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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天师-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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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对孔祥麟他们的法力神通一直是很感兴趣的,但她是一个要强的女孩,别人不主动教她,她也不想去求别人。但偏偏蓝凤君是出身名门,门派的规矩是很严的,不经师门允许,是不能随便将功夫外传的,而孔祥麟自己修行的经历太过传奇,他想教都不知道怎么去教,现在有了这套集灵大法,她也算是迈进了修行的门槛,所以她十分珍惜。



日子就这样平淡的地过着,但其间也发生了几件比较值得一提的事。首先是老大的形象在大家眼中变得越发高大起来,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那天老大喝了几盅,有了五分醉意,于是便邀孔祥麟他们出去打台球。打过台球的人都知道,那种打球技术比较臭,而又自鸣得意的人,往往喜欢拿着球杆在桌沿上掂几下,老大党立权就是这样的人。很不幸的是,他那天刚掂了两下,就听“啪”地一声,球杆让他给掂断了。那时候摆球台子似乎都是些在社会上混地人,所以他的球杆刚一掂断,台球老板马上就过来了,瞪了他一眼道:“闹球个甚呢,把杆儿都折了。”



党立权看了看老板道:“这杆多少钱?”



老板说:“这杆买来三百,你给二百吧!”



党立权怀疑地问道:“没这么贵吧?”



老板不耐烦地说道:“你已经打折了,我说二百就二百,哪来那么多废话。”



党立权盯着老板看了几秒钟,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二百块钱,递给老板,说道:“钱赔给你了,球杆我可以拿走吧?”



老板大方地一挥手,说道:“没事,你拿走吧!”



党立权收起球杆,阴沉着脸对孔祥麟他们道:“走,回去吧。”



那天下午,老大没去上课,先是一直在喝酒,后来又出去了一趟,回来以后,还是喝酒。晚上十点多钟的时候,他迈着醉猫步出去了,腰里揣着他的那把砍刀,手中拎着那根打断的球杆,是比较粗的那一截。晚上快熄灯地时候,他回来了,脸上带着笑意对宿舍内的人说:“明天有人请我们在八仙楼喝酒,大家同去。”



张永兵问道:“谁会请我们喝酒?”



党立权道:“台球老板。”



阎明辉吃惊道:“你刚才去找他了?”



党立权道:“嗯,我下午出去了一趟,知道他儿子在明星小学读书,又问清了他住的地方,晚上就去堵他的门了。”



张永兵道:“他怎么说?”



党立权笑道:“我没让他说,我直接把砍刀给他,对他说:要么你现在砍死我,要么把上午拿的钱吐出来,再赔我五百精神损失费,不然我们就耗上了,你儿子在明星小学读书,如果哪天出个车祸呀什么的,别说我没告诉你。”



阎明辉吃惊道:“老大,你这是恐吓,敲诈,是违法的。”



党立权一撇嘴:“球呢,他一根破球杆能值二百块?”



张永兵道:“他后来怎么说了?”



党立权道:“他立马把钱给我了,然后说明天要请我喝酒,交个朋友,既然是请喝酒,那就大家一起去呗!”



第二天中午,党立权带着宿舍里的人来到八仙楼,台球老板已经在那里等着了,一见党立权,忙拉着手笑道:“你是条汉子,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那一顿饭,宾主言谈甚欢,台球老板一直在说自己当年当老大时的事迹,说着说着就喝高了,最后是党立权把他送回去的。



第二件事还是与老大党立权有关的,那就是党立权似乎和高萌搞上对象了。其实那次出去旅游时,张永兵他们三对三,就有那么点王八看绿豆——对了眼的意思,但后来谁也没把这事当真,只是相互之间因为熟了,所以有时也会约着出去K个歌,看场电影什么的。但一来二去,党立权看着高萌的肥臀就越发显得心痒难搔,就如同眼前挂着一个汽球,恨不能用手狠狠地掐破才好。



他们俩个走到一起,男的高大威猛,女的娇小玲珑,落差非常明显,有比较促狭的人就说,如果他们俩结了婚,上床时对孔是个难题,上下不能兼顾。但说这话的人明显经验不足,现在流行的姿式数不胜数,细心推究之下,总有一款适合你。



老大和高萌搞对象这件事,直接的后果是非常明显的,一是党立权酒喝得比以前少了,因为经常要出去约个会什么的,喝高了容易错过时间,二是党立权上课的次数明显增多,因为有时要帮高萌抄笔记。基于以上原因,他们搞在一起基本上没有遇到什么压力。当然也有人认为高萌这朵鲜花插在党立权这坨牛粪上未免可惜,但目前也只能这样了。



第二十九章 斧头帮的报复



 孔祥麟的学校里没什么事发生,但李洁她们刑侦队却出了大事,情况是这样的:新的刑侦队队长杨伟立上任后,为了站稳脚跟,弄出点政绩,出手端了一个倒白粉的窝点,一共缴了二百多公斤白粉,捉了十二个人,据说其中有一个是斧头帮的三当家。这一下政绩是出了,但同时也打破了黑白之间的平衡,于是斧头帮便放出话来,要给杨伟立放血。



杨伟立趁机把嘴上的功夫做足,说要与黑恶势力周旋到底,顿时赢得市民一片赞叹之声,但他在狠表决心之余,也有些后怕,所以平时尽量不单独行动,以免给人以可乘之机。



但最后还是出事了,那天他开着警车去分局,经过一个岔路口时,迎面开来一辆破旧的桑塔那车,在与杨伟立的车相距二十多米的时候,突然加速向杨伟立行驶的道中冲来,杨伟立见势不妙,急忙向右打盘,想避开来车,但终因距离太近,被桑塔那车撞中左门,车门内陷时,铁皮直接切进左腹,并将左腿压断,杨伟立当即晕死过去。



桑塔那车在撞车之后,随即熄火,有一男子从汽车后座下车后,迅速潜逃。当人们从事故的震惊中回过神来时,只有受伤的杨伟立还趴在方向盘上,腹部血流不止,于是立刻有人拨打了急救电话和报警电话。经过侦查,该桑塔那是两个月前丢失的一辆车,现场也无人看清驾驶人的面目。杨伟立腹部的伤缝合之后,没有大碍,但腿部的骨折很严重,既使是痊愈后也可能会影响腿部的活动。



经过刑侦部门和交管部门的共同分析,认为这是一起有组织、有预谋地犯罪行动,主要是针对杨伟立本人,不排除公仇和私仇两种可能。市委市政府得知此事后立即批示,要严查此事,一追到底,限期破案。队长躺在医院里,只能副队长顶上,于是李洁又成了六一三伤害案调查组的主要负责人。



这对李洁来说压力比较大,一是因为杨伟立前段时间是本市扫黑的头面人物,因此人们盛传此次撞车事件,是黑帮报复的一个黑手,要求严厉打击黑恶势力的呼声越来越高,二是作为杨伟立的同事,虽然平时有些不齿他的为人,但毕竟同在一部门,现在出了这样的事,实在有些兔死狐悲的感觉。她自从进入刑侦队,曾与黑帮势力多次交锋,对他们已经恨之入骨,但让她无可奈何的是,即使她身为市委书记李政涛的女儿,也不敢直挫其锋,因为黑帮的身后确实有人,否则光凭黑帮的那点实力,有一百个也早就铲平了。杨伟立初来乍到,立功心切,这才犯了大忌,让人打了出头鸟。



现在出了这个事,李洁真想大干一场,借机把几个扬了字号的黑帮连根拨了。但她还得看上面的意思,这个上面也包括他的爸爸李政涛。李政涛今年四十六岁,这一届市委书记干满,如果不出意外,就会上副省长,甚至省委副书记。所以在这段时间,稳定是压倒一切地大事。



而市长曹智仁,今年五十四岁,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干市长这是第二届了,当时换届如果不是有李政涛,他就是稳稳当当的市委书记了,但当时李政涛是党群副书记,属于知识化年轻化的那一批对象,所以曹智仁必须按上面的要求,给李政涛让路。曹智仁是从副镇长一步步干起来的,到如今可以说是本市的土皇帝,下面办事的都知道,市委书记的话偶尔违背一次不要紧,但市长的话即使是做屁放出来的,你也必须跟在后面转三转。本市的黑帮只所以坐大,与曹智仁就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本来曹智仁在本市是铁打的江山,就连市委书记李政涛也不敢轻挫其锋,但没想到跑出个愣头青杨伟立,上任还没半年,屁股还没坐热,居然就想重新界定黑白两道的位置,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所以曹智仁一定要给杨伟立一点颜色看,他知道李政涛现在正是关键时期,即使自己行动出格点,他也不敢动真格的。所以才暗示斧头帮给杨伟立一点教训,他本来也没想把杨伟立弄死,只要让他进了医院,刑侦队肯定是李洁接手,李洁是李政涛的女儿,李政涛不动,她就不敢动。事情果然按照他的预想发展,先是杨伟立受伤住院,然后李洁接手了刑侦队。



李洁今天没有回怡景小区的单身宿舍,而是回了市委大院的别墅区,她心里很憋气,现在事情发展到这样,她想动手出气吧,还得上面点头,她想不当刑侦队的这个临时队长,抛开这个汤手的山芋,可是也得上面点头,让她要多窝心有多窝心。所以她今天回来,就是要问一下父亲心里到底打的是什么算盘。



她妈见她回去,忙高兴地去厨房里做饭,说要给她补补身子。其实她现在哪里还用得着补啊,经过两个月的修练,现在她的身体精神着呢。李政涛坐在客厅地沙发上,一动不动地看报纸。李洁看自己坐了半天,父亲都没有和自己说话的意思,忍不住道:



“爸爸,这个事情倒底该怎么办?”



李政涛道:“什么事情怎么办?”



李洁噘着嘴道:“就是扫黑的事情啊。”



“你们公检法机关执法都是按照司法公正的原则,独立执法,不需要问我啊!”



“你还拿哄下面的那套哄我啊,这公检法什么时候真正有过独立执法权啦!”



“那是你们自己内部思想意识的问题,你当刑侦队长这么久,我什么时候暗示或明示过,要抓谁,不要抓谁了?”李政涛严肃道。



“可是……”



“没有可是,在政治舞台上,有派系的存在,这是客观事实,但派系之间只能在合法的范围内运用权谋,任何凌驾于法律之上的派系斗争,终将走向毁灭。”



“道理我说不过你,既然你说得这么好听,为什么纵容曹智仁他们横行到现在?”李洁气冲冲地说道。



“你看问题的方法很有问题啊,首先,曹智仁是和我同级的行政官员,不存在谁纵容谁的问题,其次,说曹智仁横行,那只是下面的风传,并没有确凿的证据,你身为公安干警,应该知道证据对于确认犯罪的重要性。”



“那就让他这样一直搞下去喽。”



“正是因为我们不能纵容做奸犯科的人逍遥法外,所以才会有公检法机构,如果你们在调查过程中,认为某一案件牵涉到某一级领导,那就必须拿出确凿的证据,有证据,不管牵涉到哪一级领导,党和国家也能把他拿下,如果没有证据,国家也会依法保护他的权益。”



“这个曹市长在省里有人吧?”



“我们不能这么庸俗地看问题,什么叫省里有人?只要不是游离于法律之外的人际往来,那都是正常的上下级关系嘛!为什么上下级之间走得近一点,就非得说成是谁的人呢?”



“那如果是非法的人际往来呢?”李洁笑道。



“如果真是以权谋私或是官官相护的情况,法律也不会对他们容情。”



“可是谁来执法?谁又能保证执法人不会受到外力的干扰?比如我现在就想全力扫黑,可是我能扫得动吗?”



“打击犯罪也是要讲究策略的,如果什么事都要靠别人来做主,那你们这些优秀的侦查人员,还有什么存在的价值呢?比如一口锅,锅里放着很重要的东西,有的人想把它打开,可有的人却想把它捂住,这时,你该怎么办?”



“如果周围有很多人的话,我只要出其不意地把锅掀开一次,让旁边的人看见,他再想捂也没用了。”李洁沉思道。



“对,你的这个想法很好,或者你也可以趁他们不注意时在锅盖上捅一下洞,让人们从这个洞里去看锅里的世界。”



“那要是想捂住锅盖的人恼羞成怒怎么办?”李洁问道。



“当真相暴露以后,恼怒只会加速他们的灭亡。”李政涛肯定道,“你要相信,更多的人愿意站在公理的这边。”



“什么问题讨论得这么高深啊?”李洁的妈端着菜盘子从厨房里走出来笑道。



“爸爸从哲学的高度指导我的工作思路。”李洁调皮地笑道。



“在家里不谈工作,不谈工作,来,多吃点,妈专门给你做的。”



“妈,你把我养胖了如果我以后嫁不出去怎么办?”李洁一边夹着菜,一边笑着说。



“我家的闺女这么棒,想娶的人大把大把的,哦,我正想问你,上次王姨给你介绍的那个刘公子怎么样?”



“妈,我都说过多少次了,现在不嫁,不嫁。”李洁娇嗔道。



“好,好,不嫁,不嫁。”李洁的妈忙哄她道,又不经意地问道:“嗯,上次来我们家的那个小孔是干什么的?”



“他是学生。”李洁下意识地道,说完觉得不对,马上警惕道:“你问这个干嘛?”



“原来还是学生啊!”李洁妈松了口气道,“那就好。”



李政涛在旁道:“我早就说过,孩子的事你不要插手,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还想把我们那时候用的一套搬在他们身上用啊!”



李洁妈不满道:“我也没说要插手啊,再说我就这么个女儿,我能不小心在意吗?”



李洁见家里马上会引发战火,急忙摇手道:“打住打住,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哪!我的事我都没说什么呢,你们倒是吵起来了。”



李洁妈说道:“你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比喻哪,我都说过多少次了,女孩子家家的,说话一定要文雅。”



李洁一听妈妈说这些就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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