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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阀-第6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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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参政的地方重建经验更为难得!倘不派他宣抚河东,朝中又有谁人?”

他这么一说,折彦质一时倒也找不到反驳的理由了。因为对方只抓住一点,就是秦桧当初在河南府出色的重建政绩,这本是秦会之的功劳,现在却变成了他的死穴!

两大首脑歇了战,喽罗们却来了劲,各执己见,争个不休。那郑仲熊,魏师逊一班人,竟也与折彦质一系保持一致,极力拱秦桧出任御营使。

赵谨有心留秦桧,又压不住徐良这边,左右为难,只得瞪双眼睛看着大臣们你方唱罢我登场。双方谁也不肯让步,把个秦桧急得没奈何,心中暗骂郑仲熊,你个腌臜泼才!是不是拿了我的金子私吞了?并不曾给沈择?要不然,官家怎么没个态度?

这一日早朝,算是白瞎了,御营使,河东宣抚使,一个也没议出来,最后只得草草散场,各回各衙。

徐六看得明镜似的,折仲古替秦桧出头,说不得,私底下已经有了暧昧。这厮,断断留不得!非得赶出朝廷!老九当初劝我的话真没错,此人,用不得!

秦桧更是撞墙的心都有了。本以为十拿九稳的事,没想到横生枝节,现在已经跟徐良撕破脸皮了,可自己的去留,还是个未知之数,实在难堪!这可如何是好啊!

折彦质倒不那么急,秦桧能拉过来就拉,拉不过来反正徐良也不会用他了。他们自己生了龌龊,空出个参知政事的位置来,也未尝不是好事!

却说中书的大员们回了三省都堂,仍自去办公,秦桧哪里坐得住,到自己办公堂屁股刚沾椅子,又窜起来,竟丝毫不避讳,拿几本折子充样,径直往折彦质处去了。

见到他进来,折彦质先叹了一声,未及说话,已听秦桧道:“大王救我一救!”

“唉,方才朝上的情势你也看到了,不是我不帮你,实在……”折彦质又叹道。

秦桧坐在他对面,耷拉着脑袋:“若如此,下官只能远窜了。”

“这也是没奈何的事,人就抓住你一点,说你有治理收复地区的经验,朝中谁也比不过。你当初在河南府,若是混日子也就罢了,怎么就那么起劲?非干出一番政绩来?”折彦质笑道。

秦桧听在耳里,很不是滋味。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打趣我?消遣我?昨日你一本正经,胸有成竹的模样,好似诸葛武侯一般,今日怎么?让徐六噎住了?只是这些话,他是断断不敢说出口的。

沉默片刻,秦桧道:“非说我经验丰富,我也不过是作了几年的河南知府兼西京留守罢了。河南的情况能与河东相比么?知府又能与宣抚使相比么?非要说经验,那太原王的经验最丰富,何不让他继续兼管着?这只怕也正合了徐相的意!”

“那哪成?徐卫已经身兼两地长官,若再正式接管了河东,那还了得?”折彦质道。

“纵使他不成,那陕西的官员,熟悉河东的不少吧?非得从朝中调?”秦桧随口道。他本是随意那么一说,折彦质却听进了心里,一时沉默不语。秦桧因为焦急,嘴里一刻不得停,喋喋不休,麟王是一句也没听进去。

再说那一边,徐六越想越气,铁了心要撵秦桧出朝。便召了朱倬和李若朴来商议。

“麟王只是要他作御营使,我们虽极力反对,但官家拿不定主意。要想作实此事,恐怕徐相也得推一个御营使的人选出来,才好与他们争辩呐。”李若朴道。

徐良靠着椅背想了半晌,坐直身子道:“这不难,御营司本就是个空壳子,没甚要紧的事。李参政或朱参政,两位兼任就是了。”

“嗯,只需紧紧抓住一点,强调他在河南的政绩,又说朝中没有人比得上的,不怕他不去。今日朝会上,非但麟王替他说话,那显谟阁郑学士,枢密院魏编修等大臣,都替他进言。相公现在知道,那日下官所言非虚吧?此人,暗里藏奸呐。”李若朴道。

“悔不早听公言啊!”徐良直摇头。“其实不瞒你们说,早在我奏请圣上,调他回京之前,太原王就再三嘱咐过我,说此人城府极深,貌似忠良,实则不妥,劝我疏远他。当时,我只当是太原王白话,没往心里去,如今想来,他是比我看得透。”

“当初他作西京留守兼知河南府,跟太原王离得近,有来往,想必那时太原王就看清了他。相公因为爱他之才,一力提携,倒没注意罢了。”

第三卷第八百三十章调走张浚

第八百三十章调走张浚

兴元府,衙署大街上,徐卫骑着他那匹汗血宝马,踩着小碎步,不紧不慢地前行着。两个随从小跑着一左一右跟在马旁,这天有点风,吹得徐卫的官服大袖猎猎作响,瞅着要到宣抚司衙门了,他便勒了缰绳。谁知那马不知什么原因,竟收不住缰,一溜烟地往前窜了!徐卫手头又一紧,战马长嘶一声,竟人立而起!差点没把太原王给颠下来!

这一下可坏了事,不说徐卫两个家丁,那宣抚司衙门前的卫兵也一窝蜂地抢下来,都去扯缰绳,这才把马拉住,将太原王扶下地。众人七嘴八舌地问道:“大王无妨吧?”

徐卫甩甩袖子,一挥手,摒退了众人,牵过缰绳,抚着那马脖子叹道:“到底是战马,本该驰骋沙场,奈何终日驮着我在这街市招摇,倒委屈了它。”说罢,又抚摸一阵,这才抬阶而上,进衙门去了。

你道川陕宣抚处置司,是四川陕西两地最高权力机关,当雄伟宏大才是。其实,不过是小门小户,甚至并不显眼,连兴元知府衙门也不如。只因这州治府治,一般都是固定的,百年不变。但宣抚司可立,可撤,甚至要根据局势而迁移。再者,宣抚司权力极大,但编制极小,只宣抚使一人、判官一人、参谋一人、参议一人、主管机宜一人、干办公事两人、准备差使两人、准备差遣两人,总共加起来十一人,因此便没有必要如此讲究。

进了衙门,绕过正堂,往左厢去,便是宣抚司官员日常办公所在,右厢是会客接见场所,后面便是吃饭的地方。太原王进去的时候,在外厢办公的干事准备们都起身,徐卫不等他们说出话来,便一挥手,众人又都坐下去,继续忙。

经过马扩和张庆两人的签房时,打个招呼,倒是张浚还没来。进了自己的签房,还不忙坐,端起已经泡好的茶喝两口,又站在窗前打望片刻,爽爽精神,这才到案桌后坐定,从那堆得有一尺多高的文书中取出一件来,细细看。

正看时,突然瞥见有一件公文单独放在旁边,一瞄封皮,竟是朝廷中书发来的省札。徐卫一见,便撇了手中公文,单取省札来看。这札子是首相次相联名签发的,只几句话,说了一件事情。

徐卫看罢,脸上露面狐疑之色,朝外唤道:“请张参议来。”

不一阵,张庆踏入签书,直接道:“大王看了?”

“早上收到的?”徐卫举起那本省札问道。

“是,卑职看时也觉得诧异,这没来由的,怎么调了他去?”张庆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徐卫想了想,不得要领,便又请了马扩来,将省札给他一看,后者顿时啧啧连声:“这倒怪了,他在本司多年,虽然加官不断,却从未调职,这回是怎地?”

你道那省札说的是甚?调川陕宣抚判官张浚,河东公干,权河东宣抚使!

张浚最初是作地方官,后来在枢密院勾当,再后充了一回陕西宣谕使,然后就留了下来,从参议一直作到宣抚判官。虽然不明说,但任谁都知道,张浚在川陕,等于是朝廷的耳目,说得直白些,就是监视徐卫的。这么多年一直没动,现在突然调去宣抚河东,难免使人意外。

但徐卫细想,也觉得无可厚非。张浚在川陕这么些年了,熟悉情况,河东又是西军一力收复的,从川陕宣抚处置司调人坐镇河东,也在情理之中。而且,川陕官员,除了张浚,就再没有合适的了。你不可能调一个我的亲信或者心腹再去宣抚河东。

只是有一点,朝里难道没有人了么?非要从川陕调?再有,把张浚调走了,谁作川陕宣抚判官?是从川陕提,还是从中央派?

“呵,是什么事让大王一早就把参谋参议都聚了起来?”张浚踏进房来,打趣道。

张庆见他来了,拱手道:“给张判道喜,恭贺荣升!”

“恭喜恭喜!这你须得请上几桌,才走得了!”马扩也道。

张浚听了一头雾水,疑惑道:“什么荣升?又怎么走?到哪里去?大王,何事?”

徐卫笑容满面地将那道省札递出:“自己看罢。”

张德远打量着几人,上前接了札子,翻开一看,虽然极力还保持镇定,但眉宇之间的喜色,是怎么也掩饰不住了。说老实话,张浚在川陕宣抚判官的位置上干了多少年了,也该提升了。现在可好,直接提成河东宣抚使,方面大员!而且,既担任宣抚使,那之后,少不得还要加官进爵,才配得上身份职事!

“怎么?不说两句?”马扩笑道。

“这……这……”张浚看来是欢喜得紧了,一时说不出话来,只满脸灿烂的笑容。

徐卫站起身来,到张浚跟前,正色道:“说老实话,我是真舍不得你走。想你我共事多年,合作无间,你这一走,简直是拆我的台啊。却又没奈何,人往高处走,我不能拦着你。罢罢罢,只盼你在新任上,建功立业!”

张浚虽然大喜过望,但听了这话,还是躬身一揖:“多谢大王!谢大王多年来的指点提携!”

“你说这话便是打我的脸!徐某一介武夫,这么些年,多亏得你指点!不论是对朝廷,还是对下面,我一直都说,川陕能有今日之局面,张判有大功。你这一走,我那小子拜师的事,只怕也黄了。”徐卫笑道。

张浚长舒一口气,又把札子看了一遍,唯恐有差。徐卫知他心思,笑道:“你不用急,想是事情紧要,朝廷先发了省札下来,催你赴任,所以用个‘权’,等你到了任,自有天子诏命来,到时候把这‘权’字去了,你便是河东军政长官。”

张浚不好意思地笑笑,道:“在川陕多年,襄助大王,这猛一下让我去宣抚河东,倒有些措手不及。”

“有什么措手不及的?河东诸府、州、县的官员,基本上都是从川陕过去的,谁敢不听你这老长官的话?再说那河东诸军,本就受我司统辖,你去作了宣抚使,他们敢不遵节制?张宣抚一过去,只管大刀阔斧地施展!”张庆道。

这话却是实在的,河东军政班子,都系出川陕,或许朝廷也是考虑到这一点,所以调张浚去坐镇。

徐卫接过话头:“以你的才干声望,在河东肯定是如鱼得水。我虽舍不得你走,但照实讲,这事却也帮了我大忙。川陕这一摊子我尚且繁杂,兼管河东实在吃力,这下好了。”

张浚欢喜归欢喜,却也知道,想要在河东宣抚使这个位置上坐稳,不关要有朝廷的任命,还要有太原王的支持。因此对徐卫一揖:“至今往后,虽隔着条大河,但求大王看在往日情份上,多多照拂。”

徐卫知他意思,当即表态:“你放心,我说过,你的才干声望,绝对能弹压住地方。便真有个什么,你张宣抚一句话,我敢不从命?”这话说得极客气,也是为了照顾这刚刚荣升的宣抚相公脸面。

张浚听了,果是受用,但表面仍必须恭敬:“多谢大王抬举。那我这……”

“朝廷这样子,看是催得急,你也得麻利些。先把本司的公务交割了,这样,你就交给张庆。河东诸事,我也整理整理,到时候交给你。家里你肯定也要打理,就不必在衙门里呆着了,回去忙吧。但有一条,你定在几时走,一定要知会一声,我们多的不说,大家同衙共事这么些年,总要给你践行才是。”徐卫善解人意。

张浚感激道:“多谢大王体谅,那下官这就请了张参议去,交割公务。”

徐卫不再多说,伸手作请,张浚即和张庆一道出了房去。马扩看他两人出去,回过头来,却道:“按说,他的位置不会轻易动的,难道朝中没人?”

“不好说,现在朝中局势也诡异得很。”徐卫肃色道。

马扩点点头,又道:“不管怎么说,他这一走,大王倒少些烦恼。”

徐卫轻轻一笑,不置可否,却道:“河东的事,你最清楚,先来帮我理理,到时候好交割给他。”

“是。”马扩应了一声,两人便在房中忙活起来。约莫要到中午时分,张浚和张庆那头交割完毕,本来,川陕大事皆决于徐卫,他这个宣抚判官只是协助处理而已,也没多少要交割的。

张浚便过来徐卫这边,交割了河东事务,他便要告辞回家。因还未到散值时分,众官也不去相送,便闲话几句,由他去了。

徐卫等他出门以后,突然想起什么,单独一人追了出去。到衙门外,见张浚已经在往马背上跨,他忙唤住:“德远兄留步。”

张浚忙回身:“大王还有何吩咐?”

徐卫手一伸:“你等等。”语毕,吩咐旁边卫兵,轻声说了几句什么。那军汉领命而去,往衙门旁边绕。一阵之后,牵了徐卫那匹坐骑出来。

张德远会错了意,以为徐卫要送他,忙道:“使不得,使不得!下官不过是回家去,大王……”说到这儿,他停住了,猜测着太原王是不是有什么机密的事,不方便在衙门里说,偏要在路上讲?

却见徐卫牵了那马缰绳,又抚几把,对他道:“德远兄,你此去河东,责任重大。少不得要各地奔波,你虽是文官,在川陕久了,也是终日马来马去。我这匹马,原是辽国送的,脚力极好,一日能行四百里以上。如今,便赠与兄代步。”

张浚受宠若惊,连连摇头道:“不可不可,这是大王宝马,下官如何敢夺人之美?”

“你我何须客气?实话与你说,我如今想再亲自上阵,已是不可能了。留着这良驹,成天招摇过市,也是委屈它。今早来,差点没摔我下背,你骑了去,比我有用。”徐卫道。

张浚还想推辞,徐卫急了:“你若再辞,便是矫情了。”

张德远推辞不过,只得拜领,再三感谢徐卫,方才去了。没两日,家中安排整齐,收拾了行装,便来宣抚处置司辞行。徐卫命在城中顶好的酒家设宴,本司官员尽皆出席,连两兴安抚司、兴元知府衙门、利州路提刑司的官员也出了面,替张浚送行。

到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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