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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东风一梦遥-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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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又没头没脑的生气。新郎新娘亲热本来就是天经地义,你掺和什么!

隔壁传来男女的呻吟,我轻轻的向旁边坐了坐。他显然也是坐立不安,伸头向外面看了看,低声说道:“你记住,后天晚上我过来接你,你要是让杨不愁碰你一根寒毛——”他晃了晃手里的剑,森森寒光,把他白净的脸衬得有些狰狞,我才发现其实这个人的面相不是特别凶。

“我就宰了你!”他的牙齿雪白雪白的,让我想起狼或者狗,忙不迭的点头。

然后,他轻轻的走出去。外面有丫鬟和仆人低声说话的声音,还有远处酒宴中人们大声呼喝的声音。难怪他不肯带我走,原来只是带不走而已。

隔壁的呻吟声响了很久,看来这个杨不愁身体不错,上官飞花从开始的哭泣已经变成了享受。我知道自己是过来人,因为这些东西我一听就明白。两股间有了反应,难道这就是故意做成不隔音的原因。生理和心理同时破处?

叹口气,我轻轻的放下帐子。跟谁走无所谓,他们有很多麻烦。我只要解决好自己的就行了。

闭上眼,松开裙带,手轻轻的探进去。花蕊处已是一片泛滥,我的眼前浮现出一双美丽的丹凤眼,好像他的手就在我的身上滑动着。

花丛异常的敏感,轻轻的抚摸几下,便是全身不住的痉挛。紧紧咬住嘴唇,阻止急于出口的吟哦,任酥麻的感觉爬遍全身,将我拖至高台,然后重重抛下……

呼!

即使带起面具做人,总要有些时候可以放松吧?比如性,比如床,比如一个狭小的空间,比如一段短暂的失忆。

我仰面躺在床上,呆呆的放纵着自己的思想。

其实,我不是一个老实人!

第2章

天不亮,外面传来脚步走动的声音,那是仆佣们打扫卫生。

这里的一切都有着明显的等级标志,甚至包括衣服的样式和颜色,稍有不慎,就是杀头的大罪。在纪府的时候,我曾经心血来潮悄悄把衣衫改成收腰的,被贴身丫鬟看见了吓得立刻把衣服烧了。这是她的权利。

虽然我是主人,但是她却有责任“看着”主人做出任何不适当的举动,这是府里的纪老爷,或者全社会赋予她的权利和权力。在这方面,我是奴,她是主。

面对小丫鬟的横眉冷对和眼泪横飞,我也只有乖乖待着。听她急切的解释,我才知道,我心血来潮的举动会让她轻则挨揍,重责丢命,而且,纪大人也会因为我一时的“不检点”被城中御史弹劾!

没想到这里的规矩这么多,好像我在的那个花轿,虽然很大很空,但是能让人活动的空间几乎没有……

这具身体的主人貌似阶级地位很高,但是谁也不知道将来她要面对的是什么。

起身梳洗,想了一下,这里没有老头老太太一类的,还是去拜见一下地位更高的某女吧。

“纪夫人请留步。”走到门口被挡住了,“王爷说我家小姐昨夜太辛苦,今天要好好休息。闲杂人等不得打扰。”

闲杂?我是——闲杂人等?

火药味骤然上升,问题是我心里竟然平静的很。不是那种不在乎的平静,是经历太多了,类似麻木的平静。甚至不用多想,我就自然的做出了反应。

“既然如此,妾身就不打扰夫人了。缀玉,”我叫来陪嫁丫头,把带来的礼物奉上,“妈妈怎么称呼?”

“不敢当,老仆姓胡。”

“胡妈妈,这里是红锦的一番心意,请夫人笑纳。”

太师府财大气粗,自然不把这点小礼物放在心上。关键是礼物代表的人的态度。可是我还不太愿意自动的跪下谦卑的去添上官飞花的绣鞋,所以在献完礼后,便乖乖的退回自己的厢房了。

“哼!假正经!”胡妈妈低声嘟囔,裹着心里一轮的火炮呼啸而来。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想着:莫非今后要永远这般吗?

下午再见上官飞花是在花园里,杨不愁正听她弹琴。

是杨不愁派人叫我过去的。

“见过杨大人,上官夫人。”礼仪是学过的,用奶妈的话就是“小姐真聪明”!可惜时间短,除了礼仪,什么都不会。大家以为这是后遗症,反正能捡条命交皇差保住全家就已经阿弥陀佛了,谁还理我会不会《汉宫秋》!

“姐姐真客气!”上官飞花掩口轻笑,并不起身,“都是侍奉夫君的,何必分那么清楚。您比我长几个月,不如我们以姐妹相称?”

“多谢飞花妹妹。”她是太师的女儿,该有的礼数和尊敬一点也不能少。官大一级压死人,女人的阶级高也能压死低阶级的。

上官只是嗤嗤的笑着,既没动身,也没回礼。

“坐吧。”杨不愁矜持的坐在一边,脊背习惯性的挺直。与新婚之夜相比,此时看他仿佛生疏了许多。阳光下,杨不愁宛如白衣素服的神祗,那种居高临下的关怀令人望而生畏。

我只看了一眼,便深深的低下了头。那是从小养成的骄傲,众星拱月中形成的等级差别。每多体认一分,心里便多一分惶恐,战战两股,几欲逃走!

落座后,敬茶对饮。一口茶没有喝完,飞花浅笑盈盈:“听说姐姐琴棋书画无不精通,不如指教一下妹妹的琴艺?”

杨不愁神色轻松,微微点了一下头。可是据我所知,这次他被调回京城明升暗降,军中的大权已经削掉不少。至于是谁的主意,我却闹不清了。反正没有圣旨他是回不来的,但是太师也能让皇上下旨。当今圣上名为亲政,其实还要受太后和太师的制约,这连三岁小孩儿都知道。

不过,这些都与我无关。

喝下嗓子眼的水,我也只能无奈的赔笑:“妹妹不要见怪,夫君恕罪。只是贱妾曾染大病,很多东西都不记得了。”

“哦?”飞花比杨不愁还感兴趣,看来这是第一波醋海攻击潮,“姐姐身子一向大好,怎么说病就病了呢?”

抬眼先看看杨不愁,丹凤眼原本狭长,很难看清里面的神色。只是从他微微侧过来的身子觉得,他似乎也很有兴趣。

人家有备而来,估计能圆的谎都想到了。我只能实话实说:“病来如山倒,它也没和我商量,所以实在没法拒绝。”

“咯咯咯”姹紫嫣红的院子里响起飞花的娇笑,是真的开心!我羡慕的看着她,如果我能忘的像白痴一样是不是也会这么开心呢?

手上一热,我的心突的动了一下。低头看去,杨不愁的手正覆在的手上。有意?还是无意?我拒绝做无谓的推测。

探究一个异性的心思是危险的开始。我奇怪自己怎么冒出这么一句话。难道我很有经验吗?昨夜那么自然而然的抚摸自己达到高潮,仿佛是一件很平常的事。

我——以前是什么样?

飞花的笑声嘠然而止。

年纪轻轻的她还学不会掩饰,爱与恨的转变总是那么鲜明。杏仁儿一样水眸怨恨的看着杨不愁伸过来的手,气氛骤然紧张。我只好借着取茶点,轻轻的把手撤出来。杨不愁没事儿人似的笑笑,是那种男性骄傲的笑容又带些——不屑?

然后轻轻转过身,拍拍飞花的后背柔声道,“小心点,不要呛着。”宠溺的表情可以醉死人。

垂下眼帘,大脑自动清空,三秒钟后才恢复运转,那两人之间甜的呛人的暧昧已经不见了。

“不愁,你看纪姐姐真会开玩笑。快笑死我了!咯咯咯”又是一连声的娇笑。

这回已经不那么真切。借着笑声,整个人倒进杨不愁的怀里,娇小的身子带着挑逗微微起伏。我有些走神,似乎在哪里见过?

杨不愁低头亲了一下她,将她扶正,点着她的鼻子笑骂道:“调皮!不可以这样说你姐姐。”

谈笑间,名分已定。我忍不住要为这个男人击掌。

飞花要的很清楚,她要这个男人毫不保留的全部的宠爱;而我——

在杨不愁看来,似乎是名分、是地位、是尊重。

我微一阂首,表示谢意。这种微妙的东西,说出来就是砸锅。上官飞花得意的瞥了我一眼,我心中好笑,也只能垂目喝茶,不予理睬。

“好吧。是我的不是了。也难怪,从小就没听说纪大人有个小女儿,原来是体弱多病啊!”你要的都给你了,何必苦苦相逼?大小姐似乎有些得意忘形了。也许她要的不仅仅是宠爱,就像我要的也不仅仅是尊重。

杨不愁,你的麻烦不小。

合上茶碗,轻轻的摩擦声衬出这一刹那的安静,即使不抬眼,我也能感觉到有人似乎不耐烦,只想快点结束这场鸿门宴:“是啊,所以还要多多劳烦妹妹侍奉夫君了。”

上官飞花似乎不肯罢休:“那是当然,不过我来的时候,听说姐姐似乎和青月姐姐不是同一个母亲。”青月就是纪家那个离家出走,闯荡江湖的“侠女”女儿,绰号“湘妃”。想来容貌和武功都不差,也有侠义之风,“我还以为这回是青月姐姐会来和我作伴儿呢!”

她扭过头去,爱娇的看着杨不愁。杨不愁只是淡淡的说:“青月在公门,一直不在京城。”

“哼!”上官飞花似乎不太满意他的回答,轻轻的哼了一声,“听说夫君这次回京,是青月一路陪伴?唉,”她似乎也知道不去掳杨不愁的虎须,不等答案就转身对我说,“纪家真是生了两个好女儿,一个英姿飒爽女中豪杰,一个温柔贤淑美丽大方,真是羡慕死我了。”

“哪有妹妹玲珑剔透,解语察人,以后姐姐愚钝的地方还请妹妹多多照顾提点。”

她也算解语花吗?

我心里暗暗一晒:杨不愁不是说了“不可以这样说姐姐”了吗?你怎么就没长耳朵呢?看杨不愁的脸似乎都黑了。

按下幸灾乐祸之心,我也大概明白杨不愁非常不愿意让别人,哪怕是“内子”问他的事。不过,这样的一个人肯告诉飞花是纪青月一路陪来的,恐怕这个飞花也不止是内子的身份那么简单。

我对自己的“先验”几乎习以为常了。男女之间,我似乎感慨不少,而且也颇为擅长揣测男人的“险恶”。

阳光下的茶宴,在刀来剑往中结束。后来,杨不愁若有所思的眼光令我如坐针毡。我担心,和上官飞花说的越多,就越让他了解我。而我很不喜欢被观察的感觉。

上官飞花低头弹琴,杨不愁坐在小亭的正首,我在他的左手。一首曲子用现在的时间换算大概需要一个小时左右,我觉得自己的腰都快僵了。再不活动一下,肯定会断掉。

桌上的水果都是削好的,可是我盯着那把银白色的小刀竟有一种冲动,想拿起来耍耍。

怎样耍?我还没想好,但是那种冲动却是非常非常的强烈。

旁边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盛着葡萄的盘子推到我的面前。抬头一看,杨不愁点点头,轻轻一笑。丹凤眼因为轻松多了许多柔和,我不敢多看,对他的研判仅限于保住自己,别的没必要理会!

捡起葡萄一点点的吃着……

入夜,杨不愁如期而至。那个“板凳”的威胁始终在耳边回响。

他要检查我,若是被杨不愁破身,我会被宰掉的!

可是,杨不愁并不知道这些。他伸展双臂站在我面前,让我帮他解去衣服。慵懒的神情不像一员武将,而应该是个文臣才对。能屈能伸大丈夫,在妇人面前一样“伸缩自如”。

外面月色朦胧,我慢慢的解着,心里思索着对策。

杨不愁也开口了:“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是。”借着行礼,停下来不解衣服。“板凳”怎么还不来啊?我一个人能撑住吗!

“哦,不必多礼。”

“是!”再来一个,被杨不愁托住臂肘。

“好了,好了!你能记得多少?连父母都不记得吗?”

这话问的——好像他不相信我是纪家的孩子似的。唉,他们一个个都和人精似的,又有那么多千里眼耳报神给他通风报信,哪是我能对付得了的?只能含含糊糊的应下:

“确切的也不好说。不过忘得是有些多。”

“呵呵呵,哈哈哈!”杨不愁突然仰天大笑。我赶紧松开手,刚解开外袍的襟袢。即使照这个速度,一晚上也足够解开了。

真恨不得让“板凳”一刀杀了,也比在这里磨叽强!

“好吧!我姑且信你。”杨不愁突然收住笑容,语气严厉的说,“我不管你是哪里人,什么背景,什么来历。既然入了我杨家的门,做了我杨家的媳妇,就老老实实的守着我杨家的规矩。白天我看你挺机灵的,不过还是有些不懂规矩,今后妈妈们会多多指点你。你要虚心学习,不要丢了杨家的脸面。你和飞花,我会一视同仁。不过,要是背地里耍把戏,坏了杨家的名声,可别怪我不客气!当年纪大人也曾有恩于我——”他的语气又突然放柔,搂着我的肩膀,在耳边低声呢喃,“他既然认你,我也不想难为你。至于你的过去,希望你好自为之!何况——”杨不愁轻佻的抬起我的下巴,“我也不是柳下惠,你这样一个美人应该不会让我失望吧?”

说完,伸手就要自己解衣。

我想都没想,上来拦住他:“夫君不可!”

嗯?丹凤眼突然睁大,威胁的瞪着我。

我赶紧解释:“贱妾回来时才发现癸水已至,还请夫君见谅!”看他还是不信,我只好继续解释:“本来应当重新择日的。只是皇命难为,贱妾的身子一向不好,癸水之期始终不定,所以——”

杨不愁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半天才冷哼一声:“为什么没有标记?”

啊?这个还要标记?后来我才知道,女人来月事的时候,门上是要挂一种辟邪的草的。不过我根本就没来,妈妈自然不会悬挂。可是杨不愁不会检查,也不会追究,只是觉得很没面子,败兴的离开。

呼——

瘫坐在床边,扶着腰,那里酸疼至极。癸水可能这几天来。

第3章

从昏睡中醒来,我发现自己在一辆马车里。抖抖双手双脚,也没有绑着。明明在屋里睡觉,怎么跑到车上来了。伸出一根指头挑开车窗上的软帘,就着正午的阳光,看见一个青衣汉子骑在马上跟在旁边。斗笠挡住了他的脸,只能看见挺拔的鼻梁。幸好我认出了那把剑的剑柄。用一块黑色的布条缠着,上面已经油亮油亮的,光可鉴人。

这把剑曾经挑开我的红盖头,并且成为“某人”借口娶我的理由。这里也流行一见钟情?还是另有缘由?我不相信自己是人见人爱的女主角,还是相信后者更妥帖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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