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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做,二不修-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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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急槐鹑诵λ溃 

不过情岫听见晋皇的话却有些心动,她咬着嘴唇思忖片刻,看着左虓一脸可怜巴巴的恳求样,媚眸里闪过一抹狡黠,爽快点头:“好呀!”

“笔墨伺候,孤要亲自拟旨。”

晋皇难得碰见这么有趣儿的事,吩咐元德拿来锦帛和笔砚,情岫在一旁磨墨,晋皇提笔亲书,写好后还落下圣印。

“给。”晋皇把圣旨递给情岫,捋着胡须笑道:“以后虓儿敢欺负你,你就拿出来吓吓他,保证他对你马首是瞻、惟命是从。”

情岫开开心心接过,屈膝一礼,活泼极了:“谢谢皇帝伯伯!”

“这不公平!”左虓在一旁不依了,对着左贵妃撒娇,“贵妃姑姑,您看陛下欺负侄儿,明摆了就是要让她压着我。不行不行,您也得送道懿旨给我!”

左贵妃掩嘴呵呵笑着,问:“那你想要什么?说来听听。”

良辰美景之下,圣心舒畅龙颜大悦,左虓寻思着当下机会难得,意欲出口求晋皇赐给情岫一个正大光明的身份,然后再顺水推舟提一提与纪婉兰的婚事,就说二人互相无意,请他另指一门好婚事给纪婉兰便是。

他知晓自己这样做定会惹得卫昇不悦,但是再次面对选择,左虓心中想选的只有情岫。顶多届时他亲自去纪府请罪,任凭怎样的处罚也认了。

左虓下定决心,登时就跪了下来,郑重说道:“自古休妻者是丈夫,反之也亦然。既然陛下允她休夫,就要名正言顺,微臣恳请陛下赐她正妻……”

谁知他话还没说完,突然从殿外急匆匆跑进一个身着戎装的武将,身上竟然还带着伤。

晋皇顿时双目一凛,站起来问:“来者何人?”

这名受伤武将单膝下跪,声色急迫:“微臣镇南关校尉李文越。启禀陛下,南楚二十万大军七日前来犯,王将军率军抵挡,无奈敌众我寡,力不支守,情势危急,末将恳请陛下派兵支援!”

在场众人听此消息,好几人不觉打翻手中杯盏,乐音也戛然而止,气氛凝固如冰,静得掉根针也听得见。

左虓适时噤了声,把话咽回腹中,牵着情岫悄然退到一旁。纪玄微站着,眸光闪耀不定,嗜血好战的热情层层涌动。

不等晋皇开口,纪玄微已在殿前下跪请命:“微臣愿意领兵前去镇南关助守!”

晋皇的脸色阴沉不明,眼中浮出难以置信的目光,神情渐渐晦暗阴鸷。

阿熙,阿熙……她终于对他宣战了么?

“此事还需从长计议。”晋皇挥袖,令道:“回宫,召各部尚书来见。”

立秋宴不欢而散,整个翠寒园都笼罩着一片紧张凝重,犹如巨大乌云压顶,众人面色沉肃,行走匆匆,都想着避开呼之欲来的风暴。

晋皇摆驾回宫,其余人自是不可能再留在这里。左虓和情岫回了照月轩,立马就让收拾行李,即刻也要回去上京侯府。

好端端去赴宴竟然横生变故,照月轩宫人始料未及,自然手忙脚乱的,一时三刻也还拾掇不停当。情岫和左虓便坐在花厅等候。

“九虎相公,”情岫扯着左虓袖子问他:“南楚为什么要打仗?”

左虓也在思索这个消息的匪夷所思之处,东晋南楚一向交好,民间传言晋皇和南楚女王是故交,貌似还有点那么非同寻常的关系,所以两国边境素来安稳和睦,从未起过争执。

可这战事怎么说来就来了?事先一点儿预兆也没有,真是好生奇怪。

他摇摇头:“不清楚。如今都是李校尉的一面之词,是否属实还有待商榷。你别怕,镇南关离上京远着呢,怎么也打不到家里来的。”

“我才不是怕。我只是不喜欢打仗。”情岫靠在左虓肩头上,语带惋惜地说:“夫戍边关妾在吴,西风吹妾妾忧夫。一行书信千行泪,寒到君边衣到无?驻守的将士餐风饮露、朝不保夕本就凄苦,家中妻儿更是百般牵挂,好可怜。”

左虓摸摸她的头,安慰道:“这也是没法的事,如果他们不去迎战,铁骑踏来就会伤及家中妻儿。其实打仗不仅是为国,更是为了自个儿的家。宝贝儿你怎么多愁善感起来了?对了你饿不饿?回上京路远,你还是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正说着话端来一碗蜜状的糖膏,道:“夫人,这是枇杷糖膏,脾性清凉,吃了不会上火的。”

情岫一见眉开眼笑:“姐姐你最好了!”

筵席上她本就没吃什么东西,饿得肚子都有点疼了,这会儿迫不及待端起碗就吃了起来。枇杷味道清甜,略有果酸,她吃得开怀,连嘴角沾上了黏糊糊的糖膏也不自知。

左虓见状微微抿唇,伸指过去给她揩掉糖渍:“小笨蛋……”

突然“哐当”一声,情岫手上一滑,竟然打翻了莲纹瓷碗。

左虓笑她:“不仅是小笨蛋,还是小迷糊。”

“九虎相公……”岂料情岫一把抓住他的手,狠狠拽着,眉头紧蹙,说话都困难了:“我肚子痛……”

低头一看,吓得手里茶杯都打翻了,指着情岫裙摆失声惊呼:“夫人流血了!”

第四二章红茄花,缺子丸

情岫越疼越厉害,最后话都说不出了,额头一个劲儿冒汗,一张小脸白得渗人,左虓急忙把她抱到床上躺下,又拿了暖袋给她捂在小腹之上。

**去请了园中随侍的苏太医过来,苏太医人虽年轻医术却好,又惯常在各个官宦人家走动,连左老夫人也极信任他,所以左虓和他十分熟识。

苏太医把着脉,眉心始终皱着,左虓看见心都悬到了嗓子眼儿,焦急追问:“苏大人,她怎么样了?”

苏太医收手,眼中有些疑惑,却没当着众人问出来,而是道:“夫人本来体质偏寒,宫胎冷惫,平时应该多用温补的食物才对,这几日应当是吃了寒凉的东西伤及身体,所以此番月事才会腹痛难当。没什么大碍,日后注意便是了,我开张调养方子,照着熬来喝几剂便好了。”

**接了开好的方子下去熬药,苏太医则低声对左虓说:“世子,在下有些话想单独对您说。”

情岫已经昏睡过去,左虓给她掖好被角,同苏太医走到外面廊下。

左虓后背略略绷紧,袖下手掌紧捏:“什么事?”

“敢问世子,现在是否尚无意子嗣?”苏太医开门见山。

左虓一怔:“何出此言?”

苏太医道:“夫人体质偏寒不假,但此番病痛却不是无心之失,而是有人刻意而为。有味药叫‘缺子丸’,是用红花、麝香、茄花、芸苔子等物所制,女子服用后有避子功效,但长期服用有损胎脏,可致终身不孕。民间普通人家一般不用此物,此物多见于官宦富贵人家,乃是为保子嗣血统纯正而用在那些妾侍舞姬身上的。世子尚未迎娶正妻,所以在下揣测……”

“没有,我从未命人给她用药。”左虓心头一撼,“难怪暑天她也会说晚上冷得睡不着,竟是药效之故。苏大人,她身子还调不调得好?”

苏太医颔首:“无碍。幸好夫人用药不深,依脉相看只是残余了一些在体内,近些日子应该没有再服食过此药。此番发作是受寒凉食物刺激,还算发现得及时,调理得回来的。只是日后要当心了,女子最忌此事。”

“多谢苏大人。”左虓拱手道谢,继而叮嘱道:“我还有一事相求,劳烦大人保密此事,不要让第三人知晓。”

“那是自然。世子留步,在下告辞。”

苏太医应允后离开了照月轩,左虓久久伫立在阁廊下,一张脸掩藏在阴影之后,神色莫名。

若非**误打误撞给情岫用了薄荷菊花、忍冬枇杷等寒凉之物,逼得她今天发作一场,缺子丸的事不知道还要被隐瞒多久。近些日子没再服食过……那意思便是在他们来到翠寒园以前,情岫就被神不知鬼不觉下了药。

到底是谁不想让她有孕?

他们在一起并没有多久,可就是这么短的日子内便出了这种事,他后院又无其他女子,争宠暗算的解释说不过去。

会是他的祖母吗?因为不想来历不明的女子诞下左氏血脉,故而下手?可是老人家素来吃斋念佛,深信因果报应,不像会这样行事的。

难道是卫昇?纪婉兰还没入门,如果情岫率先有孕,长子非嫡,纪家定会心生芥蒂,威胁到两家的合作。卫昇未雨绸缪自是说得通,不过他如何安排这一切?除非一早便有耳目安插在了侯府。

再不就是柳逸?他以往似乎并不喜欢情岫小小年纪就孕育儿女,只是作为疼爱她的长辈,怎么看柳逸也不会舍得伤害她。

想来想去每人都有可能,可也都有不合理之处。左虓脑中梳理不清楚,越想越糊涂,最后干脆甩甩头抛了这些念想,回阁去了。

情岫已经醒了,**正扶起她伺候喝药。

“我来。”左虓接过药碗,坐到床沿把情岫揽进怀里,肩膀托着她后脑,舀起一勺药汁吹了吹,递到她唇边,“乖,喝了药再睡。”

情岫缓过了劲来,眼睛微微垂着,有气无力的:“九虎相公我得什么病了?以前来葵水我从不肚子疼的……”

“还不就怪你这张小嘴。”左虓故作轻松,口气三分数落七分宠溺,笑意满眸地说:“天气热你就贪吃凉的东西,什么冰瓜冻李的就没停过。自己的月事又不记着日子,胡吃海塞的,不疼才怪!从现在起给我忌口,以后不许吃这些东西,乖乖吃药才是正事。”

情岫喝了药,苦着脸说:“我也不敢吃了,肚子好疼好疼,我差点以为自己都要死了……”

“别胡说,我家小禽兽会长命百岁。”

左虓捧起她的脸,狠狠啄了她嘴唇一口。嘴里尝到苦药残余的滋味,涩口酸苦,一如他此刻的心情。

情岫不舒服,看来是不能连夜赶路回上京了,左虓决定歇一夜再说。他铺好软枕让情岫躺下,给她小腹上多搭了块毯子,又换了暖袋来捂着。

“九虎相公你抱我睡。”

情岫冲着他撒娇。左虓也解衣钻进了被窝,先伸手去摸了摸她的脚,发觉凉冰冰的,便坐到床尾把一双玲珑玉足包进怀里,用手掌捂着。

情岫咯咯笑着不准他挠脚心,左虓抱着不肯放,两人嘻嘻哈哈闹了一阵,最后情岫乏了,很快就睡了过去。

月夜残烛流光,左虓紧抱怀中恬睡的情岫,伸指挑出她颈间的玉佩,摩挲着玉面上的“虓”字,微微叹息。

“好像我不应该带你回来……”

翌日二人启程回上京,一路上马车行驶缓慢,车厢内左虓抱着情岫,温暖大掌搭在她小腹上,一直嘘寒问暖。

“还痛不痛?”

“不痛。”情岫摇摇头,继而扬起笑脸,“你今早都问七八次了,我婶婶都没你那么啰嗦。”

左虓理了理她鬓边落发,柔柔笑道:“就算啰嗦也是被你逼的,谁叫你那么迷糊,害我要多费好多心思。”

情岫伸手去拧他耳朵:“九虎相公你嫌弃我!”

“嘶嘶!轻点儿……耳朵掉了……”

到了侯府门口,左虓拿丝毯裹着情岫,亲自把她抱了下来。两人才站稳,刚巧看见沐乘风和左芝一前一后从府里出来。沐乘风依旧冷着个脸,大步匆匆在前面走,左芝在后面小跑着追。

“姓沐的你给我站住!”

沐乘风脚下一滞,回首冷冷看她一眼:“当街追逐男子成何体统,你回去。”

左芝双手叉腰挑衅:“凭什么?我就爱走这条路,你管不着!”

沐乘风不作理睬继续又走,左芝亦步亦趋,就是紧紧跟在他身后,一步也不肯离的样子。最后沐乘风忍无可忍,竟然一转身弯腰扛起左芝顶在肩头,往回走了过来。

左芝又踢又打:“死木头你放我下来!”

沐乘风岿然不动,在门口看见左虓抱着情岫,只是淡淡点了个头就径自进门去了,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左虓愣住回不过神来,还是情岫惊讶顿悟:“原来他俩好了!”

“混账沐乘风!竟敢诱骗本世子的妹妹!”

左虓反应过来咆哮一声,甩开腿就去追两人了,情岫在他怀里直笑得花枝乱颤,嘴都合不拢。

自从边境出事,晋皇与朝臣商议之后便下旨封纪玄微为主将,叫他带了半数禁军去镇南关援助。纪玄微匆匆动身,纪左两家的婚事就此搁置下来,没有机会提起。这倒让左虓松了口气。

不过这段日子左虓更忙了,他多半时间都和卫昇在一起,有时候也要出去做些其他事,神神秘秘的。经常是情岫早起他已出门,晚上歇息他还未回来。白日无事,情岫就都和左芝在一起,两人性格都属憨直一类,相处十分融洽。沐乘风当真被左虓安了个护院的闲职,专门负责保护二人。

世子寝院小厨房里的人全部换了一批,新人都是左虓自己挑来的,他在府的话会亲自检查吃食,妥当了才能端给情岫。他若不在,这事儿便交给了沐乘风负责。

这日是七月初七,情岫和左芝早起去老太太那里问了安,喝了杯茶便回房拿出丝绒彩线,居然做起荷包来了。

情岫从小就没碰过这些,一个荷包做得歪歪扭扭,手指头还被扎了好几个洞。左芝是千金小姐,做针线是在母亲的强迫下学了些皮毛,功夫也好不到那里去,做得东西只是勉强能看,比情岫好上那么一丁点儿。

情岫看着自己荷包上乱成一团的杂线,苦恼问左芝:“吱吱,为什么七夕要做这个?我做得又不好看,九虎相公肯定会笑话我的。”

左芝每天被她“吱吱吱吱”地叫着都习惯了,闻言把杏眼一瞪,表情很严肃:“七夕是牛郎织女相会的日子,这天最适合互诉衷情了。你和哥哥那么好,当然要送他这个表达你的心意了。”

情岫托腮不解了:“那为什么不是相公做了送给我?”

左芝一下笑了起来:“我说嫂嫂,哪儿有大男人做针线的道理?又不是娘娘腔!不过话说回来,我原以为我是最不擅这些女红的了,没想到你比我还差。你难道连针都没摸过?”

情岫坦然承认:“就是没有学过,婶婶没有教过我。”

“你家可真奇怪,好像把你当个男孩子养。”左芝说着又催道,“嫂嫂你动作快点,今晚上一定要拿给哥哥的,明天拿就没这好意头了。”

两人在房中忙活,直至午时快要用膳了,有人来敲房门,笃笃笃。

“妹妹,我家宝贝儿在不在你这里?”

第四三章蜘蛛盒,皮影戏

竟然是左虓提前回来了,左芝急忙把抓起荷包塞进针线篮子:“快藏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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