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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妾-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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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笑不得地看着李玉娘的动作,白薇重重哼了一声。却没有再纠缠着这件事。虽然她是要教训李玉娘,可是也不会蛮不讲理。
李玉娘尴尬地笑笑,悄悄地木梳上的头发摘下来团成一团,趁着白薇扭头去和小桃说话时把头发掖进了自己的钱袋里。曾经听过好象有哪个公公给啥皇后还是妃子梳头时梳掉了几根头发就被砍了头嘛!她可不希望白薇因为几根头发就来找她算帐,还是小心点的好。
虽然手脚算是利落,可这个发式却还是梳了半个时辰。白薇都已经有些被磨得没了耐性,李玉娘终于宣布完全梳好了。另举了一面镜子,前后两面照着,让白薇自己看过后,李玉娘就站在一旁看着白薇的表情。见她掀了掀眉毛,动了动唇却又合上嘴什么都没有说,她便知道白薇已经认可了这个发式。
从镜中看到李玉娘的笑容,白薇皱着眉,只觉得发闷。“李娘子,你就先留在这儿吧!若我一会需要换发式,也方便叫你。”
李玉娘眯起眼,虽然觉得她的要求有些奇怪,却没有反对。看她点头,白薇抿唇一笑,又立刻就敛去。起身,在背对着李玉娘时脸上现出一丝不好意思的表情。或许,是有些幼稚了,可就算是幼稚,也不能平白便宜了这女人。
*
华灯初上,李玉娘在花厅里坐了不知有多久。隐约听得外面传来喧哗之声,和着近处的曲乐,又有稍远的锣鼓之声,心知大宋的繁华夜生活已经算是拉开了帷幕。只是,她还要在这坐多久?
捂着肚子,李玉娘皱起眉来。中午时还好,虽然吃食简单,可总算是管了饭吃。可是自从之前白薇离开之后,就没人来理会她了。就这么把她冷在这儿,别说饭,就连杯水都没人送。翻了几个茶壶又都是空的,竟似存心要饿着渴着她。这样子来报复她?
李玉娘撇了撇嘴,拍拍手站起身来往外走去。园子里这会很是安静。反倒是前面的楼里灯火辉煌,乐声飘扬,到处都是欢笑之声。
沿着青石板路往前走。在通往前面的回廊上,看到一个眼熟的背影正趴在门口往前面张望。 还不时舞动着身子,时不时地抬起手来作兰花指,似乎是在学舞的样子。
有些好笑地眨了下眼,她轻声喊了一声:“玉儿!”
被她突然一喊,吓得扭过头来,玉儿的脸上现出一丝惶惑之色。有些发急地过来拉着她道:“玉娘姐姐,你莫要告诉小姐我到前面来偷看了。”
不明所以地扬起眉,李玉娘还是笑着点了下头。“看热闹也是平常,你怕什么呢?”随口说着,她笑道:“白行首叫我等她的,不过现在我有些饿了。既然你们是不供饭的,我就自己出去吃一点东西再回来好了。”
玉儿脸上一红,低着头喃喃道:“我们小姐说……”
“没事,”李玉娘笑着摆了摆手,“我一会就回来。”信步走过回廊。刚一进大堂,李玉娘就不禁猛眨眼睛。上午经过时还略显冷清的人大代表堂上,灯火通明,不只是那些挂着的宫灯都点上了,四面墙周围还燃着无数儿臂粗细的蜡烛。周围的桌子上已经坐满了人,二楼的包厢里也是影影绰绰的显然也是客满。在厅中穿梭着数不清的少女,妆容艳丽,如花蝴蝶般穿梭在一张又一张的桌子间,送上美酒美食。又有姿色更为上乘的艳装女子坐在桌上轻语笑言,频频劝酒,好似这世上最好客的女主人一般。
在舞池正中的台上,正有一个美女飞旋而舞。宽大的舞裾如云一般飘舞,如花绽放,裙下一双白生生的脚让人移不开目光。
有人拍手叫好:“好一曲胡旋。”也有人直接把制钱花果往台上丢,又有一个着青衣小帽的小厮手托银盘游走于大堂,时不时地报出“某某大官人赏银十两,某某大官人赏珠花一只”云云。
李玉娘无声地发出一声赞叹,正要挤过那些花蝴蝶一样的少女,却突听周糟一静。一个并不十分年轻的女人在高台上笑着道:“今晚各各位大官人可是有福气了,我们白行首要唱一支新曲呢!”
白薇的表演?李玉娘心中一动,停下脚步回头看去。
没有看到人,就先听得一阵悠扬的乐声。一段琴声过后,才听得一个清丽的女声低唱:“凌波不过横塘路,但目送芳尘去。锦瑟华年谁与度,月桥花院,琐窗朱户,只有春知处……”
说不出是种什么感觉。这还是李玉娘第一次听到人唱宋词,一时无法形容这是一种怎样的唱法,和她所听过的流行音乐、戏剧、美声什么的唱腔都不一样,如此的清丽幽远,婉转缠绵……她没办法去形容,只能用有些贫乏的“好听”这个词来形容。真是遗憾,娱乐事业那样发达的现代却再也听不到真正的的“ 宋词”。
低声叹了一声,看着自纱幕后现出身形,在台上婉转歌唱的白薇。李玉娘突然觉得连她都要为这个女人着迷了。难怪会是花魁,果然除了美丽的外貌外,还有过人的技艺。不如此,怎么当得起杭州第一美的名誉呢?
轻轻吁了一声,她转身穿出大堂,慢慢走出了丽人坊。仿佛突然之间就走进了一个绮丽而香艳的梦境。
她仰起头,看着楼上明珠一般串连的宫灯,还有在窗前俏然而立,正挥舞着罗帕巧笑倩兮的无数美女。她眨巴着眼,也和穿行而过的寻芳客一样暧昧地笑了起来。
呃,是有点象乡巴佬了。不过既然已经做了刘姥姥,那就逛个遍好了。
沿着这一条花街向外,到处都是人,到处都是灯,都处都是欢笑……
看棚里的说书人正拍着木方,一句“且听下回分解”惹得台下众人一阵嘘声,一个小厮讨好地笑着端着托盘过来收了赏钱送过去,那说书人才放下茶碗,咳了一声继续说起来。
舞台上唱着戏的生旦,在空地上耍猴作戏的艺人,以口技演出人生百态的象生子……无数的表演让人眼花缭乱。
李玉娘扭地头,有些惊讶地看着身边以手托着一个女童作戏的汉子。这个是赶趁吧?从前在电视上看过。看那女童是扮着yu女,一面歌一面舞,煞是喜人。李玉娘正在拍手,那汉子却已经把手中托盘递了过来。虽然不大情愿,可李玉娘还是取了两文钱丢进他手中的托盘里。
那汉子目光微闪,笑了笑便往前面去了。李玉娘摸摸头,也知道自己这么少的打赏是有些穷酸了。不过谁让她穷呢!
笑着在一家挑着担子卖馄饨的担前买了一碗馄饨。狼吞虎咽了吃过,她便往回走去。
只觉得夜越深,灯就越亮,人也是越来越多。上午所看到的空地,第一块前都围满了人。尤其是量个看似擂台的场前,围的人最多,不时发出呼喝之声。
李玉娘好好奇地张望,才知竟真的是在摆擂台。不过与她潜 意识八卦的比武招亲不同,这擂台比的是钱。只要交百文钱就可以上台与擂主对比,若是打得过擂主,那擂主就会赔上一两纹银。李玉娘觉得些新鲜,可看周围人热烈的反应,这样的事情显然是平常之之事。也是,大宋现在赌博成风,这样以武博钱的事也是正常。
抿了抿唇,李玉娘对这个没太大的兴趣,正要挤出去,就听到一阵兴奋的吆喝。扭头一看,却是那擂台上不知何时竟走上了一个年轻的女人。虽然生得不是十分漂亮,可也是有几分颜色。李玉娘还在奇怪这女人为什么会出现在擂台上。就听见身边一个男人嘶声大叫着:“上啊上啊,今晚上一定要把这小娘皮的衣服都撕烂了……”
咦?这、这是什么状况?难道这擂主竟是这个年轻女人吗? 怪不得这些男人竟都这么兴奋了。
PS:这章成本可可是大了,网吧里码的,花了我15元大钞。郁闷。
第二十八章 冲突
第二十八章 冲突
一头黑线,李玉娘只觉得周围的人怎么看都有那么点疯狂。还在疑惑中。已经又有了一个女子上场。隐约听到有人用暧昧的语调对这有几分资色的女人评头论足道:“这女人就是那“穿山兽”的婆娘。呵,平时走路那么横,现在还不是还不是任人看光了自家婆娘的身子……”
眨巴着眼睛听了一会儿,李玉娘才算是明白这唱的是哪一出。却原来,这擂台名为“相扑台”,也就是从前所说的“角抵”,自南北朝后就改名为“相扑”,等到了现代就成了日本的国粹,中国本土反倒少见,只有类似的摔跤运动而已。
这以相扑作戏的擂台,除了与擂主打擂外 ,最受欢迎的就是女相扑手的打斗了。两个年轻女相扑手在台上比试,台下观众则出钱押在自己相中的相扑手身上,若是所押者最后获胜,则可以得到双倍或数倍的的赌金。这种赌法算是宋朝赌博中常见的玩法,而且因为比试双方都是女人,在比斗中常会发生衣服被撕破又或是走*的现象,所以比之其他更受欢迎。
眼看着两个女相扑手斗在一起,没多大一会儿,身上衣服已经有被撕破之处,虽没有露出关键处。可胳膊上、腰背上也小露*光。李玉娘咋舌,可看周围看着的人不只是男的兴奋,就连有些女人也是尖声叫着把大把的铜钱往台上丢,不免又觉得是自己大惊小怪了。
好笑地摇摇头,她转身往外挤,可刚到人群边缘就被人推了回来。不知是什么人正用力地往里挤,一面挤,还一面发出呼喝:“厮那妇人,凭地作假!要打就来真的,别这么忽悠老子的钱……”
李玉娘大汗,听着有人竟跟着发出嘻笑嘘声,不免暗叹这也太不和谐了。低下对,她半掩了脸想挤出去,却突听得周围的笑声突然一静。有人压低了声音:“这些人是……”
奇怪地扭头,正好看清楚从斜对面挤过来的一群男人。看衣着,分明并不是宋人,已经是春天了,头上却还是带着带毛毡的帽子。人也都生得高头大马,脸上的皮肤黑里透红,一看就知应该是来自塞外。
“什么人啊?这么嚣张……”被推得站立不稳,几个看起来也不是善茬的男人想挤过去理论,却有几个一脸紧张的男人过来拦住。有眼尖的,便认出来:“怎么看着那几个好象是衙门里的呢?”
“可不是!我听说有辽人的使者从京里来咱们杭州城,莫不是这几个就是……”
“辽人?那些倭国来的家伙还不是老老实实的,这些辽人怎么竟敢这么……”一句话还没说完,那人已经被身边的人捂住了嘴。
他说得倒也不算有错。这些年倭国、高丽临近的国家来往杭州行商或是出使的人不算少。而且现在的倭国、高丽国人也真的都是一派斯文,心幕大宋风华。对大宋的官员百姓都是以礼尊重。甚至听说在他们本国都以华族来称呼贵族。地处南方,于北方塞外诸事了解得不够清楚,这些觉得辽人嚣张的宋人只是隐约听说过边界上宋辽冲突不断,却没想到辽人竟在大宋的地盘上也这样嚣张行事。虽然心生不满,可是因为有衙门里的差役在旁,却不好嚷开。虽然没有再起哄,可看着这些辽人的眼神却都有几分不善。
那领头的辽人却根本不看旁边人都是什么脸色,仰着头看着台上,竟用娴熟的汉语喝道:“他娘的,当老子看不出来你们都是在假打吗?撕了半天都没撕到正地方……”
虽然人群里有些男人大概也是这种心态,可是突然间一个外族男人跳出来这么大放撅词,大家伙多少起了同仇敌忾之心。尤其是在他话还没说完,人已经一下子窜上相扑台,吓得两个早就收了手的女子惊呼出声时,台下更是响起一片斥责之声。
原本退到一旁的擂主,被观众们说成是“穿山兽”的男人立刻迎过来。脸色虽然有些难看,却没有发火,反倒是拱手道:“这位客官,小的们也是混口饭吃,有什么话还请台下说,莫要搅了大家的兴致吧!”
“呸!老子就是看不过眼去。照你们中土人的话说,老子这是在拔刀相助,象你们这样糊弄人的就该教训!”那辽人呸地一声一口浓痰吐在“穿山兽”脸上,又伸手去扯往“穿山兽”身后躲的女人。就要动手动脚。
穿山兽狼狈地擦着脸,伸手去拦,虽然心里也是气急,却不敢下手下重。他在瓦市靠这相扑台生活也有个几年,其实台下看客多少也知道他们这相扑为戏有假,别说这个撕扯衣服有假,就是打到最后谁胜出来那还不是他们这些擂主说了算的事儿。只不过大家也就是图个乐呵,谁也不会那么较真。没想到这会儿突然冒出这么个家伙不依不饶地找茬,要是寻常无赖,他早就出手收拾了,可是现在看看隐在台下人群里的差人,心里发怵,哪里还敢动手呢!
虽是一直用身体挡,用手格,可到底还是让那辽人得了手,拉着那女子上下其手甚至开始撕扯衣服。女子挣扎着,却不知是吓坏了还是胆怯,刚才与同伴打斗时的力气竟使不出一半来。
台上台下,众人哗然,那辽人的大笑声在喧哗声里格外清楚。只听得“嘶啦”一声,女子的后背被扯开一道口子。那女子“嘤咛”一声,哭出声来,却仍没有大力反击。被台下众人骂得满脸通红,穿山兽握紧了拳头上前推攘那辽人,却不想被那辽人一甩手就推倒在地。耳中只听得台下人大声嘘他,大骂他是个没用的窝囊废。咬着牙。他爬起身冲过去却到底还是在近前时软了下来,低声软语地央求。
台下便有人想要往上冲,还未近前就被那辽人的随从拦住。有人破口大骂,瞪着夹在人群里默不作声的几个便衣差役。那几个差役被骂得低下头,面如土色,却始终没有出面阻拦。
李玉娘在台下看得眼睛都红了起来,又是恨这些百姓软弱又是恨那些衙役没有血性。这还只是几个辽人,就已经怕成这样子,怪不得日后大宋竟就这样亡了国。
在现代,看着史书上的记载时只会觉得这是一段历史,并没有太大的感慨。可现在她生活在大宋,亲眼看过了这里的繁华,眼看着眼前辽人的嚣张,再想到在边塞居住的汉人皆被辽人欺负得苦不堪言的苦痛,甚至想到在很多很多年后连杭州这片土地也会被蒙古人的铁骑践踏乃至失去了宋朝前许多宝贵的传统文化,她就更觉得心如火烧。可……
双手空空,手无缚鸡之力,她能做什么?捏紧了拳,她又往后面挤了挤,才用手捏着鼻子突然尖声叫道:“厮那辽狗!当我大宋无人了,竟在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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