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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夜-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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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人生下来就是用来毁灭这个家族的吧?这个就是答案。谁来告诉我?
有婴儿的哭声,为什么不是应该只有我一个人了吗?
“朔日拜托你了。就当作是我们给你的礼物吧。”
点头, 不对我应该要摇头的,难道到现在你们还没有发现我不是来守护,而是来惩罚的。
可是,那个人是谁呢?在另一个遥远的地方用着冷冷的绿色眼睛看着我。嘲笑着我这个恶魔居然要去守护一个婴儿。
“朔日最喜欢翔了。翔也要喜欢朔日噢。”
喜欢是什么?我喜欢过什么吗?好象没有吧?喜欢一样东西是要有足够的理由和勇气的。我只是非常的渴望血而已。不管是谁的血都很好。
我在守护朔日?不对,是朔日在守护着我而已。那个嗜血的恶魔才没有跑出来。他一直在叫嚣着,他要更多的血液来安慰自己。
黑色的长发,洁白的皮肤。我把朔日按照自己心中天使的形象来创造。每一次的接吻,每一次的拥抱,每一次的作爱都像是一种救赎。
我的天使,我非常想向你的方向飞,想靠近你。就让那个恶魔一直睡着吧?朔日,我们两个人这样的走到世界的尽头不是很好吗?只要有你的守护,我愿意一直代替你来背那个十字架。我愿意一直让那个家伙沉睡着。
可是为什么要离开呢?终于你还是发现了吧?
黑色的长发,洁白的肌肤,可爱的娃娃脸。
我不停地寻找着相同的天使,可是除了你还会有谁是呢?我依靠麻木自己来压抑它,那个疯狂的东西一天比一天的想要出来。
不过幸好你回来了。可是那个天使去哪里了呢?
你甚至比我更嗜血。
钢笔被毫不留情的插入了自己的左手手心,血混合着黑色的墨水从残破的掌心流出。
看到你的血,我忽然有一种被唤醒的感觉。除了逃跑以外我还能做什么呢?在我还没有毁了你和其他一切以前。在肮脏的本性回复以前。
那天为什么不直接掐死我呢?朔日如果使用了我的身体,就能让我们回到过去。我会毫不吝啬的。
回到以前,和我一起回到以前。可是回到哪个以前呢?就连我也被自己的血液迷惑了。
最终我们一个也逃不开,我们是被谁所决定的。
遥远的地方一双绿色的眼睛低笑着。
你喜欢它,就让它出来吧?反正现在我们一个也逃不掉了。
陷得越深越是要挣扎啊。
陷落,你一直在找的答案就在这里啊。我心爱的弟弟。
“你不是一直在找它吗,你不是一直很好奇吗?反正已经回不去了。朔日,你就睁开眼看看你惊醒了什么。”冰一样的眼神。如果这个世界上有黑色的冰的话,很幸运朔日看见了两颗。
那个疯女人的血在我的血管里,叫嚣着,沸腾着,脉动着,想要找到一个出口。
“朔日啊,你不是很喜欢用血来证明什么吗?我很渴望你的血呢?”不带声调的语言。
强按住身下的人。那个昨天还在自己身上肆虐的凶犯。
随手从写字台上拿起了拆纸刀。
一瞬间划破朔日的白色衬衫。
冰冷的刀锋在无暇的肌肤上游走着。
先是在小麦色的肌肤上留下粉红色的印子。
而朔日却在极度的不适中挣扎着。
“是因为那次我将自己的血输给了朔日的原因吧?那个嗜血的因子也落到了朔日的身上了吧?”反问着什么。
那个竹取,疯女人的血。
呲的一声,一道血痕留在朔日的身上。
暗红色的血争向从那个口子里出来,滴落在白色的大理石上仿佛一片樱花。
“果然很适合你。黑色的长发,麦色的肌肤,还有这血红的鲜血。所以呢朔日如果再加上几条的话一定就更美了。”
无数条血痕斑斑勃勃的像鱼网一样印在朔日的胸口,大腿内侧。
“翔~~~~~~”除了支离破碎的呼喊声外朔日竟连半句话也不说。
“很漂亮,味道也不错。”翔低下头用舌尖戏弄着朔日的每一个伤口,从胸口的花蕾到大腿内侧一个都没有放过。温热的舌头恶意的翻弄着几寸深的伤口,加巨着血液的流出然后再一口一口的吸允着那些暗红的血。
因为疼痛而异常敏感的身体在翔的玩弄下逐渐清醒,不自觉得扭动着。
“停下来,停下来。翔。”
“已经迟了,为什么要停。是你要我出来的啊,朔日。”
因为血而润湿的暗道,发出淫秽的呻吟。
不停得有血从上体沿着脊柱滑入那里。
翔满意得分开他的双腿,只停顿了几秒,就把他的性器送入朔日的体内,同时发出满意的喘息,随后开始猛烈的撞击。
血的味道同时刺激着两个人。已经淡忘了的下体被侵入的感觉,让朔日虚弱的尖叫着。
“我快要疯了,真冷啊。”朔日在最后的尖叫后释放了自己的体液。
而翔也在同时在朔日的提内释放了。
白色的大理石台子上到处都是红色的血迹,还有污浊的欢爱痕迹。
朔日在最后一刻因为失血过多而昏了过去。
“朔日你要的我都会给你的。”翔对着昏死过去的朔日说。
然后把原来那件朔日的白色衬衫,胡乱地扔在了朔日的身上。径自离去,再也不看朔日一眼。
而朔日身上那些深浅不一的伤口仍旧在勃勃得流着血,染红了那件白色的衬衫。
皮鞭说:“我是牧羊人的工具。”
如果伤害了羊群,那只是为了羊群的安全。
我说“我是月夜的工具。”
如果伤害了谁,那只是因为我喜欢血而已。
你还爱我吗?或者一开始就只是骗局。孤独的只是我一个人吗?
“朔日,朔日。~~~~~~”
“朔日,朔日。~~~~~~”
在耳边有人不停得在呼唤,仿佛温柔得像一滴水一样。听不见的叹气声,让人忧郁。有谁的唇印在了我的身上。疼痛不再啊。
或许那个人还需要自己。到底是谁伤害了谁呢?
翔,我到底要什么呢?站在月夜的顶楼,还是占有你都不如现在你的温柔呼唤啊。
“翔。”朦胧中睁开双眼,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什么。疼痛,还有失血过多所带来的无力感。
“失望了吗,公主。”嬉笑声。
是古样,一直都是古样。从一开始就是的。
“古样,刚才是你吗?”原来自己比想象中的还要可笑。
“看到公主就让我想到一个人呢。”呵呵。
倒在血堆中的哪个人是谁?长发,白色的衣服,还有满身的血。绫子,还是朔日?
到底刚才自己在吻谁呢?古样自问着,是朔日,是绫子还是只是一个过去的自己呢?
“很让人惊奇得是,除了那些血以外,公主居然没有伤到任何神经。翔,还真厉害,那些伤口一点威胁也没有只要结疤就可以了。”
如果是以前的翔的话至少还会为自己穿上衣服,而现在的翔呢却在那以后离开了,这就是最大的不同啊。
“翔?古样我只怕是放出了一个怪物呢?”苦笑,很无奈得苦笑。
“那不是你要的吗,我们已经没有后路可以退了。公主,你会得到幸福的,这是我的承诺啊。”
这样的我们还会有幸福吗?幸福已经离我们很远了
“翔已经要我把那个,以最低的价格流如市场了。”古样忽然收起了笑容。
“是那个‘怨恨’吗?古样不要用最低的价格。给他们,无论谁要,要多少都给他们。‘怨恨’是不需要任何价值的。”朔日虚弱的说。
“免费的?公主难道你?”古样猛然见醒悟过来。
免费的‘怨恨’。让这个药物在最快的时间里占领市场,然后再一步步得吞噬这个城市,呵呵呵。
果然,朔日你比我想象得在那一年中所受的训练要多得多啊。你和翔真是完美得月夜继承人啊,嗜血的翔还有疯狂的你。呵呵。
古样默默得为朔日的伤口涂上一层透明的药膏。
冰凉的药膏俯在烧灼着的朔日的皮肤上。
朔日静静得伸展四肢任由古样处理着伤口,不着衣物的朔日脸上连一点表情也没有。
不知道从哪里古样取出了一套干净的衣裤。
“公主,你看这个还是你上次留在月夜的呢。”古样边漫不经心得说着,边为朔日小心得穿好衬衫。
“古样如果我爱得是你,是不是更简单些?”朔日忽然说道。
“哈哈,公主。难道喜欢的是我吗?不要骗自己了。”古样微笑着。
如果你爱的是我,抱歉了公主。你是连一点被救的希望都没有了,因为我是唯一得不到幸福的人。
缓慢得走到地下车库,古样找到了自己的车。一样的时间,一样的地点,还有一样的车。
可是少了什么东西,平时总觉得无关紧要的东西。现在不见了,居然会让人感觉窒息。
“上仓大夫,到医院了呢。”这句话现在不需要了。
因为那个人现在再也不会坐在自己的车里了。
从来不在自己的计算之内的家伙,那个Se情狂。明明只是一个麻烦啊,可是现在没有了居然很空虚呢。
再也不会有一个知道一切秘密又不用担心什么的人了。
“至少古样让我有一个回忆吧?在以后无聊的日子里可以去品味的东西。”
回忆?那个晚上我们到底干了什么呢?仿佛是两个害怕噩梦的孩子彼此依靠对方的体温来抵御噩梦,可是即使两个人靠得再近还是不会到达彼岸的。因为我们只是两个自私的孩子啊。
大夫,现在的你已经在本部了吧?再也不会有人来分享我的计划了。
可是现在会派谁来日本呢?
好久不见了。CAT”地下车库的暗处传来了一个低低的声音。没有任何的感情,一双绿色的眼睛在黑暗中发出嘲笑声。
“凯,山,卓?”颤抖着吐出这几个字。明明应该不再惧怕了啊,为什么还是会发抖呢。面对哪个凶手,自己的立场呢。古样虚弱得靠向自己的白色本田。
“很好。CAT看来这些年让你出来透透气是正确的呢,你成长了不少呢。”嘲笑地声音越来越近。绿色的魔幻之眼,里充满了戏弄。
黑色的直发,绿色的冰冷眼神。还有那因为外族的血而异常高大的身材。总之那样的人出现在那里都会给人带来压迫感的。
长久的恨意,此时只剩下了麻木感。那个人现在就在自己的面前啊。
“不是说要杀死我吗,猫咪。现在的你却好象很害怕的样子。你说是不是伊树?”凯山卓不理会古样转而回过头去与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上仓伊树说话。
上仓?它不是要离开日本了吗?为什么?
自己居然现在才看见哪个人身后一直跟着的上仓伊树。也难怪在那样的人身边任何人都只是陪衬啊。
就好象是毒蛇一样的绿色眼睛会吞噬掉一切的。想到这里古样嘴边不有浮起一个苦笑。
“是的。凯。”上仓恭敬得站在凯山卓的身后,拿着凯的风衣。
“我啊。因为那里的环境不适合我。那个人可以吸引所有的人,可以让所有的人为他牺牲。可是我却是一个例外,在我看来一切都很可笑。牺牲啊,执着啊,对我来说都是不可能的。”
那是很遥远的回忆。在一面破碎的镜子前。
到了最后还不是一样,上仓。你说过的你是一个例外的啊,可是为什么还是要跟在那个人的后面。难道连你也只是他的忠狗而已。
“真是不乖啊。不是说过了吗。古样。你不应该让别人来碰你的呢。”凯山卓一把把古样压倒在了已发动了的炙热的车板上。
“和伊树的感觉怎么样呢?淫荡的孩子。或者你不光是我一个人的荡妇呢?”冰冷的声音里不带一丝感情。
一双手玩弄着古样的衬衣的扣子。
“和~你想~~~的不一样~~~~。”古样痛苦得吐出这几个字。到底是要解释给谁听呢,是凯山卓,还是上仓,或者是自己呢。
“伊树啊,把CAT自己做的玩具拿来。”冷冷的声音里没有愤怒也没有激动。
上仓默默地拿出了那瓶黄|色的膏药抵给了凯山卓。
止始止终上仓都在逃避着古样质问的眼神。眼睛始终望着凯山卓。
“很有趣的东西呢,古样花了多少时间做的?不过不在自己身上试试太可惜了吧?‘那个人的口吻好象是在评价一个三岁的孩子堆的土堆一样。
黄|色的膏药在古样的眼前摇晃着。
此时古样忽然微笑起来:“凯,你以为那些药物还能对我这种肮脏的身体有效吗?早在本部的时候你不是就知道我已经有免疫了吗?”
“如果那样的话就太可惜了。上仓替我把这个给CAT涂上。”那个人丝毫没有被挑衅,“到时候我们就知道了呢。”
是上仓,那个人是故意的。
皮带被人解开。下体突然产生冷冷的感觉。自己同时被两个人观看着。
古样看到上仓的食指上挑了一大块金色的油脂向自己走来。
而那个人则站在那里用他那双绿色的眼睛看着自己。
巨大的羞耻感一步步的攀爬上来。
“不要是上仓,任何人都可以!”古样忽然哀求道。
“为什么这不正是乐趣吗?”那个人反问道。
我们因为折磨而快乐着,仿佛着了魔一样的彼此伤害。你唯一的罪就是在爱着我啊,爱让我们受伤。
沾酌的东西一点一点的被挤入那个小口里。
肮脏得不能再肮脏。
压住我的人就是昨天在一起的人,真可笑啊。
超出了疼痛或者羞辱的范围,古样只是麻木得望着眼前的那双绿色眼睛。
“住手,~我~自己~来。”越是痛苦越是要微笑啊,努力得让自己保有最后的尊严吧。
“呵呵~,不要急啊。CAT有机会的。会让你“自己”来的。”凯山卓意味深长的说。
“伊树再深进去一点,那里会让CAT尖叫的。这么好的东西,那张小嘴还要更多呢。”冷酷得命令着。
很久以前的回忆,那一次和今天一样都在下着雨啊。也有一个人站在一边看着。
很久很久以前了,那是/
一包粉红色的粉末。
“古样一般的迷幻药对你没用吧?”
“住手,住手啊。”
“不过这个可是极品哦。”
“每次和绫子在一起我想到的都只有古样啊。”
“啊~~”
“没想到药物,这么快就有作用了。只有这个时候古样才是最美的。”
门被推开。
“哥哥,你们?”绫子用手捂住了嘴。
“不要看啊,绫子”
“哥哥你骗我。”绫子跑了出去。
“哥哥,我爱你啊。”
“绫子,我也爱你。”
“哥哥,我要嫁给那个人。”
“绫子,你不爱哥哥了吗?”
血色,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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