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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游戏-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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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机械能力,要想制作出发电机来,似乎也只是时间问题了啊。”花梦醒还在仔细检查着这些零件,除了较为粗糙的部分,他也看到了其中许多关键的技术进步。
古羽听他此言,便在己心中琢磨起来:“发电机、发电机,正如林儿说的,如果这东西能被发展出来,这个世界一定会发生剧变的。不知道那一天何时会到来。”

第四章 笔辩

又过了两天,这天一早,古、花二人还在睡梦中,狱卒就拿着一封信过来叫醒古羽,说道:“外面有人给你的。”二人慌忙爬起来。古羽接过信,奇道:“谁送来的?”狱卒摇摇头,表示不知。
花梦醒忙道:“该不会是在里面下了毒什么的吧?”古羽道:“那怎么办?”花梦醒将信拿过来,掂了掂,又闻了闻,方道:“看不出有什么异状。这样吧,你离远点,我拿布把脸和手都遮起来,咱们再打开?”古羽道声“好吧”,就远远地躲到了角落边。
花梦醒便将衣襟拉起来,将脸遮了个严严实实,又用布将手隔着,才去拆那封信。可拆开来才发现,他们完全是杞人忧天,那根本就是一封普通信件。
两人相视一笑,这才去看那信的内容。只见信上只有一行字:“小子,敢和老夫来一场大战吗?白写。”
古羽道:“对了,当初在鹿邑和费理他们第二轮比的道术,实际上就是辩论。看来这就是第二轮来了吧。可这却如何比试?”花梦醒道:“我听白紫萱说过,那生富股票行的老板白写,因为说话略有些口吃,所以他和人辩论,往往喜欢笔头辩。看来他这是要提前和你开战啊。”古羽道:“白写也是生丹道的成名人物,既然双方已经约定了在十月初一开战,他应该不会提前动手吧?我怀疑这是费理盗用他的名号搞的鬼,暂且先不理他。”
吃过早饭时,白写的第二封信又来了,上面写道:“没想到大名鼎鼎的红玉先生,连应战的胆量都没有吗?既然你没那胆量回信,那就只好由老夫出题了。我听费理说,阁下在鹿邑辩论时,曾问及人是因何生于天地之间?不知这许多时日过去,阁下对此可有什么高见吗?”
古羽拿着信,笑道:“你看吧,越来越像费理捣的鬼了。如果真是白写来和我辩,他这样的成名人物,怎么会用当年在鹿邑已经辩过的话题。这分明就是费理想故意恶心我,所以才用当年我曾用过的招数来对付我。嘿,我又岂能上当,不去睬他就是。一会儿狱卒再来,告诉他这信我不看了。”
果然,一个多时辰后,又来了第三封信。狱卒将信交到花梦醒手上,花梦醒拿着信,笑问道:“看还是不看?”古羽想了想,也笑了:“那就看看他又说出什么歪理邪说来吧。”花梦醒道:“你可要小心,好奇心是要坏事的喔。”古羽道:“嗯,那我沉住气,不管他写什么,都不理睬。”
于是花梦醒拆开信来,替古羽念道:“我听明德说,小子你在天长观门口曾有一番大论,说什么每个人都要珍重心中的大义。如果是这样,那我倒我请教,人活在这天地之间,是否只是为了义呢?你当时曾说,只重视利的人,都是自私的人。那么,人如果不守住自己的利,吃不饱穿不暖,那还说什么生于天地之间?你在成都对战董全知时就说过,人没钱可不行。试问,你这不是自相矛盾是什么?”
花梦醒念完,忍不住笑道:“好了,这下不回应都不行了,人家可抓到了你的痛角。”
古羽却道:“他这是在偷换概念。我在成都和董全知辩论的是‘乐’,我说要追求乐、追求美好的生活,完全没钱是的确不行的。可在天长观,我和樊明心辩论的却是‘义’,我说每个人都要坚持心中的大义。这两点听起来很像,但其实差别很大。‘乐’有很大的个体差异,每个人的感受不一样,有人喜欢食物的精美、有人喜欢音乐的和谐,不同的方式,所花的代价均不相同。我当时举的例子是,我喜欢吃香姐做的菜,所以难免需要一些金钱的基础。但生活条件差的,也可以有另外‘乐’的方式,‘乐’是没有大小高低之分的。而‘义’却是一个普适价值,每个社会都有自己相应的道德观,每个人都要善加维护,这是不论你有钱没钱、有利没利,都应该做的事。”
“那你打算怎么回应呢?”
“嘿嘿,我不回应。这费理分明就是想要胡搅蛮缠,回应了他,等于就是中他的圈套。”
吃过午饭时,第四封信到了,看来费理还真是锲而不舍。花梦醒又问:“还要念吗?”古羽不耐烦道:“念!”花梦醒见他表情,知他虽口中说不回应,但心里其实已经不平静了。
于是他又念道:“老夫果然高估你了,要论笔辩,这世上又有几人是老夫的对手。十月初一那天,你还是祈祷不要碰上老夫吧。怎么样,对自己的矛盾无言以对了吗?你的那些话,都是儒家的老生常谈。孔孟在时,尚且没人要听,何况是今天。你成天为他们奔走疾呼,难道就真的有用?皇帝现在看重你,不过也是在利用你,你以为他真的会听你的那些义啊、利啊之类的话吗?要想在朝中得到自己的地位,就要像老夫这样,给他们足够的财富和利益。小子,在这一点上,你还差得很远。”
花梦醒奇道:“为仪,我觉得这应该不是那费理能说出来的话吧?他有这样的辩才吗?”
古羽也自怀疑起来,的确,上次在鹿邑见的费理,暴躁易怒,岂是眼下这个一针见血言论的主人,于是他终于说道:“要想知道是不是他,那就回应一下吧。”花梦醒嘿嘿一笑,道:“就知道你还是忍不住。我去给你找纸笔。”便叫狱卒拿了纸笔来,让古羽回信。
古羽心中思索既定,便写道:“我知道,白老板非常自信于自己所创的生富股票行。不仅在北辽,就是中原,其资本运作的能力,也是让人瞠目。不过,如你所言,皇帝给你地位,那也是因你有那样的财富,有朝一日若你破了产,他只会弃之不及。经商之人,谁又知道自己一定会永远赚钱呢?所以,你所承担的风险,应当也不小吧。我古羽却不同,我不帮任何人做事,只为自己心中的任务和梦想去打拼。皇帝看重我也好,不看重我也罢,丝毫不影响我做的事。所以,这也就没有你说的什么利用不利用的。”
信写好,便交狱卒带了出去,想必牢门口也一直有费理的人在蹲守,这样古羽的回应方能迅速传到。果然,不到半个时辰,那边的回信就来了。
古羽也不等花梦醒来念,便直接展开来读:“哈哈哈,你终于敢回信了。回信说明什么?说明我说到了你心中在乎的东西。为什么前三封信你偏都不回,唯独这第四封信却让你不得不回?因为你在乎自己所做的一切是否会无的放矢,是否会毫无效果。所以你虽口头上逞强,说什么只为自己心中的任务和梦想做事,但事实上,你又怎么可能不在乎做这些事的结果呢?换句话说,你害怕失败,我从你的字里行间,就看出了你心中的脆弱。是的,你害怕失败。害怕失败只有一种结果,那就是注定失败!”
古羽读着信,却像是那白写真的在自己身前耳提面命一般。那最后一句“注定失败”,让他心中不由得一咯噔。是啊,我做的这些事,和天长观的赌局,当然是希望能获胜的。自己也似乎从来没想过会失败,虽然明明己方的实力就远逊于对手。
失败了会怎么样?古羽被这一句话提醒,心中竟不自觉地惆怅起来。

第五章 元老

花梦醒看出了古羽表情的变化,忙问:“你没事吧?怎么感觉你像走火入魔了?”古羽不想让他担心,强颜说道:“没事没事,我现在就回。”便提了笔来,要去写信回应。可笔到纸上,竟不知如何落墨,一时愣在了当地。
花梦醒知道古羽终于在这两个回合的交锋中立刻就败下阵来,担心他会因此受到影响,忙去叫了狱卒来,说道:“我想找一下古林姑娘,请大哥帮忙传一声话。”那狱卒自然是知道他们这些人的关系,很快就将口信传给了正在门外蹲守的识乐斋人。
没过多久,林儿来了。此时古羽却正彷徨不安地在牢里踱步,花梦醒忙将之前的所有信交与林儿。林儿看毕,也没说话,就提笔在纸上写下两个字:“认输”,然后交给狱卒拿出去。
古羽见她全不与自己商量,急道:“为什么这么急着认输,我马上就要想到该如何回应了。”林儿一跺脚,大声喝问道:“哥哥,失败了又怎么样?”“失败了……”古羽听她这一问,登时愣住了。
林儿道:“失败了不就是去隐居吗?我已经让木头哥、易先生去找大船了。失败了我们就乘船离开北辽,去南越、去没人知道我们的地方隐居,美女她们想这事都想了好久了。伊在,你应该也这样想吧?”
花梦醒忙道:“是啊,带着霞儿去游山玩水,这一直是我的宿愿。什么江湖中的恩怨情仇,管它的呢。”
林儿对他抱以一笑,续道:“哥哥一向都说,成功之道,就是超越过去的自己。那么,能不能胜那白写,又有什么关系?你现在本来应该养精蓄锐,却去争一时之长短,哥哥什么时候这么糊涂了。”
古羽被她这几句醍醐灌顶,这才醒悟过来,连拍脑袋道:“对啊,我真是鬼迷了心窍,明明想好了不与他一辩的,怎么还是忍不住。我回那一封信,本来是想试出这写信之人到底是白写还是费理。现在可以肯定这人就是白写,这倒是达到目标了。只是后来被他那一段话驳得有些迷糊,才差点陷入泥潭,真是该打。”
说着,他就要伸手打自己的脸。林儿慌忙拉住他,笑道:“好啦,哥哥还真打啊。快说说,怎么确定这人是白写的?”
古羽道:“费理如若真是刚从中原过来,那他就不可能如此了解我和香姐与那徐杨在北辽的两次交手。徐杨是白写派到京南学堂的人,我们和他的两次争论都与‘成功之道’有关。费理不可能熟悉这些,但白写一定很熟,他要为自己的人找回场子,也就在情理之中。所以我看他的话一直都在这成功与失败之间周折,就可判断这是白写的亲笔。”
林儿点点头,又问:“这倒怪了,与我们比道术的分明是费理,怎么出手相辩的却是白写。按地位,他二人完全不在一个层面上,怎么白写倒反而愿意帮那费理?”
古羽道:“对啊,这确是让人难以揣测。按道理说,此次与我们设下赌局的是白音,他把手下人召集回来对付我们,这并没有什么奇怪。可是从赌局生效到现在,天长观一直紧闭观门,而真正来与我们打照面的,却只有那费理,白音反而完全不露面。难不成这费理反而比白音的地位还高?所以是由他在主导着与我们的对决?”
三人互相商量了半天,也没个准主意,只好作罢。
如此又过了两天,去鸳鸯村的玉霜和七妹回来了,也从钱有余那打听到了确切的消息:钱有余一眼就认出了费理,说他原本是个落魄的道士,看到北方起义,就以为自己的机会来了,跑来加入起义军。结果起义失败,他就和钱有余他们一起到了北辽,后来听说生丹道的创立也有他的份。至于带去的其他画像,钱有余都不认得。
林儿恍然大悟道:“果如哥哥所言,费理的地位根本就比那白写、白音要高得多,乃是谭渡全创立生丹道时的元老,所以他要白写做什么,白写哪敢有二话。”
红香却道:“这可奇怪,我们在鹿邑所见的费理,就是个易怒的急性子。比起阮冲和、孔仪、董全知,他的气势根本就压不住场。怎么现在摇身一变,他倒成了这些人中地位最高的?”
林儿分析道:“但如果费理真是生丹道的元老,我们遇到的所有事好像都能得到解释。首先,他如果是被谭渡全派到中原去传播教义,那他回到自己原来的太清宫,组织生丹大会,这一切都在情理之中。而后,他和阮冲和之间所谓的生丹、心丹之冲突,其实就是北辽朝廷内斗的结果。从两人的身份来看,阮冲和是北辽皇帝派驻中原的奸细,费理是生丹道的元老,他们之间的冲突也就不奇怪了,甚至很可能他们还得到了各自主子的授意,毕竟北辽皇帝本来就和生丹道斗了这么多年。从冲突之后的结果来看,费理的太清宫只是被挤压,可阮冲和却因为冲撞当地县衙而被宁国朝廷取缔,很显然,阮冲和是那次冲突的失败者。我唯一不解的是,阮冲和既然去跟费理斗,想必是知道费理元老的身份,那他一个小小的御史,凭什么斗得过费理?他这不是以卵击石吗?”
红香听着她的分析,忽然皱眉道:“林儿,我始终有一个感觉,不知道对不对。好像那阮冲和做的所有事,都是冲着我们来的。当时,我们刚一到鹿邑,阮冲和立刻就带人出现。之后我们去涡阳,他又随即带人去县衙闹事。再然后是峨眉、成都,林儿你和霜妹在成都遇险时,不就是因为被阮冲和监视吗?后来我们到了北辽,他更是时不时地出现,上次还直接到牢里向羽弟宣战。这么多事情连在一起,实在难以用巧合来解释,他分明就是主动找上我们的。”
林儿道:“其实我也经常有这想法,可我问过哥哥,他的确不记得之前曾在何处见过阮冲和、孔仪、费理这几个人。师弟、木头哥,还有我,都曾冥思苦想过,也终究没有任何关于他们的记忆。说不定他们是受谁控制来对付我们,那就无从知道了,只好走一步看一步。”
林儿又把这个消息让古羽知道,古羽也只是无可奈何地点点头。也许这些人都是他这一生躲不过去的宿命,那就安然受之吧。
同时大家都明白,那费理还有最后一招,就是比医术。前两轮双方打成平手,这最后一轮费理肯定会使出绝招的。大家都说,要不最后一轮直接认输吧,就跟第二轮一样。可林儿却坚持兵来将挡,因为费理既然打定主意要来恶心他们,又岂是认输就能解决的。于是,林儿和雪平每天如坐针毡,等着这场比试来临。
结果等到古羽等人都快出狱了,似乎这比试也没有来。直到出狱前一天,猴子才突然来报:“大事不妙,费理带着好多人到那牢门口了。”林儿大惊:“亲自出马,肯定没安好心。”便带着方任侠、雪平、念七等直奔刑部大牢。
还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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