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豚 作者:上身荒芜-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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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多时，两人来到了简所在的房间，推开门，里面除了轻微的水花拍击声之外静谧的可怕。钱明之往鱼缸处望去，一具只有半身，戴着黑色头套的人形物体被无数触手固定在水中，无论是乳孔还是菊穴亦或是前庭和下体，所有能够进入的洞口都被触手堵的严密至极。如果不是看到简尚在起伏的胸膛，钱明之甚至不能确定简是否还活着。
　　　　实际上简也不能想象自己现在还活着这一事实，整个晚上他都在被这些粗长的触手插干交合，他能明显感觉到自己体内现在充满了这些鱼类释放的欲液，以至于连他的小腹都因此鼓胀丰满了起来，从外面看就像是怀孕了两三个月的样子，他想用力排出这些积压在腹内的淫液，但是堵塞在他各个洞口的大批触手并不配合，他越是挤压小腹，那些触手就会往里面更深层次的涌入，所以他现在轻易不敢乱动了。
　　　　“看11号这么享受，我真不忍心打扰他。”钱明之啧啧两声，慢慢挪向了简的位置，线鱼群看到生人的靠近，并不以为意，依旧护卫在它们食物来源的周围，直到钱明之往鱼缸里洒了点驱鱼剂，它们受不了刺激，才恋恋不舍的将触手抽离简的身体。
　　　　简敏锐的感觉出了埋藏在他体内的触手的离开，没有触手的缠绕和固定，那种浸在水里的失重感又回来了，他突然有点怀念那些让他保持平衡的淫物。然而就在他呼吸一窒，觉得自己马上要跌入无尽的黑暗里时，一双有力的手稳稳地将他抱了起来，他的双乳也迅速被插上了乳塞。
　　　　钱明之看到他不正常突起的小腹，会意的冲齐云笑笑，齐云马上用两个黑色的塑胶肛栓捅入了简下体的两个穴口，前面的关卡也即刻关掉了——为了防止他体内的线鱼的液体流出来，齐云还拿来了几根粗粝的麻绳。
　　　　“现在开始装饰吗？”齐云询问钱明之的意见，钱明之当然没意见，“最好在李澈来之前就能装饰完。”
　　　　钱明之说着开始动起手来，在此之前他拔掉了简还插在鼻孔里的导管，取下了紧紧勾住简鼻孔的鼻钩，又打开项圈，用力扯掉了套在简头上的头套，自后挖出了埋在简耳蜗内的胶质耳塞。刹那间简有种不真实的自由感。
　　　　“暂时别睁开眼睛。”钱明之看出简的放松，严肃地警告简。“你的主人今天中午将会过来看你改造的成果，如果不想让他失望的把你扔在我们这里，你最好时刻保持高度的警觉。”
　　　　简被如此这般一说，心下一惊，“今天中午阿李要过来？？来看……这样的自己……？”他张张嘴，却发现声带因为被控声项圈压迫的太久而出现了暂时性的失声，只能发出“啊啊”的几个音却说不出话来。
　　　　钱明之注意到这点，笑着压了压简饱胀突起的小腹，直到简的声音变了个调，他才说道：“记住你只是一只人豚而已，何必勉强自己说人话呢。”
　　　　顿了顿，他又补充说了一句：“今天我和云叔会教你怎么用人豚的姿态去迎接你自己的主人，你要用心学哟。”
　　　　……
　　　　简又一次被抱回了之前的实验室，他将要在这里接受一上午的装饰和训练，然后去迎接李澈。
　　　　钱明之这次把他放在平台上，并没有按照他往常喜欢从头部开始包裹的方法走。
　　　　他首先拿出几段白色的粗糙绷带，抽出一段缠绕在简圆鼓鼓的腰肢上紧紧勒住，绕了几圈，又抽出一段缠上简同样饱胀的胸部，也如此勒紧，使得简被戴上乳塞的胸部疼痛不已。
　　　　光是这两段绷带的压迫就让简气喘不止，然而钱明之并没有停住，他最后抽出一段，先穿过简下体的两个穴口，抵住他下体插着的两个肛栓，将它们抵的更紧，然后前后各引出一段，前面那段从简正面左肩绕过从后方引向简的下体，后面那段则从背部右肩绕过，最后两端绷带又一次在简的下体相接，从正面看，简身上的绷带就如同绘出了一个“￥”形的图案。
　　　　“感觉如何呢？接下来还要穿一层‘衣服’哦。”
　　　　钱明之又拿出一件黑色无袖的乳胶衣套从领口处一点一点将简套了进去，简难受的一阵反胃，他肚子里的液体原本就被腰上的绷带勒的不停翻腾，折磨的他脸色发白，现在又被装进了这个狭小的乳胶套子里，乳胶套被钱明之一直拉到了他的脖颈处才用项圈卡住。整个套子紧密的贴合在他细腻的肌肤上，让他更不得呼吸。
　　　　现在简只有一颗脑袋露在外面，其余的部分都被包裹在了乳胶套里，他的眼神就显得格外可怜。
　　　　“我可不是你的主人，不要诱人犯罪啊。”钱明之抚了抚简柔软的发丝，“给你的眼睛也稍微做一下改造好了。”
　　　　说着钱明之转头对齐云说，“云叔，那个控制豚俘视力的药水哪里去了？”
　　　　“在你左手边的药柜里。”齐云专心的记录着，在简的改造笔记里又添上了一笔“不可视改造”。
　　　　钱明之找出药水，一只手撑开简的眼皮，另一只捏着药水就滴了进去。这种药水滴到瞳孔里能迅速覆盖在角膜之上，与晶状体融合到一起，彻底遮挡住光线射入眼球的可能性。
　　　　简的挣扎被轻易镇压在了平台上，四秒不到的时间，他的视力从此就被残忍的剥夺了。不过这个药水并非是不可解的，制豚司一般会相应的给豚俘的主人另一种药水，滴入之后可以溶解这层覆盖膜，总之是否让豚俘看得见东西，决定权皆在其主人手里。
　　　　“暂时先这样吧，因为马上要训练你如何迎接你的主人，我们就先不封住你耳朵了。”
　　　　钱明之撤开手，用轻松的语气说着貌似调侃的话，而失去光明和四肢的11号豚俘安静的躺在平台上，等待着下一步更可怕的调教到来。
　　　
　　　　（八）爬行训练

　　　　简还沉浸在失去光明的恐惧中难以回神，身上的束缚原本就让他感到既难堪又难受，现在这个感觉更被放大了无数倍，他能清楚的感觉到乳胶套粘着的质地，紧密的包裹着他全身的皮肤，压迫着他所有的孔洞，带给他无尽的官能欲望……
　　　　“啊……”简轻呼一声，他感到有人将他从平台上抱了下来放在了地上，而后又将他翻了个身，让他面朝下趴着。
　　　　“唔……肚子……肚子要爆炸了……”一翻面，简满是欲液的小腹就感受到了来自地面的压力，更何况钱明之还用脚踩在他背上轻轻按压着，简只能伸长脖子睁着迷蒙的双眼无声的呐喊。
　　　　“舒服吗11号。”钱明之用的是肯定句，他并不需要听到简的回答，他拿出一根铁链扣在了简脖颈的项圈上，另一端握在自己手里紧了紧，让简一阵窒息。
　　　　“云叔，打好蜡了没？”
　　　　“好了。”转头一看，齐云在医用平台到实验室门口之间的地板上打上了一层光滑的薄蜡，这是为了方便一会儿的训练更好的进行所做的准备工作。
　　　　“把11号放上来吧。”齐云嘱咐道。
　　　　钱明之闻言扯住铁链将简拉上了那层薄蜡。简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一团肉块一样被人随意的牵扯着，所有的重心都集中在了脖颈栓着的铁链上。
　　　　“人豚也是要学会‘走路’的，”钱明之蹲下身卷紧铁链掐住简苍白的脸颊，“你已经不是‘新生儿’了，不能奢求主人去哪里都会把你抱在怀里，所以今天我就来教你怎么‘走’去迎接你的主人。”
　　　　“呜……”　简听在耳里，顿时浑身僵硬，他直立行走了二十几年，现在却因为被切去了手脚而被迫重新学习“走路”？！这要他该怎么“走”？简迷茫的双眼终于忍不住泛起水雾。
　　　　“别急嘛，我和云叔会慢慢教导你的。”钱明之仿佛没看到简的屈辱，依旧愉悦地说着。
　　　　“你也知道，现在你没有手脚，说是‘走’可能不太合适，我们可以换一种说法，称之为‘爬’如何？”钱明之轻轻抚过简大腿处的断口，引起简一阵战栗。“虽然你也不能用手脚‘爬行’，但你可以用这里。”钱明之双手往上掐住了简的腰腹，“你可以用这里的肌肉来‘爬行’。”
　　　　“你收缩它们试试。”钱明之毋庸置疑地命令道。简不得不忍着腹内翻涌的欲液，按照钱明之的教导的节奏进行腹肌的收缩训练，因为他知道就算他不动，钱明之也有的是办法强迫他动。
　　　　欲液被密封在他体内无法排泄，并随着他小腹的动作不断的挤压着他的膀胱和下体的两个穴口，带给他一波又一波的痛苦。然而简不能停，因为钱明之站了起来，重新扯紧他的铁链，吩咐他道：“往前爬。”
　　　　说是爬，其实不过是让简运用刚才收缩腹肌的节奏来扭曲着在地上蠕动罢了。
　　　　简困难的跟随着钱明之的拉扯往前蠕动，他的肩头一前一后地耸动着，小腹的肌肉因此被拉扯着往前延展，继而带动整个身子的挪动。才爬了一米不到，简已经累得气喘吁吁，然而钱明之并没有因此停下，他继续拉着拴住简的铁链往前牵扯，简不得不接着赶上。
　　　　……
　　　　被黑色乳胶套紧紧包裹的曲线完美的半截人体用如此滑稽的姿势在地上爬行蠕动，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令人感到血脉喷张，除了那只人豚自己。
　　　　李澈到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幅画面。
　　　　他看到自己四天前送到这里接受改造的宠物已经被完美的截去了多余的四肢，身上套裹着一层直封脖颈的黑色乳胶，由一个年轻的工作人员牵引着栓在他脖颈上的铁链朝他缓缓地蠕动而来，李澈忍不住舔了舔嘴角。
　　　　“李先生，喏，这是您交付的货物，您可以现在就验收一下他改造的成果。”钱明之挂着职业性的微笑将铁链递到了李澈手上。
　　　　“简？”李澈向上扯了扯链子，脚下的人豚被迫仰起头，然而却没有回应他。
　　　　“哦李先生，忘了说，他的耳蜗里被塞进了隔音耳塞，恐怕要掏出来他才能听到您说话。”钱明之又指了指简的眼睛，“他的眼睛我们也做了个小手术，暂时封闭了他的视觉，至于他发不出声音，则是因为他脖颈上的控声项圈，这个项圈……”李澈听着钱明之的讲解，慢慢蹲下身，抱起了他趴在地上一脸迷茫的小宠物。
　　　　“宝贝儿，你能感觉出我是谁吗？”
　　　　李澈伸手抚上了简白净的脸颊，在他耳边轻轻地说道——即使他知道简听不见。话音刚落，李澈顿时感到怀里的宠物有一瞬间的僵硬。
　　　　“阿李……”简张了张口，拼出了李澈的口型，他虽然听不见，却能感觉到李澈说话的气息在他耳边扑腾，他确定现在抱着他的就是李澈。
　　　　然而比完这两个字，简的神色又黯淡了下去，他突然想起，就是这个男人把他变成了现在这副摸样，于是他选择了沉默。
　　　　……
　　　　钱明之抱着齐云给他的记录本讲解了半天，不用抬头都感受到了这一对主奴周身所散发的诡异气氛。不得不开口询问李澈，“李先生，其实我们还有一项改造内容，但由于这项改造涉及到一些图案的选择，事前并没有征询您的意见，所以没有完成，如果您愿意，我们可以今天下午来进行。
　　　　“什么内容？”李澈一只手依旧环抱着简，另一只手却在漫不经心的揉弄着他被包裹在乳胶套下的精睾。
　　　　“人体刺青。”钱明之推了推眼镜，看向李澈。
　　　　
　　　　（九）情绽淫花

　　　　“刺就刺吧。”反正都已经改造成这样了，文身不过是锦上添花。李澈无所谓这个，但他抓住了关键，“有什么图案可以选？”
　　　　钱明之瞥了简一眼，“请您放下宠物跟我到这边来。”
　　　　“嗯。”李澈随手把简交给一直候在旁边的齐云，跟在钱明之后面走进了隔壁的暗室。
　　　　出乎李澈意料，暗室里又是一番旖旎非常的景象。原来制豚司让众主人选择文身图案的方式竟然不是用图片，而是活体展示。
　　　　随着暗室的壁灯“啪”的一声被钱明之按开，李澈看到眼前大大小小陈列着不下二十个玻璃柜，每一个玻璃柜里都放置着一只被固定成标本的活的豚俘，没有四肢的躯体被儿臂大小的两根粗管支撑在玻璃底座上，口鼻皆插有饲管，而他们身体的各个敏感部位如乳头，如下体，则全部被刺上了各式各样的花纹供人观瞻，这让李澈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回到了交易中心，只不过这里摆放的物品远没有他的简惊艳罢了。
　　　　李澈大致的扫了一眼，忽然心内一动，朝其中一只大跨步的走了过去。
　　　　那只豚俘并不知道有人向他走近，摆放在这里的展览品事先都会做好去五感的准备，并且是永久性质的，所以他的表情仍旧呆滞。
　　　　李澈走近才看到这张毫无生气的脸，心中自是将他和简做了一番比较掠过不提，他看上的是这只豚俘身体上的花纹。
　　　　“这是怎么做到的？”李澈指了指豚俘身上若隐若现的血红刺青，转头问钱明之。
　　　　“呵呵，那是我们内部用心钻研古法而制出的一种刺青颜料纹成的，您可以称它为鸽血刺青。”钱明之得意的介绍着，“用鸽血刺成的文身只有在酒精过量或是情动的情况下才会完全显现，而您现在之所以能看到他皮肤上的花纹，则是因为这里，”钱明之又指向了那豚俘的下身，只见那里耸立的底座和别处不同，竟是活动型的两节粗管合成一竖，时刻不停地抽插着这只豚俘，令他随时都处在极致兴奋的状态，也难怪他嘴角挂着诞液了。
　　　　李澈听得有些意动，又联想到这文身反映在简身体上那诱人的场景，不由得点了点头道：“就这个了。”
　　　　“那么图案……”
　　　　“跟他一样。”李澈打定主意，又附在钱明之耳边说了句特别要求。
　　　　……
　　　　不多时暗室内的两个人又一前一后地走了出来，齐云还抱着简在外面候着。李澈率先走过去接过了简，钱明之则和齐云商量起了待会儿的纹身安排。
　　　　“李先生，您要给他做麻醉吗？”钱明之忽然问李澈。
　　　　“不用了。”李澈看着怀里的简，他欲生欲死的样子情景一定不错，分别这么多天，他已经很久没有回味过了。
　　　　刺青室就在接待中心旁边不远，一行人很快就走到了那里。简看不见，只能依稀感觉到他不断的被转手，然后一路颠簸，最终才被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