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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赋之和绅-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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赞许得点了点头,钮祜禄氏道“乌拉那拉氏倒也不错,出自满族贵族,更为皇上喜添了十二阿哥永?、十三阿哥永?,也不会有人不服。”
一旁的弘昼也并不搭话,只是若有所思的轻轻抚摩着杯身,钮祜禄氏也注意到了他的过分安静,有些戏谑道“弘昼今儿怎么了?这么安静?”
弘昼猛然抬起头来,甚至还没过滤掉眼里的介意,只是掩饰得笑道“我这不看皇兄和皇额娘说正经事,就不插嘴扰得你们心烦了。”嘴里说的圆滑,看不出年纪的娃娃脸上仍是一派纯真。
“谁烦着你了,看你说得。”笑着睨了弘昼一眼,毕竟也是自己带大的,心里头不由得多宠他一点。
于是,三人有一搭没一搭得在弘昼的逗趣中闲聊了起来。
第十三回
乾清宫
翻看着各府各州呈上来的折子,此次秋闱,解元纪昀才华出众,童试;乡试都拿了第一,是个人才。弘历赞许得颔首,轻喊道:
“和亲王”
“臣在”
“秋闱已过,朕命你协同礼部尚书共同准备春闱事宜。务必杜绝官员和贡士勾结的情况出现。”
“喳,微臣遵旨。” 弘昼垂首领命,也明白皇兄是希望自己能漂漂亮亮得借此事摆脱荒唐王爷的称号。叹了口气,等下去寻一寻皇兄,看是推不推不掉了。
“皇上……”一边的小张子轻声提醒道。
弘历转过神来,淡淡得宣布道,“今夜酉时,朕于西苑丰泽园赐宴平定金川之将士傅恒等功臣,众卿家也都一起来吧。”
“臣等遵旨。”
“退朝。”
秋风掩面袭来,转眼,已过去不少时日了。他一直把自己埋首在无休止的政务中,他是一国之主,容不得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他要顾的是天下苍生,是黎民百姓。但是,只要一有空闲,他就会忍不住回想起过去那些明明是下定决心要忘却的的一切。或许人都是这样,直到失去了才会想去珍惜怀念,过去他一直因为和绅的拒绝而感到烦忧,可如今,连这点却也是万万得不到了。
御花园内,片片黄叶随着流风飘舞,在幽深庞大的庭院中盘旋不已。处处高台亭榭、端丽富雅,却又难掩处处清冷萧索。枫叶荻花秋瑟瑟,何等的凄凉。
“皇兄如此好兴致,在此赏景啊。”轻摇着折扇走近,弘昼依然是一身白袍。弘历心里一震,苦笑。一瞬间以为是他回来了。听到那句皇兄才慢慢缓过神来。“五弟不也如此。”笑瞥了他一眼,“有事找朕?”轻描淡写地问道。他们从小一起长大 ,他有几斤几两自己还会不知道。
折扇半拢,“不愧是皇兄,为弟的一点小心思果然是瞒不过你的。”
弘历悠悠得漫步拐进曲折的长廊“是为了春闱之事吧。”
弘昼那娃娃脸上顿时堆满了笑意“皇兄又不是不知道臣弟对这些事并不感兴趣,怕是辜负了皇兄的托付。”
“那你的兴趣又是什么呢?收集吊丧祭祀的玩样儿?”语气依旧是淡淡的,没有一点起伏。
弘昼也无一点不悦之情,“人活百年,终有一死,早死晚死都没什么区别了,还怕吊丧物件的晦气么?皇兄明知臣弟只好吃喝玩乐,难成大器。还是把春闱此等大事委托于别的大臣吧。”看到弘历只是挑了挑眉毛,弘昼叹服“皇兄英明,可臣弟并不在乎朝野内外的闲言碎语,皇兄就别为臣弟操心了。”
弘历若有所思的望着弘昼,知道他平时的所作所为只为避人耳目,自小便聪慧机灵的弘昼深知为臣之道,功高盖主的害处,何况他又是皇子龙孙,这层厉害关系他看的很透,不愿再惹是非,一直用纸醉金迷,疯疯癫癫地伪装自己,不露锋芒。只有他知道,私下,他已经为自己做了不少见不得光的事儿了。
“你在朕面前,还要摆出这副玩世不恭的模样,不累么?”瞅着他,谁又知道这副纯真皮相下竟然是一个文武兼修的奇才。
弘昼折扇半掩脸的咕哝道“皇兄又何必拆穿臣弟。”心里暗喜于两人之间的默契和谐,但表面却丝毫不显露出来。他知道一旦露了出来,那他们之间的平衡也即将打破。这也不是他所乐于见到的。即便只是这样他也已然满足了。
“朕得到密报,说此次春闱会有情况发生,朕不想实在的人才被埋没。所以朕希望你明里是辅助礼部筹措事宜,暗地帮朕调查清楚是哪帮人在天子脚下做出此等勾当。”眼神渐渐凌厉起来,弘昼也没再推辞垂下头去,退后几步。,“消息是否可靠?”
“十有八九不差。”
“臣弟告退。” 弘昼低头作揖,转身离去,看着白影在拐角处隐没,弘历才回过神来继续走着,对于他,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所幸,他的身边还有一个可靠的他。
嘴角扬起了久违的浅笑。
西苑丰泽园
明月如霜 好风如水 ,弘历轻啜了一口,四周尽是欢声笑语。的确小金山战役的得胜是一件天大的好事。但是他的心却怎么也愉悦不起来,沉重如山。轻叹了口气,扬头一杯,奇Qisuu書网继而颓然的垂下脸,这样欢乐的气氛还真是讽刺。或许惟有凄风苦雨了解他此刻的心情。
右侧的弘昼打量着弘历异样的举止,只道是为了逝去的皇后伤心。弘昼眼神黯淡浑浊,虽然知道自己没什么资格有所在意,冷漠地眯起眼,不禁多喝了几杯。醉意朦胧的弘昼面色潮红,言行也越发离谱起来,正想离去却苦无借口的弘历见状,正好抓住机会,也担心他有做出什么荒唐之举来,急忙道“和亲王醉了,朕正好顺便送他一程,各位爱卿无须拘束,继续庆祝。”
说着就装样唤小张子扶起弘昼,三人逐着步出了丰泽园,踉踉跄跄的弘昼就被太监死命拖着。弘历呼了一口气,凉风习习,弘昼的酒也应该醒了不少吧。嘴得不醒人世的弘昼虚软得挂在2个太监肩膀上,还不停得打着酒嗝。
太监们好不容易把他塞进了轿子,没走几步就瞧见一个人影从轿子里滚了出来。
这么来来回回多次,半天也没走个几里,太监们也没法子了,只好跑来向弘历讨主意了。心宸着他今儿到底是怎么了,“把他扶到朕的龙辇上来。”被他再这么折腾下去,天亮都回不了乾清宫。
弘历皱着眉,瞧着不停呼着酒气瞎嘀咕的弘昼。“你自己说说你今儿是怎么回事。”
“回皇上的话,臣弟没什么。”
“还知道朕是皇上,还不算醉的厉害。”戏谑得瞅着他,弘历笑道。
“你一直朕啊朕的,臣弟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是皇兄。”
弘历没有理睬他,只是沉静得望着帘外夜幕下的三宫六院。
“皇兄,你很爱富察皇后?”不等弘历回答“我想也是,“皇兄要是不爱富察皇后,怎么会这么伤心得不可自拔。”
弘历也任由他唠叨,和醉鬼说话是自没趣。心情却因为他的话越发沉闷了起来。
“皇兄,臣弟……看到皇兄为了一个女子如此介怀,心里很是难过!”
“为什么,为什么我们是兄弟,为什么啊!”
“越来越不象话了,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一把捂住弘昼的嘴,猛然打断他的话“要发酒疯回自己府第发去,别在这儿丢人。”
弘昼眼睛发红得扯开弘历的手,紧紧握住他的手腕“是,我丢人,我爱上了你。我的皇兄,我猪狗不如……我”说着说着,弘昼软了下来,倒在了弘历身上。细小的鼾声轻轻响起,他温顺着趴在弘历身上,睡着了。
弘历一时愕然得不知该说些什么,把他放倒在龙辇的右边,而自己则半闭着眼松软得靠在了左边,弘昼的话给了他太大的震撼了。睁开眼,弘历眉峰紧攒,黯然地泛起一抹苦笑,想起往日种种,原来竟然是……
第十四回
翌日
头疼欲裂的弘昼低吟著侧身爬了起来,摇了摇脑袋,还是混沌一片。外头像是听到了声响,门吱啦一声,克海疾步走了进来,“五爷,您起来啦。”赶忙转身倒了杯茶给弘昼,伺候他喝下。
弘昼润过喉後,声音依旧嘶哑的问道“克海,昨儿我怎麽回来的,我怎麽一点印象都没有。”那张俊秀的娃娃脸上仍然一片痛苦。
“是皇上命小张子送你回来的。爷回来的时候已经醉得不醒人世了,自然不记得。”
“皇兄送我回来的?”
“是的。”
静坐了片刻,轻轻拍打著逐渐清晰的脑袋。昨天他怎麽能这麽失态,还让皇兄送了他回来。接过克海递来的杯子,扬头喝下。休憩了半晌,昨日种种渐渐回复到了他的脑海里。突然,他猛得跳了起来,一不小心脑袋撞到了床帷,暗哼了一声,他捂著脑袋坐了回去。昨日的话不断回响在他耳边“是,我丢人,我爱上了你。我的皇兄,我猪狗不如……”猛捶了一下床沿,喝酒还真是坏事,他竟然把一直隐藏心底的感情全部对他吐露了出来。
“爷,你没事吧。”
弘昼摇了摇头,挥手搭著克海的肩膀,一步一喘地移步到八仙桌边迳自坐下;他果然不能喝太多的酒,不只坏事,而且瞧他今儿憔悴得,像是刚生完一场大病似的。轻轻按压了下太阳穴,“你先下去吧。”
“喳”克海弯着腰,反手关上门出了去。
弘昼复而亲手倒了杯茶,该怎麽善後才好。呆楞片刻後,黯然地泛起一抹苦笑,苍白瘦削的脸蛋上满是无奈。还能怎麽办,既然他都已经知道了,那接下来的事就不是他能掌控的了。平衡已经打破了,他也预料不到往後的一切。看来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多想无助,几杯茶水下肚,人也清爽了起来。望了望窗外灿烂的晨曦,弘昼伸展了下身子,一步停3刻得走出了府邸。
漫无目的的他不知不觉竟然走进了内城,笑叹了口气,无妨,那恰好去向皇额娘请安。思及於此,弘昼转而怡然自得地往慈宁宫步去。
秋风送爽,满地的落叶在脚下发出沙沙的响声。弘昼复手慢慢走著,一转眼,御花园也已经满是秋意了。“树树皆秋色,山山唯落晖” 弘昼不禁低声朗诵了一番,哪知身後竟然传来了击掌声。他转身一看,怔在了原地。弘历看著他呆楞的样子,更觉有趣。但君威不可无,他忍著笑,淡然夸奖道“五弟果然才华横溢,此诗对仗工整,也颇为应景啊。”
弘昼回过神来,双手抱拳“谢皇兄夸奖。臣弟不敢当。”抬眼瞅瞅弘历,为什麽昨天发生了这样的事,他还如此镇定地面对自己,一点异样都没有。“多谢皇兄昨日送臣弟回去,臣弟没有冒犯圣颜吧。” 弘昼心里简直就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但是还是不得不问,礼仪不可废啊。
“可不是,五弟醉得几度从轿子里翻滚了出来,最後还是只得把你安置在朕的龙辇里,你才安静了下来,五弟也没什麽冒犯可言,不过一直熟睡打呼罢了。” 弘历挑了挑眉毛,忽略了一些回答。也不等弘昼开口“五弟可是去问候皇额娘?”
“是。” 弘昼依然低头作答。
“甚好,朕也正要去,干脆一同前往吧。”
“遵旨。”说完紧跟在弘历身後,往慈宁宫走去。一路上弘昼甚为疑惑,难道他方才想起的都是梦境而已?弘昼吃不准得紧抿著嘴,使劲得回想。但始终也没什麽进展。看著心情甚好的弘历,弘昼只得相信,那一切不过是场噩梦而已。这么一想,心里也不由得一阵轻松,步履也轻快了不少。
慈宁宫
钮祜禄氏一见两人,心里欢喜的很,“今儿是吹什麽风,把你们两都吹来了。”言语里尽是疼爱。三人各自入坐,见弘昼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钮祜禄氏不禁担心得问道“弘昼你脸色不太好啊,身体不舒坦了?要不要叫个太医瞧瞧?”看著钮祜禄氏心急疼惜弘昼的模样,弘历眼里顿时泛起了一阵黯然。虽然他是皇额娘亲生的,可是自小被皇额娘疼大的却是弘昼。压下心底那阵阵莫名的情绪,弘历轻抿了口茶,茶的苦涩直蔓延进了心底。
“皇额娘,儿臣没事,只是昨天皇兄摆宴,一时高兴多喝了几杯。”安抚似得对著钮祜禄氏扬眉一笑。
“你这孩子,只知道贪杯,以後可别这样了。” 钮祜禄氏看著他苍白的脸色,不禁多唠叨了几句
“儿臣遵命。”说罢嬉皮笑脸得赶紧向弘历求助。弘历暗叹了口气,话题一转“天气渐渐转凉,皇额娘要保重身子。”
钮祜禄氏转眼瞧向弘历,“皇儿你也要多保重身体,毕竟你一人的安危关系著大清的命脉啊。”
“儿臣遵旨。” 弘历淡淡答道。
“看,都快晌午了,你们干脆留下来陪哀家用膳吧。”
“儿臣遵旨。”昨日光顾著喝酒了,也没填什麽东西,弘昼的肚子正打鼓抗议呢,他听了顿时眉开眼笑,赶忙答应。
弘历思量了片刻,也应了一声。三人随即起身,一起往偏厅用膳。
膳後,两人齐齐告退,双双走出了慈宁宫。走过如意室,两人同同停了下来。
“五弟,你还记得麽?以前我们六岁的时候一起在这里读书。” 弘昼悄然低下了头,浓密的长睫巧妙的遮掩住他溢满怀念的黑眸, “是啊,记得那时我老是把福敏气得胡须直翘,那时福敏特别欣赏你,所以每次我受罚都是皇兄你帮我求情。下了课堂,我们那时顶喜欢到柏林寺去玩,想想,那里真的留下了很多美好的回忆。”
未闻弘历答话,弘昼转头,却意外得瞧见了弘历和煦的笑容,他也不禁扬起了嘴角。原来他也一直都记得。虽然他们生在帝王家,总有许多无奈。可是至少他们拥有过这段时间的美好,至少在这段日子里,他们拥有寻找孩子一样拥有的快乐童年,没有宫廷的一切纷争,也许就在这段时间里,他偷偷地爱上了他。没有为什麽,只是爱了,所以爱了,青涩的橄榄,他独自悄悄品尝,直到如今,虽然他已经不复过去的淘气,但是,对他的这份感情,丝毫没有随著时间的推移而淡化,却是越趋向愈浓。只是美好的日子总是一去不复返,自从他们长大成人,自从他接任皇位。一切的一切瞬息万变,他和他已没有儿时的熟捻了。他开始慌乱,不知道自己的爱究竟还该不该存在下去,那是一份如此禁忌的爱啊。於是,他找了个借口,远离於他,独自尝著思念的苦涩。这几年,他反复思考著,回忆著。终於决定回来,回来继续他的爱。守护他的爱,即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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