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7,不许闹！-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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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的解释，让笑到一半的御辻，僵住了。
欧阳的失落，一扫而空。
小凌在一边举手：“小锦，你跟我住，我帮你洗碗喂猪种菜！”
欧阳冷眼一瞟，鉴定：“无事献慇勤，非奸即盗！”

卞家村
这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村落，不太穷，不太富。
基本每户都自己建了两层的小楼房，可家里的电器却不丰富。
欧阳小凌住的，是户普通的农家，和当初想像的一样，几亩地，屋后圈出小块地来养猪，独子
而御辻逍遥住的那户人家，主人开了家小卖店，卖些日用杂货什么的，家里的地都租给别家了，家里养的动物就只有只彪悍的大狗而已。
刚住下的第一天，各班的人都贪图新鲜，忙着四处串门了。
对于这一点，校方也是早已预料到的，所以规定第一天只是熟悉环境就好，不需要做什么事。
欧阳从逍遥那里回来后，已经晚上。
吃晚饭洗洗弄弄后，便和主人家打了个招呼，和小凌回房间休息去了。
站在窗边，望着天上的星星，开始抱怨：“你看逍遥他们住的那家，根本不要做什么农活，便宜御辻那小子了！”
小凌脸色不豫。
见小凌没有答话，欧阳眉一挑：“你呆啦？”
“小锦，有些话我憋在心里不少时间了……”小凌神色凝重。
“又没人在你嘴上上拉链，你想说就说好了！”欧阳开口，就没有好听话。
“小锦，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那天你听了逍遥跟御辻一起住的原因是要把御辻当佣人使唤就开心了？为什么逍遥他那么理所当然地要御辻照顾他而不是你？为什么御辻被‘奴役’着还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
欧阳一怔，定定地看着小凌，瞬间有些恍惚，只傻傻地跟着问：“为……为什么？”
其实，经这么一提点，心里，已隐约知道了答案。
“因为你没有你以为的那么喜欢逍遥！因为逍遥更亲近御辻！因为御辻比你更爱逍遥！”小凌带着些许残酷地摊开事实：“当初逍遥问你不是喜欢他了吧，你退缩了不知所措了，可是御辻就那样大刺刺地发表宣言说他喜欢！喜欢了一辈子那么久！这次你问逍遥‘你跟谁住’，你知道换作御辻会怎么说吗？他不会问！他会直接说‘逍遥，你跟我住！’，喜欢，多了些试探和尊重，而爱，更多的是霸道……你，只是喜欢逍遥，仅仅因为他身上，有你没有的……”
欧阳的脸，苍白，半晌，艰难地开口：“你说什么，我不明白。”
“小锦，你那么聪明怎么会不明白？其实，你早就懂了，只是不愿意承认对不对？人生八苦：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阴炽盛。其中，最苦的，便是求不得，说到底，不过是执念……你问问你自己，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喜欢逍遥，还是仅仅是放不下？”
“我不知道！你烦不烦？什么时候学佛理去了？”口气很冲，欧阳烦躁地回到床上，躺下。
小凌一言不发，把灯关了。
窗外，月光皎白。
小凌在月光的映照下，也爬上了自己的床，双手搭在脑后，躺下。
房间里，安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小锦……”
“干嘛？”情绪已然平复，却还是拉不下面子。　
逡巡着开口：“你知道……你知道……你知道为什么我要帮你洗碗喂猪种菜吗？”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你肚子里面的蛔虫！”
又一阵静，久久的……
久到欧阳几乎以为小凌不会再出声了。
终于，一声叹息后，坚定的声音：“因为我……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因为我。
心甘情愿。
甘之如饴。
第一次，欧阳竟觉得小凌的声音是那般地魅惑人心。
第一次，心中最敏感的那根弦，被轻轻拨弄。
“小锦……”试探的声音。
“干嘛？你烦不烦？睡觉！！！！”一样冲的语气，可，没个字，都似乎透着柔软……
小凌却安心了，眼一闭：“安！好梦！”
屋外，不浪漫的狗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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