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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来的皇妃椒房擅宠:帝宫欢-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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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了一顿,她将手里的坠子递予她:

    “王妃,请将这转交给王爷,王爷就明白了。”

    这坠子应是能起到护身的作用,有了它,她才能在这其后的数场变故中安然到现在吧。

    而翔王离了它,确是波折不断。

    如今,还了这坠子,不仅能让西陵夙不再记怀,也但愿翔王就此否极泰来。

    至于她和翔王之间的种种,本来就谈不上开始,如此,更是干净,除了,欠下的恩情以外,都干净了。

    其实,有时候,强求着自己去还每一份恩情,到头,可能是适得其反,不如随缘,也好。

    一如现在,若再牵念着恩情,只会让翔王更加难舍,这一份牵念到头,该仅是换来四个人的牵缠,不过是痴、愠、怨。

    翔王的痴,哪怕她以前看不清楚,经历了昨日的种种,难道还不清楚吗?而翔王对她的种种,恐怕未必是对她,或许,是另外一个女子,一个,她形似的女子。如此下去,她虽是影子,只让翔王更难抽离。

    西陵夙的愠,翔王是西陵夙最器重疼爱的弟弟,她不能做他们关系转冷、乃至疏远的归结。

    风念念的怨,哪怕现在不怨,可假以时日,人非圣贤,谁又能做到不计较呢?有了计较,即会有怨。女子一旦有怨,做出的事,说出的话,便不再是先前的样子,到了那时,反会是翔王的不幸。

    这场牵扯不清的事,由她开始,就该由她结束。

    风念念起身,半躬身到蒹葭的榻前,双手接过那坠子,红艳艳的花,映进眼底,却是说不清的诡异。

    “谢娘娘。”将坠子握入手心的刹那,她低低说出这句话。

    “王妃,该谢的是你自个,本宫相信,你会让王爷走出困扰的那个圈。”

    是的,她对翔王来说,不过是个困扰,这个圈,迟早得有人引着,方能走出。

    风念念抿唇,微微一笑,那笑容是美的。

    这样美的笑容,翔王终有一天会心动吧。

    蒹葭在风念念离开后,便由千湄伺候着,用了汤药,复躺下歇息。

    只是,这一日,待到下午时,又开始淅淅沥沥下起雨来,帝都本是少雨的地方,连续两日的倾盆大雨,倒是让有些地方蓄水多了起来,西陵夙在御书房会见太尉时,让镇国将军带了禁军,协同帝都的官兵,往城中各处水区巡视,若有堤坝不足的地方,紧急加固,以提前消去这大雨带来的隐患。

    如此安排,待到镇国将军领命去了,太尉候在一旁,才上前,禀道:

    “皇上,眼下岭南的形式刻不容缓,臣虽已尽量召集了各军能用的将士,但加上圣华公主的二十万大军,也至多只有四十万,况且,帝都距离岭南路途遥远,即便尽力赶过去,恐怕士气上也远不及觞军。”

    毕竟此事尚属机密,连数位将军都是不得而知的,只知道,岭南一线因着觞兵的集结,形式严峻。

    “所以,太尉的意思,是朕该舍了钦圣夫人给觞帝?”

    “眼下,这是万全之策。况且,若钦圣夫人的身份被觞帝宣告出来,恐怕,反会累及皇上的圣名。”

    “但,她毕竟是朕的妃子,若弃之予觞帝,天下百姓也会笑朕连一个身边的女子都保护不了。”

    他说出这句话,心里清楚,不过是句托辞,太尉又岂会听不明白呢?

    “待时机成熟,皇上可以对外说钦圣夫人是被觞帝所掳,那么也就不涉及皇上的颜面了。而这也将成为最好的出兵理由。”

    “那朕对圣华公主又如何交代?”

    他和圣华公主有盟在先,只是这场盟约,显然因为觞帝突然聚集百万大师压进,而变得被动起来。

    “皇上对公主不必有任何交代,公主能明白皇上的苦心。再者,公主若知道自己的妹妹也被那觞帝夺去,想必更加会坚定和皇上同盟的决心。”

    此时,殿外传来邓公公的禀告声:

    “皇上,圣华公主请皇上往曼殊宫一去。”

    纵然他没有告诉奕翾这一事,但看来,奕翾已然察悉了。

    他拂袖示意邓公公退下,复对太尉,道:

    “朕知道该如何做,请太尉放心。”

    安太尉自然是放心的,这位帝王,他几乎从小就看他长大,也在很小的时候,就不顾艰辛,随他一并拉练士兵,他清楚西陵夙,或许远胜于先帝,也因此,他把他掌上明珠安子墨送进了宫,不为其他,只为了,西陵夙是值得女子交托终生之人,哪怕,他是帝王,子墨不会是他唯一的妃嫔,可,他确是能给子墨最好的一切,而子墨素来要的,也是足够强大的男子,除了西陵夙,这坤国天下,不再做第二人想。

    安太尉俯身退出殿去的同时,忽然右眼跳了一下,这一跳,让他有些不安,岭南那一役,都不曾让他这般不安过。

    西陵夙行到曼殊宫时,圣华公主刚好吩咐宫女摆上了晚膳。即便到了坤国,她还遵着昔日的一些旧习,譬如,由于锦国靠近南面,每日里的晚膳时辰都比坤国要提前一个时辰。

    当然,晚膳所用的,也不似坤国,大多是素食,并且主菜一定是一道褒得极浓的汤。

    她用膳不习惯宫人伺候,早早摒退众人,殿内仅他和她二人。

    “皇上,一起用膳么?”圣华公主着了稍厚的锦裙,领口绣着繁复的花纹,愈加把她的小脸衬托得绝色惊艳。

    西陵夙凝着她,莫名地,看到她会有片刻的心安,以及,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他颔首,在她身旁坐下,圣华公主虽然依旧在笑着,可笑意的背后,却是带刺的言辞:

    “听闻,觞帝已先发制人,将百万大军压到边境?”

    觞帝竟会出动百万大军,这点,是让她意外的。

    但,如若是要坤国的江山,为何又只屯兵在天堑不前呢?

    “公主看来居于深宫,也消息灵通。”这一语,无非是指圣华公主并不安分。

    而她本来就不会为了区区皇贵妃的虚名安分。

    “如果我安分了,岂不是就错过了这一出好戏?不知道,这一场戏,皇上准备怎么往下唱呢?”圣华公主亲自执起碗盏,替西陵夙舀上一碗汤。

    对帝王用一个‘唱’不啻是大不敬,可,她确是说了。一如,她现在还并不自称臣妾。

    “公主以为呢?”西陵夙接过她递来的汤。

    “若皇上真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自然当以一敌百,亲自率兵前往岭南,难道,以坤国的兵力,还怕那区区一百万的觞兵?加上有岭南的瘴气做掩,再多的觞兵都是抵不过罢?”圣华公主话里有话地提了这句。

    那次,她若不是中了瘴气,又岂会让太尉兵不血刃地擒获呢?

    那瘴气,俨然是太尉佯装归远爆发瘟疫,暗地里借着连日潮湿阴雨,所做的谋划。

    她吃了这一亏,女孩家的心性,让她始终是计较的。

    “但,觞帝此次所求的,并非是战,而是和。”西陵夙舀了一勺汤,慢慢用下,只说道。

    “和?”

    果然,觞帝停而不前,是另有所图。

    只是,她竟是不知道,坤国还有什么是值得让觞帝要和的。

    “朕有一事要问公主,不知公主是否有一位妹妹,封号为白露的?”西陵夙淡淡问道。

    圣华公主的脸色一变,旋即泠声道:

    “当然有,她是父皇在宫外所生,带回宫后,因为生性野蛮,自幼并不在宫里养大。不知皇上突然提她,所为何事?”

    话里这么问,心下,却是有一丝清明。

    “觞帝这次要的,就是令妹白露公主。朕还有一事想请问公主,觞帝和白露公主是否有婚约在先?”

    “哈哈,他竟然还要她?”圣华公主突然大笑出声,竟然,那名男子还要她!!!

    她本以为,是由于奕茗的逃婚,方让觞帝记恨在心,在国破时,见死不救,没有想到,哪怕隔了这么长时间,觞帝竟然还要她!

    而如今,父皇还在觞帝的手里。

    西陵夙从圣华公主瞬间做不到镇定的脸上仿佛洞悉到些许什么,然,他只不说话,静待圣华公主继续说下去。

    “我这个妹妹奕茗,确实是父皇当初做主,联姻给了觞帝,父皇还为此颁了旨,其后,觞帝更亲自到帝京迎娶奕茗,但,在践行宴席时,奕茗突然不见了,却是擅拿了我的宫牌,逃离出宫,父皇为此大怒,第二日,觞帝就不悦地返了觞国。想不到,隔了三年,他竟然向皇上要人,难不成,当初奕茗失踪的事,皇上也有份?这算不算离间呢?”圣华公主的语音冷,放下手里的筷子,问。

    锦宫上下,唯有她的宫牌能畅通无阻,奕茗也瞅准了这点,偷了她的宫牌出得宫去,还让父皇为此对她有所迁怒。

    对此,她做不到不计较。

    “是,觞帝向朕要人,朕也颇感惊讶。既然白露公主是公主的妹妹,想必公主最是熟悉,只不知朕的身边,是否有相似之人,才引得觞帝突然朝朕要人呢?”

    “难道皇上是怀疑我和觞帝说,奕茗在皇上这,才招来觞帝的兵戎相见么?”圣华公主的语意一转,复执起勺子,道,“只是,或许连皇上都不相信,从白露公主被父皇带回宫开始,我就没见过她的样子,包括整座锦宫,恐怕除了父皇外,也没人见过她的样子。听说是为了辟邪,一直在脸上戴了个狰狞面具,所以,即便她在我跟前,我都是认不出她来的。因为,她还不爱说话,连声音,我都记不清。”

    圣华公主继续给自己舀了一勺汤,可,这一舀,汤汁却是有些许因着手势不稳,晃了出来。

    汤汁溅入碗底的刹那,有些过往就一一浮现,仿似,就发生在昨日。

    从白露公主回宫以后,她的所有风采就都被这个戴着狰狞面具的女子盖过了,谁都说,锦国的圣华公主,是和坤国太尉之女风初初并列天下的美人,可,这份殊荣,最后,在父皇眼里,还抵不过一个从民间带回来的女儿,更让联姻觞国这样的事,落在了她的身上。

    哪怕,觞帝在传言里并非那样尽善尽美,她也只以为,父皇是疼惜她,才不舍把她嫁予那觞帝。

    可,在她亲眼见到前来迎娶奕茗的觞帝时,从不认输的她,在那时,却不得不认输,再怎样好强,都比不过,父皇那轻飘飘的一纸诏书。

    在父皇心里,最重要的,始终是这个白露公主奕茗。

    而狰狞的面具,其后在她叱咤疆场时,为了掩去女儿红妆,便也戴了。也在那一刻,她知道,女子即便有倾世的容貌,又如何呢?战场杀敌,比的,仅是谁最心冷铁血。

    将那勺汤干脆放回碗盏内,收回思绪,睨向西陵夙。

    西陵夙的眉心一蹙,竟是连圣华公主都没有见过白露公主,可,觞帝却是有惟妙惟肖的画像,这只能说明,若非是觞帝讹传,那,蒹葭或许正是白露公主,只是在逃出皇宫后又发生了一些事,才会辗转到了坤国。

    无疑,对于这些,茶农夫妇该是清楚一二的——究竟是巧合,还是一场谋算。

    一念甫起,不自禁地,他握勺的手稍稍紧了一紧,这么细小的动作,却都落到了圣华公主的眼底,她不等西陵夙开口,复道:

    “看皇上这样难以取舍的样子,难道,白露公主不仅是在皇上身边,还是皇上所爱的人?”

    这一语说得极轻,哪怕,他们身旁并没有闲杂人等。

    也正是这么轻,语调里含了试探,更含了讥讽。

    西陵夙素来自若的神色随着这一语,微微一变,圣华公主凑近西陵夙,巧笑嫣然:

    “看来,似乎,我的好妹妹,或许正是皇上的——钦圣夫人。”

    毕竟先前的那句话,让西陵夙的神色微变,只说明她无疑是猜对了,而西陵夙嫔妃不多,从她的角度看去,唯一上心的,仅是那钦圣夫人。

    假如说,说出后面这句话,刚开始是带着试探。

    那么,从西陵夙骤然一紧的眸光里,已然断定了她的话。

    竟,真的是钦圣夫人。

    犹记起,那名女子,温温柔柔的,一点都不似奕茗的任性刁蛮。何况,奕茗的声音很是清脆,钦圣夫人的声音却是沙哑的。

    所以,从一开始,她就没认出来。但想不到,果真是她?

    “觞帝见过白露公主?”西陵夙只沉声问出这句话,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忽然有些难耐的感觉。

    甚至于,有些想知道,白露公主和觞帝之间到底关系到了何种地步,哪怕,她曾经逃婚,但,在那之前呢?

    “这个中的详情臣妾着实不知,只知道,觞帝该有一张奕茗的画像,是下定的时候,前来送喜礼的觞国国师所画,后来,自然是呈回给了觞帝。”圣华公主眯眼一笑,“所以,皇上不用怀疑,若真是觞帝提了名字朝你讨要人,那么,一定不会有误的。”

    “朕只是确定罢了。”今日的他,确实是太失态了,竟然连圣华公主都能抓住他话语里落下的把柄。

    曾几何时,他的心绪如此烦乱到不能自控呢?

    “现在既然皇上已经确定,我倒认为这同样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圣华公主笑得愈发明媚,“皇上何不借着亲送公主,邀觞帝到两国的边境一会呢?”

    这话语背后的意味分明,自古帝君会晤极少,除非是会盟,或者迎主遣女。利用会晤能做的事很多,只要善于谋划,很多时候,不用兵戎相向,都有不错的收获。

    这,他自然清楚。

    可,他真能这么做吗?

    “皇上,你答应过,会为我救回父皇,既然,觞帝能提出这个要求,那么,让觞帝将我父皇一并放了,应该不难罢?毕竟,奕茗的事,觞帝对皇上也是直截了当的,再退一步讲,这件事,本来就因奕茗而起。”圣华公主的眸子盯紧了西陵夙。

    是的,他是允她救回她的父皇。

    至于昔日的锦帝因灭国之仇,对他的恨意直到如今或许都不会减少,他并不计较,因为,问心无愧。

    源于,当日的事,锦国起兵在先,他也不过是奉先帝之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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