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糜乱-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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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到宿舍楼门前的小摊贩,时间很早,人比较少,我吃了往常会要的东西,希望一切也可以回去,或许我可以逃避一切,但是从那一刻,我想在某段时间都无法逃避孤身一人的境地了。
空荡荡的教师,我趴在桌子上,偏过头看了一眼,拿起一支烟,抽了一口又捻灭了,其实我只想试一试,希望这样的顶风作案可以给一种刺激感,然而我麻木的神经,却没有触动。
后来那个老头也没有追究我再次缺席晚自习的事情,我也懒得去向他澄清什么了。
上课的时候,我极力地控制自己不往她的方向看去,只是那种倔强的煎熬却起不了丝毫的作用,如果说赌气也不对,因为筹码很大,已经成了一种存心的怄气了。
正如安晴所说,从那天起,我们开始像“好朋友”一样,每天也说不上几句话,即使路上遇到,也只是随便打一下招呼,这样的冷漠掩饰了我的脆弱,也加深了我的痛苦。
也许她从未把我当成怎样的朋友吧,而我却天真地想要得到一个机会,所谓偏激的幻想,开始让我万劫不复。
常子什么也不知道,一如既往地找我,我却没有了那种心情,每次都一言不发。他感到很奇怪,问了好多次我也没有说,因为我不知道如何开口。其实每次看着他拉着那个叫做闫妍的女孩,我觉得自己与他的距离越来越远,他如此成功,而我却如此失败。
在一周的时间里,我丢掉了欢笑,只有落寞的沉寂,整天也不怎么说话,也许这样的强迫不过想要逃避什么吧,然而有一天,当我最终发现必须面对的时候,却在镜子中明白了什么叫做物是人非。
我感觉这一切如此荒唐,就像一个不符合逻辑,结构混乱的美好戏剧,我在演到一半的时候被重重地绊了一跤,于是支撑不下去了,将自己出局了。
一个还没有开始就已经结束的情愫,还能带给我什么呢?我不知道,也许一个埋在心里的毒药,发作的时间越长,那么伤痛也越深刻吧。

(七十八) 真正的折磨
更新时间200982 14:18:54  字数:4256

 生活习惯了低调的节奏,我彻底沦为了边缘人,看着周围的喧嚣,高傲地仰起头,装作满不在乎的模样。
大约还有一个月学期结束,班主任通知我们分班的消息。
这是一件大事情,其实选哪一个我都无所谓,毕竟没有一个可以令我感兴趣,不过我更加讨厌数字以及公式,那些东西对于我来说十分死板,然而文科的语言游戏,即使无趣却不会由于耽误太久而影响成绩。简单地说,文科便于偷懒,因为我还是偏向于这边。
我跟父母商量,他们的潜意识就是理科由于文科,于是一口认定让我选理科。我想了又想,口头上答应了下来,但是心里面却很挣扎,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道二选一的题目。
临近选科的那一天,安晴给我传来一个纸条,问我准备选文科还是理科。
我感到很惊奇,不明白她为什么会问我这个问题,不过我还是回了一个纸条,说为了所谓的前途,我应该会选理科。
当时我也没有多想什么,毕竟那个事情给我带来了太大的冲击,而我也因此产生了太大的变化。我的沉默,我的道路以目,我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开始在那个秋天涌动。
其实我有一些不甘心,抱着迷信的观点,持着玩闹的态度,我拿来一枚硬币,在某个没人的地方,高高地抛弃——正面理科,反面文科。
那枚硬币在地上翻滚打转,我平静地看着它慢慢停止,反面的结果,我不动声色,没有任何的表示,只是解决了一个事情,仅此而已。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选科的那一天,我填报了文科。
高一上半学期就分科,这样史无前例的事情发生在N校,所谓的实验班,也许就是拿来做新方针政策的实验的东西。
分了班,13班是文科班,然而那一天,我看到了安晴也坐在了教室里面,至于那一幕,让我想到了什么,心里非常难受。
安晴是一个好学生,期中考试排在年纪前十名,在新的13班呆了没几天,她换到了10班,常子也在那个班。据说是她自己去跟班主任提出换班的,所谓借口也不用多说了,反正达到目的就好。
她的如愿以偿,让我感到被戏耍了,那样的屈辱,在心里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烙印。
那个叫做闫妍的女孩分在了文科班,所以常子几乎每天都会在13班的门口等她,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感觉那就像一种无声的炫耀与讽刺。
这样的遭遇让我闻到了一丝悲凉的气息,带着嗤之以鼻的哂笑,我孤单地继续生活,在聒噪的人群中做着不情愿的事情,却没有想过现实为何如此。
我告诉老妈选了文科的事情,她大发雷霆,狠狠地训斥了我一顿,我一言不发,也不想替自己狡辩,因为那已经没有了意义,一旦做出的决定,怎么能够收回。当然,她希望我去换班,可是像我这样普通的学生,有谁会在意。
她没有如愿以偿,而我也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在校园中茫然地穿行。
期末考试,我的成绩仍然保持在中游,其实对于这种结果我比较满意。因为我没有心情去出风头,也不希望在低处让人说闲话,只要不引人注意,我在想,这样麻木地活着,也许没有特别不好的地方吧。
寒冷的冬天,这个城市的干燥,那一天,小雪悠静地飘着,我必须回到开始的地方。
买了票,我踏上了返程的汽车,一个人的旅程,我没有告诉别人,那一种孤独,其实并不好受。
回到家,我带回了剩下的七支烟,在心情低落的谷底,我吸光了它们。
这意味着,我的孤独无处发泄了,因为我没有零花钱,也不想开口要。
老妈还好跟以前一样絮叨,我已经懒得跟她还嘴了,因为那没有任何作用。凡是能够做出让步的地方,我都低着头认了,心中告诉自己——也许这就是命吧。
由于我成绩不好,老妈说下学期要去N校陪我,我什么也没有说,转过身笑了笑,不是苦笑也不是冷笑,而是无奈的嘲笑,讽刺着自己的失败。
寒假,我一直呆在房子里,很少会出去。常子来找过我几次,我敷衍了过去。或许他不明白我为何变成了这样子,只是我明白,他没有错,只是我过不了那道名叫嫉妒的坎。
如果跟他站在一起,我会越发的失落。
三十多天,我在房间里看电视,不去理会老妈的喋喋不休,饿了就吃饭,困了就睡觉,作息时间按看上去十分正常,但是只有我自己明白,一副好不改变的面孔下内心的剧变。
正是那个假期,终日对着荧屏的我近视了。
下半学期,老妈果然跟我去了A市,租了一套房子。
那个地方算不上远,也绝对不近。其实说上去也就出了N校门口过了一个十字路口,然后一直走到底左转的一个小巷子,接着走到头拐进一个破旧的小区,最里面那栋单元楼的第四层,大概这么个情况。
房子差不多60平米,有冰箱之类的电器,不过有些陈旧,每一天放学回家,我什么也不说,进入自己的房间写功课,要不然又会听到老妈犯人的唠叨声了。
到了吃饭的时间就吃饭,到了睡觉的时间就睡觉,也很少说话,今天就好像昨天的重复。
新班主任的名字叫做邹苟,三十多岁的男人了,一个恶心的三七分发型。用他的话说,单名一个苟字代表着一丝不苟的做事态度。这个人我不好发表意见,只是有一个感觉,刚开始看上去以为衣冠楚楚人模人样,相处一段时间发现吹毛求疵锱铢必较,交往多了才知道此人神经衰弱与处于更年期的怨妇无异。
邹苟教历史,一堂课下来一大半的人打瞌睡,其余的人基本开小差了,硕果仅存的几个也听得云里雾里。然而此人还喜好自我标榜,经常曝光自己的光辉业绩,炫耀那些所谓的官方头衔,只是那个教学方式以及质量,实在配不上他一个月两千多块的工资。
不说误人子弟了吧,至少也不会对子弟有什么好处。
此人最大的特长就是把持班里的一切管理大权,不分巨细事必躬亲。为了标榜自己的呕心沥血,他说为了让这个实验文科班蒸蒸日上,他经常会有神经衰弱的表现,比如说失眠。
我也不想去考证什么,只是他不要惹到我,那么大家相安无事就好了。
然而偏偏此人喜欢追求细节的极致,所以每天的早读课铃声响起之前的一分钟,他铁定会站在教室门前的栏杆前,将迟到的人留下来教导一番。
刚开始大家不了解此人的癖好,于是迟到的人比较多,当然我也身处其中,由于人多力量大,他也不好严肃处理,只是说一些事不过三之类的废话。
过了一阵子,迟到的队伍越来越小,直到最后还剩下我一个人。
其实我也不愿意迟到,有时候也就几十秒钟的程度而已,每次听到邹苟俗套的说教,我都告诉自己下次一定要改掉。无奈住的地方离N校好歹也有一段路程,我又没有代步工具,有时候起晚了也无可厚非,而且我也不习惯忙碌的步伐,去上学的路上总是慢慢悠悠,低着头向前走。
由于林林总总的原因,我偶尔还是会迟到,也会被风雨无阻的邹苟逮个正着。
他要求我写检查,我就在班会课上做了好几次报告,反正对于我,这些都是无所谓的事情。
一切的无聊,让我重复吧,直到厌倦的那一天,我能够明白什么呢?
有一天,我迈着缓慢的脚步,踏着铃声往教室的门口走去,邹苟扭过头满脸的厌恶。对于此人,我向来不去理睬,也不去看他一眼。
不出意外,我被他叫住了,一番说教之后,他告诉要找我家长。
在他的办公室中带来一个上午,他去上课我就坐在沙发上,反正那些功课也不值得我关心,所以也无所谓了。
放学前他回来了,厉声厉色地说教,甚至时常带有辱骂的字眼,开始我想得过且过就行了,后来实在忍不住他三番五次的羞辱,跳起来与之对垒,以一种极其挑衅的眼神死死地盯着他,将那些肮脏的词汇悉数奉还。
当时场面十分紧张,门口有围观的学生,办公室里的其余老师也一个个目瞪口呆的模样。
接下去的事情没有什么好说了,老妈当天下午被找到邹苟的办公室进行所谓的沟通,老妈的软弱,邹苟的强硬,他们的言谈让我愤然,我直接指着邹苟的鼻尖说要听课就停课,少来这么花样。
我在众人不可思议的眼光中冲出了办公室,把老妈含泪的哀求以及邹苟的咬牙切齿抛在身后,发了疯一般地跑回了家。
在路上,我的心情十分难受,因为我听到了老妈的哽咽声,让我也想要落泪。我一直以来的桀骜不驯掩盖不了一个血浓于水的事实,在我心底,两个至亲的人,占据了我的生命,我却努力地欺骗自己,用一些弥补了的错误,去惩罚他们,也在惩罚自己。
老妈好像丢了魂一样地进了家,我也没有去说些什么,因为我固执地以为自己没有错。
一周后,我回到了N校,只不过所有人的眼光,需要我孤独地承受。
我坐在座位上,听着从讲台上传来的声音,感觉如此厌倦而无趣。在我眼里,邹苟就像一个无知的跳梁小丑,拿着自己卑微的权利之杖为非作歹,就像我在他眼里一样丑恶。
在校园里偶尔碰到安晴,除了简单的招呼,似乎什么也没有,只是我回到了那一天的想法,我只是需要一个付出的机会,却听见了无情地拒绝,这样的结果,让我哭笑不得。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在生活中疲惫了,从那一天,即使没有遥远的距离,我的想念还是如此强烈,那种不可遏止的狂热,让我心有不甘。
然而走到今天,我仍然没有淡忘的趋势,只是我一直提醒自己一个问题——人为什么而活着。
这样沉重的问题,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将我脑袋占据了。我一遍又一遍地寻找答案,不是为了不情愿的学业,尽管被逼无奈只好呆在一个人身鼎沸的地方,不是为了早已逝去的情愫,尽管摆脱不了在它的漩涡中沉沦的境地,不是为了……
也许人,为了自己而活。
我笃信不疑这个想法,却发现自己连一个目标也没有,于是只好重复着同样的事情。不过在学校,我在各种课上打瞌睡,后来被邹苟掉到倒数第二排。由于我眼睛近视了,所以看不清黑板,于是从此更加不听课了,除了开小差想那些让我忘不了的事情,就是趴在桌子上睡觉。
刚开始还有老师向邹苟反应,后来见怪不怪了,所以我在学校的名声很不好。虽然我不理会,却也做不到坦然处之。
渐渐的,我形成了自闭的倾向,从早到晚也不说一句话,只是在迷惘中重复机械的行为,没有未来,也没有希望。
老妈在身边监督,让我有一种失去自由的感觉,后来我对她说,下学期你不要来陪读了,我自己可以。她不相信,说除非这次期末考试进入班级前十。
由于我拖下了很多课程,于是在考前的一个月,我拼了命一样地自学,文科这种东西在我看来,其实没有太大的难度可言。
每一个临睡前,我听着随身听,不变的歌曲,也许我无法从过去中走出来。
直到有一天,我向老妈要求说给我买一个mp3,因为我厌倦了笨重的walkman。结果当然被拒绝了,从此我再也没有提到过这件事情。
这是一个攀比的要求,因为我看见很多人都有,而自己却没有。
尽管攀比是这世界最不可取的事情,因为一个普通人,你高不过姚明,帅不过贝克汉姆,钱也多不过比尔盖兹,权也不过美国总统。
然而攀比有一种低俗的魔力,让人浑然不觉。
只是我发现,原来我讨厌拒绝的感觉,那种深入骨髓地讨厌。
我无法阻止别人的厌倦,只好不向别人要求,以此来保护自己。
自闭,也许并非自愿,而是情势所迫。
期末考试结束了,我进入了前十,不去理会别人的眼光夹杂着什么东西,那不是我的关心所在,我只要心中所渴望的自由。
老妈遵守了承诺,退掉了租的房子。
这个暑假是上个寒假的重复,究竟什么时候,这种折磨人的无聊心情才可以结束。

(七十九) 偶然
更新时间200983 8:56:54  字数:2431

 秋天,我一个人离开了那个地方,在颠簸的车上,看着窗后挥着手的父母,心中莫名地伤感起来。
然而这个地方的落后,甚至让我不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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