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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仙旁志-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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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响应风邪的话;描绘了整个故事里的社会背景;也为剧情延续做了铺垫。

苗疆济济寻故友

紫英赶去时正巧梦璃等人在一破庙里与人相谈;为首二人紫英见过;正是菱纱此生的父母。

那谭老爷见来着是昔日给自己女儿赐名的仙人;顾不得身份体面几乎是苦求道:'大仙菩萨心肠;但求救我女儿!'

当下;才听那谭氏夫妇将前后说明。原来他们如玄霄天青所料早闻风声离开了京城长安;心想南下巴蜀苗疆路途遥远;战火定是烧不到那里去。谁知战火一起;天下也就不太平了;打家劫舍伺机做起人命生意的人不在少数。他们便是昨夜于益州城郊遇得一队异族匪徒;财物事小;毕竟是逃难在外;怎会没了准备;只是与自己的独生女儿失散;未免让这堂堂名医老泪纵横。

'我的女儿啊……'那谭家太太手握着紫英当日所赠的香囊;兀自哭得好不伤心。紫英接过香囊;自己用念力所现的菱纱二字尚清晰可见;物是人非;怎得不让人伤怀。

梦璃看在眼里想起柳氏夫妇明知不是亲生对自己尚是那般疼爱;寿阳城中如实过了一段令人怀念的温馨日子。听闻紫英从裴家所知柳氏夫妇清廉慈善;身后陪葬之物唯一离香草的香囊。触景生情;梦璃也是掩面而泣。想到自己未能与柳氏夫妇身前尽孝;今日菱纱与自己同般命运生死不知;更是伤心。

天河看的明白;不便插嘴;唯有静静看着梦璃;关切知心溢于言表:'……'

'那异族匪徒可有什么特征?我们正是知道菱纱有难一路寻来;怎有不救之理。'玄霄并非铁石心肠之人;见梦璃与那妇人哭得伤心;自己也不由心软;言语温絮了不少。

谭老爷擦了擦眼角:'大仙说的是;小人年少时云游各处研习医术;认得那异族匪人的打扮是蛮州苗族特有的。这一族叫什么小人不知;但他们在蛮州也是与他族迥异;行事诡异莫测;是苗人的一脉分支;听言是极擅长巫蛊的。'

'欧阳姑娘……'紫英想起百年前所遇的欧阳明珠;与她痴缠的不正是谭公所言的苗巫一脉?

'我们这就起身去查探。这香囊请两位妥善保管;他日寻得菱纱;需靠此物与两位重圆天伦。'梦璃明白紫英心中所想;不妨往苗疆走一趟。

既是寻访;便再不能御剑而行。披星戴月;连夜兼程。

'你为何一路都不言语?'玄霄走在后;虽是快步也是悠然;天青从离开京城起便一言不发;玄霄不由担心起来。

天青抬头;从沉思中回神:'我只觉得事情有些太巧了;让人心中发毛。'

'怎么会呢?这倒也不算巧。照你说来;原先天河他们为我寻得三寒器;岂不更巧?'玄霄口气轻松;意在安慰。虽然他也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

'是啊是啊;原来刚去即墨就遇见了夏书生他们;谁知他竟是那的山神;我们要找的寒图正在他手上。还有神农洞里;刚入洞就遇见了桫椤姐妹…'天河接话说着;回忆起从前;仍是兴奋不已。

'……'紫英一言不发;却快走几步在前;提剑一阵挥舞;剑锋指处恰是几枚小篆古字;天青玄霄梦璃三人素是饱读诗书;自然识得:'弱不禁风。'

见天河有不解之色;梦璃解释道:'苗人善盅;有些盅需要自己的血肉去饲喂。'

'恩…'天河眨眨眼睛;示意自己明白了。那厉江流不正是瘦弱得很吗?如果真如谭老爷所说是苗巫;大可以施盅谋利;又何必打家劫舍为自己所不长?

天青哼着小曲假意摇头晃脑探视四周;但愿是自己多疑;若是有人布局相请;也只得将计就计去一趟。若真如自己所想;此时怕是已有人在暗处监视了。

只见这周遭昏林老鸦;一片死寂。夜风袭过;更觉几分阴寒渗骨。

不过;自己的傻儿子也能看透其中玄机。是该说他没有白吃这一百年的饭呢?还是该说局太差;连自己的傻儿子都看透了?呵呵;天青想着;嘴角又挂起了他的招牌坏笑。

蛮州

虽是苗疆的第一站;但此处多族混居;别具风情。

一路上战祸连连;奸佞之徒不肯安于鱼肉趁火打劫游走于绿林之中。战事紧急;苛捐杂税诸多徭役;老百姓更是苦不堪言。紫英一行人虽是尽其所能;终是杯水车薪;众人不去争谋分抢之心;这天下就不得一刻安宁;加之菱纱无得丝毫消息;紫英一行人实在是提不起精神。

蛮州虽言之为城;不过一个小镇的规模;一片萧条;蛮州百姓也是萎靡不振;无得丝毫生气。紫英五人刚入蛮州境内便见得一户人家;门前数人;其中尚有官差打扮之人。

只见一位粗布打扮的女子;约得十五六的模样;跪爬在地苦苦哀求那几个官差中为首的一个。只见那官差狠劲一踢;将那女子踢翻在地;女子倒在一边掩面而泣不再言语。

'哎呀呀!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女孩子呢?!'青天口吻诙谐;出手拦下要上前的紫英天河;目光却未离开那人家一刻。

只见那为首官差嘀咕一番;转身回头;紫英等人才发现那一围官差中尚有一个粗犷汉子被捆绑着;看起来五十上下;一身结实;络腮胡子;灰头土脸。那伙官差对那汉子乱声呵斥;意欲要打。玄霄清袖一挥;定下那些人的身法;才缓步走了过去。

站定;玄霄慢声问到:'梦璃可有法子让这些禽兽不如之人恍惚中记得自己已经完事?'

梦璃摇摇头:'不能。且问问这二人前因后果。'

'恩。'玄霄点头应了一声。是的;刚才没有早早出手不正是为此?

不待他人;紫英已经上前询问;只听那女子娓娓道来:'奴家与家父是这方圆几户人家的户头;听几位口音并非我蛮州人士;想必也不知道我蛮州因紫江滋养而成;以盛产水银朱砂为名。这朱砂水银并非是拿去贩卖;而是皇家指令上贡之物;每年份例只可多不可少。今日几位侠士出手相助;只可惜这全是因份例不够官差全来催促。各位解得家父一时苦难;却解不得一世…'说着;那女子又抹了抹眼角。

'是了。皇家赋税贡物实是害了不少百姓。不知那些官差所要分量是多少?'天青接话问道。

'我等人少力微;不过上贡三钱水银而已。'女子摇首;一声轻叹;'只是这水银冶炼提取极难;便是三钱水银也要我这几户人家忙活整整一年。今年忽的来了春旱;水量不足;我等尚却不足半钱的分量。'言至此;那女子的面上全是愁苦之色。

'我昔日也曾染指炼金之术;从未想水银来的竟是这般艰辛。'玄霄说道;面有愧色。

'侠士有所不知;这水银提自朱砂之中。朱砂虽是炼金之物;左不过染色用了。只可惜那水银是剧毒;朱砂虽是毒性轻弱;长期浸垢也是会损伤性命。奴家的母亲便是死于此。我们吃着紫江水;生在紫江边;这紫江又叫银厂河。这银厂河有三白;一是那白花花的水银;二是白清清的百姓;三就是那白森森的白骨!'那女子满脸义愤;咬牙切齿。

'足见这苛捐杂税诸多徭役凶猛之处猛于饿虎;惨于战祸…'梦璃摇头叹息。恍然间回忆起自己勤政爱民的爹爹;才知清官好官是多么难求多么难做。

'对啦;梦璃;咱们刚离开寿阳的时候在八公山下那个墓里不也是这样嘛。一个死人都要耗那么百姓的心血呢。'天河挠挠头;想起了从前的日子。

'淮南王墓…!'紫英说着;也是咬牙切齿。只因菱纱三人与紫英同行去即墨时顺道去了那里追尽恶鬼。紫英在两位姑娘的软缠硬磨下被迫做了一次驱邪的道士……

'倒是这些官差马上就要醒了;该当如何是好?'紫英为人方正;一点小九九都不会;自然不会像菱纱那样想出画花脸的调皮招数。

'这个还不简单啊~'天青带着怪蜀黍的经典笑容;摇头晃脑道;'你们亲爱的玄霄师叔肯定有不少好宝贝藏着。梦璃去掉他们刚才的记忆;在让天河送到远处;这几人定要再来索要;到时候玄霄师兄小出点血打点一番;这一年的祸患不就去了?日后的事;你我也是无能为力啊。结束了眼前的祸患才是最好。'

玄霄只觉眉峰在不停跳动;你小子就会盘算我……

'师叔……'紫英为人其实很单纯;一直觉得别人和他一样都是两袖清风;自然认为玄霄师叔也是这样;没什么好宝贝。其实吧;玄霄因其实力惊人与天青师叔一样;一个是鬼界一害;一个是东海之霸;时不时会有阿谀奉承之人送上一些东西。所以嘛;嘿嘿……紫英心地那么好;自然不想让师叔为难咯。

'……'在玄霄眼里;这已经是自己的小师侄最可爱的撒娇了。真是受不了啊!!!'紫英;师叔自然是有的。'云天青!你小子等着!

虽然天青不说;玄霄也是早有打算;但这小子故意设计于他;玄霄自然是十二万分地愤怒啊。要你小子装好人?!哼。

'我随身只有一点点…。'强大的玄霄师叔很娴雅地从袖子里掏出了一个小瓶子;打开瓶塞正是水银;又掏出了五枚元宝;递于那女子去;道;'多出三钱的留下下次缴付;这些财物做个打点;也算是我们五人的留宿钱。有劳姑娘照应;我等要叨扰数日了。'玄霄明白随意掏付只会让对方觉得自己对其有所轻视;不如再于相托来得巧妙。

那女子似乎明白玄霄心意;颇为感激道:'多谢侠士出手相助。'

'我家不过是一淘水银的鄙陋人户;我也是个粗人;各位借宿算不得叨扰;有什么吩咐尽管说便是。若是各位一再客气;可算是不给我老孙面子啊。'这时众人才知这户人家姓孙。

'那是自然。'天青笑脸应道;却悄声走在玄霄身后伸手用力一抖!

只听乒乒乓乓响个不停;数不清的瓶子盒子零零碎碎从玄霄师叔的宽袖中被抖落出来;足足堆了两座小山。

哇~~不知内情的人都发出了一声惊叹。玄霄同学一向在广大人民群众心中竖立着飘逸卓然的形象;便是他有意亲民也会产生若有若无的距离感。那白衣飘飘的形象一直让他如仙人一般存在在人们的心中。但是…谁又想得到;那看似空阔的宽袍大袖里竟然有数量如此惊人的小东西;众人的反应显然是不知内情;那么知道内情的天青蜀黍呢?加之他从前那句”同床共枕”的言论;不禁让人产生颇多联想啊~

小药瓶;玛瑙梳;还有一面小铜镜?!(⊙﹏⊙b汗;原来霄美人的形象是这样保持……)

大家有没有看见梦璃捂着嘴偷笑呢?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哎呀~哎呦~哈修~'天青一边拾起物件仔细”鉴赏”一边发出示意自己十分惊讶的拟声词;就在大家各怀鬼胎看着天青蜀黍玄霄师叔主演的肥皂大剧时;谁都没有发现几近暴走的玄霄师叔已经满头十字。

'云天青!!!'一声狮子吼;强大的霄美人爆发了!

阿门;让我们一起为天青蜀黍祈祷吧。

罪过;罪过;无量寿佛。

好了;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我们再来看看余下五人作何表现。

'哈哈;爹和大哥就是这样的;姑娘不要见怪。'天河挠挠头;开怀地笑了笑。

那女子低头浅笑道:'无妨的;这样的云大侠很是有意思呐。'

'你怎么知道我爹姓云啊?'

'……'紫英心想;刚才师叔不是吼出来了嘛…

'刚才那位白衣少侠…'那女子面上飞红;欲言又止。显是钦慕霄美人的傲人风范。

今天的霄美人相当之无水准;做了一件很是无气质的事;实在看不出来那女子钦慕的风范在哪;却只听天河心直口快道:'我大哥年纪一大把了;脾气特别不好;经常板着脸凶凶的哦。'

'这……'只见那女子耳根也是通红;羞得无法。

'……'紫英只得无语;天河啊;你就差跟人家说不要喜欢我大哥了。

咳咳;年轻人;总是不懂怜香惜玉。

'孙姑娘;眼见便要共处数日;在下柳梦璃;这位公子姓云;另外这位蓝衣公子复姓慕容。'梦璃只知玄霄入门法名却不知其俗家姓氏;索性闭口不提。

'在下慕容紫英。'紫英抱拳行礼。

'我叫云天河;哈哈。'

'公子有礼;小女贱名绮罗。'绮罗面飞红霞;欲言又止;显是要问些别的。

'姑娘不必客气;你叫我梦璃便可;我也就不客气叫一声绮罗了。'梦璃浅浅一笑;温柔而言。

绮罗点点头便不再多说。

到了傍晚;孙家准备了饭食。绮罗出了灶房;院子中玄霄正是面着夕阳闭目养神。

'……'绮罗看着发呆;却不知该怎么开口。

却听玄霄道:'绮罗姑娘。'

'公子…'绮罗尚未报知过;此时语结;不知该说什么好。

只见玄霄转身来:'午间的事是在下失礼;知晓了姑娘的芳名;却没有报的门户。'玄霄弯下身作礼道;'在下玄霄。'

绮罗慌忙还礼:'玄公子。'

'不必客气;叫声玄霄便可。'说完;玄霄踱步离去了。

纷扰不断

蛮州街市上也是凄凉一片;紫英本能地紧了紧衣领;心中却更是凉了。一排残垣断壁间;一个苗家的孩子埋头画着什么;紫英心中好奇;向前一步;却听那孩子喃喃自语道:'这个给娘;这个给爹。木儿乖;木儿不饿。'而那孩子在地上画的正是两个圆形的饼!

紫英心中一颤;天河流下血泪的场景就晃在眼前。紫英强得定了定心神:'木儿;你在做什么呢?'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是谁?'那孩子心中警戒;回头来却是一位煞是好看的道士便开口回了话。

'我自然知道。'紫英顿了顿;'你家呢?'

'这便是我的家啊。'孩子说的理所当然。

紫英心中全是明白了;余下也不便再问:'你这么乖;画饼给爹娘吃;自己不饿么?'

'木儿不饿。'那孩子低下头;却不再说话。

紫英知道;看样子这孩子的父母已经是离世了;怀中还有自己买好的烧饼;拿出来;递给那孩子:'不要画了;吃真的。'

'谢谢。'那孩子抬头;面上虽然有点脏;长得却很明净;'我可以拿给婆婆吃嘛?'

'当然。'紫英心中一暖;要知;这世间已经因为战火险恶起来;一个孩子的纯净给予紫英的是心灵上莫大的救赎。

只见那孩子拽着紫英的衣袖一路穿走;到了一座女娲庙前。苗人崇拜女娲娘娘;老人家更会常年居住在庙中侍奉女娲娘娘左右;他家中已是那番模样;这样也未尝不好。

到了庙前;那孩子便活泼起来;一路奔将进去;将一位老人家闹了出来。

紫英已是仙家;看着眼前的老人;便知不是凡人;是个半仙。那老婆婆虽是老态;目光却很是温润明亮;颤巍巍地走了出来;见到眼前的蓝衣人;步子猛然间稳健了几分;只见那老人家上前行礼道:'老奴见过剑仙。'

'……'紫英心中明白;还礼;'老人家不必多礼;论辈小仙当叫一声前辈才是。'

'剑仙过谦了。老奴不过是个伺候主子的老婆子;哪有资格位列仙班?剑仙如此;让老奴如何敢当。'那老人家说的得体;却也是不卑不亢;让紫英摸不出是善意还是……

紫英看了看这庙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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