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合租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抢来的皇妃椒房擅宠:帝宫欢-第5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她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继续站着,还是主动上前,在这一刻,她甚至希望舱船能再次颠簸起来,这样,让她借着颠簸,有理由上前。

    可,这一刻,在经历了方才的屡次大风后,船舱倒是平稳的。

    她觉到身子微微有些发冷时,他终是朝她走近,她鼓足勇气,再次抬起眼睛,望进他潋滟的凤眸,在那里,她清晰地看到,只有她一人
书友上传VIP目录 【冷宫薄凉欢色】12
    西陵夙的手抚过蒹葭裸露在外的肩膀,接着,他收手,把自己的中衣解开,褪下后,旋即披在她的身上:

    “等到回来时,再把自个交给朕。”

    她的神情随着他这一句话,有明显的一怔。

    而他的思绪又飘回了今晚,听着大戏,奕翾带着醉意在他身旁说出的话——

    彼时,他并没有一丝醉意,纵然奕翾频频劝酒,他却仅是沾了几滴酒便不再用。

    酒至酣浓,舞至**时,邓公公却是急急上来禀道:

    “皇上,刚得了消息,今晚恐怕会起大风,还请皇上、娘娘避风。”

    这次出行,西陵夙随行仅带了邓公公、眉妩两名近身伺候的宫人,另带了傅院正。

    海公公因着是内侍省的总管,是留在帝都的,邓公公伺候着帝君,也自然更为卖力。

    而戏台搭在楼船最高的一层,虽然视野开阔,不过由于四周没有遮挡,若起风,是最易受寒的。

    可,今日本来就一直风势不减,所以哪怕在戏台听戏,除了正对戏台的那面,其余几面都用厚厚的帐幔来遮去风势。而,现在邓公公特意来禀,显见稍晚会的风该是会更大。

    然,西陵夙并没有立刻应话,只是若有所思的,用眼角余光瞧了一眼身后的楼船,依稀可见,楼船二层,有茜纱窗幔的被风吹得扬起,可见,她是没有关阖窗户的。

    哪怕,这些事,自有宫女费心,但,他知道她的脾气,喜静的时候,会摒退所有宫女,自然这窗,若她不掩,便也无人会去掩。

    而她虽然素来是怕冷的。

    如此一想,倒是挂了心,许是面上也露出了些许端倪,即便奕翾带了醉意,都窥得清楚他的心思:

    “皇上,怎么看上去心不在焉?是这戏不好听,还是担心起风吹着了什么?”

    奕翾多喝了几杯酒,眼下更是脸色艳若桃李,她眸波流转,复加了一句:

    “皇上,终究是要放手的人,再这么念念不忘,又有什么用呢?”

    “奕翾,你醉了。”他语意虽淡,却陡然起身,戏台上的大戏也顿时随着他的袍袖一挥戛然而止。

    “臣妾没醉,是皇上,看上去没醉,心里却是醉了很久。”奕翾随之起身,一并摒平台上的宫人,她走近西陵夙,纤细的手指在他的胸前划过,语声低迷,“皇上,明明惦着钦圣夫人,但,偏是要做出冷落的样子,让臣妾猜猜,是为了什么?”

    自被册为皇贵妃以来,她开始按着宫里的规矩自称‘臣妾’,这两个字,虽然听上去的意味是臣服的妾室,实际,唯有她自个懂得,是以退为进的步步为营。

    西陵夙并不回答,只是眸光深邃,让人没有办法看清,这一刻,他在想些什么,而她不需要看清:

    “皇上,还记得,臣妾主张送钦圣夫人去会觞帝时说过,到那时,究竟钦圣夫人是真的忘记,还是假装的忘记,就会试出来么?有些话臣妾当时并不能挑明了说,如今,既然臣妾已经是皇上的嫔妃,自然,不管为了父皇,还是为了后半生的荣辱也都系在皇上一人的身上,有些事却是再隐不得的——”

    奕翾的语调是悠缓的,这层悠缓只让她此时说出的话语更带了几分的回忆的意味:

    “其实,当初奕茗在进宫前,该是和觞帝应该是有过一段情意的,只是,由于奕茗使小性子,和觞帝起了争执,又在践行的宴饮前不辞而别,导致觞帝动怒,骤然离宫。退一步讲,若不是爱之深,痛之切,区区的一场拌嘴,又岂会让觞国在坤国攻破锦国都城时,依旧袖手旁观?虽然,往大处说,可以说是觞帝的面子搁不下来,但,往私里说,不正是奕茗把觞帝气到无以复加,失去了理智,不愿再理锦国的一切?”

    在大部分时候,帝王的决定,总会顾及很多方面,且不论,觞帝愿涉险进入坤国国都,只在公主逃婚后,便立刻离开坤国国都,可见,这位公主在他心底的份量,或许是可以和联盟媲及的。

    而,俩人不过初初认识,若是一厢情愿,以觞帝之尊,做出这般行径显然也是不太可能的。

    只有爱,方能让人做出种种不可思议的举止。

    也唯有深爱,方能让人在受伤后,失去理智。

    是以,哪怕,一番话是由假话构成,只要其中的理由听上去像真的,那么这些假话无疑就成为一种令人信以为真的最好佐证。

    面上不动声色,奕翾却知道,西陵夙的心底定起了计较,没有一名男子能不计较自己的女人先前有过别人吧?

    尤其这名男子还是帝王。

    她愈发妖娆地笑:

    “再说这一次,仅凭那条坠子,就让觞帝应约到洛州,可见,即便奕茗曾是皇上的嫔妃,素来对女子贞洁尤为重视的觞帝不仅不计较,更甘愿以身犯险。若非是对当年所为的悔恨,觞帝岂会大度到如此呢?皇上,臣妾这么说,您可是明白了?不过,这一去,臣妾或许亦能见到父皇,一切说起来,还是托了奕茗的福。”

    她不忘在言辞后,继续提了这一句,好让西陵夙记着,他允诺的事。

    纵然,国函里,始终还是没有提,可,帝王之言,自是该一诺千金的。

    西陵夙薄唇边浮起淡淡的笑意:

    “看来确实是要起大风了,爱妃早些安置,朕还有几本折子要批,今晚就不陪爱妃了。”

    对眼前的女子,在初见到她的容貌时,他的心底竟会油然生出一种一定要得到她的念头,其实,这些年,即便再美的女子在他的眼里也不过尔尔,偏偏碰到奕翾时,会不一样,这种不一样,还体现在每次念起她的名字时,心里总会有最柔软的地方被触及。

    可,今晚,他突然不想再面对这样一张让他怦然心动的脸,不想再去听她唇中说出的看似柔情万千,实则锋芒暗藏的话语。

    缓步走下楼船,步子却不由自主地朝蒹葭的楼船走去,邓公公眼尖,忙将两艘楼船间的船板扑了红红的毡毯,踩上去,那毡毯软软地于靴底,在那一刻,触动了心底深处的柔软。

    所以,在此时,当蒹葭说出,想成为他的女人,他只是选择把自个的中衣披在她裸露的身上。

    觞国是注重贞洁的国度,这点,他早有耳闻,在觞国,女子若是不贞,便会处以骑木驴的刑罚,直到气绝身亡。所以,假若蒹葭真的对觞帝有情,觞帝对蒹葭也留着几分意的话,他不希望,蒹葭因此受到任何伤害。

    曾几何时,他竟这样在意起一名女子,甚至于,倘若她心之所属的是觞帝,他便愿意成全呢?

    哪怕,一开始,洛州会盟,只是为了成全不得不去做的部署。

    所以,此刻,这样说着,连他都不知道,是否会有带她回来的一日。

    “皇上——”她的小脸上,忽然在一怔后浮上一朵笑靥,他说,会带她回来?

    这句话,她在先前是从来不敢奢望的,哪怕,心里酸涩,可,他要她怎样,她便愿意去做。

    身上拢着他的中衣,很暖很暖,可他却没有衣物穿着,外面在短暂的沉寂后,终是渐起了大风,舱船摇晃间,那些风也顺着舱窗的缝隙吹了进来,这样下去,他该会着凉吧?

    她将披在身上的衣物拉开,晕红着脸,依进他的怀里,她的手拉住袖口的两端,环住他的后背,熨帖的那么近,她能清楚地听到他宽广的胸膛内,心跳声是那样的不平静,一如她的。

    在这样的时刻,说什么都不再重要,只这样拥着,便是种幸福。

    他的薄唇微微的下移,吻在她的青丝上

    ※※※※※《失心弃妃》※※※※※作者:风宸雪※※※※※

    这一晚,风势越来越大,半夜里,邓公公不算平静的声音在帐幔外响起时,西陵夙和蒹葭刚刚歇下:

    “皇上,娘娘容禀。”

    “说”西陵夙的声音沉沉地传来,似是晓梦处醒。

    彼时,因着那相拥,俩个人竟是傻傻地忘记了时间,直到,更漏声响,那风渐大,晃得相拥都站不稳时,方才同时想说安置,结果,俩人合揽着一件中衣,挪回榻上,也真是颇费功夫。

    而,她褪下的衣物一直就在足旁,却,谁都没有想到,或者说,没有去拿。

    纵然才歇下,仿似睡得倒是沉的,唇边,也不自禁地,在这无人瞧见的一刻,都嚼起淡淡的笑弧。

    “这风越刮越大了,看样子还得刮一会,云麾将军和各禁军头领商议,或者这就靠岸,然后用马车送皇上和娘娘们往俪景行宫暂住,待到风停,从行宫那下船,也是方便的。只是,这连夜赶路,马车许是会颠簸些。”

    邓公公这个时候来急禀,自是风势恐怕会更大,船停泊在湖畔旁,随着大风或将带来的暴雨,都不是十分安全。

    就像现在,楼船明显晃动得厉害,可,偏巧他竟还是睡得很熟。

    “起驾俪景行宫。”西陵夙踌躇了下,方吩咐出这句话,略低下目光,蜷在他怀里的蒹葭倒仍睡得香甜。

    记得以往她睡在他身旁,总是带着警醒,甚至于大半夜都是睡不着的。

    只今晚,哪怕碰上舱船的颠簸,邓公公的轻禀,却都不易惊醒了,是她心底再没有把他只当做那帝君,更当做是夫君了吗?

    一如,在魑魅山时,她其实,睡得也是这般的踏实。

    有些不忍心把她喊醒,本想起身抱她下楼,却没有想到,他的身子才坐起来,她竟是醒了:

    “皇上——”

    话语带着惺忪的睡意,却是支起身子,将散乱的发髻稍稍拢了一下。

    “风太大了,看来咱们现在得往俪景行宫去。”

    “是。”她应出这个字,他已下得榻去。

    帐幔外的宫女见主子起身了,忙进来伺候洗漱,不过半盏茶功夫,一切便准备停当,出得舱船时,船柱上都吊起了长明灯,照得甲板亮如白昼。

    天际随风飘起了细雨,濛濛洒洒地,俨然如细密的珠帘一样,他扶着她走下舱船,奕翾也早拢了稍厚的披风,等在两船的相连处。

    在瞧到奕翾时,她不动声色地从他的相扶中欠身出来,朝奕翾按着规矩福身请安,奕翾微微一笑,只朝西陵夙走过去:

    “皇上,天雨路滑,臣妾扶着您。”

    顺势扶上西陵夙的臂端,而蒹葭仅是低垂螓首,神色莫辨。

    邓公公一共安排了三部马车,奕翾扶着西陵夙,自然一起上了帝王的车辇,蒹葭只慢慢走在后面,由千湄扶着上了第三部车,当中空出了一部车,邓公公请示了云麾将军,也不拉开,依旧跟在西陵夙的车辇后,以备不时之需。

    一路过去,风雨开始交加的官道上,虽不至泥泞不堪,却也是行得极不容易,很是颠簸。驾车的马夫不停地斥马,方在三更天前赶到俪景行宫。

    行宫内因着圣驾到来,早有先行的宫人张罗起来,悬挂着明晃晃的灯笼,并铺了红红的毡毯。

    奕翾扶着西陵夙下车辇时,宫门口除了恭候的宫人身影外,并不见对外宣称在此‘调理’凤体的太后,行宫管事的姑姑上前福身请安,道:

    “太后这几日凤体违和,早早便歇下了,还请皇上见谅。”

    “无妨。”西陵夙的薄唇边仍是勾起浅浅的弧度,只蒹葭甫下车,听到这一句话时,却是做不到淡然。

    “送夫人回房休息。”西陵夙将蒹葭的神色尽收眼底,吩咐出这一句话。

    蒹葭躬身行礼后,便由邓公公亲自引着,往行宫内另一处院落走去,而奕翾依然是陪着西陵夙随海公公歇往正院。

    俪景行宫年久失修,哪怕是帝王专属的正院都带着一股子霉味,虽然海公公早吩咐宫人前来用龙涎香熏过,可,这味道确是掩不去的。

    正院尚且如此,何况太后居住的听竹院,以及蒹葭暂且入住的湘水院。

    只是,再怎样,面对大风骤雨,这行宫始终是要远远好于楼船。

    一切忙碌停当,歇下时,已是快四更天,仅歇了一个时辰,便到了黎明初晓时分。

    千湄伺候蒹葭起身时,却发现蒹葭的眼脸下有着明显的黑晕,显见是连夜赶路,使得没有歇好。

    “娘娘,今日风还是挺大的,估计一时半会也启不了程,娘娘要不再歇会?”

    蒹葭摇首,如今距离太后这么近,可,再近又如何呢?

    太后是用了她吩咐司膳司送去的月饼小产,哪怕她如何解释,无疑都是徒劳的。

    罢,罢,罢,不去多想,她用力摇了摇头,毕竟,事到如今,确实验证了她对人好,到头都落不得一个好。

    真是个不祥的人。

    “娘娘,您怎么了?”千湄瞧蒹葭猛然摇头,不由担心地问,“是不是吹了风,头疼得紧啊?”

    蒹葭的脸微微涨红:

    “没,只是觉得睡得头有些晕。”

    “那奴婢先给娘娘传膳?外面风大,娘娘也别去膳殿用了。”千湄嘟起嘴,说出这句话。

    这么说,显见是膳厅另有千湄都不想让她看到的场景吧。

    她心下明白,只颔首。

    细雨如网,将整座俪景行宫都笼了起来,而此时的膳殿,西陵夙早在上首坐了,奕翾陪坐在下首位置,纵是早膳,在这行宫倒也尽善尽美。

    只是,席却未开,仿似还在等着什么人。

    此刻,回廊上响起宫女细碎的脚步声,似是簇拥着一人前来,回廊的雕花栏处,可见,来的恰是一女子,还是一风姿无双的女子。

    当今世上两大美人悉数出现在一座殿内,在以往来说,是可求而难遇的,然,如今,却真真是出现在了一座殿内,并且还是膳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