓月拖着木屐轻轻巧巧来到了重府的祠堂门外。果然,两个小丫鬟正在门口的小榻上休息,祠堂里“笃笃笃”的木鱼声音与这夜色契合得刚刚好,仿佛虫鸣蝉泣,非但不吵,反衬出夜凉如水。

    晓月规规矩矩站在门前,小刀则探头朝里望了望,两个丫头对视一眼,在想怎样提醒老太太一声,这样闯进去太无礼了。

    正在为难,木鱼声音停了下来,重夫人回头看一眼,微微笑了笑,对两人招手。

    晓月和小刀松了口气跑进去,这重夫人为人和蔼,看得出来十分喜欢与年轻人相处,可见重华一路长大都十分快乐,从不曾受逼迫,难怪他如此孝顺。

    小刀记得她娘也是这样,凡事都跟她有商有量,从不强行逼迫她做任何事,她也很听话孝顺。用她娘自己的话说,“老娘长那么大,最遗憾就是小时候没人宠,长大了又没娘可以孝顺,你小时候我那么宠你,你长大若不好好孝顺,对得起你姥姥么?!”

    重老夫人给了两人两个软绵绵的蒲团,笑道,“来,先给我那老头子上个香。”

    小刀和晓月规规矩矩脱了木屐进祠堂,给重家先祖上香,随即抱着膝盖坐下,瞧着重老夫人。

    门口,小丫鬟给端上热茶来,还送了两份点心。

    “尝尝,这是我儿最喜欢吃的芋头酥。”重夫人给晓月和小刀各拿了一个,“我那儿子啊,别看文文秀秀十分精明,其实性子跟芋头一样。”

    “芋头?”小刀和晓月同时仰起脸想了想,很难将温文儒雅的重华跟芋头这东西重叠到一块儿。

    “哈哈。”重老夫人笑得爽朗,“他的性子随他爹,生的时候硬邦邦,熟了之后软糯糯。”

    小刀和晓月也忍不住笑起来,小刀瞧了瞧神龛上重华父亲的牌位,问,“夫人很想重老先生啊?”

    重夫人也不否认,点了点头,“嗯,所以每晚都来陪陪他。”

    小刀和晓月对视了一眼,可惜恩爱夫妻不能相守到白头。

    “都死了很多年了,他在我也嫌他烦,不在倒是想,夫妻本是如此啊。”重夫人端着茶杯,瞧小刀,“你这丫头精明得厉害,怎样?有话问我?”

    小刀笑了笑,拍马屁“还是老夫人精明。”

    “少嘴甜,我知你想问什么。”重夫人放下茶碗,“其实,也是一次孽缘而已。”

    晓月好奇,“是说仙云庙里的怪事?”

    重夫人点了点头,“金陵城有几个很好的戏园子,里头唱戏的都是金陵名角儿,有一位最传奇的,风流倜傥,人称文四公子。”

    小刀兴致上来了,“他嗓子很好么?”

    “那是,一曲钗头凤唱得如泣如诉,叫人柔肠百断,这金陵城起码有一半的姑娘为他神魂颠倒。”

    小刀点头,“有空去听一下……那个在山中唱戏的女子,唱的也是钗头凤,他俩有关系么?”

    “都说你这丫头鬼灵精了。”老夫人又给两人递点心,“我也曾经去过仙云庙……”

    小刀讶异,“老夫人,你去仙云庙做什么啊?那个老尼姑吃人的。”

    “哈哈。”老夫人笑着摇头,“这我可不知道,我去庙里拜神而已,当年我还不到二十呢。”

    晓月和小刀都不解,不过也不插嘴,等着重夫人说完。

    “说起这事儿,要先说三年前。” 老夫人想起了往事,“我生辰那日,请来了一支戏班,正是金陵城最有名的文家班。那日,他们唱了两出戏,头一处是钗头凤,听得我伤心洒泪。第二处却是长相欢,逗得我大笑不止。除了戏好听,我还记住了另一件事情,让我想起了多年前,仙云庙那趟拜神。”

    小刀和晓月的心思也叫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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