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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恰来临+番外-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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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一下又问:“可是恰恰,你可不能这样,悦悦一来找你你就躲起来。” 
恰恰一下一下揪着鬓边的短发,“那怎么办?” 
祁承远说,“你还是可以跟她做朋友的。” 
恰恰认真地想了想,认真地说:“好。做不要啵来啵去的朋友。” 

第二天,祁承远回到家后,开始洗澡换衣,当他把新买的外套穿上时,恰恰问: 
“哥哥晚上还要出去吗?” 
祁承远道:“咳。。。恰恰,那个,子雅姐姐回来了。哥哥。。。晚上要去陪她。” 
恰恰低头道:“哦。” 
原来,这日子,竟这样就过去了呢。 
祁承远道:“电脑里有新写的故事,恰恰可以看。厨房里有新买的蜂蜜。恰恰晚上别乱跑,知不知道?” 
恰恰点头。 
祁承远拉开门要走,忽听恰恰叫:“哥哥?” 
祁承远又退回客厅,“什么,恰恰?” 
恰恰倒坐在窗前的一张椅子上,趴在椅背上,他的眼睛看着窗外,那渐升上来的暮色染进眼睛。“哥哥,你说,一个人,可以有几个有情人?” 
祁承远愣了一下,想了片刻,慢慢地说,“这个,对于有些人,可能可以有好多。可是哥哥,只能有一个。” 
恰恰问:“只能有一个吗?为什么呢?” 
祁承远道:“因为心就只那么大。” 
恰恰没有回过头来,依然看着窗外,半晌说一声:“哦。” 
那一声,叹息似的,悄悄飘过来,祁承远忽然觉得心被一只无形的手揪住一般,逃出似地出了门。 

那一天晚上,祁承远回来得挺晚,是恰恰给开的门。 
恰恰跳上床去,好象很快又睡沉了。 
祁承远洗了上床去,捏他的鼻子,他让一让,没有睁眼。 
祁承远躺下来,把一支胳膊送到他怀里,他摸到了,捉住了,埋了半个脑袋进去,继续睡。呼吸吹在祁承远的胳膊上,一阵暖一阵凉。 
祁承远很快睡着了。 
黑暗里,恰恰却睁开了眼睛。 
清明透澈的目光,在黑暗里穿行,最终落到那张睡熟了的脸上。 
恰恰伸出手去,慢慢地落到那端正的轮廓上,抚过来又抚过去。 
祁承远感到有点痒痒,扭了扭头。 
恰恰吓得抽回手,缩进被子里,过一会儿又伸出半个头来偷偷地看向祁承远。 
祁承远摸索着在脸上挠了两下,继续睡着。 
恰恰探出头来,轻轻地叹一口气。抱紧了祁承远的胳膊,咬着衣袖上面的一粒小扣子,久久地醒着。 

敏感的恰恰,很快就查觉,这两天祁承远的心情似乎很不好。 
故事已是多天不写了,晚上虽不出去,却也不多话,常常是下一碗面就对付过晚饭去,恰恰也听不到他唏溜唏溜吃面的声音。晚上一早便上床睡觉,怎么也睡不够似的。居然连周末也呆在家里,老台旧的洗衣机也突然地罢了工,他自己吭吃吭吃地洗了一盆的衣服,带着恰恰一件一件地晾在院子里。把冻得通红的手抄进衣袖里,发着呆。 
恰恰学着他的样子抄了手,蹲在他面前喊,“哥哥,哥哥。” 
祁承远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伸出手,拍拍恰恰的头,又用大掌捂了他冻红的鼻子,说:“走了,进去了,恰恰。” 
有一个晚上,祁承远居然喝醉了回来了。 
恰恰开门,祁承远便跌了进来,恰恰一个没扶住,跟着他一同跌坐在冰凉的地板上。 
祁承远闭着眼躺在那里,恰恰推他,“哥哥,哥哥,地上很凉啊。” 
祁承远扑地吐出一口气,混了浓重酒气,口中发出呵呵的声音,翻过身子,继续睡。 
恰恰想抬起他的身子,实在是太重了,一个扑跌自己倒在他身上。 
祁承远闷闷地哼一声,还是不动。 
恰恰用力地拖动那沉重的身躯,一点一点往卧室里去。 
半途中,祁承远稍稍有了点知觉,百般想挣挫起来,却一下子跌扑在恰恰身上,把恰恰压在了身下。 

恰恰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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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人间 

喝醉了的祁承远,重得象一座山,把恰恰压在身下。 
恰恰用力去推他,那肩背厚实强硬,无法憾动分毫。 
祁承远突然下力抱住恰恰,仿佛想把他挤进身体里去。恰恰几乎窒息,象一尾离水的小鱼般挣动起来,却在听到祁承远叫出声的时候象被施了定身术似地停住了。 
祁承远含含糊糊地叫,“雅雅,雅。。。雅。” 
他口中浓重的酒气扑在恰恰的脸上,热的却陌生的气息。 
祁承远结结巴巴语无伦次的呓语:“雅雅,你。。。为什么。。。一定要买。。。买。。。大。。。大房子?咱。。。咱们先买一个小点儿的。。。。小点儿的不。。。不好吗?你。。。你是知道的。。。我。。。我现在。。。没有。。。那么多的钱。。。雅雅,屋。。。屋宽抵不过心。。。心宽。我会待你好。。。会。。。会待你好的。” 
恰恰听住了。 
祁承远手下的劲又加了几分,“雅。。。雅雅,还。。。还有。。。我。。。我不能。。。叫恰恰走。恰恰。。。恰恰。。。他跟我。。。一样。。。无父。。。无母。。。” 
祁承远突然笑起来,醉意十足的脸上突然现出孩童般的表情,伸出一只手指放在嘴唇上,嘘了一声:“我。。。我告诉你哦,恰恰,他。。。他不是。。。人间的孩子。。。他是。。。他是天上的小仙子。。。你看他。。。多么漂亮。。。多么乖巧。。。多么听话。。。他的眼睛。。。象天空那么纯净。。。对不对?” 
恰恰的眼睛慢慢地涌上了水气,象湖面上的水泡,他把双手贴上祁承远的脸,那张英俊的脸,沉浸在醉意里,那么近地看起来,显得有些滑稽可笑,恰恰看着,却只觉无限心酸,从心底一路扩散上来,直到四肢百骸,那是一种他从未感知过的感受,苦痛中混和着不舍,凄凄中淹着甜蜜,象一群惊慌的鸟儿,扑愣着翅膀飞过他心中的天空。 
终于那水泡一个又一个在眼中破了。 
祁承远的身子往下又压了几分,恰恰被压得闷闷哼一声。 
那种声音听在祁承远醉意朦胧的耳中,变成了一种诱惑,象一朵火苗,落在炉膛里,祁承远听见自己心里一根弦叭地一声断裂的声音。 
祁承远的大手,带着火一样热烈的温度,从恰恰厚厚的棉睡衣下摆伸了进去。 
一触到那光滑温腻的肌肤,祁承远禁不住打了个哆嗦。那手更是失控地如一条恶劣的蛇往上钻去。睡衣的两粒扣子在手下挣得飞了出去,恰恰半个肩膀裸在冬夜寒冷的空气里。 
从最初的惊吓失神中终于清醒的恰恰,开始用力挣扎起来。他其实并不明白祁承远想干什么,但是本能上,他知道,有什么事情脱离了它本该依存的轨道。 
恰恰越是挣扎,祁承远心中的那把火就烧得越烈,他开始用力按住恰恰挣动的手腕,向着那一片露着的肩上吻下去,但那不是个真正的吻,而象是噬咬,恰恰用力地甩头挣动,脑袋咚地一声撞到桌腿上,恰恰痛叫一声,他喊:“哥哥,哥哥。” 
叫声如一捧清冷的水,哗地泼上祁承远的头,他停下了动作,用力睁大眼去辨认眼前的人。及到看清,象是有个焦雷打在他的天灵盖上,他刷地一声站起来,一路跌跌撞撞冲到卧室,扑跌到床上,胡乱地把被子罩在头上,只想让那一片深浓的黑暗扑头盖脸地把自己淹没。 

夜晚,过去了。 
祁承远早上醒来的时候,只觉头大如斗,有一线巨痛从脑袋深处一点点咝咝地爬上来,他哼一声,动动僵硬了的手脚。却发现,自己的一只胳膊被恰恰象以往一样地抱在怀里。 
恰恰没有上床睡,他坐在床边,脑袋枕着床边儿,睡得正熟。 
晚间的事,一点一点浮上来,清晰得让祁承远发着抖。越想得清楚,越是抖得厉害。心里有一个声音不断地追问着:“我干了什么?我干了什么?我干了什么?”问得祁承远羞愧欲死。 
他小心地脱开被恰恰抱着的手臂,把恰恰抱上床,替他盖好被子。快速地出了卧室,糊乱地洗漱一下,几乎是逃一样地出了家门。 
时间还早得狠,卖早点的人刚刚推了小车出来,橡胶的轮子在落了露水而湿润的地面上磨擦而过,声音格外的刺耳。 
祁承远抱着头呻吟,把那一头短发揉得如同鸡窝一般。 
他记起抱恰恰上床去睡时,见他棉睡衣的扣子完好地扣着。特地撩开恰恰的睡衣看看恰恰的肩,那里已是一片光洁,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懂事的恰恰,让人心痛的恰恰,把一切的痕迹都悄悄抹去了,可是,这越发地使祁承远觉得愧疚。 
从这一天起,祁承远开始躲着恰恰。 
小小的一个家,少少的两个人,如何能真正地躲得了,如何能真正地躲得开。 
每次回家的时候,恰恰会一如既往地上前来叫着哥哥哥哥,祁承远总是低眉顺眼,含糊匆忙地答应一声,然后装做很忙碌的样子,几次下来,恰恰也有点明白,垂着眼睛叫一声哥哥就走开,再在祁承远背过身去的时候,愣愣地看着他的背影,那种茫然无措的眼光,一旦祁承远碰上,便觉如同有尖刺从心上穿过。尖厉的痛之后,是无比的酸楚。 
祁承远开始晚归。 
常常回来的时候,恰恰已经睡着了。可是听见房门的动静,他会立刻就醒了,跳下床,赤着脚,却也不近前来,只站在卧室门边看着祁承远。 
晚上睡觉的时候,恰恰会先挨在床边,然后一分一分的挪近来,拭探地伸出手去摸一摸祁承远的胳膊,没有被拒绝,再慢慢抱进怀里,很满足地叹一声。 
恰恰很敏感,他知道,哥哥不再抱着他在胳膊上打秋千,不再和他一起看童话,不再把他拉过去闻他头发与身上的香气,不再各肢他,不再搂着他睡觉。哥哥依旧温和,依旧亲切,依旧会给怕冷的他掖好被子,但是,还是有什么,不一样了。 
恰恰想不明白是为什么,也不能问。 
他把所有的疑问,藏在心里面。 
晚上,在哥哥睡熟了发后,恰恰伸手摸摸他的脸,天越发地冷起来,祁承远的脸有点冰。 
恰恰把整个手掌按上去,等着手下的脸颊一点点地暖起来。 
恰恰轻声地问:哥哥,你为什么不高兴了? 
恰恰想让哥哥重新快乐起来。 
  
又过了三四天,祁承远回家的时候,恰恰兴奋地叫住他。“哥哥。” 
他的美丽的眼睛闪闪发亮,抓紧着祁承远的衣袖。 
祁承远问:“恰恰,你怎么了?” 
恰恰从口信袋里掏啊掏啊,掏出一些钱。那些钱被恰恰窝成小小的皱皱的一团。左一团,右一团,一团一团地被他丢在桌子上。 
恰恰说:“哥哥,现在我有好多钱,哥哥可以买大房子了吧?” 
祁承远惊诧万分,问道:“恰恰,你。。。你哪儿来的钱?” 

恰恰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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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地府 

薛允诚问练离,是如何知道自己的生日的? 
练离摸摸耳朵,有些不好意思,“向君黎哥哥打听的。满地府里,就只他呆的时间最长了,我猜他就准知道。” 
又说:“叫大家都来尝尝人间的蛋糕好不好?也叫上宫商角郅四位姐姐。” 
一群人都来到了地府偏殿。 
早有小童把蛋糕打开,引来一片轻叹声。 
小童将蛋糕分成数份,薛允诚走来,亲自将其中的一份又分了一半,将那上面然后才递给练离。 
练离看见手中新月似的小小一弯蛋糕,上面颤微微地缀了一颗红红草莓,失望便铺了满脸。 
薛允诚说:“你修行浅,不能多吃。” 
黑君也道:“是啊,练离,倒底是沾了人间烟火的东西,你还小,不能多吃。你们四个也是啊。” 
练离看着他边说边把大大的一块蛋糕塞进阔大的嘴里,叹口气,又看见四个女孩子也是一个拿了小小的一份,无耐地吃了起来,不一会儿吃完了,只把那手指放在嘴里吮着。 
薛允诚背过人时,对练离说:“你。。。唉。” 
练离说:“什么?” 
薛允诚说:“什么什么?” 
又道:“再乱跑,重重地罚!” 

过了两天,薛允诚对练离说:“我要离开一下。” 
练离闻言一惊:“去哪里?” 
薛允诚看他眼中的急切,放软了声音:“只是去天宫述职,每三百年一次。” 
练离松了口气,“哦。“ 

他不过去了两天的功夫。 
练离已经在他必经的路边等了很久了,刚刚出来时匆忙中扭了脚,这会儿痛不管不顾地升上来,赤着的脚面肿起老高。练离一边揉着脚,一边嘶嘶地吸着气,却看见那顶紫色大轿在路口出现了。 
以薛允诚的修为,去天宫来回不过是瞬间的事,可是,坐轿是为官的一种体面与权力象征,是必须要遵守的。 
薛允诚老远便透过轿子的小窗看见路口坐在地上的那白色的身影,心里便有一股温暖慢慢涌上来,混合着脉脉的喜悦,扑打在心上,麻酥酥的。 
待得近了,薛允诚下了轿,潜了一众随从,站在练离跟前,也不说话。 
练离抬起头,长眉挑起,飞入鬓边,满面的喜悦。 
这个人,不过去了两天,倒好象许久不见了似的。 
薛允诚道:“怎么了?你!” 
练离道:“来等你哦。” 
薛允诚道:“噢。” 
停一下又道:“还不走?” 
练离扑地吹出一口气,“走不了啦。” 
薛允诚蹲下来,“伤了脚?” 
练离点头。双手撑在地上,把脚略抬起来给他看。那脚已经肿成了一个大馒头。 
薛允诚也不点破他,这小鬼的心思,自以为是深妙的,其实不过是孩童的把戏呢。 
薛允诚拽一下他的长发,“起来,回去。” 
练离抬眼诧异地看着背过去蹲在地上的人,薛允诚扭过头来道:“还等我请你不成?” 
练离笑得咬牙,俯上那宽阔的背,可以让他趴得很稳妥。 
其实不是头一次离得这样近,只是,那些个夜晚,不是病得昏沉就是有些惧怕,这样从容地挨近他,可以闻得他身上凉的清爽的气息。甚至在背上背着人的时候,他的腰背还是挺直的。 
前面还有一段的路,但也并不长,却仿佛可以这样走一辈子似的。 
练离问:“玉帝褒奖了你吗?” 
薛允诚答:“嗯。” 
练离又问:“你也见了王母娘娘了吗?” 
薛允诚又答:“嗯。” 
练离再问:“你见到嫦娥姐姐了吗?” 
薛允诚再答:“嗯。” 
练离说:“她的桂花糖有没有分一点给你吃?” 
薛允诚道:“没有。” 
练离叹一口气,果然,还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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