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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紫-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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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在外面的虎子跑了过来,急切地道:“大哥,成了吗?”



“回去再说。”陈嘉阴着脸,快步离开了英国公府胡同。



成了吗?



恐怕自己这次弄巧成拙了!



快过年了,皇上却突然要去西苑住些日子,禁军各带一卫跟顺,广恩伯世子争取到了这个机会,却并不代表他陪着皇上在西苑住上几天皇上会被他洗了脑似的,从此对英国公世子讨厌憎恶,从此宠恩不再。说不定英国公世子爷早就有了主意,他的告诫如同跳梁小丑,上不得台面不说,还会让人觉得急功近利,坏了之前给英国公世子爷和夫人留下来的好印象。



可他不走这一遭又不行。



这么多天了,他实在是想不出来有什么是英国公府世子夫人需要的,他总不能睛睁睁地看着好不容易才搭起来的关系就这样断了吧?



只能拿了英国公世子的安危做文章。



世子夫人果然立刻就见了他……



他不禁捏紧了拳头。



如果自己能考虑得再周详些就好了。



这次太鲁莽了。



陈嘉想到窦昭那平静如水的面孔,深深地后悔起来。



窦昭走出小花厅,并没有直接回内室,而是转了个弯,上了小花厅后面不远处太湖石假山。



她坐在假山上的凉亭里眺望樨香院。



樨香院楼台水榭,树木重生,丫鬟们走在抄手游廊间,只能透过树木的缝隙看到她们或红或绿的裙摆。有着庭院深深深几许的深幽。



窦昭冷笑。



她附耳吩咐素心。



素心骇然,道:“这样,好吗?”



“他做初一,就别怪我做十五。”窦昭目光冰冷,“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对世子做过什么。”



素心恭声应喏,扶着窦昭下了假山。



回到内室,窦昭眉眼带笑,神色温和。



赵璋如道:“那姓陈的找你做什么?”



正和甘露拆旧衣裳的舅母也放下了手中的活,望着窦昭。



窦昭在心里苦笑,道:“陈大人的一个朋友在五城兵马司任职。想和世子见上一面,就求到了我面前。”



赵璋如不屑道:“原来是求世子升官发财的啊!”



舅母则温声对窦昭道:“这官场上的事,复杂着呢!有时候他明明是来求你的。你若是不应,得罪了人,你若是应了,却把自己给拖下了水。有时候他明明和你是对头,关键的时候却能站在你这一边。和你共度难关。我看世子是个极稳重的人,对你又很是尊重,这些事你就要掺合,一世都听世子爷的。”



窦昭连连点头。



舅母向来觉得窦昭是聪明本份的孩子,也不再多说,把拆好的几件旧衣裳让甘露抱起来。道:“等会我拿回屋里去裁剪。”



甘露奇道:“舅太太是没有剪子吗?我这就去给您拿一把来。”



“不是!”舅母拦了甘露,笑道,“这些日子最好不要在寿姑面前动刀动剪子的。”



甘露抿了嘴笑。



赵璋如道:“还有这规矩?我怎么不知道?”



舅母想着窦昭比自己的女儿还小三岁。却什么事都得靠自己,自己却生在富中不知富,懒洋洋的什么也不愿意学,遇到事了就知道乱嚷嚷,也不动脑筋。心中就有些不悦,喝斥她道:“你除了吃还知道什么?”



赵璋如见母亲又发起脾气来。忙躲到了窦昭的身后,小声抗议道:“吃也门学问——这是爹爹说的!”



窦昭忍俊不禁。



小丫鬟隔着帘子高声禀道:“世子爷回来了!”



舅母狠狠地瞪了赵璋如一眼,这才换了个笑脸起身。



因为有姻亲,宋墨进来给舅母行了个礼,就退了出去,直到用了晚膳,舅母和赵璋如回了客房,他才回到内室。



窦昭忙问他:“晚膳在什么地方用的?都吃了些什么?可吃好了?一个人呆在外院,都在做些什么呢?会不会很无聊?”



话音落下,她心中一滞。



自从她嫁给宋墨之后,宋墨只要下了衙就陪着她,像这样打个招呼就去了外院,还是第一次。



高门大户过日子,哪家不是女人在内院,男人在外院,到了晚上,男人想歇在正房,两口子才见得着面?



想当初,魏廷瑜没有什么差事的时间还要天天应酬这个应酬那个,没时间着家,宋墨不仅是金吾卫的佥事,而且还督管五城兵马司,认识的人不知凡几,反而天天陪着她……



窦昭不禁抱了宋墨的胳膊,道:“舅母和表姐还要在家里住些日子,你要是无聊,就叫了朋友来家里玩或是出去和他们应酬去,也别一个人呆在外院,孤孤单单的,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宋墨却笑道:“我听着这话怎么像嫌弃我在家似的?”



“谁嫌弃你在家了?”窦昭笑道,声音格外的轻柔,“我不是怕你一个人无聊吗?”



宋墨听着,只觉得荡气回肠。



他温声道:“出去应酬也没什么意思,不是喝花酒,就是去听曲,闹哄哄的,还不如呆在家里呢!”



窦昭想到魏廷瑜身上偶尔沾染的陌生香粉味……



可见男人们的应酬都是大同小异的。



如果宋墨身上也沾染上了那样的味道……



念头不过是一闪而过,她心里就像翻江倒海,忍不住趴在脸盆旁吐了起来。



“怎么了?”宋墨有些慌张地搂了窦昭,“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叫了舅母过来?”



“不用,”窦昭又弯腰吐几下才接过素绢的帕子擦了擦嘴,“早晚会不舒服,舅母说这是正常的。”



“哦!”宋墨微安,接过甘露捧的茶水亲自服侍窦昭漱了口。把窦昭抱上了炕,这才笑道,“难怪百事孝为先,养个孩子可真不简单!”



窦昭娇嗔道:“你现在才知道——你可要待我好一点!”



话说出口,她顿时尴尬得不行。



怎么就扯到这上面去了。



自己又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什么是真心假意难道还不辩不出来,非要惺惺作态地嘘寒问暖才算是好不成?



宋墨却喜欢她在自己的面前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纵娇,这只能说明窦昭相信并依赖着他,所以才会在他面前无所顾忌。



“我对你还不够好吗?”他佯装为难地皱着眉,道。“那你说说看,我怎么待你才算是好?”



窦昭窘然,有些生硬地转移了话题:“对了。今天陈嘉来找我了,说皇上要去西苑住些日子,董其带着金吾卫同去。你留在家时要不要紧?”



“皇上和皇后娘娘口角,负气要去西苑住些日子,行程还没有定下来。去不去还不一定。”宋墨低声在她耳边笑道,“你可别往外嚷!”



窦昭目瞪口呆。



宋墨已在她的耳边喷着热气问她:“你说说看,我要怎么待你,才算是好?”



那暧昧的语气,让窦昭面红耳赤。



“快去盥洗。”她有些狼狈地推开了他,“早点歇了。”



宋墨呵呵地笑。却趁机赖在了她的身上,非要窦昭说个明白,怎样才算对她好。拉都拉不开。



屋里服侍的人已渐渐习惯了清贵高雅的世子爷遇到了夫人就喜欢插科打诨像变了个人似的,都当没有看见似的,低眼垂目地退了下去。



宋墨慢慢的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窦昭忙按住了他的手,声音也变得有些嘶哑:“你答应过我不乱来的。”



宋墨身子有些僵,半晌才抽出了手。



窦昭退到窗户旁坐定。



宋墨很不自在地别过脸去。低声道:“我去洗漱。”



窦昭这才发现觉察到自己的举止好像在嫌弃宋墨,要避开他似的。



她拉了宋墨的衣袖。垂着眼睑,声若蚊蝇地道:“我是怕我自己忍不住,顺了你的意……”说着,脸色已是一片通红。



宋墨想到他在自己的身下,从生硬到柔软,从柔软到只要是自己,略一撞触就会动情……他胸口霎时像流淌着一汪春水,柔柔的,软软的,仿佛荡漾要溢了出来了似的于,不由俯身抱了窦昭,细细地吻着她的鬓角。



窦昭叹气。



声音虽然轻,但宋墨还是听到了。



他抬头,目光清亮地凝视着窦昭:“怎么了?”



窦昭看见自己的身影,就映在他的眼眸中。



这算不算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呢?



她着迷地伸出手去,轻轻地抚着他的眼角,喃喃地道:“你以后别喝花酒了……”



宋墨错愕,随后哈哈大笑起来:“好,我以后不喝花酒!”



他把窦昭搂在怀里。



窦昭脸火辣辣的,埋在宋墨的怀里抬不起来。



屋檐下,大红灯笼欢快地随风摇曳着,洒下一片红彤彤的灯光。



樨香院里却流言四起:“你们知道吗?国公爷活不长了?”



“这种事,也是能随便说的?”



“我没骗你。皇上要去西苑住些日子,本来要带世子爷去的,可国公爷病着,世子爷怕国公子随时会……特请了圣旨在家里侍疾。”



“不可能吧?我看国公爷红光满面的,不像是病入膏盲的样子啊!”



“你知道什么,这是回光返照回!要不然御医院的太医怎么开的都是些养气补血的方子?”



“也是哦!御医院的太医说国公爷是受了风寒,可国公爷一不咳,二不发热,怎么看也不像是风寒……难道真让你给说对了?”



说话的人声音更小了:“我听说颐志堂那边前些日子买了很多香烛和白布回来了……”



第三百三十七章还赠



消息传到宋宜春的耳朵里,他嘴都气歪了,一脚就踹在了曾五的小肚子上:“去,把那些嚼舌根的东西都给我绑起来,各打五十大板,然后找人牙子卖了!”



曾五吃痛地捂着小肚子,欲言又止。



这件事府里已经传遍了,难道要把阖府的仆妇都卖了不成?



念头闪过,他心里冒出个大胆的想法来了。



国公爷不过是要杀鸡给猴看,自己何不趁此机会把那几个不待见自己的家伙交出去?



看谁还敢瞧不起他!



曾五拿定了主意,忙站了起来,恭声应“是”,就要退下去,却被站在一旁的陶器重给拦住了。



“等一等!”他朝着国公爷行礼,“我看这件事还须从长计议,不如清清楚了这谣言从何而来再做打算。”



曾五听着,不由在心底暗暗叹了口气。



国公爷向来听陶先生的,陶先生这么一说,他想假公济私算是泡了汤。



念头一闪而过,曾五惊讶地看着宋宜春脸色青白地跳了起来:“从长计议!议些什么?你没有听见吗?颐志堂买了很多香烛和白皮回来!他们要干什么?咒我死吗?这种大逆不孝的东西,我还要和他讲什么情面?今年我不把那些胆敢在国公府胡说八道的东西打死了,还不知道会有什么更不堪的话传出来呢!我已经忍了他很久了,这次休想我再忍下去!”



陶器重望着暴躁的宋宜春,无奈地摇了摇头,仍旧大声喊着“国公爷”,道:“您现在不是发脾气处罚人的时候,是要想着怎样正名的时候!”



“正名!”宋宜春一愣。



“正是!”陶器重正色地道,“您想想,如果这谣言传到了皇上耳朵里,皇上会怎么想?”



宋宜春脑子有点传不过来,茫然地道:“这与皇上有何关系?”



陶器重只好压低了声音道:“您已经病了这么长时间了,五军都督府那边的差事却不能一直就这样放着。如果这话传到皇上耳朵里,如果又有有心人推波助澜,国公爷这掌印都督的差事……”



恐怕人换人吧?



失去了五军都督府掌印都督的官衔,他又拿什么压制宋墨呢?



宋家春心中一凛,渐渐冷静下来,可一冷静下来,又气得到吐血,忿然地道:“难道就这样算了不成?”



“退一步海阔天空。”陶器重只得安慰宋宜春,“国公爷应该以大局为重,要想收拾几个嚼舌根的仆妇,什么时候不能收拾,何必在这个时候,别人还以为我们恼羞成怒,要掩饰你的病情,万一惹得皇上派了宫中的内侍前来探病,甚至让御医院把你的方子呈上去,那可就麻烦了!”



宋宜春的一双手紧攥成拳,指甲扎进了掌心。



“不行,不能就这样放过那个小畜生,”他红着眼睛在屋子里打着转,像被困在牢笼里走不出来似的暴戾,“府里的这些狗东西们都长着双势利眼,我要是就这样放过了那个小畜生,我以后还拿什么管束那些狗东西……”



竟然把账全算到了宋墨的头上。



陶器重苦笑,道:“国公爷,我看这件事未必就是世子爷做的。如果是世子爷,他只怕早就买通那些内侍在皇上面前给您上眼药了,又怎么会用如此幼稚的手段?”



一席话说得宋宜春神色微滞,心里不得不承认陶器重的话有道理,可让他承认并相信这不是宋墨做的,他又很不甘心,一时间脸色阴晴不定,晦涩难明。



陶器重看得清楚,忙用种商量的口吻对宋宜春道:“要不您这两天就销了病假回五军都督府当差,我来查这谣言到底是从何而来?”



宋宜春没有作声,继续在屋里打着圈儿,却也不再提让曾五拿人的事了。



陶器重松了口气。



宋墨却觉得奇怪,问严朝卿:“这是谁造的谣?逼得父亲不得不病愈——父亲恐怕气得不轻!”



严朝卿笑道:“我也觉得奇怪,查了查,也没有查出个头绪来。若是世子爷想知道,我再让杜唯去查查,也许能查出些什么?”



“算了。”宋墨道,“父亲只要痊愈,这件事就不攻而破有。父亲现在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只要不是和早于他的事和话,他都会认为是我做的,我也不想去讨这个嫌。随他去吧!”



严朝聊笑了笑,说起另一件事与此相关的一件事来:“国公爷被人劫持素心等人的事,您看,是不是和夫人说说,让夫人心里也有个数,以后行事也留个心眼。夫人那边的陈先生、段护卫都不是寻常之辈,知道了事情的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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