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合租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抢来的皇妃椒房擅宠:帝宫欢-第10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虽然殿里没有银碳取暖,可有热水,也是好的,脱下满是冰渣子的裙衫,她摒退宫女,让自个赶紧埋进木桶里。

    袅袅的热气下,唯有自己能瞧到,双腿隐秘处的不堪,些许的不堪一触到水,就生疼起来。

    这样下去,长久不是个办法,她是否该利用有限的资源,给自个调配些药膏呢?毕竟,太医院哪怕能要来伤药,却都是治标不治本的。

    神思间,听得纱幔外,传来巧儿的禀报声:

    “主子,刘太医来给主子诊脉了。”

    奇怪,她没有生病,倒却是有太医前来诊脉,不过,瞧这样子,不像是太后吩咐的。

    毕竟,用肩辇送她回宫,已是莫大的殊荣,以太后之尊,又何必再多此一举呢?

    至于玲珑,表面上没有什么,可也没有道理,对她如此上心。

    难道说——

    她敛回思绪,只要是涉及他的好,她都不愿让自个多去想。

    “让太医稍后,我马上出来。”

    起身,快速擦干净身子,换上厚厚的锦袍,走出殿去时,刘太医早奉命候在那,按着规矩,在她的手腕上覆上一块丝帕,再行诊脉,诊得倒很是仔细,半盏茶的功夫,方道:

    “主子的玉体安好,只是体质偏寒,加上今日又被雪水侵袭,虽没有染上风寒,还是得调理防范一下,微臣给主子开贴方子,以后每三日,微臣就会来给主子诊脉,调理主子的玉体。”

    “刘太医,你是奉谁的旨意过来?”

    这刘太医并不眼熟,当初,她是夫人的尊位,和采女的位分所能使的太医自然品级是不同的。而,传太医来替她诊治的人,该是只把这旨意传到太医院,再由太医院遣了人来。

    “微臣是奉了邓公公的吩咐来替主子调理玉体。”

    果然如此,邓公公的吩咐,自然是西陵夙的意思。

    “我的身子一直还算是好的,刘太医不必这么费心每隔三日来开一贴方子。”她自己本身就精通医理,又何必要劳烦刘太医呢?

    “这——主子有所不知,皇上的意思,是希望主子能尽早为皇上孕育子嗣呢。”刘太医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这句话。

    子嗣?!

    这两个字落进奕茗耳中,无疑只让脑子轰地一声,西陵夙竟然想让她为他诞下子嗣?

    怪不得,路上甫放过她,回宫后就这般的强占。

    然,后宫虽然嫔妃不多,可愿意为他诞下子嗣的,却是大有人在,更何况,开了春,便是迎娶汝嫣若进宫之时,随后,按着惯例,在新帝继位的第二年,同样会广选秀女,是以,要寻诞下子嗣的女子,又何必轮到她呢?

    看样子,西陵夙是打算用这种法子捆住她,等她若怀上了他的孩子,为了孩子,想必,她都不会再像如今这样了罢。

    可,她又岂会让自个有机会去怀上他的孩子呢?

    倒是刘太医的话,让她神思骤然清明,早在先前,她就该想到这么去做了。

    现在方想起来,她真真是愚钝了,遂不再说话,只在刘太医准备去开方子的时候,轻声:

    “太医,还请在这次方子里,能开一味益母草。”

    “主子要这何用?”

    “太医有所不知,我体寒,是以,每月的月信来时,都需这味草药,方能让自个不那么难受。”

    “微臣明白。”刘太医领命退下。

    奕茗却是唇边浮起淡淡的笑意,不过半个时辰,刘太医开的药便熬好端了上来,奕茗接过喝下,遂说身子倦了,只将巧儿、卓雅摒退。

    而她在殿内,虽没有银针度穴,可以她对医理的修为来说,纤细的指尖却有着相似的功效,只迅速地在几处要穴上游走一遍,算算时间,日子其实也是差不多了,如此,便是催化一下。

    纵然这么做,对气血很伤,可,却能让她不必再受折磨,也不必怀上他的子嗣。

    太医若来诊治,也仅是她的月信受了寒气,淋漓不断罢了。

    这般想时,她方安然地躺下,果不其然,待到晚膳才过,彤史便来传她前往雨露殿伴驾,今晚,西陵夙仍是翻了她的牌子。

    不过这一次,她却是很快的洗漱完毕,还遵着彤史的吩咐,换上,司衣司新裁的桃红色纱裙,外面裹了厚厚的大氅吗,坐着承恩车送到乾曌宫的雨露殿前。

    今晚,又下起了雪,她进到殿内时,眉妩上得前来,替她宽去大氅,西陵夙还没有在殿内:

    “主子,皇上尚在御书房,还请主子稍候。”

    她没有出声,只漠然地走到内殿,坐到龙榻上候着,其实,在其他方面来说,他诚然是一名出色的帝王,只是,也正由于这份出色,不管怎样,她都不会容许自己再有任何将断不断。

    在出色的帝君跟前,唯有江山社稷才是最重的,其他的东西,都不过放在被摒弃的位置。

    而她,就是他曾摒弃过的东西。

    更漏声慢慢响着,殿里真是暖和,不自觉的,她将脸靠在床柱上,那些雕龙的图案其实咯在脸颊旁是疼痛的,但,却不会妨碍她稍稍的休憩。

    她的头抵在那,迷迷糊糊中,仿似有人走进殿来,步子却是极轻的,她下意识地一个惊醒,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果然是他。

    他的神色很是疲惫,甚至连朝服没有换下,就走了进来,潋滟的眸光看到她戒备的神色时,只愈发收紧,薄唇微扬:

    “别再使什么心思来躲着朕,你的任何伎俩,只会加重朕对你的惩罚!”

    “皇上这话说得真没意思,放着赏心悦目的不去瞧,偏是要来作践我,难道,这样对皇上来说,才有征服感?”

    他走近她,凤眸底却蕴了一丝凉薄的笑意,她俨然也察觉到自个被惊醒时,没有思考就出口的失言,可话既说了出去,又怎收得回呢?

    “怎么,吃味了?对,朕确实很喜欢汝嫣若,在她进宫之前,朕才会让你这样卑贱的女子侍寝!”

    “皇上的品味果然是独特的,放着宫里尊贵的娘娘不要,偏是好卑贱的女子。”很奇怪,明明知道,说出这样的话,自己的心里也不见得舒坦,却还是这样地顶撞他,而他听她这么说,哪怕,俊颜上依旧在笑,心里,一定是气的吧。

    “因为,对卑贱的你,朕才可以尝试些不同寻常的燕好方式,朕怎么会忘记,你曾经受了太后的吩咐,往那青楼里去研习技巧呢?这些技巧,朕如果不享用,岂不浪费?”

    他欺身上来,解开腰带,就把她的手顺势地缚在龙榻的杆子上。

    “放开!”她厌恶他用这种法子来折损她,可她的力气抵不过他的,他用身子死死压住她,不顾她反抗,依旧把那腰带将她的两手缚住。

    这样的姿势是屈辱的,就好像被人囚住的样子,而她的身子在他的跟前,一览无余。

    修长的指尖从她的胸前滑过,解开那桃红色的薄纱,曼妙的**出现在他的眼前时,依旧是让他的呼吸有些急促。

    不知为什么,自从抢占她以后,哪怕,再怎样告诫自己,她的身体不干净,可,对于这具身体的迷恋程度,却连他自己都是吃惊的。

    毕竟,这几次的临幸,她几乎没有任何讨好他的动作,最多的,不过是开始还反抗着他的侵占,到后来,就如同没有知觉的死鱼一样躺在他的身下,任他为所欲为,这样的情形,却让他这般的没有办法抑制。

    他的吻从她的颈部流连,接着,徐徐往下,他犹记得,昨晚些许的前戏,让他进入都不那么困难,而她似乎也没有那么疼痛,只是,最后,仍在他的残暴下,渗出血来。

    而私处受伤,这显然是太医无法去瞧的,太医能瞧的,也不过是好好调理她的身子,让她能尽快怀上他的孩子。

    或许,唯有孩子,能让她放弃再次逃离他身边的念头。

    作为运筹帷幄的帝王,要揣测出她的心思,并不难,难的只是,哪怕他揣测得出,但,他做不到放手。

    她在他身边一日,这种执念就会愈深。

    即便,她不爱他,没有关系,她爱他的孩子,也一样。

    今晚,他其实并不会再占有她,只是,担心她私处的伤口有没有好好处理,才翻了她的牌子,另一半的原因,也实是由于,他不想再临幸后宫任何一名女子。

    一年的麻醉,已经够了。

    再多,他勉强不了自己,也骗不了自己。

    现在,他的手顺着她的薄纱移到她的亵裤,轻轻一拉,她的亵裤就松去,而这一次,她却没有反抗,莹白的双腿都没有刻意的并拢,只随着他的指尖移到她的下身,她的唇边蕴起冷冽的弧度,而他在下一刻,也意识到了什么,指尖殷红一片,不是伤口渗出的血,竟是她月信来了。

    “皇上,看来,有段日子,我不能伺候皇上,还请皇上放开我吧。”她语意悠然,双腿在他的神色一变后,微微收拢。

    卑贱到,摆出这样的姿势,让她的忍耐,快要濒临极限,可,西陵夙却是淡淡一笑:

    “即便你来了葵水,每晚,朕都会翻你的牌子,你也只能躺在朕的龙榻上,直到朕对你厌倦为止,所以你与其想用什么其他法子来让朕不能临幸你,不如想想,怎样让朕对你的身体失去兴趣,譬如,为朕怀一个孩子,然后失去这曼妙的身段,朕才会考虑,还你要的清静。”

    “休想!”没有任何考虑,脱口而出的,就是这句话,觉到他的眸光一黯,她转了言辞,“我只答应随你回来,没有答应为你诞育子嗣!作为帝王,一诺千鼎。难道,你又想出尔反尔,用其他人的安危来胁迫我?”

    当初,她答应随他回来的条件,便是从今以后,别再用任何人的性命来胁迫他,在他当政一日,也必须护得一日未晞谷的安宁。

    可,在上次强占她时,他却已出尔反尔。

    如今,既然她被他识破,对他的得寸进尺,她难道还要因着胁迫,逆来顺受吗?

    其实,随西陵夙回帝都这段日子,如果萧楠愿意,足够向觞帝求援,哪怕,萧楠没有这么做,西陵夙也绝不会再冒然去往那边,用萧楠胁迫她。至于奕傲,萧楠答应她的,也定是会做到的。

    所以,与其说因胁迫,逆来顺受,不如说,哪怕她再排斥、抗拒,始终,她的心,对他做不到彻底的拒绝。

    毕竟,爱,不是说收回,就能收回的,否则,在生命消逝的时刻,她不会说出那一句话。

    真可悲。

    她能做的,仅是让自个彻底对他失望,让他彻底对她厌恶,在伤害中,断去这段孽缘。

    伤害——曾几何时,竟只剩下伤害!

    “好,朕不会再用任何人来胁迫你,但朕对这葵水没有任何的避讳”他欺身压在她的身上,语意冰冷地说道。

    自古,女子的葵水被视为不祥,在葵水期,更是男子极其避讳行房的时间,没有想到,他竟是会说出这样的话。

    “我累了,今天一天,我很累,还请皇上,容我歇一晚,可以吗?”她的声音软了下来,不知怎么回事,她的头晕得厉害,他这么压在她的身上,更让她很不舒服起来。

    他这才意识到她的脸色,其实从他进来开始,就一直不太好,手覆上她的额头,掌心是灼烫的。

    那个昏庸的太医,竟然回禀说,她的身子一切安好,没有受寒。

    他忙拉过一旁的锦被,捂在她的身上,她的脸却是用力一挣,要挣开他覆着的掌心:

    “要朕放你一晚,可以,给朕乖乖地躺着,不要乱动!”

    他发狠地说出这句话,明知道自己身体不好,还在雪地里堆雪人,只为了延缓去玲珑那的时间,让玲珑不悦在先,又用冰冷的手去替玲珑捶腿,生怕,玲珑会容下她,给她好日子太久吗?

    他是瞧得清楚她的心思,她图的,概莫是让整个后宫与她为敌,然后设计来陷害她,到那时,他不得不处置了她,才是她要的吧。或贬入冷宫,或驱逐出宫,总之,就是不成为他的女人!

    这般想着,掌心的力度却是温柔的,只是声音甫响起,带着烦躁:

    “传傅院正!”

    外面传来海公公的应声,早知如此,下午就该直接让傅院正过去,绕了太医院,反是让那些个没眼色的太医,胡乱派了名庸医!

    还让她生出葵水的事来糊弄他。

    越这么想,看着她难受地样子,他的话却是说不重的,只翻身从她身上下来,再小心翼翼地用锦被捂住她的身子。

    殿外,复响起细碎的步子声时,却是海公公一溜小跑进来:

    “回皇上,傅院正眼下正在仪瀛宫。”

    仪瀛宫是胥贵姬的住所,西陵夙眉心一蹙:

    “胥贵姬怎么了?”

    能惊动傅院正过去的事,显然不会是小事,而是事先没有禀报于他,只可能是——

    “回皇上,胥贵姬怀得龙嗣了!”海公公躬身,尖细的嗓子清楚无比地禀出这一句话来。

    这对于膝下尚无子嗣的西陵夙来说,意味着什么,自然是清楚的。

    而胥贵姬是胥司空的千金,家世背景显赫,这一胎若一举得男,对整个坤朝来说,意味着什么,也是再明白不过的
【冷宫薄凉欢色】31
    纵然,浑身烧得难受,思绪却是清明的。

    胥贵姬怀了子嗣,他的精力该有大半要放在那边了吧,至少现在,不管怎样,他得过仪瀛宫去。

    可,他却是只拥紧了她,斥道:

    “傅院正精通的又不是妇科,还不快传他来!”

    宫内如今主治妇科的是昔日顶替王院判的冯院判,可按着宫里的规矩,嫔妃一旦怀得子嗣,经冯院判确证后,却是需傅院正再去诊脉,以示郑重。

    所以,西陵夙这斥责,显然是斥得没有理由。

    但,他是帝王,哪怕说出的话,再不合规矩,做宫人的,也仅能是顺着。

    “是。皇上。”

    海公公躬身退了出去。

    西陵夙俯低下脸,瞧见,趁刚刚当口,奕茗只将身子弓起,背对着他,将整张脸埋进旁边的枕中,他用力将她的身子掰了回来,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