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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有喜-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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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赵姬,穿成什么大米夫人我也接受了,反正就是来体验后宫生活,虐也是生活的一种,虐完了自然就是享受。诶,苦头吃多的人就是这样,贱呀!丰富的阿Q精神至少不会令我沦落到自怜自哀的行列。

青年被我这样一说,真就松开了对我不甚温柔的拥抱。但想想也是,儿子若是对老娘温柔,那估计要出问题。

青年双眼泫泪欲泣,模样很能博取到群众的同情心,可我又不是他亲妈我更不是圣母,遂无论如何也逼不出半点母爱来。少年扶着我的双臂,惨兮兮的说:“娘,稷儿回来了,稷儿回来了。”这一激动,又给我抱上了。

好家伙,孩子他爹起名真是太无能了,嬴稷,淫/妓,这太明目张胆了。还是堂堂秦国王子,这名字喊的,好在在古代不可以连名带姓的喊人,要不有这样一个禽兽的儿子,得让我多忧伤啊!

“诶,好了好了,稷儿乖,回来便好,快让娘好好瞧瞧。”我顺着杆子往上爬,亲切地与青年攀上了亲故。且说出口的话绝对是避重就轻,模棱两可,至少他们一时半会儿的不会怀疑起我这个大米夫人是别人的魂上身。

又是叙旧又是抱团痛哭之后,我终于是弄明白了当下的时局。

前不久,秦武王嬴荡刚刚在一场愚蠢的游戏中把自己的命给玩儿掉了,他生有一个半拉多岁的儿子,尚且还在呀呀学语阶段,于是大米夫人就提意把自己质在燕国的儿子接回秦国以掌大权,朝上赞许之声几乎是压倒了一票太后党,就连两位左右丞相也赞同年长的嬴稷即位。只是没想到的是,惠文太后一心想让自己的孙子即位,这便有了这一场惊心动魂的内廷纷争。在外,人们甚至不知道太后与庶夫人你死我活的王权争霸战,二人处处寻机欲置对方于死地,这也是为什么大米夫人会被秘密关押,甚至几近命散。

看着一壮一少愁云惨淡的模样,活似这一战未打就要先败了,我不禁在案上重重地拍了几下。我说:“你二人不必如此丧气,如今稷儿业已平安归朝,太后纵使再有能耐也不能明目张胆的派人来刺杀我们。这段时间只要魏将军能够保护好稷儿,待到武王丧满之期,定可顺利登上王位。”我想的很美,好像这一切的一切就像是在走剧本过场一样。

他二人面面相觑,再看向我,魏冉叹了口气,说:“如今已不是王子稷归朝就能了事,太后阴险,早前已经以国之西境三

 98、前传之二 。。。

百里地为诱使得西陲的戎王至朝助阵,只要王子壮顺力登基,不仅是奉上三百里地,还将奉上我秦国千匹战驹,一百良家子。”

魏冉这话差几没让我绝倒,若是我没记错,那个戎王应该就是那匹狼,看他的样子就不是什么好鸟,原来真的不是好鸟。我说:“那该如何是好,朝中可还有什么人能够拉拢的。”我想,能拉一个是拉一个,能拉两个凑成双。

魏冉摇头,说:“左右二相虽说赞成推举王子稷上位,但他们在朝中属中立派。况且,武后还是右相的远亲,他能避亲任贤已属难得,想要拉拢他们同太后、王后作对,行不通。除了……”

我急问:“除了什么?”

魏冉说:“除了令戎王倒戈,别无他法。”

靠之,那个色胚子。听魏冉再这样一讲,他可是活脱脱的一个、集野心贪心色心于一体的反派。令他倒戈,我们有这个钱财能够打动他么,我们有这个权势指块土地归赠于他么,我们有良家……子,等等,我低眼打量着自己。啊呀呀,我不会让我自己出卖色相去勾引戎王吧!

见我忧心忡忡,他二人同说:“姐姐/娘放心,我们一定不会放弃的。”

他二人走后,我独自盘算着该不该去勾引戎王呢?看他那样子似乎不用勾引都能上钩,诶真是惆怅。我突然想到,自己的长相会不会有优势呢?于是,冲回到梳妆台前对着铜镜好一通打量,这才从半扭曲的铜镜中看清了大米夫人的相貌。

打量了好半天我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在古代早生早育就是好呀,儿子都那么老大了,自已看起来就像他的姐姐。掐指往脸上捏了捏,嗯,水嫩光滑有弹性,要是再经过一番打扮,迷人不在话下。

身与心都担负着使命,我这个大米夫人坐着也不得安生,要是真让那个太后得了逞,我想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杀光大米夫人身边的所有人,包括大米夫人。遂我决定暗度陈仓,戎王这个色胚子誓要将他拿下。

作者有话要说:

99

99、前传之三 。。。

“夫人,您先歇歇吧!别将自己累坏了。”宫人在一旁劝着,我不为所动,依旧拉展着韧带筋骨。那色胚子戎王不是喜欢看人跳舞么,我不把基本功练好,怎么能跳出优美的舞姿来,又怎么能勾引的到他。直接爬上人家的床自然是没有吸引力,要的就是那种欲拒还迎的感觉,看的到摸不着,摸的到吃不着,吃的到也要让其意犹未尽、惦记着,这才能将一个风流的男人拿住。

我直起背歇了口气,抬手擦汗,喘气道:“将昨日教我的那几个舞步重复一次给我瞧瞧。”这个宫人就是阿月临死前嘱托我要救的人,她叫阿裳,是阿月的妹妹,不知为何得罪了王后,并被罚去了暴室。我去领她的时候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样了,回来后足足休养了大半月。阿裳跟阿月一样,对大米夫人有着绝对的死忠之心,这样一来,我也不至于孤军奋战。

因为还在武王嬴荡这个短命鬼的丧期之内,所以我不敢明目张胆的在大白天学跳舞。再者说,我也不能让别人知道我的计划,就连魏冉跟嬴稷也不知道我这个寡妇将要去做一件多么经天纬地的大事儿。

阿裳教的好,我学的也认真,加上大米夫人本身不错的柔韧性,这半个月下来,我已经将一些基本的舞步掌握住,只待勤加练习,熟必生巧。

兜兜转转,绕指成柔,包括每一个眼神、定姿,阿裳都事无巨细的指点、矫正,反反复复几遍下来,我已经在阿裳打的拍子下独自成舞,虽是一支最最简单的宫廷舞,也令我觉得收获颇丰。

至少,这在以前是我想也没想过的技艺,刚下定主意的时候觉得跳舞很新鲜,这会儿回头再看才知道,每一个成功人士的背后真的是有着或多或少不为人知的辛酸与苦楚。我发誓,若事成,不仅要为阿月报仇,我还要让惠文太后得到应有的惩罚。

待结束了今天的训练,丑时将过,阿裳扶着疲惫不堪的我往寝室走回。阿裳说:“夫人这几日身子不便,可要歇下一日再练。”她这话说的隐晦,但我知道她这是在担心我。可我若是不趁着这个劲头继续下去,一定会在放松之后放弃。

我摇头,无力说:“我让你去戎王处所打探的事,打探的怎么样了。”知已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前期的准备工作自然马虎不得。

阿裳说:“回禀夫人,奴已经大至摸清楚了戎王喜恶,这一月来太后夜夜送不同的舞姬到戎王处,只是不知为何,戎王瞧了之后都不甚满意,又统统给送了回去。太后处亦是琢磨不透戎王心意。”

“嗯?”我稍愣,连大米夫人这种生过娃的女人他都想上,没理由看不上艳丽多姿的舞姬,况且咸阳宫里的舞姬可是远近驰名的,难不成那个色胚子被我那一膝盖的功力给废了?不举了?我满腹狐疑,怎么也想不出一个合理的答案。

阿裳在身后边替我宽衣除带,边说:“不过,每隔三日戎王又都会令舞姬们在宫殿内为其起舞助兴。戎王虽说是太后请来的人,但他似乎与太后并不怎么相近,二人相见亦是冷漠相对,除了寒暄几句外,根本就瞧不出他们是伙伴关系。”

我估摸着,太后一定是怕落人话柄,所以才刻意与戎王保持一定的距离。殊不知,她找来的援军很有可能会成为我的新生力量。

连日来的苦练,至使我一躺下就能呼啦啦的睡去。不像刚来哪几天,跟时差没倒过来似的,每天晚上瞪眼到子夜。魏冉跟嬴稷虽然没有天天来看望我,但我知道,他们一定也在争取这最后的时刻,希望可以多拉拢几个靠山,至少到了那天,成算多点。虽然有时候连我自己都觉得这是在白忙活,但我总不能辜负了这么多人的期望,尤其是因我而死的阿月。

阿裳在服伺我躺下后,将室内的几盏油灯依次熄灭,而后悄无声地退出了寝室。



很稀罕的是,我竟然在梦里梦到了撒拉。

不由纷说的,我冲上前就是一通劈头盖脸的恶言。我说:“你这只憋脚的天使,能力有限就不要出来祸害人,许了人家愿还把人送错地方,我要上赵姬的身,不是什么大米夫人。你快点把我送回去,要不然我非去告你不可。”虽然我不知道去哪个部门告天使,但我好歹着也要在气势上占点优势。

撒拉天使笑的星光灿烂,天地暗淡,他无视我腾腾的怒火,竟自递了一杯还冒着热气的咖啡到我面前,一派悠闲地说:“西西,旅途可还愉快,宫廷的生活可还如你意。”

我递上一记白眼,但不如否认,这杯咖啡的香味吸引住了我。我迅速的将原则性的问题先撇在一旁,接过杯子就凑到唇边吮了口,奢侈,当真是奢侈。待将这杯奢侈的东西喝了个底朝天后,我既没觉得手短也没觉嘴软,继续炮轰着撒拉。我说:“你知道我这一个多月是怎么度过的吗?我,我都懒得再骂你了,直说了,什么时候把我弄回去,我已经体验够了。”不,我是被折磨够了,半点享受没有,整天担惊受怕。

撒拉微愣,旋即就笑着轻摇了手指,说:“NO,西西,你不要忘了,你自己说过的,你要穿越三宫,六苑,你在这个朝代的旅程还没结束,是不可以回去的。而且我还在实习期,是没有办法让你提早回去的。”他老实巴交地解释着令我更为气愤的话。

我说:“你这话是什么,一次给我说清了。”我懒得再去琢磨,费脑。

撒拉顿时满脸疑惑,好像我漏掉了什么本该知道的事。再三打量着我无知的面孔后,他说:“合约上头白纸黑字的写着,你要穿越九个朝代才算结束这趟时空之旅,且,每个朝代的身份终结才算结束。”

听完这个噩耗后,犹如睛天来了个大霹雳,生生地将我从头劈到了脚,劈到我外焦里嫩。我一个没忍住,冲上前就掐住了撒拉的脖子,活像是一个吸血鬼上身,对着他那白花花脖子恨不得咬上一口。我咬牙切切地瞪视着撒拉说:“那得多久,总得给我个时期吧!”我现在完全理解了自作孽不可活这句话的真谛,我自己就是一个活生生的反面教材。

“你,你你,先松开我。”撒拉扯开了我,理了理了自己的衣领,睨了我一眼调整着自己的情绪,说:“这本属商业机密,但你若非要知道,我可以帮你查查。”

我还在期待着撒拉查询的结果,但我已经没有机会听到了。

我拧起眉头,叮咛了声,无力地掀起眼睑,外头的光亮正透射进寝室来,隐隐约约的还可以听到远处钟楼传来的‘丧门’钟。

“天杀的。”我咒了声,人都死了这么久了还每天每天的撞着那口大钟来娱乐,当真是抽风的紧。死了赶紧拉去埋了就是,还摆在宫里头显摆什么个什么劲,害得我一场好梦就这样被搅黄了。

“夫人,您醒了。”帐外传来了阿裳的轻声细语。

我嗯了声,撑手支起身,阿裳已经左右着将纱帐掀开,伸手就来扶我。她说:“太后早晨特地延请了几位朝中重臣的内眷进宫,说是共食素斋以慰王灵。”

我一怔,一时没听明白,我问:“这是何意?”

阿裳稍稍迟疑了下,看了我一眼,我顿时了悟。她这是假借名目以慰王灵为由行纠朋结党为实,难道她有了戎王这个大靠山还不放心?如此倾心倾力地拉拢朝中势力,是不是可以说明,戎王不是那么好摆平的?看来,我要在这个间隙中插缝而入,否则就很难再找到机会。

“我令你准备的东西准备妥当了吗?”穿戴好后,我回身问阿裳。

阿裳虽然有疑问,但还是毕恭毕敬地的从衣袖内掏出一个小布囊呈上。我未看一眼,收起就往袖内揣去。事成事败,就看三天之后了。



混迹在七八舞姬当中,谁也认不出我就是大米夫人。这群舞姬都是那婆娘送来的人,我自然是混不上领舞的位置,再者我也没有那个本事领。混在花红柳绿当中一下子就被自我给淹没了,很难脱颖而出。

领舞那妞独领风骚,甚骚。往往都是把自已的正脸亮给那个色胚子戎王,而我除了给个侧脸就剩后脑勺,根本谈不上抛媚眼送秋波。平白的,让陪坐的几个官员拾去了莫大的便宜,几经辗转之后,宫乐悄然歇下,而我终未能正眼瞧上那色胚。想来,勾引这条路也不是那么好走的,除了有技艺有身段有脸蛋外,最主要的还是有运气。显然,今晚运气忘了光顾我。

在我以为就这样黯然退场的时候,转机来了。

“你们留下,陪几位大人饮一杯。”戎王坐在正中,展臂一挥,示意殿中的我们。

毫无悬念的,那独领风骚的领头羊已踩着款款的曲步朝正位走去,余下众姬纷自往两侧行去。我稍滞,赏了一记白给那骚妞,面不改色地朝着左侧行去。

斟酒推盏之际,我赫然想起,这种近乎三陪的行为古有为之,只是越发展到后面越被扭曲了。但总体而言,我们还是无法赶超我们的祖先,他们实在是太伟大了。

我无心伺候身侧之人,只是频频拿眼瞥向戎王的位置,寻思着要怎样才能接近他,瞧他将那骚妞揽在怀里的淫姿荡漾,指不定会不会干出当场宠幸的事儿。我呸,当真是狗男狗女,绝配,绝配的很。

一个不察,顿觉手背一紧,待我回过神的时候才发现,一只粗大的手掌正不偏不倚地抚在上头。我抬眼看去,靠之,贼眉鼠目的中年男人正笑的猥琐,见我看去,更是大胆地揽上腰上一拉,没能轻易拉入他怀。

他一愣,嘴角轻搐,想与我较劲。但,我那死抵在案角的双膝却让他怎么也没法将我拉入怀抱。我假意掩唇轻笑,以掐死人的温柔语调说着:“大人,您很热么。”说罢,煞有介事地掏出香帕在他脸上左右着擦拭了遍,旋即再斟了一觖酒双手捧到他面前,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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