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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宫无妃:沦为祭品的公主-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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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菲的确笑不出来,此地不宜久留,必须马上离开。她忽然坐起来:“安特烈,你说我该去哪里?”

“我怎么知道?”

“他们发现我失踪了,就会来追我,抓住我……”

“哈哈,大祭司他们都已经喝得醉醺醺的,怎会发现你失踪?你们北国人真奇怪,自夸富饶,却连足够的酒也没有,炙烤棕榈树,难道棕榈树比美酒还好喝么?我看见他们东倒西歪的,每一个人都是醉醺醺的……”

“这些愚昧的人,他们喜欢炙烤棕榈树汁液为酒!因为这汁液比酒更令他们飘飘欲仙。”

“为什么?”

“棕榈树的汁液被炙烤后,虽然味道跟酒差不多,但这样的酒是有毒的,所以北国的人在狂欢节都会疯狂,其实是中毒了……”

安特烈睁大眼睛:“原来是这样?你怎么不提醒大祭司?”

“这是他们的习惯,他不会听的。他说他自己也要在这样的状态下,才能接近神。”

“疯子。”

她十分紧张,又无限期待:“安特烈,陛下是否也喝醉了?”

安特烈焦躁起来:“我一直没见到舅舅,他也不在观礼台上。要是被他发现就太可怕了……”

罗迦不在狂欢的人群里?他在哪里?躲在暗处要捉拿自己?诺大的北国,无边无际的大网,自己能逃到哪里去?她看着这一片优美的树林,焦虑得泪流满面。

“喂,你干嘛哭?你都能治疗33种蛇毒,怎如此胆小?”安特烈忽见她哭泣,吓了一跳,正要嘲笑她几句,只见面前头戴花环的少女,玉洁冰清,赤足踏在草地上,因为奔跑,莹润的脸上泛起红晕,大眼睛里的泪珠顺着面颊往下淌,声音颤抖得一只惊惶的小鹿:“安特烈,跑,快跑,我们一定要马上离开……”

逃亡4

仿佛画像上美丽的公主复活,他情不自禁,伸出手拥住她的肩头:“芳菲,别怕,别怕……我马上带你离开……”

他站起身,拉着她就跑。

二人跑得太急,差点撞在一个迎面而来的人身上。

“安特烈王子,你这救美的英雄还要做到何时?”

惊天霹雳,二人魂飞魄散,芳菲刚刚抬起头,一把冰冷的利剑已经抵在她的脖子上,透出死亡的气息。

罗迦满面怒容,却是看着安特烈:“说,是谁放你出来的?究竟是谁?安特烈,你究竟还有多少同伙?”祈雨之后,他一直心神不宁,又因为大雨并不如期而至,他更是讨厌那种棕榈汁的滚烫的气味,所以,早早就离开了。

鲜花十字架在眼前晃荡,小姐姐的呼喊在眼前晃荡,他只是想去看看那个可怜的女孩子,就远远地看她一眼。不料,圣处女的寝殿,只横着几名昏迷不醒的侍女。她跑了!这个小魔鬼跑了!

这些侍女都是经过训练的,芳菲在北国无亲无故,除了一个安特烈,谁也不会去捣乱。本是万无一失的事情,不料,她竟然逃跑了!

圣处女公主在祭祀当日逃跑!如何向万众交代?只怕,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可是,安特烈不是早就被控制起来了么?到底是谁在帮她?他乱了分寸,连大祭司也不敢告诉,亲自率领自己的护卫队追来。

他的剑顶在芳菲的脖子上,松一口气。

安特烈跳起来:“舅舅,你要干什么?你放了她……”

“安特烈,快说,是谁放了你?你又是怎么闯进去的?”

“没有人帮我!是你的那些侍卫不中用,全被我打跑了。”

罗迦冷笑一声,自己亲自派了八名侍卫驱逐安特烈,凭这小子的身手,竟然能逃脱,也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

活捉

几名侍卫冲上来,架住安特烈,罗迦冷冷道:“安特烈,你有本事,就再试试,看能不能打跑这些侍卫……”

安特烈拼命挣扎:“你们是野蛮行为,拿活人祭祀,上帝会惩罚你们的……”

“把他拉下去。”

“陛下,不,舅舅,你快放了她,快,芳菲,快跑……”

“安特烈,你竟敢带我国圣处女公主私奔?”

“我不是私奔,我是救人,救命……舅舅,我是在救命……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你还要狡辩?你可知亵渎了圣处女公主,任你是哪国之人,必将遭到大祭司发出的追杀令?天涯海角,你也不得安生。”

“何为亵渎?我没有亵渎她。”

“芳菲此生,不许和任何一个男人说话,你竟然敢带她私奔……”

安特烈反倒镇定下来,面上带了讽刺的笑容:“哦?不许和男人说话?舅舅你不是男人?难道你没跟芳菲说过话?”

罗迦面红耳赤,恼羞成怒:“你休得胡言乱语。朕是她的父皇……”

“父皇?我已经查得清清楚楚,她是大燕国的亡国公主,是舅舅你专养的祭品,养她的目的便是为了烧死她。……舅舅,你怜惜自己的女儿,不忍心她们被烧死,难道芳菲就不是人?你怎么不怜惜怜惜她?你既然自称是她的父皇,你现在的野蛮行径,像父皇么?”

罗迦暴怒:“住口,安特烈,你不要以为朕不敢杀你!”

“陛下,你别忘了,我不是你的臣民!我是柔然国的王子,是你们邀请我来的。你要敢杀了我,你怎么对我父皇母后交代?”

“拉下去,马上拉下去……”

“放了芳菲,放了她……”

安特烈的呼喊被侍卫拖得越来越远,芳菲瘫软在地,失去了最后的希望,任冰冷的剑尖在自己的脖子上划出血来也浑然不觉。

用她的身子取暖1

罗迦眼里闪着怒火:“你竟敢逃跑?你是神的祭品,你竟敢藐视至高无上的神,藐视我北国……”

逃生无门,罗迦就是一个天生的黑白无常,拘束着自己的小命,自己无论如何挣扎也逃不过他的五指山。芳菲愤然回击:“什么大神?你们才是真正的异端,是愚昧而残暴的野人……”

剑尖往前,血一滴一滴落在雪白的纱衣上,金属划破皮肉带来的剧烈痛楚瓦解了人的意志,芳菲被迫低头,看着白纱衣上,如绽开几朵红梅。

“你还敢嘴硬!”

痛楚令人崩溃,芳菲跪倒在地:“父皇,父皇……求你开恩,我不想被烧死……”

父皇!父皇!

罗迦心里一震,牢牢盯着跪倒在自己脚下的少女,头上的花冠已经散乱,胸前的纱衣被鲜血染红——她原来是自己的养女。原本是一场玩笑,一个战胜者的恶作剧,不是么?这个丑丫头,事隔多年,竟然又叫自己“父皇”!

他笑起来,剑尖一歪,耳边传来滴答的声音,一滴水珠压弯了身边的一株青草,芳菲才发现他浑身滴着水,原来是抄近路,从护城河里泅水追来的。

她仰起脸,看着他眼里残酷的笑意,手心里全是汗水,可怜兮兮的,发出最后的哀求:“父皇……求求您……”

他身子忽然一震,握着剑的手剧烈发抖。

一众侍卫正要围上来,他大喝一声:“退下,你们统统退下,退出这片树林,不许任何人进来。”

侍卫们不知所措,互相看一眼,领命退下。

树林寂静一片,罗迦再也忍不住,身子一歪,长剑当的一声掉在地上,人也倒在地上,浑身像打摆子一般,冷得牙齿咯咯作响。他是清楚的,自己的寒症决不能泅水,可是,得知她失踪的那一刻,他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她竟敢跑!竟敢!因此,他完全忘了自己的寒症,不顾一切地追上去,为抄近路,便和侍卫们一起泅水渡河。因为他的愤怒,没有任何人敢阻止他,甚至不敢提醒他。他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完全忘却了自己可能遭遇的病疾。

用她的身子取暖2

此时,烈日当空,他却冷得发抖,嘴里模糊不清:“冷,冷死朕了……锦被,锦被……”

一片草地,哪里来的锦被?只有他躺在地上,淋湿了一地的青草。

获得逃生机会的芳菲喜出望外,正要转身逃跑,却被一双大手紧紧抓住足踝:“冷,朕好冷……”那足踝那么光滑,带着充满阳光的温暖,他冰冷的手如靠近了阳光,一用力,就牢牢不放。

芳菲被这只大手生生拉倒在地,一瞬间,就被他翻转身子搂在怀里,紧紧贴着他的胸膛,仿佛要吸干她身上的全部热量。

**的衣服很快将她的纱衣也完全浸湿,粘贴在身上,更是寒气入心。罗迦像发疯的野兽,一手拼命搂着他,一手拼命撕扯自己的湿衣服,似要赶走这一切的寒冷。只得三两下,便将自己身上的湿衣脱去,与此同时,他开始伸出手,抓扯身边的冰冷,是她**的纱衣,贴在她少女的曲线上,那么碍事。她惊恐万状,他却不再清醒,一切只出自求生的本能,求生的**,很快,一件洁白的纱衣就被他撕得七零八落。

强烈的恐惧涌上喉头,芳菲喉咙咯咯作响,双手被禁锢,丝毫也反抗不得,只能听天由命,闭上双眼,洁白的少女之身,彻底裸露在了阳光下的草地上。

如最温顺的鸽子,最柔软的丝绸,最鲜艳的玫瑰,最不可思议的火炉——罗迦的身子紧密地贴着怀里的温暖女体,像拥抱着一个巨大的太阳,浑身的温度似在慢慢升高,要度过一个最最可怕的死亡时刻。

垂死挣扎的北皇陛下,只拥抱着——他只拥抱着,别无他举,就像前几次一样,仿佛她只是他的一只人体暖炉,只属于他一人,每一次发病时,就要这样拥抱着——仿佛拥抱着一套锦被。

芳菲心里微微一松,可是,这一次的拥抱跟小时候不一样,甚至跟上次圣处女屋的拥抱也不一样。

热烈亲吻1

,那时,屋子那么昏暗,有锦被的覆盖,他整个是昏迷的,不晓人事;但今天,他却一直在呻吟,手臂扭动,将她抱得越来越紧,大手也不停在她光滑的背脊上摩挲,以求得最大的温暖。他仍旧抵挡不住寒意,身子一滚,将她完全抱在自己的身上,胸膛紧紧贴着胸膛,手如铁箍一般,恨不得将她整个的身子全部揉碎了,嵌入他的身子。

强烈的男性气息窜入鼻孔,芳菲又惊又怕,只一个劲地拼命挣扎,没有锦被的遮挡,一切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那张俊美的面孔扭曲如魔王,胡子刮在她的脸上,生生刺疼。

不再是俊美的阿波罗,而是凶残的魔王。他因为焦虑,因为憔悴,因为各种事情的打击,胡须也长出来了。

罗迦,不再俊美!他老了!

早年的记忆涌上心头,国破家亡的大燕国,那些被强行移走的花树,囚室里的饥饿和黑暗,被冤枉的苦楚,被利用的气恼……这个不折不扣的暴君,他该死,真是该死!

她的眼珠骨碌转动,再也不甘顺从;甚至连医者的怜悯之心也完全丧失了。他不是病人,他是魔鬼!她寻找着可以搏杀他的良机,他的剑被扔在前面,只要拿到,一剑下去,便足以贯穿他的胸膛。她伸出手,但隔着两尺之遥,一用力,他呻吟着,双手牢牢箍紧,像一副巨大的枷锁,她根本无力挣扎。

不行,等他醒来,或者其他人闯进来,自己就绝无逃生的机会了。芳菲思量着,忽然静止下来,一动不动,任由他抱着自己。

这顺从令他在痛苦里也感觉到了开心,手微微一松,除了要她温暖自己,别无他想。这正是芳菲期待的结果,感觉禁锢自己的大手稍微放松,芳菲悄悄侧身,手从他腋下伸出去,尽力地,要去拿到那把剑。

她的手指已经触摸到了剑柄,可是他忽然呻吟一声,手往下压,一下按住了她的手。

热烈亲吻2

他冰冷的唇茫然翕张,贴在她的柔软浓密的头发上,仿佛嗅到了温暖的源泉,毫无意识地压上去,然后往下,彻底覆盖了少女柔软的唇。呀,多么暖和。

他不知道这是唇,也不知道是亲吻,只牢牢吸附着她,不让她有任何的挣扎。

芳菲领受生命里的第一次亲吻,整个脑海里一片空白——这不是亲吻,是魔鬼的信号,是要死亡的征兆。她用尽全身力气,手终于抓住了剑柄,拿起,歪歪斜斜的,就刺在他的背部。她被束缚着,力气太小,锋利的宝剑只划破他的一点皮,因为疼痛,他的头一歪,她猛力一推,罗迦浑身大汗淋漓,迷茫地睁开眼睛,怀里,花环散乱的少女跳了起来。

凌乱而残破的纱衣根本不足以遮蔽身子,圣洁无暇的少女躯体映入眼帘,泛着羞涩的粉红色光晕,甚至淡淡的百濯香的味道,在鼻子里缭绕,唤起一种难以言语的奇妙的**。

他并非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看到她的身子,好些年前,他就见过的,那是肥腻腻的,温暖而光洁的小身子,他曾拥抱着这身子入眠。但今天,为何不一样了?少女的身子,晶莹剔透,每一分每一寸,都那么干净,清雅,那是圣处女的身子,神圣的。原来,那天的记忆并非虚妄!

罗迦的视线往上,仿佛不知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是谁,他迷惑地对上那双小鹿般晶莹的眼珠,看着她眼睛里新奇的惶恐,大脑门皱成记忆中的苦哈哈的核桃,但比核桃美丽,仿佛开到皱了的花。只是洁白的脸愤怒地晕红,羞涩,在眼珠里湿润着,形成一股美丽而楚楚的朦胧。

多么美丽的朦胧,多么美丽的身子。

她呀,她是谁?

眼前的少女,她究竟是谁?

手上还抓着一朵残余的小花,那是她挣扎时,头上的花环掉在地上的。

…………………………

热烈亲吻3

此时,在他身前揉碎一地的花瓣。他随意捏住小小的花朵,像抚慰那具芬芳的身子,他口干舌燥,浑身无力,伸出手,只想要拥抱她,喃喃地喊她:“芳菲……我的芳菲……过来,我的小人儿……”

这个恶魔!

芳菲被这叫喊声惊得魂飞魄散,薄纱掩身,转身就跑,跑得几步,忽觉不妙,竟然又跑回来,抓起他丢在地上的大袍,仓促裹在身上就跑。

罗迦眼睁睁地看着她做完这一切,仿佛不知道她在干吗,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跑,只是盯着她,看着那少女的曼妙身躯被掩埋在自己宽大的袍子下面。然后,他眼睁睁地看着她跑出丛林,身姿轻盈,步履矫健,如一只善于奔跑的梅花鹿。

然后,只剩下背影。

她的背影。

他来不及追赶,他无力追赶,他甚至根本就忘了要去追赶。这个小东西呀,她到底因何受惊了?

一阵风吹来,充满热气地吹拂在他的身上。吹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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