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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动尘香(穿)-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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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球儿忽爬将起来,指着那猴儿笑,“啊呀呀,重雪!你竟这么乖,早早爬上盘子等我来吃猴脑么?快快快,拿了刀来,我要开动啦!”
对面一俊秀青年一声不吭,取了几根针来,“喏,拿针比较好撬!”
雪衣人一脸的委屈,“月霄……,你都不乖,应当撬好了再递与为师啊~~~啊呀!还有,你都好久好久不喊我师傅了,喊声来听听嘛~~~”
青年一伸手捞了那猴,在空中晃晃:“这猴儿呀,你又曾清蒸过,又曾油炸过,又曾烧烤过,又曾红烧过,却到现在仍在这活蹦乱跳的,看来这辈子入你腹中的可能性是不大于零了。”
“看看,现在说要生吃猴脑都吓唬不到它了!至于说喊你‘师傅’……”
“哼,拿块镜子照照看,你哪像三十来岁的人嘛!”
“这个姑且不说,不知是谁上次一封飞鸽传书把我叫去医病的时候口口声声声称救活了那一人就与我不再以师徒相称而以平辈论处的喔?”
扁扁嘴,雪衣人一脸的嗔恼:“有吗有吗?我怎么不记得了?定是你做梦梦到的!与我无关!哼,还是小小的时候乖,直嚷嚷要和我一直在一起。现在倒好,连叫声师傅都不肯!”嘟嘟哝哝的拨着筷儿生怨。
席中一十五六岁的少年忽笑了,“云叔叔,恭喜你经过这么多年,终于由十八九岁的模样长至二十一二的样子了啊!啊呀呀,不知道再过个十来年,您会不会看上去还是才与我同龄呢?”
雪衣人大大的眼睛瞪了,“曲昱臭小子,我这叫天生丽质你懂不懂?哼,翔,航,看你们把人家一个好好的小孩儿居然教成这种未老先衰样!”
居右之人一脸的无奈,“卿卿,好歹昱儿也是我们的接班人嘛,自然要让他早点成熟啦,想当初我们在他这年纪,已经是擎天宫的实际操控者啦!再说了,若不早些使他有足够能力接掌擎天宫,我与翔,就总有一人无法陪在你身边。你呀,没心没肝没肺,哪懂得我们的痛苦!”
吐吐舌,雪衣人一跃而起,拖了少年便往外跑——
“为了弥补你残缺的童年,我决定,今天打雪仗!走喽——”
少年哇哇大叫:“是你自己想出去玩雪,拖我是当垫背的吧!”到底还是乖乖跟了出来。

黄昏院落,风细细,雪垂垂。远处,潇洒江梅,向竹梢疏处,正横两三枝。
那雪衣人扑入雪中,盈盈的笑了,一如初雪的精灵。一双眸子,尽夺天地灵秀。隔了窗棂,青年幽幽的看着,低声苦笑:“我是想啊!可你,却每每只肯留个背影与我。你从来,都未看出我分毫的心思……”低低的呢喃,只说给自己听。
院中的人已在捧雪大笑:“翔、航、月霄、重雪——快出来啊!难得今年有这么好的雪呢!”
青年低低的笑了,不由自主起身向院中行去,加入那欢笑的诸人之中。

雪花,飘飘扬扬落下,整个世界俱是银装素裹。
远处,有人一路的嚷了:“云公子,令兄白门主与赫帮邹帮主都着人送礼物来啦!您快来收一下啊!啊——”
转瞬,来人的大呼一变而成了惨呼——雪衣人眼明手快一手拎衣领一手塞雪团动作熟练到家显然已经过千锤百炼的偷袭造成的直接后果。
雪衣人显然心情甚是舒畅,拍着手遗下一路的笑声,脆生生回荡在这一片温馨的天地中,久久不散……



呵呵呵呵,写了半年多的文文终于是完结啦!放鞭炮放鞭炮!
还有两篇番外的,却不知道何时会上传了——四六级成绩马上要出来,出来后还有没有那个心情打东西?是个未知数……
两篇番外,冰情的那篇,发生在正文故事之前,大熊猫的那篇,则发生在尾声时间之后……哎,本来想让他生一群熊猫宝宝的说……国家珍稀保护动物呢……可以答应了人家啦……(小小声问一句:可不可以不要写啊?很有罪恶感的耶!) 

番外 蒹葭苍苍
此生此世,纵是云里雾中,纵是千山万水,纵是前尘过往俱忘尽,曲航宇亦知道,自己绝忘不了当初的刹那惊艳,一世倾心——
不愿意就此倒下,不甘心就这般撒手人寰。所以,才一路撑到这里。所以,即使是用爬的,他也要爬回去!
只是……艰难地再挪动一下,唇边不由浮现一缕苦笑:看来,真的是要埋尸在这荒山了啊!只怕,除翔外,无人会知道,堂堂擎天宫少主居然会死于群宵之手。自己,实在是太过托大了一些。若是翔在此,以他的聪敏与冷静,想必断断不会弄至这般光景吧!想起双胞胎哥哥,心中忽痛了一下。若是今日自己也将性命断送在这里,顿失半身的翔又将如何自处?
他忘不了,三年前,一向活泼好动平日里每每与自己狼狈为奸的哥哥,自暗堡回来后,忽而性情大变,竟似一夜之间突长了十岁一般,再没了往日那跳脱的孩子气,眸中淡淡漠然,时不时掠过缕缕悲伤……与甜蜜。方开始时,他不敢问,问了,翔似乎就会变得更陌生。到后来,翔每年春日的某天,都会悄悄一人独坐,抱着一只鞋,坐于宫中最高之处,任风吹上一整天,谁也不理,连他也不理。然后一连几日都郁郁沉沉,什么事情都不愿管。奇怪的是,父亲居然默许了哥哥这样的行为,甚至在那日前后数天,都不再摊派哥哥工作,似是有意让哥哥静静心一般。终于,有一日,翔醉了,扯着他絮絮叨叨醉言醉语说他的小猫咪。说他怎样对那只挂在树梢上的小猫儿一见钟情,说那只小猫儿是如何如何的古灵精怪,说那只小猫儿是如何如何的迟钝,连他们为了他而争吵都不知道,直当他们天生犯冲,说他……怎样的眼睁睁看着那只小猫儿坠下崖去而他却无能为力。那晚哥哥一脸痛苦一脸悲伤一脸懊悔地喃喃着,若是,若是他的武功能再高那么一点,会不会,他的小猫儿就能平平安安开开心心留在他的身边,伴他一同度过每个春夏秋冬?
翔一直说一直说,甜蜜与痛楚并存。航不知道那究竟是怎生的一种滋味,能让素来聪明洒脱的哥哥变化如此之大。纵使双胞胎之间独有的心灵感应让他在那日能感受到翔失去他的小猫儿是的那股心若死灰的空落。
一阵钻心的疼痛传来,航忍不住轻喘一声,逸出丝苦笑。据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是不是会想到翔日后的悲痛的自己,也离大去不远了呢?只是……咬咬牙,不论如何,求生的意志绝不能有丝毫的减退,否则,就真的——半点希望也无了。
艰难地挪动着。竭力维持住心头的一丝清明,不让自己就此沉睡。
身心俱疲。真想闭上眼好好睡上一觉啊。只是,若睡了下去,恐怕就没有醒来的一刻了。
昏昏沉沉间,一阵悦耳的声音悠然响起:“喂,要我帮你么?”珠落玉盘,清脆如歌,一下子惊醒所有的神智。浑身一振,全神戒备。暗暗凝聚身上所有尚余的那一点点功力,以备最后一击之用。
微微抬头,最先撞入瞳孔的是一对玉足。纤巧嫩白,就那么踩在一地的枯叶上,竟让人不由得暗暗心疼,惟恐为那腐叶伤了这完美的艺术品。十个圆圆可爱如婴孩一般的脚趾不安份地轻轻翘动着。再抬头,白衣乌发,清雅自得。然后,眼角眉梢蕴满温暖与好奇的面容就这般的映入眼帘,也映入心尖。这一印,便是一生一世、刻骨铭心。
很美的人,一袭素衣那么一立,竟使这荒山野岭陡然生出无限生机。对着那笑容,无端的,心中只觉一阵放松与安然。有这人在,似乎自己必能度过这一劫。轻轻吐口气,眼皮又涩又沉。想回个笑容,却觉连嘴角都无法扯动。算了,醒来后,再好好将他留下罢。曲航宇迷迷糊糊这般想着。
迷梦间,只觉身体不知为何物所缠,竟似要将周身的热气都丝丝缕缕全抢走一般。冷彻心扉。正辗转间,忽然有什么轻轻偎来,温暖且轻柔,驱去那难耐的寒。不由得想要更靠近那热源,不由得想拥着那温暖永不放手。
不知过去多久,忽醒转。曲航宇突觉怀中有微微的吐息。一惊,全身绷紧。小心望去,却不正是昏睡前所见之伊人?正好眠间,星眸微闭,吐气如兰。长长翘翘的睫如休憩的蝶悄然不动,阴影撒在微微泛着粉红的玉颊上,宛若幻梦一般美丽而惑人的精灵,似乎一放手就会消失无踪,再无处可觅得。双手不由一紧,却换来怀中人不满地蹙眉嘟唇,可爱得……让人想咬上一口呢!而他,也真的悄悄咬了下去。轻轻沾上一沾,如初初花的蝶,旋即分离。心跳如擂鼓,咚咚咚咚,慌忙欲捂胸,免得这惊天的响动扰了伊人美梦。
手方动,就后悔了。与自己相依相偎在这几件衣衫之下的伊人,一丝不挂。自己的手臂,正搁在美人腰间,这一挪动,那种丝般润滑的触觉,却是牢牢吸引住了自己的手。如痴如醉,只想再多品尝一口这甘美异常的味道。偷偷的,手抚遍了佳人的上身。下面的,他可不敢去碰触。就怕,碰了,自己会忍不住将伊人压倒,不顾一切地索取。他今年十七,许是父亲担心他重蹈哥哥的覆辙,早早的,便已让他知晓欲望的味道。唇边不由又逸出苦笑——原来要忍住已近成形的欲望,真的,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呀!不敢再玩火,忙将手乖乖复位。静待睡美人的醒来'自由自在'。
如清晨欲展翅的蝶,羽睫微微扑扇,眼还未张开,先小小打个呵欠。看来睡意似乎很浓,伊人居然又开始入眠。只是……不知是今天第几次的苦笑,这人,居然拿那软软滑滑的脸蛋一个劲地猛蹭自己胸膛,还一付很开心很舒服的神情。有美人投怀送抱,本是妙事一桩。可若是不得不做柳下惠,就不是那么幸福的了。竭力忍住开始反应的身体,却止不住激烈的心跳,终于惊醒了半梦半醒的伊人。然后见着了一个迷迷糊糊有点呆呆的美丽人儿。
然后知道为什么有“静若处子,动如脱兔”这种说法了。清醒了的伊人,又是另一般的风情,变幻出万种的模样,宛若出了林的风,无所定型。这样的他,鲜明生动,不再有那种虚无缥缈的感觉,似乎可以抓住呢。航眼睛闪了闪,无声笑了。

伊人说他叫“云风卿”,让他喊他小云云云小风风卿。他微笑,偏要喊“卿卿”,气得那人一蹦三尺高。坏心眼的想,气红了颊的卿卿,实在是很漂亮呢。私心里,希望伊人的这般模样,只为自己独享。

那日的心灵感应吓坏了翔,所以他远远地赶了过来,并带回翘家的卿卿。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感谢那个让哥哥忘不了的人。航知道自己很自私,可是,不管怎么说,他都不希望哥哥与自己抢人。如卿卿这般可遇而不可求的人儿,谁能不被诱惑?即使他从来不愿主动去诱惑人。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只是,怎料想,卿卿居然就是哥哥口中的小猫儿!那一刻,看着哥哥双眸中光彩乍现紧紧将伊人拥入怀中,航的心中慌乱惊恐异常。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自己一见钟情再见倾心的人儿,居然就是翔苦苦相思三载的那一个。无以名状的种种感觉刹那间悉数涌入心头。上天到底开了怎样的一个大玩笑啊!为什么,要让他们兄弟分别与不相识的伊人相遇?为什么,要让他在看到眼前二人相拥时心痛莫名?为什么,要让他听到伊人说再不使用“白君潋”那名时心情忽飘扬却又闻说他依旧是翔的“云哥哥”时心又沉沉沉入冷暗谷底?
卿卿已坠入黑甜梦乡,他与翔却半点睡意也无。相同喜欢那一人的心情,相同追索贪恋那一人的目光,相同……不愿放开那一人的手。他们不但有相同的容颜,还有相同的心爱之人。这一团乱麻,怎生得了?
秉着烛,二人相对无言。退出么?以成全翔三年的相思憔悴?心尖刹那揪紧,竟似连呼吸也不能够。有的人,若是相逢,便是永远也无法放手,至死方休。苦笑,若自己的卿卿与哥哥的云云也是双胞胎,那该多好!
翔开了口,“航,打算怎么办呢?”似在问,又似在叹息。他又能怎么办?看着平日里总是做决断者的哥哥抑郁且无措的脸,动动嘴角,涩然一笑:“翔,自小我们就很少相争。要么你让我,要么我让你。对我们而言,没有什么东西能及得上手足之情。只是,这一次,我,都无法相让。即使,你比我多爱了三年。”
静静看西窗烛影,翔的眼,有些蒙蒙胧胧。“我想,我也无权命你退出。只是,如你所言,云云,我是次生此世都不能放手的,无论如何都不能放手。尤其是历经了三年前的那场生离死别后的今日。”
双目对上,看清了彼此眼中的坚持与决然。轻轻咬了咬唇,他问:“那应该怎么做?”以他对卿卿的了解,那人是最讨厌被要求什么的,也是,最讨厌麻烦的。只要是相争,就免不了有红脸的时候。那个人,只怕会因而远远逃走避开吧!若是知道他们是因他而不合,只怕,日后,他啊定会躲得……让他们再也寻不到。
一片寂然,惟烛在火中爆出闷闷的劈啪声。
然后他们决定和平竞争,将与伊人相处的机会时间对半分,看谁最先打动那颗七窍玲珑却独独于情爱一途一窍不通的心。
他们,都高估了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月余的朝夕相处,他们只觉越来越无法将眼自那人身上挪开,只期望朝朝暮暮,相对白头。一日翔苦笑,说他们无异于饮鸩止渴。他也笑,明知是饮鸩止渴,偏偏,无一人能舍得下。有时就想,若日后卿卿真的在他们之中择了一人,那另一个,又将如何自处?到那时,真能洒洒脱脱说再见吗?卿卿,遇上你,是我们的幸,还是不幸?
卿卿还是走了,留下包裹和小猴。初时,他和翔都以为伊人是被人掳了去,忧心如焚,八卫也自责不已,俱前来请罪。几日后,接到一信,却是伊人所书,要他们别担心说是要出去走走还让他们照顾小猴。与翔相对苦笑,在伊人心中,原来小猴都比他们重要。后,有消息传来,说江湖上新出现一特立独行的神医,与一武艺高强的剑客同行。那行事的风格,可不正是伊人的放大版么?命人收集信息,过不出所料。心下稍安,纵望穿秋水,却不能再这般贸然出现。他们,不愿再承受伊人再次的远遁。
消息一条条传来,那二人,当真是天生的惹祸精。才不过半月,黑白两道的麻烦都惹下了。顾冰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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