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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荣华怎敌他-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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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做的,就是稳住他,对。不用太久,只要等到修文来的那一天即可。
而稳住他的方法,就是让他对这场较量一直保持兴趣。就像看书,一直吊着胃口,就不会想一下子翻到最后一页看结局。
“告诉我,大少爷,这么些日子你和石姨娘朝夕相处,可有日久生情?”
他一愣,看着我的眼色暗了暗。
“怎么,你也会吃醋吗?我可不信。”他随即断言。
“也是,我也不信。”我紧接着说,神情落寞。“作为调和你们母子和老爷小妾间矛盾的棋子,就应该无欲无求。只可惜,天若有情天亦老。”
我慢慢踱步到窗前,轻轻一推。
清晨清新的空气,带着花香草香,扑鼻而来。
刚想放松下自己紧绷的神经,却在繁花掩映下,看见那个偷窥的女子。
这一次,她的神色中不再是嫉妒,而是……受伤?
不过幸好,在我身心俱疲之前,可以光明正大地赶走某人了。
“彭大少,奴婢恐怕不能再陪你闲聊了。因为,找麻烦的来了。”我悄悄指了指窗外不远处的女人。
他偷来淡淡一瞥,随即轻声嗤笑。
“从今天起,她可不再是你的麻烦了呢。”
“为什么?”我不解。
然而那慢悠悠走过来的男子,从容不迫地伸出手想揽住我。
“你做什么?真想我被她害死吗?”
可是那双手,带着莫名颤抖的手,却再一次不容抗拒地揽过我的身子。我一僵,却不敢让他看见我抑制不住厌恶之极的脸,赶紧转过脸看向石姨娘那边。
在她眼里,百花盛开下,那对倚窗而立相拥的男女,举止间暧昧得定然是好似耳鬓厮磨一般的吧?
天可明鉴,我实属被逼无奈。
果然,那女人黯然神伤,步调踉跄而去。
那埋在我耳鬓边的男子,笑声缓缓。
“知道我刚才为什么那么有失风度地跑来兴师问罪吗?”
“不知。”
“因为这次我费尽周折把那个老找你茬的女人弄出去,就是应了那句‘护你周全’。可冬儿却说你在我不在这几日,行踪诡秘,,恐怕是跟那位石头老哥勾勾搭搭去了。你说,我岂能不怒?”
“可是你现在还不是把她弄回来了?”我漫不经心地说。其实,她再能闹,也奈何不了我多久了。
“傻丫头,现在她有把柄在我这里,不会再来烦你了。”
“什么把柄?”爱上你还不算是她给你的最大把柄?
笑意盈盈的眼,望着我闪着蛊惑的光,琉璃般莫测。不知为何,我的心居然随之慢慢提起。
下一刻,他薄唇轻吐,说出了这世间最刻薄无情的话。
“她有了我的孩子,我让她往东,她岂敢往西?”
周旋
这句话出,我通体冰凉。
这世间还有比这个男人更狠心肠的吗?
宓修文面对彭卓岚的泪水,毫不动摇,我都觉得有些心狠。却不知,这世间还有比之更甚千倍之事。
看着我愤怒的眼,彭卓逸依然笑得春风拂面。
“怎么,小表妹恨表哥心狠手辣了?还是,怪表哥没有为你‘守身如玉’了?”
“彭卓逸,都说虎毒不食子,你却拿自己的骨肉去威胁孩子的娘亲?”
我大力地挣脱开他的臂弯,浑身气得颤抖。
哪知,他却大笑不止。
“哈哈哈……甜儿气得要把表哥千刀万剐?”他一边笑,一边拉我的手。“放心吧,虎毒不食子是一方面,表哥守身如玉洁身自好又是一方面。那个所谓‘我的孩子’不过是她以为罢了,什么亲身骨肉,不过偷梁换柱而已。”
“什么?”
他这话一出,我更加糊涂。这孕育之事,岂能偷梁换柱?
看我神情不解,彭卓逸也有点不自然。
“至于具体怎么回事,小表妹还是莫要太过刨根问题是好。有些事情,在你胸上那个小红点消失前,不知为妙。”
这下我彻底闹了个大红脸,而彭卓逸也知道我确实动怒,也不好再纠缠。
终于送走了瘟神,我大呼一口气。
没有人再打扰,我又躺回床上。
今天,是宓修文进京赶考的日子。那日我答应替他送行,可现如今却……
我觉得自己很卑鄙,卑鄙到明明已经心有所属却依然不肯放掉所有退路。同时我又觉得自己很懦弱,懦弱到想亲自送一送心上人都要瞻前顾后。
修文,望着窗外渐渐疏朗的天气,不知你已经背上行囊,向我这边张望了几回?
翌日,消息传来。说江陵城的阔少去赶考,马蹄下踩死了一个同去备考的年轻书生。
听大夫人和香儿有意无意地在我耳边说起这事时,我正陪着众人在亭子下面饮茶吃茶点。这是真正大家夫人小姐们的消遣,我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土丫头很是新鲜。手中的茶碗精致滑润,拿捏时忍不住欣赏,也用了几分心。
可是当那句在她们口中好似踩死一只蚂蚁般的新闻说出口时,众人无所谓的语气,却被那突兀而又刺耳的摔破声惊扰了。
然后,无数道疑惑或是猜忌或是鄙夷的目光投向我时,我居然还能僵硬地笑,并且还在最快的时间弯下腰去收拾那些碎片。
只可惜,手指割破了却不会疼了。眼泪更是像不受控制一样往下淌,可是我察觉不到,因为只剩下我凌乱不堪的心跳。
一双银边的马靴立在我面前,我知道它们的主人是谁,但我还是不敢抬头。
可是那人却执拗起来,二话不说弯下腰来。
“收拾什么呢!不是还有下人嘛!”他滚热的手,小心翼翼地捏住我的手,避开了那些被碎片刺破的伤口。
隔着朦胧的泪眼,我看见他脸上实实在在的担忧。
“你哭什么?”他小声地嘀咕,用只有我和他能听见的音量。
这个大少爷,也许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动了真情吧。只是现在我已经没力气高兴。
我很怕,真的,从来没这么怕过。怕那个消息,怕那个消息里的书生,怕他们忽然又说一句,他还穿着破青衫。怕得要死!
“逸儿,你在干什么?!”
一声大喝,那双温热的手终于抽离。
我站起身,向着说话的大夫人鞠躬,却不敢抬头。
“甜儿知错了,打破了这么名贵的茶碗。”
“丧气的东西,那就下去,还杵在这里碍什么眼?”
香儿在自己主子身旁,轻声嗤笑。
我赶紧点头,恨不得自己多出一双翅膀。我要离开这里,我要去打探消息!
可是该死的彭卓逸,你为何又要拉住我。
“娘亲,你怎么这样同思甜讲话?她好歹是二姨娘的表亲!也是我们的贵客啊!”他用理直气壮的语气,说着天底下最可笑的话。
我瞪着他,他的神情却带着几分炫耀似的,拦住我肩头。
在那只手搭在我肩上的那一刻,大夫人瞬间白了脸。
彭卓逸更得意了,搂着我又紧了紧。
那抹苍白更加浓重,神情更是吓人。
怎么,自己儿子对贫贱女子有意便这样倍受打击?看那一边的石姨娘都没她反应大。
终于,这场儿子和亲妈的诡异较量,大夫人败下阵来。
而我,终于可以离开,如蒙大赦。
可是身后的彭卓逸却像阴魂不散的鬼一般,痴缠着我不放。
“上次听岚儿说你也想学骑马,不如跟我一起去?”
“不必了,我手受伤了。”我加快脚步。
“那就坐在我前头,我替你勒缰绳。”他又撵上来。
“我要去包扎伤口!”
“我带你去找那个刘郎中,他包扎技术最好,你就——”
“不用了,我贱命一条,自己随便包扎下就行了!”
我终于控制不住,站定了冲他吼出。眼泪却又不知为何,汹涌而出。
他愣住了,半晌才反应过来。
“女子就是女子,那么点皮肉伤就哭个没完没了啊。”他好气又好笑地说。
他以为我刚才和现在的哭都是疼哭的,也好也好。
我不做解释,转身而去。
他终于没再追来。
急匆匆地出门到了街上,专门去那人多的巷口街尾。还有茶楼和评述摊子,最能打探新闻。
连续问了好几处,才终于知道被踩死的那个书生是个姓王的少年,弱冠刚过就去赶考,不料却断了性命。
我一颗心终于落回了肚子,三魂七魄也陆续飞了回来。
可是刚一转头,却看到了脸黑如铁的彭卓逸。
“刚才你那番失态流泪,却缘了这一出没头没尾的消息?”
一时反应不过来,我僵在那里。
“荀思甜,想不到你骨子里居然是这幅德行!亏了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很精明的女人,一定知道自己最想要的是什么。看你处心积虑忍辱负重的,我也委实感动了。现下看来,怎么?少奶奶不稀罕了?荣华富贵也非你所愿了?倒是学起痴情女子那套,要和穷书生生死相随了?”
“……”我低着头。
“怎么不说话!”他却忽然大吼。
身后闲聊扎堆的路人们见此情形纷纷散了,他更加步步紧逼。
“我知道你现在对我还没动心,不过跑不了你的。只因这辈子我还没见过我彭卓逸追不到的女人。这点你也知道,所以三番五次吊着我胃口,不过就是想让我对你兴趣浓一点。这也极好,我也想看那个能一再抗拒我的女子对我究竟能有多大吸引力。可是——”
他话锋一转,眼中杀机毕露。
“可是我允许你的别有所图,也允许你暂时爱我的家世地位胜于我,却断不会允许你爱上其他男人。尤其是那个清高不可一世的穷酸书生宓修文,你这分明是用他玷污我!”
我的身子已经被他紧逼到墙角,身子抵在冰冷的石壁上,禁不住微微战栗。
可是他是铁了心不再对我心软。
“荀思甜,在下奉劝你一句,莫要——玩、火、自、焚!”
四字落地,掷地有声,字字震颤我的心。我知道,此刻在他这条路上,我已经穷途末路。而他的那些话,也确实起到了警钟的作用,让差点迷失在情爱中的我,终于记起了自己的初衷和渴望。
那些在卑微和苦难里萌生的渴望,日日夜夜煎熬的渴望。那是没有出生自尘埃中的人无法感受到的强烈和需求。
摆脱苦境,从此富贵荣华。
所以,虽然穷途末路,但我还是不能放弃这样一条通往那渴望地方的路。
彭卓逸,你就是这条路。
“大少爷,思甜年纪尚小,不过却不是个意志不坚的人。什么是我想要的,我始终不会忘记。”
“哦?”他的眉毛一扬。“你又想通了?”
“不是想通,是尚未深陷。大少爷了解思甜胜过我自己,所以也该猜到我为何那么重视宓修文。”
“说说看。”他饶有兴致,双臂锁着我。
我轻笑,锊过鬓边一缕散发。
“他能功成名就,甜儿就不会放过。”既然你喜欢挑战,那就看你的兴致有多高了。
我本想激他,哪知他闻言却大笑不止,仿佛见了多么可乐的事情。
“哈哈哈……”
我不解。
“哈哈,小小表妹是真精还是真傻啊?居然还指望宓修文功成名就,然后好来当大官夫人是吗?哈哈哈……”
我抿嘴不语。
他见我神情郑重,终于不笑了。
“你说的可当真?”他又问一句。
“我只问荣华,不问出处。”不急不满应答。
他却急了。
“他宓修文再有才华又能如何?即便进了殿试又能如何?还不是要从小七名芝麻官干起。如果我想,我明天就能去京城当个正六品,你信不信?”
我依旧笑而不语。这个家伙,入戏且快!
“好你个荀思甜,当真狼心狗肺。”
“如你所说,小表妹绝非善类。”既被看穿,又有何不能承认?我坦然一笑。
他愣了几秒,片刻后终于又笑了起来。
“好好好,这样才有意思。”他眸中精光大亮。
世间真有奇人,偏偏他彭卓逸就好此道。
一场危机,就此化解。
我在侥幸之余,心里却禁不住扪心自问。
刚才所言,究竟是我的心声还是在做戏?
无人回答。
疯狂
宓修文去京里的日子,我真可谓是度日如年。幸好,在他临行前已经想好了与我互通消息的方式。每日,我都可以去街口的茶楼老板娘那里领取他自京都寄给我的书信。
他性子始终是腼腆的,信中始终没有太多的甜言蜜语,可我却也不知是怎么了,居然看那每一句一板一眼的话里都能读出浓浓的相思。
他说,京都很繁华,但是他却觉得很落寞。他说,也许他这样的性子注定就是不适合繁华的。我回复他,那是因为繁华深处没有你最心爱的人陪伴。若能执子之手,你又岂会畏惧繁华?
他又说,科举考试和他想的不同。在客栈里,他看到其他进京赶考的学子,没有一个不是大包小包的,父母亲戚更是一同陪伴,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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