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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妻难求-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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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清远还当妹妹没听清,直接说道:“我京城并没听到他被削爵的消息。”

雨楼苦笑道:“我已经知道了。”

轮到季清远震惊了,他有点想象不出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你……原谅他了?”

“说来话长。我给您沏茶,您先坐着。”雨楼客客气气的迎了季清远进屋,这时就见夏宣从里屋出来,对季清远笑道:“等你好久了,你可来了。”然后朝雨楼笑道:“都是自家人,你别这么客气了,叫别人去沏茶,你随我们一起坐罢。”

雨楼白他一眼:“那怎么行?”然后转身出去烧水了。

季清远十分震惊。要知道,她虽然送了夏宣一个白眼,却更像是撒娇,两人的亲密无间,不言而喻。

而夏宣更是看着她的背影,眸底全是笑意。

季清远在原地愣了一会,不可思议的对夏宣道:“她原谅你了?”

夏宣清了清嗓子,又挑了挑眉毛,笑逐颜开的显摆道:“是啊,想不到吧。”

季清远:“……”

夏宣更加得意的道:“你我都是熟人,就不废话了,直接跟你说了吧,这次叫人你来,是让你为我们做证婚人的。”

季清远像听天方夜谭,立即冷笑道:“怎么可能?!我绝不会这么做的。”

夏宣便笑了笑:“你别误会,不是我强娶,而是你情我愿,两情相悦的,我可没逼她。”又摆出一副和雨楼亲密无间的模样,叹道:“最近一段日子,发生了很多事,你并不知道。”

“她肯嫁给你?”季清远急了,也顾不得什么对镇国公的尊不尊敬了,直接质问道:“你又编了什么谎话?我听泰生说,你说你爵位没了?”

夏宣理直气壮的笑道:“她已经知道了,而且原谅我了。”哼了几声,幸灾乐祸的对季清远道:“怎么样?想不到吧,失望吧。”

“……”季清远轻轻的苦笑道:“好吧,虽然我想不通你们怎么就好了,但我绝不会做什么证婚人的,我不能把妹妹往火坑里推!国公府是什么地方,你难道不知道的?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夏宣心里冷笑道,一口一个妹妹,还不知道你们根本就没血缘关系吧,他道:“我当然知道,所以我现在只写一纸婚书,先把婚事定下来,等我打点好各个环节,再八抬大轿的娶她。”

季清远只觉得夏宣不动脑子,是在找死,不无讽刺的道:“打点好?你爹那里怎么打点?还用扶乩的老招数吗?太后那里呢?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求她?对了,太后那里倒不要紧了,因为你爹那关你就过不了,当初他允许我带雨楼走的时候,警告我,如果被他发现你们再在一起,他就要雨楼的命。”

夏宣听了,并不担心,无所谓的道:“你就听他说吧,他还数次放话要打死我呢,你看他哪次如愿了。”

“那能一样吗?你是他的亲生儿子,雨楼是什么?对他来说,捏死她,他眉毛都不会眨一下。当初扶乩的事被戳穿的时候,若不是看在雨楼是我父亲的女儿,他早就下令杖毙她了!”季清远苦口婆心的道:“国公爷,求您了,放过她吧,你会害死她的。”

“她就是我的性命,她死了,我也不活了!”夏宣道:“你要你不说,我不会傻到在没处置好她的身份前,就让我爹发现她的。”

季清远只觉得满嘴胡诌,拍案而起:“胡闹!嘴上说的好听,我还没见哪个男人真为了女人牺牲性命的!等她真的出了事,你再懊悔再痛哭,又能解决什么?遭罪的是她,又不是你!”

夏宣懒得和季清远争辩:“你说的这些,我们都想到了,你就不要再重复嚷嚷了,叫你来,不是让你毁我们的婚事的,只叫你当个证婚人而已,就别唠唠叨叨说些废话了。”

这时雨楼端茶进来,见季清远面色凝重,便猜出爱他和夏宣谈话不愉快,不觉得向夏宣投去了责备的目光,用口型对他哑声道:“不是承诺,好好讲话的吗?”

夏宣朝她不好意思的笑道:“这不能怪我,是他不肯听我说话。”

季清远无奈的看了看两人,从雨楼的目光中,他已看出她是心甘情愿的了。他长叹一声,既然和夏宣说不通,只好和雨楼讲道理了:“雨楼,我有几句话要跟你讲,你随我来。”

夏宣笑道:“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她和我的想法是一样的。”

季清远不睬他,径直向屋外走,另寻了一个房间走进去,坐下后,对跟进来的雨楼道:“你怎么这么傻啊,他惯会说谎话骗人,他的话,你怎么能相信呢?”

雨楼虽知道自己和季清远没,但她明白,他是真心对自己好,面对兄长的担忧,她轻声道:“我觉得他是真心的,并不是说说而已,我离开他也快两年了,他一直没忘了我,这次相遇后,他也忙了我许多忙,我能感受到他对我是用了心的。”

难怪夏宣那么自信,他们真是一条心了,季清远无奈的轻叹一声,苦口婆心的道:“……不是我说……他……和你……差的太多了。”

雨楼苦笑道:“我们也都想到这点了。所以并不急着在一起生活,仅是写了婚书,彼此在心中把对方当做良人,我继续留在登州,剩下的都交给他了。我相信他能够为了我,想到办法。”

季清远毫不留情的批评道:“幼稚!”

雨楼心头一酸:“大概吧……但是我既然动了想嫁给他的心思,还是愿意相信他的。哥哥,我的确叫你失望了,你可以骂我,不过还是想请你给我们做证婚人。”

季清远亦纠结:“我怎么会骂你呢,你要明白,我说这些,都是为你着想。”其实他也看出来了,这俩人是一条心了。他站起身,背着手在屋内踱步,夏宣那家伙是劝不动的,他费了这么多周折才使得雨楼动了心,他是断不会被自己几句话就说得放弃的。只能从雨楼身上想办法。

他道:“你这是心甘情愿的?”

雨楼点头:“他变了,没有胁迫我。”

季清远道:“雨楼,既然是你自己的决定了,我也不好干涉你的想法。你想嫁给他就嫁给他吧。”

她欣慰的笑道:“谢谢哥哥。”

他话锋一转:“不过,我有几句话要说,你听完了,最好找他问问清楚,待事情都弄清楚了,你愿意嫁给他,我也无话可说了。”

雨楼并不知哥哥要同她说什么,轻松的笑道:“您说吧,其实他很多缺点,我都已经知道了。”

“那么,这件事,他跟你说过吗?”季清远道:“你想没想过,你到底是怎么成为官奴的?”

她眨眨眼:“因为养父犯了大案呀,怎么了?”

季清远往门外看了的一眼:“想没想过是他?”

她笑容僵在脸上:“怎么可能?米粮案中的案犯家属都被罚为官奴了,又不是只有卓家……”

“……任鸿这个人你记得吧,他当年是京城派来南京督办这件案子的督办官,他写过一封奏疏,使得皇上震怒,下令严惩案犯和家属。”季清远道:“我没证据证明一定是夏宣指使的,所以你最好亲口问问他,我不想你等到成婚生子,才发现你委身了这么个害你家破人亡的人,追悔莫及。”

如果这是他指使的,那么被包荣带走,再逼她投怀送抱也是他安排的了?

她木然转身,跌跌撞撞的去正屋找夏宣,才进了门口,竟脚下一软,险些跌倒。

夏宣正坐着等她回来,见她进来,立即迎上来,笑道:“跑去偷喝酒了吗,怎么站都站不稳了?”待扶正她的身子,才发现她双眼盛满了眼泪,他吓的一怔,以为是季清远骂了她,当即怒道:“他训斥你了?哼,真以为自己了不起了。”说着就要挽袖子找季清远算账。

雨楼拽住他的衣袖,泣不成声的问道:“……夏宣,你跟我说实话,我被罚为官奴,是不是你在背后做了手脚?”

夏宣闻言,一瞬间心脏仿佛都停止了跳动,周遭更是一片死寂,唯有雨楼的啜泣声,无比清晰。

他猜过这一天会来,却没想到会是在这个时候。

他要的幸福,终究是镜花水月,海市蜃楼,遥不可及。

第六十七章

上次他已经得了教训,坦白不会从宽,反而会让自己做过的错事败露,遭受对方的责骂。但如果不说实情,她已经发现了,这件事不彻底解决,仍旧是个随时可能爆发的隐患。

他想做出轻松的样子,笑一笑,但看着雨楼的眼泪,他心如刀割:“我……”

她对他的了解足够多了,多到从他一个眼神,她就能揣测出他的想法。

他闪闪躲躲的目光,不用别的语言和证据,已经说明了一切,那就是他指使人做的。她遍体生寒,挣脱夏宣的手,不自觉的向后退着。

她忽然觉得可笑极了,她居然会傻到想跟他在一起过下半辈子。他们之间隔着的不简单的门第的差别,还有血海深仇。

夏宣忍住眼泪,还想伸手碰她:“雨楼……这话你是听谁说的?”

“听谁说的重要吗?”悲哀之至,连痛哭的力气都没有了。从心中肯定始作俑者者是夏宣后,她反倒冷静下来了,或者可以说,整个人如同成了一个空壳:“呵呵……是你吧?”指着他,苦笑道:“装的真像,装的真像。”

“……我……”说谎不单是靠语言,还要靠神态表情的配合,他话未出口,但神态早就出卖了他。聪慧如她,又如何看不出来呢?!他亦跟着雨楼笑,只是他笑命运弄人,他不得老天眷顾。他微微吸了一口气:“……是我给了任鸿一点指点……让他能博得皇上的信任。”

她轻哼一声,连连摇头:“往任鸿身上推吗?”咽掉眼泪,再度发问:“我被包荣献给你,是不是也是出自你的授意。”

夏宣不说话。

她看着他含泪笑道:“厉害啊――这种左手倒右手的把戏,我怎么就没看穿呢?其实我根本不用那么卑微的对你推怀送抱,那晚上,你只是想欣赏我的自轻自贱,对吗?”

不可否认,她说的对,当时的他,因为她拂了自己的面子恼怒,决定耍耍她的:“那是曾经……我早改了!”改过自新这句话,他不记得自己跟她说过多少遍了,想必对她不起作用了吧。

她颓然摆手:“别再说了,我不想再听了……你走吧……”

和她每次发火不同的是,这一次的她平静的出奇,上次他爵位的事暴露,她怒不可遏,赏了他一个耳光不说,更是狠狠与他吵了一架。

此时的夏宣才明白,因为重视,因为她在乎,她才会那样,而现在……她对自己则是完全的漠视。

他哽咽道:“雨楼……你就这么让我走,不想和我说什么吗?”

她对夏宣冷笑道:“跟你说话,我嫌恶心!”指着门外道:“走吧,你再留下来,我怕我忍不住想杀了你!”

这时坐在隔壁屋子的季清远听到两人在说话,但声音并不大,他心中奇怪,难道妹妹原谅了夏宣?便起身来这边一探究竟,撩开门帘,看到夏宣双目泛红,一脸的哀伤,季清远这颗心才落了地。

本来打算离去的夏宣,看到有几分高兴的季清远,立即来了斗志,指着他质问道:“你是故意的吧,偏挑这个时候告诉她!”

季清远收敛了笑意,面无表情的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不是我专门挑这个时候揭露你做下的事,而是因为我之前并不知道你没放弃,还纠缠着她。”

雨楼一刻也不想到夏宣,正好哥哥来了,逃也似的向外走。夏宣上前一步,拽住她的手:“雨楼――你先冷静一下,我……我改天再来……行吗?”最后两个字,几乎在哀求。

如果不允许,那么他怕是真的没希望了。

她抿出一抹笑意:“你等一下,我有东西送给你。”

夏宣被她的藏着凉意的笑容震慑的手上无力,慢慢的放开了她,看着她低头挑帘子出了门。

她要送自己什么东西?上一次走,她把自己送她的首饰统统还给了他。可现在,她手里已经没有他送的东西了。

他杵在原地等她,呆呆的望着门口。

季清远则在一旁叹道:“你没想过有这么一天吧?是啊,你当然没想过,要不然,你也不会指使跟与你沆瀣一气的任鸿,而是挑选更为隐秘稳妥的人。”

他在雨楼面前流露真情都行,可有季清远在,他撑也要撑住:“把这件事捅出来,你以为难过的只有我?你看看雨楼,她也不好受。”

“伤痛可以抚平,但是得不到的永远得不到。”

夏宣咬牙怒道:“姓季的,你跟我有仇吗?”

事到如此,季清远也不怕他:“是别人跟你过不去?还是你做下了叫别人记恨,把你当做仇家的事。你比谁都明白,她不会原谅你的,收手吧,回京冷静一下,去过自己的日子罢!”

夏宣正欲反驳他,就见雨楼重新走了进来。

看到她的瞬间,夏宣被眼前的景象吓呆了。

她手里握着一把断发,她头发从肩膀处被剪短了,此时垂在肩上,已梳不成发髻了。

她把头发扔到他脚下,一字一顿的道:“夏宣,你看好了,我就是去做尼姑,也不会嫁给你!”

一捧断发,胜过千言万语。

季清远亦被吓到了。

“你……”夏宣努力眨着眼睛,不让眼泪掉下来:“你何必做到这一步……”

雨楼指了指门外:“走罢,这是我最后一次见你!”

季清远向后了一下,给他留出向外走的空间。

“我是做了错事,可是雨楼,我真的想娶你……”

“想娶我?”她嚅了嚅了嘴,冷笑道:“呵呵,滚。”

夏宣仿佛被钉在了地上,半晌才艰难的挪动了一步俯身从地上拾起她的一缕发丝,到门口回眸看了她一眼,低头冲了出去。

待他走了,她揉了揉眼泪,对季清远道:“您先坐,我去洗把脸。”便也走了出去。

这点小伤痛跟当初被罚为奴婢时比起来,微不足道。

人生很长,不管怎样的逆境,早晚都会过去的。三五天、三五个月,或者三五年,她就会彻底忘记他。

他应该不会再回来了。她相信他也是明白的,若是再回来缠她,她就是出家,也不会嫁给他的。

之前她会原谅他,是因为那些事可以被原谅。

而官奴这件事……

是没有任何回旋余地的,连解释,都是多余的。

洗过脸后,她找来一条布帕包在头上,镇定的回去见季清远。要说刚才季清远还担心雨楼会不会伤心过度,伤了身体。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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