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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魔行-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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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和风味都凝聚到这方发紫的猪肉上了,真是残忍又豪奢的吃法。
我庸碌小民,阮囊羞涩,不得周游名胜古迹,亦无福品味各地风味迥异的小吃。无奈之下,只好自力更生,平时阅读菜谱,烧得几手家常小菜。苦瓜盅,我将之美名其曰:“苦中甘。”取苦尽甘来之意。备苦瓜数根,粗肥为佳,横切数段,掏瓤洗净。又将猪肉剁茸,拌黑木耳、蒜茸、姜末、葱白、黄酒和之,填入中空的苦瓜段里,上锅清蒸,十分钟后已经烂熟。举箸而食,入口既化。其味分数层,有苦瓜之涩,兼肉之甘美,草蔬解肉荤之膻腻,肉荤又济苦瓜清淡,相辅相成,缺一不可。倒似乎合了刚柔并济的思想。从食疗的角度来说,苦瓜属葫芦科,一年草本,有清热解毒,健胃消渴的功效,食之有益。
其实,食不在精,乐足则品;价不在高,会烹就行。便是一碗热气蒸腾的白饭,抹上凝垢的猪板油,颗粒都如玉雕,透着晶莹润泽的光华。再浇一道酱红,配两枚翠椒。于寒冬日里,实是美味。
杂谈 贞节牌坊
(更新时间:2004…9…27 20:43:00 本章字数:1087)
这是个清末民初的故事,我觉得这个历史变革交替的混乱年代总带着种传奇的韵味。千年不易的传统观念受到新思想的冲击,国家和社会都产生了一定程度的变化。在时代的洪流中,人们怎么适应着改变,都是值得深入的话题。
这是株大树,年代非常久远,浓浓的树荫,颜色绿得发黑,粗老的树身上捆扎着盘旋的枯藤,还有许多深刻的皱纹,这样的一株老树往往就是历史的见证,它也许在繁华的道口,或者在一个祥和的村头。每到傍晚,老人、孩子们会在树底纳凉,老人手摇着蒲扇,眯着浑浊的眼睛,张着豁牙干瘪的嘴,说出充满智慧的故事。老人穿着粗布的白褂子,露出干瘦的身子,胸膛上两排肋骨,手边还有个红泥的茶壶,说得累了,就咂一口甘甜的山楂茶,橙黄色的液体润泽喉头,让人精神抖擞,说起来故事来,便有如神助。“很久很久以前。。。”这是所有民间故事的开头,但小孩子听了千百遍也不会腻,条件反射般迅速进入状态,就好比是电视剧的片头,必不可少。
孩子们兴致勃勃地浸在故事里,离此远远的地方,昏黄的暮色,随风摇曳几株疏落的黄草,矗立着一座牌坊,年代久远得说不清楚是哪个朝代,给人一种苍凉漫长的兴叹。看得仔细些,石的材质经过风雨侵蚀变得粗糙凹凸,不知当时是不是洁白如玉的。古时候给人立牌坊,一定是有可以宣扬的荣耀,让村里人面上有光。比如纪念某人的功德,嘉奖某家族的贡献,另外还有种大家都熟悉的——贞洁牌坊。
“还是装不上去。”二狗附到严穆耳边低声禀报。严穆畏冷地耸耸肩膀,将披着的棉袄抖紧,干瘦的手将黄铜烟嘴送到口里,吧嗒吧嗒地吸了一阵,烟锅里的烟丝吱吱发红,耀亮了他干瘦紧巴的脸颊。红光一歇,严穆吃力地喷出一口浓白的烟气,道:“还装不上?”这话像是问二狗又像是在问他自己,或者这话根本没有意义,只是下意识地搭话。二狗没见过向来果断坚定的六叔会露出迷惘困惑的神情,虽然他此前曾通禀过,但他还是尽责地详细重述一遍:“吊顶的缆绳都断了四根了,工匠师傅连连说邪门邪门,所有的尺寸和式样都一分不差,可偏偏就是装不上。”严穆瞥见二狗一副惊讶奇怪的脸色,醒悟自己有些失态,心里提醒自己要保持镇定,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地道:“哦,那你再去探探,请工匠师傅们烧两口烟,端些红糖姜水送去,务必请他们尽力,这可照上面的意思树立的牌坊,万万不能有闪失。”二狗点头:“哎,理会得,六叔,我这就转去。”严穆挥手:“去吧,去吧,机灵着点。”二狗边走边道:“您老放心,我一定好生看着。”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随着慢悠悠的叫喊,梆子响了三声。三更了,严穆感到漆黑的街上风寒露重,受凉地咳嗽了两声,心里又烦又忧。
杂谈 天国梦
(更新时间:2004…10…14 23:31:00 本章字数:1733)
每个人都会睡梦,如能把瑰丽奇谲的梦境描绘下来,那一定是相当有趣的。我便做了个梦。。。
我迷失在充笼着白雾的河畔,天空漆黑,四野死寂。沿岸是怪状奇形的树,张牙舞爪的枝干像双双焦黑的手在呐喊。我惊惶、茫然地搂抱肩膀,赤脚走在尖利的石砾上,任血染红了一路。我不知疼痛,心里有个模糊的意识指引我去。听湍湍的水响,河流隐藏在雾幕后冰冷地盯我,我久久伫立阴凉的水边,望不穿浓雾。我在企盼什么等待什么?雾里终传来隐约的歌声,一条乌黑的船穿破雾来,一个艄公摇橹,卷着裤腿,发黄卷檐的斗笠遮住了眉目。歌声飘得很远,一波波地荡漾,或许是因为空间的寂静辽阔。我没有说话,拣船头坐下。船没进雾里。周身都围有柔软凝厚的雾。水澄彻透明如同玻璃,水下漂浮凝固了许多白骨,呈各式样的痛苦挣扎的姿势。张大的黑洞洞的眼窟透射出森冷的恐惧。
我将往哪里去?嘴唇干燥开裂,起了白皮,说话时迸破出血。无人应答我,只有经过耳边的风声呼啸。艄公莫名其妙地消失了。消失在空气。脚板浸凉,冰冷刺骨的水吞没了甲板,我将是百万骸骨中的一具。但无疑会从容些,成宁静安详的骨架。我安心地垂下眼帘,坦然面对一切。天空中霍然响起羽翼扑空的声音,一双粗糙锐利的脚爪勾住我的腰,我感觉自己腾空飞起。抬头只望得见一扇庞大的翅膀,有力地施翔。巨大的气流搏散了云雾,清扫阴霾。我满以为会望见蔚蓝的天空,还有柔软棉花样的云朵。可是,黑暗之后还是黑暗!脚爪轻轻将我放下,我才得以见到全貌,是一只巨大的鹰,铁羽铜喙。一名白衣少女坐在高耸的鹰背上,注视着暗黑的天宇,神情是沉思冥想。
请问,这是哪里?
这就是天国呀。她滑落鹰背,捧了一坯黑土,松散的土里露出半截白森的指骨。只有穿过亡者丛林,奈河边岸的人才有机会来到这里。
她的脸容似常带有寂寞和哀伤,话语里带着无可挽回的沉痛。
啊,天国!铺满仙葩奇卉,天使翱翔的地方。平静祥和的乐章在七弦琴下流淌,她们坐卧清净,谈笑风生。艳丽的云霞缎带般流连天边,七色的花瓣纷纷落下,鼓荡着沁人心脾的香。一驾鸾辇由八头猛狮牵引,一定是高贵慈爱的尊神。她的笑容温暖和煦,看人融化在目光。
天国?我迷惘地张望。没有一丝生气的疆域。天幕黑沉,银蛇般的闪电穿行游走于滚沸乌云。大地荒芜,一望无际的悲凉。脏土里半埋着白骨,枯萎的草在旷野的寒风里瑟缩。我完全不能接受地摇头,歇斯底里地嘶吼,不,这不是天国!
她的脸色苍白,玫瑰瓣润泽的嘴唇也失去了血色。嘴唇启开又合。是的,这就是天国。自从魔王君临了天国,神女被囚绝望山巅,一切已根变。天国化成地狱,乐园变为墓林。百花即此凋残,天籁由此绝音。但是,并非绝无希望,只有你能解救这里。
我?
你。你是神女的守护者,背负着天授的使命。她秋天湖水般的眼眸放露出肯定和希望的光。
我浑身莫明地放热,背部奇痛,破出两只翅膀。我试着舞动,轻身腾空,竟尔飞起。遥远的天尽头,赫然有一座连天接地的高峰。
那就是绝顶山,你须去那里解神女脱困。她细软的话语飘荡耳畔。
不知飞越了多久,我来到空气稀薄的山巅。魔王独坐静候,似早知我要来。他有两只丑陋的犄角,一双发黑的邪恶眼睛。巨大的手掌握着龙骨权杖。仅一指,敌人就受伤。我身披厚重坚实的铠甲,挥泼着寒光锋锐的宝剑,剑上镶嵌七颗宝石,发出耀眼的光芒,包裹着我,不受权杖邪气的侵害。
我勇气灌肠,奋力搏杀。魔王一直没有施展出他的所长,最后被致命的一剑透胸。他有些悲哀地看着胸口上沥血的剑刃,然后抬头认真地看了我一眼,吐出最后口气。你不该来。
我不该来?我问。
这里不是人可以来的地方,来这里的都是亡魂。
我浑身冷汗淋漓,难道我已逝去?所以,这里不是天国,反是地狱!
不错,地狱有地狱的法则。神女心爱的妹妹获罪沦落地狱,她心有不甘,想违反宿命的宣判,解救出被处罚的妹妹。
所以,我是被她蒙蔽了。我成了她的工具。我捏紧了颤抖的拳头。
魔王笑笑,有时候天国就是地狱,天神既是妖魔。
善恶无界限,只在一念之间。
我明白了,嚅动嘴唇,喃喃地道。
(驱魔行,明天开始更新修改了。)
杂谈 玫瑰侠
(更新时间:2004…10…14 23:44:00 本章字数:2172)
【前言:这是在下相当喜欢的一个中篇,大概是五、六万字的规模。目前还没有完成,希望以后能敬献给大家阅读。】
说这个故事的时候,我已老了,颓躺在落地窗前的靠椅上忧郁地望着雨夜,潮湿、冰冷、寂寞淋刷苍老的屋顶,上面铺满萧条腐败的落叶,和我一样散发出愁叹闷苦的气味。人的思维很奇怪,越近的事情经常遗忘,遥远过去的点点滴滴偏异常清晰地回响起来,夹杂着不休的雨声。我闭上了疲惫的眼皮,脑子里又记起那个她,那条巷子。。。
1935年,我经亲戚介绍到上海一家洋行里工作,虽然收入不算丰厚,但也能足自身温饱,在这个满目苍夷的国家,生存的艰辛让人容易满足。只是初来乍到,没什么相识的朋友,同事间的关系淡漠,大家都为工作疲累得无话可说,而亲戚有意安排我和他女儿的交往。我见过表亲,在女子师范上学,一副新女性的派头,语言激昂,发表许多大胆热烈的思想,一双明亮的眼眸里燃烧着果断坚决的神色。我对性格刚硬的女子谈不上好感,为了避免亲戚进一步的撮合,造成日后彼此的尴尬,我决定搬出,在桂林路的一条陋巷里租了间阁楼住下。这天加完班,天色已昏黑了,天气寒冷,路上行人稀少,几辆黄包车询问我是否要雇,我微笑着婉谢,我想独自一人品味这透着凄凉寂寞的夜晚,数着隔几丈才有的路灯。我的手插在高领黑风衣的口袋里,街面上旋转着凄冷的北风,树木的瘦枝瑟缩,黯淡的路灯像烛火奄奄欲熄,我找了个背风的地方,打燃洋火,点了根“美丽牌”香烟,与露着大腿的浓妆女郎的广告招贴相同,这烟的气味也艳而浓烈,升腾迷幻的青烟让我联想到家乡屋顶上的炊烟,并进一步怀念起父老和亲朋,在贫穷的地方,生活一定更艰难吧。我的情绪低落起来,身上感觉冬夜毫无怜悯的寒冷,街头有几间楼房里点着暖黄的灯光,窗帘上映着旋舞的人影,留声机里播放出糜糜的曲调,暗处街角有几个搂抱成一团取暖的流浪儿,他们的生命是枝条上挂的树叶,就算落下也只是被当作垃圾清埋。一个黑衣女子站在流浪儿身前,交谈了几句,然后递了几元钱,吩咐他们去买些食物。她出手大方,一定是哪家老板的千金姨太,因为一时兴起而聊发丁点善心,与对待猫狗无异。我打算静静地路过,不瞧她一眼,以无声的沉默来表示我可笑的愤懑。
她转身的时候发现了我,礼貌地点头,问道:“请问先生,你可知周公馆在哪里?”我停住脚步,见她黑漆高跟鞋边有个装行李的藤箱,“小姐是外地来的吧。”她点头微笑,有些羞涩地撩了耳畔被风吹乱的发丝。我惊讶她的容貌,像昏黑的池塘里染着月光的芙蓉,没有世俗的浓艳,也不比世家的闺秀,有股娴静温柔的清新气质。但她的嘴唇有些薄,便显得狠心。若果她的男友有什么哀求,让人想来,她也不会答应,随时准备拒绝的样子。我道:“到底是哪位周姓先生?上海的周公馆很多。”她展开拽在手心里的纸条,看了看,“叫周一彪。”我皱起了眉头,周一彪是个恶名远播的青帮头子,在附近一带欺行霸市,鱼肉民众,据说背后还有日本势力的支持。我暗自冷笑了声,淡淡地道:“怎么不雇车呢,车夫应该知道的。”她纳闷地说道:“车夫只把我丢到这里,也不告诉我地方就逃也似地走了。”我道:“唔,他是害怕。”“害怕什么呢?”我当然知道车夫是畏惧周公馆的恶名,但不便说明,道:“你往前面再走一段路,往左拐进一条巷子,那里只有周先生一户住家,极其好找,现在说不定还在歌舞升平呢。”她没听出我嘲讽的口气,略微鞠了半躬,道:“谢谢先生了。”我冷冷地道:“不客气。”拔开足步而去,她似乎对我的反应感到茫然,不知何处得罪我了。
回到简陋的家里,我解开外衣,从水桶里舀了冷水洗脸,然后依在床枕上,就着昏黄的台灯看了两页书,突然听见街路上拉响起凄厉的警笛声,然后是嘈杂的脚步喊叫声,纷乱成一团。兴许什么地方失火了吧,我揭开窗帘一线,侧身向外窥望。昏暗的街道上乱糟糟地铺满了人,有警察和敞着黑衣的帮会分子,不知出了什么大事。隔了一会,阁楼的木梯上响起暴躁的脚步声,接着门上激烈地敲响了。我抱着事不关己的态度打开门,直闯进几个黑衣人,手里持着锋利的斧头,我默不作声地在一旁看他们四下翻找,因为我知道自己并不能阻止他们,何必徒劳抗言。黑衣人自然寻不到什么,离开时顺手将桌上一盒香烟拿走了,并告诫我,“算你识相,看你的样子也许还不知道出天大的事了,周公馆的周大老板被人刺杀了!有人看见是个女刺客,你要是有相关的消息记得赶快通报,一定会有丰厚的报酬。若是他妈 的敢知情不报,甚至是窝藏犯人,小心你的狗命!”我心里不知怎么,突然想到那位黑衣女子,她会不会有危险。
掩上门,我虚弱地靠在门背呼出口浊气,现今恶人当道,善良的人们越没有活路的了,连在家里都没有人身安全的保障。我的目光突然被地板上一样东西吸引,一滴、两滴,殷红的,玫瑰色的血,滴嗒滴答地绽放在木地板上。我抬起头来看,屋顶的横梁上悬着个人,用手足撑成个大字,正瞪着炯炯的眼睛看我。我蹲下身子,摸向床下。颈项上突然多了一片雪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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