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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兽-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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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说你会去死吗……?”火热的硬 挺摩 擦着紧 窒的内 壁所带来的巨大快 感,让冰崎武直的声音湿润而沙哑,“为什么你不去死呢……?”
迟雅的脑袋浑浑浊浊,但他还是努力地捕捉住了那沉进空气里的每一个字。
想要说出口的话不上不下地停留在胸腔,像被人箍住了似的。
贯 穿身体的剧痛没有停止的迹象,迟雅能听到压迫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的吐吸声里满是情 欲。一股难以言喻的绞痛瞬间侵蚀起心脏。
他咬紧牙关,拼命地让自己的声音不再颤抖,带着冰冷的威胁味,“你要是……不杀了我……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第八十九章
浑浑噩噩的意识里,迟雅似乎感觉到有人在轻触着他的额头。那修长的指尖划过肌肤的感觉如吹拂脸颊的春风,非常温柔。恍惚里,让他回忆起了小时候妹妹明美亲昵的碰触。
他想要出声,可喉咙却火烧火燎的疼。
脑子里如同流脓般,是混乱的一片。当迟雅努力挣开沉重不堪的眼皮时,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
女子穿着佣人统一的素色简式和服,眼里含着一抹担忧,正在给他的额头冷敷。
“你是……?”
迟雅沙哑地问道。他忽然的出声似乎吓到了对方。少女“啊”的一下,惊恐地看着他,唔咽地吐了几个含混的音符后便战战兢兢地跑出了房间。
瞧见对方如同见鬼似的,对自己唯恐而避之,迟雅只得苦笑。
不晓得自己到底睡了多久,他发现自己被匕首刺穿的手掌已经经过处理包扎。但全身却酸痛难耐,骨头像是被拆了架似的,加上发烧引起的头晕,他立刻难受地闭上了眼。
没过多久,耳边就听到嗒嗒嗒嗒的脚步声。
纸门哗啦一下被人拉开,是先前离开房间的那个少女。
迟雅没想到她还会回来,一时间整个人都愣住。
少女冲他笑笑,接着就将手里的退热冰贴贴到了他的额头上。
迟雅怔怔地看着这个清秀的少女,那一丝不苟的模样让他温柔起笑起来,“谢谢你……”
少女笑眯眯地摇摇头,跟着便用手比划起自己的肚子。
迟雅困惑地看着她,明白过来对方原来不会说话。可那比划的动作他也实在是看不明白。
“那个……”他慢慢坐起身,摊出自己的右手,“你可以一个字……一个字地写出来。”
少女瞅了瞅他后,点点头,便执起对方的右手,在掌心里一笔一划地落下温暖的痕迹。
——你饿了没有?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迟雅的胸口一暖,手指缩成拳头收了回来。很感激地笑道:“那就麻烦你了。”
被他这样请求少女似乎很开心,拍拍胸口一副交给我办的模样,随即起身一溜烟里奔出房间。
迟雅软软地笑着,真的从对方身上感觉到了妹妹那种似曾相似的感觉。
因为会日语,迟雅便跟对方简短的交流起来。
这个少女的名字叫椿。她没有姓。是一个女佣在街上捡到的弃婴。平时就在冰崎分家的厨房帮忙,另外也负责修整庭院的一些草木。
会见到迟雅也是机缘巧合。那日来到迟雅别屋外的庭院修理花草时,听到了屋内轻微的咳嗽声。她知道这个房间关着一个人,有点担心,便透过门缝打望了一下。瞄见迟雅一个人蜷缩着身子很难受的模样,便很好心地在一旁照顾起来。
迟雅觉得能遇见她可谓是奇迹,也同时不由得想,这么好的一个女孩子待在冰崎武直身边实在是暴殄天物。
要是……要是自己能够活着走出去,他希望能带这个女孩一起走。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要看对方的意愿。
在深深感谢着椿的同时,迟雅也告诉她不要再接近自己。他害怕因为个人因素而连累到椿,可椿似乎并不介意,说她这种小人物,上面是不会为难的。况且她只是照顾生病的迟雅而已,又没有做其它违规的事。
但由于考虑到冰崎武直的变态常常是没有理由乱来的,所以迟雅还是叮嘱椿小心,并且也要求她不要来见他。可这番言论似乎没效,担心着迟雅病情的椿每天还是来看望他,就连送饭都换成了她本人。
她对他说,因为自己是哑巴,所以几乎很少跟人交流,自己的“母亲”在两年前去世了。所以,跟迟雅的交谈让她很开心,她已经很久没跟人这样好好的“说话”了。
迟雅很心疼这个少女。
于是,送饭吃饭的时段,就成为了他们的聊天时间。
虽然很短暂,可这却是深陷监禁里,迟雅唯一感到温暖幸福的时刻。
三天后,冰崎武直来到迟雅屋内时,表情很冰寒。
迟雅明白对方来见自己不会有好事的,可反抗对于现在的他而言也只是徒劳。与其吃到更多的苦头,还不如老实一点,或许会少受点折磨。
正躺在榻榻米上休息的迟雅望住站得笔直的冰崎武直,正欲翻身起来时,对方倏地一脚踩住了他的右手手腕!
“唔……?!”
半匐着身的迟雅皱了皱眉,努力让自己表现得不那么难受。
“你的伤……好点了没?”
俯视着脸色发白的迟雅,冰崎武直轻描淡写地问。
迟雅吸了口气,才答非所问,“可以放开我吗?我很痛。”
冰崎武直没想过对方会说得如此直白,他一度以为对方会心高气傲的反抗。
冰冷地凝视着黑发男子的侧面,冰崎武直移了一小步,然后俯身缓缓地触摸起对方的黑发。
“为什么不像上次那样反抗了?”
总算获得自由的迟雅随即活动起被踩踏过的手腕,心想左手已经暂时不能用了,右手说什么也要保护好。他可不想最后落得双手残废啊。
而他的沉默也使得冰崎武直不悦,他非常厌恶被人忽视的感觉。
“回答我的问题……”
在男人犀利的目光洗礼下,迟雅总算抬起眸子正视起对方,“今天想做什么?”他笑,“要打要虐就快点,我想早点休息。”
冰崎武直一愣,立马哈哈大笑,“迟雅,我真的很喜欢你呢。”一边说着,手指一边流连忘返地轻轻拂过对方的眉梢,“真想让你成为我的收藏品,可惜老爷子有交代不能杀你。”
“是吗?真可惜呢。”迟雅略微讽刺地耸耸肩。
“这里……”掠过眉梢的手指沿着脸骨下滑,慢悠悠地摩梭起颈间的皮肤,“我曾经在这里咬过一口的,却没有留下伤口。”
迟雅挥开对方的手,别开脸,没有理睬。
蓦地。冰崎武直一把揪住他脑后的黑发,死死地!尖锐的痛楚让迟雅闷哼一声。
“我要你看着我。”冰崎武直的神情冷若冰霜,但下一秒却又霍地松开了手,笑了起来,“第一次见到司徒忍时,他也是在不屑于我的存在……”
迟雅瞥着他,淡淡地说:“别把我幻想成司徒忍,我不是他。”
然而,冰崎武直却置若罔闻。他扣住迟雅的后脑,手指攀爬着对方的脖子,然后骚到了耳根附近。迟雅轻颤。冰崎武直随即死死地箍着对方的下颌骨,嘴唇顺着迟雅脖子一点点的亲吻而上,来到嘴角处。
迟雅的呼吸变得缓慢起来,他很镇定地威胁道:“你要是吻我,我会咬你的。”
不知道是这声威胁起到了作用,还是冰崎武直原本就没有打算亲吻迟雅。他只是用舌尖舔 舐着对方的锁骨,如同在品尝着糖块般啃 咬起那暴露在空气里的肌肤。
下一秒,迟雅只感到什么力量抓死了他的头发,就着那股劲,自己的头就被凶猛地撞倒在地上!
巨大的碰撞声一时间快要斩断迟雅的意识。
他的视线突然发花,浑浊的感知里是头部剧烈的疼痛。
“迟雅,我还以为你学乖了呢……”冰崎武直在迟雅的耳边轻语,手指熟练地找到下 身的入口,毫不客气地刺了进去。
迟雅的身体立即抽搐了一下,本能地排斥着异物地进入。
冰崎武直轻笑地看着身下的男子,第二根手指紧跟着刺入。两根手指急躁地在狭小的甬 道内翻搅了几下便立即退出,粗大的东西立马代替手指迫不及待地深入!带着强烈的压力,扩张着紧缩的器 官。
迟雅痛得乱抽气,展出瑟瑟颤抖的肩线。
之前的强 暴在后 肛所造成的伤口还未痊愈就又遭到新一轮的侵 犯,那侵入的强大力度几乎是真的要把身体给生生撕裂成两半!
刺激着脑髓的强烈痛苦让迟雅微弱的悲鸣着,他的眼睛是半阖着的,瞳孔涣散没有焦距。
似乎头部先前的撞击和侵 犯的激痛让他整个人都陷入半晕眩的状态,力气是整个地从身体里被剥离出来,完全产生不出反抗的意识。
“放松一点,迟雅,不然你会更难受的……”冰崎武直皱眉。
紧 窒的甬 道被无情地撑大,大力的冲撞所牵引出的强烈的摩擦感和压迫力产生出了难以纾解的剧痛,殷红的血丝一点点的渗出,加大了之前的伤口。
冰崎武直就这样任凭欲 望和快 感操控着自己,不断地掠夺着身下的身体。
那燥热的吐吸里,他的声音带着情 欲的粘腻湿度,“……呐,司徒忍跟你做 爱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的感觉呢……?”
迟雅嘴唇血色褪尽,根本听不到他的声音。扭曲着肉体的疼痛几乎麻痹了他的神经。
冰崎武直持续着有力的冲刺,直到高 潮过后,才意犹未尽地退了出来。
白色的液体混合着红色的血液,从大腿处滑下,也弄脏了迟雅身上白色的和服。
冰崎武直一瞬不瞬地看着几乎昏迷过去的男生。
躺在榻榻米上,迟雅无力拉下的侧脸更加凸显出了从脖子到锁骨的优美线条。他苍白的肌肤上泛着薄薄的冷汗,全身瘫软的身体还有着微微的颤抖。
冰崎武直的手指轻轻撩过对方脖颈上的皮肤,带着炙热的温度一路抚摸,来到锁骨凹陷的线条上,再游移自肩骨线条,画着圈似的爱 抚起来。
刚才结束的性 爱并没有让他体会到至高的欢 愉。他明白,除了强势的占有外,还差了一点别的什么东西……
他轻轻地啃吻着迟雅的肩头。下一秒,就着这个地方凶猛地一口咬了下去!
咬裂的齿痕染着鲜红的色泽深深地烙印在皮肤上,一股裂痛赫然蹿上迟雅的背脊,撕裂着大脑皮层。
模糊的意识在这股刺激下蓦然清醒般地聚集在一点。迟雅痛得呻 吟出声,身体本能地采取自卫动作。他几乎是瞬间就抬起手朝痛源的主导者袭去!
可由于人处于半度昏迷中,他的进攻很轻易地就被冰崎武直给封杀。
男子吸 吮着迟雅咬痕处的淡淡血渍,很满意地眯缝起眼,下 身在血腥味的引导下,飞快地孕育出一股不断膨胀的新的燥热。
“果然血能够很好的刺激我呢……”他舔了舔嘴唇,微笑里的寒意叫人不寒而栗。
迟雅昏沉沉地看着他,无可奈何地闭上了眼。
冰崎武直看着对方消极的抵抗,那苍白得几乎没有血色的皮肤映衬着醒目的鲜红,恍惚中与某个画面重叠在了一起。
第一次见到司徒忍时,他的病态有着无法言喻的美丽。
没有病怏怏的虚浮孱弱,反倒有着叫人无法忽视的清洌和倨傲,顺着那清冷的气息牢牢地捕获着人的视线。
“告诉我……”冰崎武直俯下身子,在迟雅耳边呢喃,“你是谁……?”
迟雅已经没力气再说话了。在那半昏半醒的世界里,他能够感觉到冰崎武直再一次的侵犯。那灼热的部分一直没入他身体的最深处,被贯 穿的痛楚与肩上火辣辣的微热重叠在一起。迟雅已经分不清自己身上的哪个地方最痛了。
一阵晕眩里,他听到耳边男子沙哑低沉的喘息。
那个男人忘情地呼唤着一个名字,不是他的,而是司徒忍的名字。
第九十章
落日余晖的庭院里,司徒忍站在桂树下,望着池塘里熠熠生辉的波光。时而吹来的热风将树上的落叶拂下,凌空打着小小的转。而落叶中,那双幽深的眼睛异常的冷,仿佛冻结成冰似的。
“司徒少爷——”一个保镖来到他身后。
“怎么样?”司徒忍头也不回的淡淡地问。
“现在还没有得到迟雅先生所在地的消息……”保镖低垂着脑袋,因为没有顺利完成任务而不安地等待着对方的责难,“真的很对不起。”
“……”司徒忍侧目,直视而来的视线刀剐似的让人难受。
保镖抿紧嘴唇,额头不由渗出冷汗。这是他第一次觉得少爷那无形的气息竟然如此可怕。
“下去吧。”轻轻丢下几个字,司徒忍瞥了一眼毕恭毕敬的保镖,转而朝屋内走去。
“司徒少爷。”保镖急忙开口,“邢丰已经回来了。”
司徒忍顿了顿,才幽幽说道:“带他来见我。”
邢丰的伤挺重的,但由于担心自己的少主和迟雅,他在病情稳定后就急忙回到了冰崎本家。之前就已经得知迟雅被老爷子交给冰崎武直了,而关押他的地方除了这两人外无人知晓。
距离最后一次见到司徒忍的时间,在邢丰看来并不久,可却有种判若两人的差距感。
他还是那个冷酷的少爷,可眼里却多了一分阴鸷,和难以琢磨的……疯狂?
“司徒少爷,项阳先生想见你。”邢丰转达起那个阳光少爷的留言,“他似乎想对你道歉。”
司徒忍虚了虚眼,深色的眼瞳里瞬间凝聚起犀利而冷冽的光。沉着气,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声音寒凉得刺骨,“我不想见到他。告诉他,最好祈祷阿雅无事,不然我会让他比死更难受。”
他可以不计较被朋友出卖,反正在黑道里生活,背叛可谓是家常便饭的事。但他却不能不在乎因为项阳的告密,而导致迟雅被俘,生死未明。他的第一个朋友,害了他最心爱的人。
真是讽刺!
但最讽刺的还是自己。他居然会想要去相信项阳这个人……
邢丰看着司徒忍沉闷的背影,迟疑了一下,还是将自己得到的消息转述给对方,“司徒少爷,司徒夫人不久就会来看望你了。”
司徒忍站在窗前,眯缝起眼。那微微隆起的眉心表示出他隐隐的不耐。
屋漏偏逢连夜雨,当前的状况已经够烦的了。
就在当晚,老爷子冰崎夏久终于允许自己的孙子来见他。
他交给了对方一个任务,就老人来说,是非常简单的任务,“我要你去杀掉名单上的这些人。”
司徒忍一怔,凉凉地说:“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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