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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星式离婚-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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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年夏天,我们一起去。”如果她相信的话,那么他就会陪着她一起去。



“恩。”绛夏轻轻说了一个字,抬起埋在他胸膛的头,带笑的眼睛看着颜絮,说:“你什么时候觉得,啊,就是她了,她就是我要找的那个人。”



“你应该说,啊,就是她,她就是我这一辈子爱的人。”颜絮再次把绛夏埋进自己的怀里。



“所以说平时嘻嘻哈哈一副大男孩的人认真说甜言蜜语的时候最可怕。”绛夏调侃道。



“为什么?”颜絮不解的问。



“因为女孩子绝对不会怀疑他的话,所以会昏头的答应他。”绛夏轻轻叹气,回抱颜絮。



这一刻,她真的有碰到颜絮的心的感觉,相信颜絮也是。互相试探了那么久的两人,在这里,这一秒里,从迷雾中看到了对方。



她已经记不得是谁说过一句话,谁在兵荒马乱时牵起她的手,她就跟谁走。



她曾经不以为然,认为那只是感恩的话,会后悔的。



这一秒,她明白了,愿意在大风大浪后,还牵起伤痕累累的自己的人,不是爱的话,是什么?她会慢慢喜欢上这个人,人生本来是细水长流的,提前透支感情的年份,就会像烈火燃烧过后的灰烬。



“绛夏。”颜絮突然开口叫绛夏



“什么?”绛夏不解的问。



“你电话在震动。”



颜絮的提醒才让她发觉外衣口袋里的手机在嗡嗡的震动。



她推开颜絮的怀抱,接起电话。



“喂。”是不认识的号码。



“绛姐,我是石惠啦。”这死妮子又换电话号码



“干嘛?!”绛夏等石惠说出那个人的名字,就把电话掐断



“阮墨家的电话已经一个月都没打通,我实在忙的抽不开身,你能不能去看看。”石惠心急火燎的说着,如果不是她实在没办法,她也不会想到绛夏。



“身为他的贴身助理兼经纪人的你都找不到他,我怎么可能找到。”绛夏想把电话切了,结束这种没有意义的电话。



“我早就不是他的经纪人了,他已经被公司封杀了。我昨天打阮妈妈的电话,她也说一个多星期联络不上阮墨了!”石惠虽然知道阮墨大概会不告诉绛夏任何事情,也不会让周围的人告诉绛夏,可是她没想到,都过了4个月了,他还死死隐瞒着,到底为什么?这不是一个机会吗?阮墨这种机会主义居然会放弃那么好的机会?



手已经按到红色按钮的绛夏,收住了最后的那个动作,沉默了好一会,才拿起手机:“我???我???我。”



她无法做到,她真的无法做到,这样的决定太痛苦了,无论选择那边,她都会痛苦一辈子。



怎么办?



手指微微颤抖着。



这时,手里的电话被那只大手拿走。



“????没问题,我帮绛夏订后天的飞机,你可以放心。”颜絮拿着电话僵硬了很久,才说道。



震惊的绛夏呆愣的看着颜絮。



秋夜里的星光朦胧,渐渐涨潮的海浪泡沫在夜色下格外流光溢彩,一瞬间,全世界好像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任苦涩的海风吹乱两人的头发。



翌日,度假一行人早起时,发现颜絮和绛夏都没在自己的帐篷里,众人开始臆测这两人是私奔了还是被海怪抓走了。



眼尖的露娜发现颜絮和绛夏坐在不远处的灯塔下面,立刻小跑过去。



只见,两个人静静互相依偎着,脸色都被海风吹的发白,可是嘴唇还带着微笑。以为两人殉情的露娜吓得肝胆俱裂,不禁发声尖叫。



被杀鸡般恐怖的叫声叫醒的绛夏,勉强睁开迷蒙的眼睛,特别想把站在身旁的露娜一脚踹下海里。



“吓???吓??吓死我了,你们还活着啊。”露娜扶着自己的胸口,惊魂未定的说道。



“废话,你死了,我们都不会死,我们会活得好好的。”绛夏翻白眼,露娜果然和颜絮是一挂的。



“怎么了。”被两个女人的争吵吵醒的颜絮揉揉眼睛,打个大大的呵欠,靠着绛夏。像一只在撒娇的大型宠物犬。



“颜絮,你回帐篷里睡吧。”看着他眼底的淡淡青色,绛夏有点心疼,拍拍他的肩膀说道。



颜絮摇摇头,说道:“还要送你去机场,等你走了,我再睡。”



“机场?!”露娜捧着脸惊呼,“绛夏,你要去哪里?”



“恩,有点事情。我要回国一趟,大概去一个星期,对不起。”工作做完本来有一个星期多的假期可以好好放松,都和工作室的人约好要吃遍法国美食,结果才第二天,她就要抛弃同伴,Qī。shū。ωǎng。单飞。实在是很对不起工作室里并肩作战的同事们。



“回去?!你要去找你前夫?!”一语中的的露娜当场看见颜絮黑脸,然后诺诺说了一声对不起,就悄悄溜了。



绛夏叹气,拉起颜絮的手,感叹:“昨晚是谁,忒大方的把女朋友出借的?”



“是我。”颜絮嘴巴都嘟了起来。他还在懊恼昨晚的一时冲动,他是白痴吗?竟然在看到绛夏慌乱无助后,不愿她有丝毫痛苦,擅自帮她做了决定。



他可不可以把说过的话收回来。



绛夏送给颜絮一个爆炒栗子,“你倒是爽快。”



“我在赌。”颜絮看着绛夏说道。



“赌什么?”绛夏好奇的问。



颜絮沉吟了一会,说:“你是会选择过去还是现在。”



“我选择未来。”绛夏想也不想的回答。



颜絮用怪异的眼神看着绛夏,低头,咕哝:“女人真是难琢磨。”



“废话少说。”绛夏猛然站起,并且把颜絮也拖起来,“某人让我后天坐飞机回国,我可是什么都没准备,你还不速速送我回德国!”



“现买现扔就行了。”不知道为什么,颜絮就是不想绛夏回德国去整理行李,反正他就感觉如果让绛夏去德国打包行李,很可能,她就会一去不回。



这种落跑的事情,绛夏可是惯犯,他不得不防。



“你果然是有钱人家的少爷作风。”绛夏奚落颜絮,不知道民间疾苦,连毛主席都说过,贪污浪费是最大的犯罪。



这家伙还要诱导她犯罪!



“本来就是,你不知道?”像被雷劈到的颜絮跳到绛夏的正面,嘴巴都合不拢。



不会真的是吧?!她随便说说而已。对了,景绘有一大户人家人姓颜,追溯历史的话,甚至可以到清晚期,是典型的书香门第,家大业大,在地方上都颇有名望。可惜遭遇抗日战争后,破落了,几经周折好像被后代一个旁系的子孙叫颜什么的,大刀阔斧的重新光大家门,那时候她还小,就知道那家人的五世同堂的照片还登上了地方新闻台。不过,听说那家人的新当家娶了一个外国媳妇,移民新西兰了。后来也没有什么关于那个家族的八卦传奇了。



哎,她生活上的精神调剂就没了。那种大家族的内部争斗史简直比阮墨的花边新闻更加有趣。



“对了,你国籍是新西兰的!”天,她居然把这个重点忽略了,明明当时她还拿着颜絮的简历在狂笑,来了一个本地产小海龟。



颜絮对绛夏的超慢反应感到极度的敬佩,整个公司都知道这件事情,给他以为,绛夏也应该知道,结果那个脑袋不知道是由什么物质组成的女人竟然是今天才知道。他真是有点无语问苍天的感觉。



“感谢上帝让你在此刻清醒。”颜絮扶额摇头。



他要忍耐,他不是第一天知道绛夏的这个脾性,没必要计较这种芝麻绿豆的小事。



“可是你,可是你一点都没有混血儿的样子!”绛夏的食指拼命指着颜絮挥舞,无论从哪里看,这家伙都是土生土长的中国人样子!哪里有混血儿的美丽动人的模样,少骗人了。



“我有戴隐形眼镜。”他老妈曾经调侃他说,除了他的眼睛和身高,他没有一个地方像她。那年和老妈大吵一架回国念书后,为了避免人们好奇的眼光给他带来的麻烦,他就一直戴着黑色的隐形眼镜。



“那???那???那???,我平时看你眼泪汪汪的撒娇,其实是隐形眼镜咯的?”绛夏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她是不是一直被颜絮那个可怜样子给骗了,其实他是在心里偷笑!



“算是吧。”颜絮也没有避讳的回答。



“把隐形眼镜给我摘了。”绛夏突然笑了,颜絮被这笑容煞到,双手自动开始掏出小盒子,低头把隐形眼镜装进去,再次抬头时,一双媲美大熊湖的湖水蓝眼睛直直看着绛夏。



绛夏的心脏开始不受控制的乱跳,她扶着自己的胸口,好半天才说道:“好漂亮!”



“有人会用漂亮这个词来形容男生吗?”颜絮开始不满,强烈抗议。



听到那个平时熟悉的声音,绛夏找回了自己的理智,抬起脚,就狠狠踩到颜絮的脚背上。



“啊!”



“死小孩,居然敢骗我那么久。连这种事情都瞒着我,指不定还瞒着什么天大的事呢!”绛夏怒了。



“我又不是故意瞒着你!”颜絮是有口难辩。



“离婚,我要和你离婚!”绛夏口不择言的乱喊。



“我们还没结婚,你可以考虑先和我结婚。”颜絮痞痞的建议。



“滚,我不认识你,你是谁带来的网友!”绛夏恼羞成怒,大步流星走回露营地,下定决心不要理这个大骗子!



“绛夏————————————————。”后头的颜絮在哀号着。



第二十二曲 七日变•;日曜日



中午,翻翻日历,已经11月中旬了,对于还能在这个时令里还能吃到新鲜草莓,阮墨表示惊讶。



“不会是什么转基因食品吧?”听说转基因食品吃多了,人的基因也会变得畸形。阮墨小小担忧草莓的来处。但是手上拿草莓的动作可没有停止。转眼间,半篮子的草莓都进了阮墨的肚子。



星期天刚好轮休,却要在家里研究病历的高峰抬眼瞟了阮墨一眼,继续自己的工作。



内心感慨自己是脑袋被门挤兑了,为什么会那么想不开的收留阮墨这条米虫?他应该直接打电话给‘优秀饲养员’绛夏,让绛夏把这个生活白痴领回家,不过估计绛夏巴不得这个家伙死。都怪他自己,一时心软,才铸成大错。



哎,悔不当初呀!



“你可以不吃。”高峰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可惜,阮墨对高峰隐忍的怒火不以为然,右脚轻蹬红木书桌,让藤椅继续摇啊摇,悠然自得的模样和高峰几乎埋到资料堆里的模样形成了异常鲜明的对比。



高峰刚想吼上阮墨几句,桌子上的座机就铃铃作响,高峰送阮墨一恶狠狠的大白眼,才接起电话。



“喂。”



“高峰,我是绛夏。阮墨有没有在你家?”绛夏已经基本不抱什么期望,再打两个电话,她就可以确定阮墨不在景绘了。



“在呀。”高峰放下手中的笔,随手拿下鼻梁上的黑边眼镜,轻松愉快的回答。



“啥?!”还真在!



“你要把他领回去吗?”高峰的口气就像捡到迷路宠物的好心人,要把宠物还给它的主人。



电话那头的绛夏掏掏耳朵,确认自己没有听错,才慢吞吞的问:“他过的还好吗?”



“不太好。他吃的好,睡得饱,就快进化成猪了。”某种程度上,阮墨颠覆了人类进化史。高峰只能对此秉承观望态度。



狐疑的阮墨停止摇藤椅,问:“谁打来的。”



“绛夏啊。”高峰笑得像只得道的千年老狐狸。



哗啦。



阮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抢过高峰手里的话筒,急切的说:“绛夏,你在哪里?”



“呼,太好了,你还活着。”绛夏松了一口气,一直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也安全落下,没伤到人。



万一阮墨死了,她就成千古罪人了。居然在阮墨落魄的时候,她还丢了一块石头去井里,还真是生怕阮墨不死啊!



听到绛夏在担心自己的安危,阮墨忍不住咧开了笑容,不过绛夏下一句话立刻让他的脸色晴转雷暴。



“活着就好,那我明天回法国了,颜絮还等着我回去吃复活节晚餐。”绛夏挺高兴的,原来阮墨还是愿意去麻烦朋友的,他一直以来都是独来独往的,真是怕他死在外面也没人知道。



“绛夏,你在哪里?”



电话那头的绛夏没听出阮墨强忍的脾气,稀松平常的回答:“你家啊,还好你没把门口的地毯下面的备用钥匙拿走。”



嘟嘟嘟——————



电话里的忙音说明那边已经挂机了,绛夏狐疑的看着话筒,按下重播键,还是忙音。



是不是电话线被扯断了?阮墨有那么讨厌她吗?本来她挺担心的,慌慌张张的跑到这边,未经允许就打开门进屋,就担心阮墨已经横尸屋内,还好,屋里除了丢了一地的衣服和灰尘,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原来他这段时间住在高峰家,怪不得那么多人都找不到他。



安心安心。



借住一晚,明天她就去购买回去的机票。毕竟都来了,她一个女孩子也不好再走那么一大段路,去市中心找酒店入住。她转了两趟飞机够累了,已经不想动了。想必,阮墨也不会和她计较那么多。



去卫生间试了试水,还好,这屋子没有断水断电,能洗个澡,好好睡一觉调时差。



她可困死了???



呼哈————呼哈————



阮墨从来没有跑的那么喘过,喉咙深处一阵阵烧痛,两个肺都感觉快要爆炸了。



只有这个时候,他才会觉得回家那条长长的漫步小路会是那么漫长,那么讨厌,为何不短一点!这些柳树还有完没完,怎么还看不见家门口的那株八重樱花。



当听到绛夏在家里时,他似乎看到了无限放大的希望,完全不理会高峰的大呼小叫,就没头没脑的冲出高峰家,在景绘的路上拼尽全力狂奔,不管路人对他投来的异样眼光,以及在身后响起的刹车声和咒骂声,他只想回家,回家!



好不容易到家门口,阮墨掏了几次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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