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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一条街-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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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子,将此种菊花命为天菊。只有宫中有此一株,别处再没有得见的。不怪舒妹妹不认得。”言语淡淡的,像是说件稀松平常的事,并无一丝取笑之意。

红嫣心知若是遇上的旁的妃嫔,必是落了个话柄,便更觉乔贤妃这作派难得,十分承她的情,便笑着道:“多谢姐姐教。”顺着她唤起了姐姐,一下亲呢许多,便是平时有仇的,这姐姐妹妹的唤着,也能粉饰太平,怪不得宫中都喜欢姐妹相称。

乔贤妃道:“时辰差不多了。”两便一同往皇后宫中去。

时机掐得刚刚好,既不是头一个到,也并未落到最后,两不由相视而笑。

听过皇后训诫,便照常一同往太后宫中请安。

太后手握一幅万福碧玉珠,淡淡的令众免礼入座。

她原本就是性情刚毅之,若不是碍于言官,她真想去朝堂听政,也好过与这些满身心计的女相对。然她拿捏狄秋浔的手段之一便是“孝”,便不能免了这群妃嫔前来请安尽孝,其实看她们挖空心思讨她欢心,想来彼此都有些难捱。

太后心中想着,目光又不自觉的落到了舒才身上。

见她端坐着,神色淡淡,这般看去,不单是长相,神情也与那有几分相似。

太后一边盯着舒才,手中的碧玉珠便不觉捻动得加快了两分。

柔贵妃见太后目光沉沉的盯着舒才,还道太后不喜舒才这般狐媚打扮,心中暗喜。

舒才今日一身鹅黄宫装,挽着条银河星练般的撒银披帛,衬得愈发娇艳。

一头如云秀发,两侧各插了对步摇,上头镶着的一对金钢石是西洋托泰国罗玛来朝进贡的。大齐不出产金钢石,稀少的泊来品本来珍贵,何况是黄豆大小的这么一对!可见皇上对这舒才十分宠溺,再这般下去,天家珍藏怕是都要慢慢的入了她的碧梅轩。

想到这里,她便笑着道:“听说舒才的娘亲,前些日子曾入过宫?”

红嫣看她一眼,起身回话:“回贵妃娘娘的话,确有此事。”

柔贵妃哦了一声:“本宫远远的看了一眼,觉着舒才与其娘亲生得没一处相似,难不成生得像父亲,想来舒才的父亲必是生得仪表堂堂了。”

红嫣微微垂了头:“红嫣生得也不似父亲,家父容貌平庸。”她不能撒这种一照面便会被戳穿的谎,想来柔贵妃也是有调查过,才会有此发言,她只好实话实说了。

柔贵妃掩着唇而笑:“怎会如此?爹娘都生得平庸,偏养出舒才这般容貌,实是怪事。还是说,舒才的生父另有其啊?听说,舒才的娘亲……”

太后手中停住动作,看着红嫣。据打探来的消息,其父舒大确实宣称舒才不是他的种,但年代久远,舒才生父是谁,旁是万难打探,也只有舒才自己,或许知道一二。

 第39章

红嫣半点难堪之色也无,又不是她做了什么丢脸的事!

笑着满口瞎话:“今儿臣妾在御花园见着株天菊,竟是只此一株,绝无仅有。听闻是由墨菊培育而来,连菊花都能有所变异。红嫣生得不似爹娘,也不是什么奇事。”

柔贵闻言柳眉一竖,费太后怕她又口出秽语,便轻咳了一声:“舒才人说的,也有些道理。”

柔贵妃一抬眼,看见费太后目光严厉,毕竟不敢造次,将到嘴的话咽了下去。

正心中满是怒气,就听个宦官在外头道:“皇上驾到——”

费太后一抬手:“快请皇上进来。”

柔贵妃眉目一变,满是戾气的脸即刻变得妩媚起来,红嫣见她这一手变脸实在惊人,不由目瞪口呆。

狄秋浔身着玄色金绣龙袍缓步入内,先向费太后请安,在众人面前,自是一幅母慈子孝。

一众妃嫔都见过皇上。

费太后关切的问道:“今儿朝堂上可好?”

狄秋浔神色淡淡的:“都好,并无大事。”

费太后便训诫道:“朝堂之上无小事,任一桩事,也关系着天下黎民百姓,轻忽不得。”

狄秋浔只得躬身受教:“谢母后教导。”

红嫣心知奏章送到狄秋浔桌案上前,先是要给费太后过目的,心中也替狄秋浔委屈。忍不住去看狄秋浔神色,但见他面上清清冷冷,并无不悦。

两人四目相接,费太后免礼过后,狄秋浔顺势就在红嫣身边坐下,红嫣顿觉自己身中数箭,都不敢抬头看众人目光。

狄秋浔侧脸看她,微微一笑。红嫣见他眉目如画,笑容有如月之清辉,不禁愣住,就听他低声说了句话,红嫣下意识道:“什么?”声音略有些大,众人不由都屏息聆听。

狄秋浔叹了口气,略有些无奈的道:“好罢,便依你,朕领你出宫去转转。”

红嫣低下了头,觉得自己被众人的目光射成了个筛子,忍不住都有些哆嗦。

狄秋浔抬手覆在她放置膝头的手:“别使小性子,昨日朕实在是脱不开身,今日出宫,不也一样么?”

柔贵妃气得将指甲掐进了掌心,费太后喝道:“皇上!哀家还道你有心尽孝,不料竟是与舒才人这般难舍难分,追到哀家这处来卿卿我我,实在有失体统!”

狄秋浔似怔了怔,略有几分急切:“都是朕的过错,与舒才人无关。”

红嫣心中哀嚎:皇上,您在何处进修了演技?

费太后怒道:“既然皇上如此维护心切,也不必令她在哀家这处受委屈,将她领走罢!”

红嫣忙站了起来:“臣妾不委屈!”

狄秋浔展袖略将她往后护了护:“母后切勿动怒,是朕孟浪了。”

太后脸色略缓,用指头按了按眉心:“哀家年纪大了,管不动你们年青人的事。皇上年纪尚轻,便是有些重情,也属平常。只是,皇上需谨记自身非是常人,天家无家事,皇上一举一动都关系到江山社稷,偏宠却是万万不可。”

狄秋浔应是,看那模样却是不以为然,费太后不愿多说,摆了摆手:“都散了罢。”

红嫣只好在众人责难的眼神下随着狄秋浔走出——男人迷恋一个女人,那定是女人的错。

才刚出了慈宁宫,就见马车候在外头,狄秋浔扶着红嫣上了车,立即吩咐:“出宫。”马车便一路疾驰出宫。

红嫣甩开狄秋浔的手,颇有些怨气的道:“皇上令人将臣妾送到白山村去罢,臣妾不敢打扰皇上正事,正好去舅家瞧瞧娘亲。”

狄秋浔见她气鼓鼓的,忍不住挑了挑眉:“你怎知朕有正事,朕当真是怕你在宫中无趣,想带你出宫游玩。”

红嫣实在忍不住,嗤道:“皇上必是有要紧事出宫,又怕被人知道有所猜想,才会这般不管不顾的将臣妾做了个靶子。臣妾劝您将这靶子爱惜些用,不然一旦臣妾被三两下便射成了口井,您又得另外找过个了。”

狄秋浔问:“何为井?”

红嫣哼哼的道:“当中一个大窟窿,可不是井么?”

狄秋浔眯起眼看她,半晌才道:“嗯,朕会注意些。”声音略有些怪,听不出喜怒。红嫣一惊,发觉自己忘形了,赶紧低下头,不再言语。

马车行到僻静处停住,外头有人打起了帘子,狄秋浔起身下车,又回头道:“你自去白山村,朕申时末来寻你。”

红嫣连忙应下,马车又缓缓启动,一路前往白山村。

红嫣晨起太早,便在车里眯了一阵,直到车外有侍卫恭敬地道:“舒才人,已是到了。”

随即便有人打起了车帘,红嫣自下了马车,才发现后头还跟了辆小马车,车上正下来两个人,定睛一看,原来是娥眉和融晴。

娥眉连忙跑了过来扶住红嫣的手:“才人,原是要来白山村,一路上婢子都糊里糊涂的呢。”

红嫣微微一笑,转头见一侧便是罗再荣家。

白山村不比临河街房舍紧密,邻人住得稀散,十分僻静。

红嫣绕到正门,才要进去。就见门口有几人堵着罗家大门。

其中有两个男人直挺挺的跪在门前,另有两个女人坐在一侧的石墩上看着。

红嫣看了一阵背影,分辨出跪着的是舒大和舒元,一旁看着的眉媪和钟三娘。

红嫣便摆了摆手,示意众人不必出声。

就听得舒元大声道:“娘!跟我回家罢?”

舒大也道:“丽娘,原先是我对不住你,那不是家里穷,没法子么?”

说着又侧头看了眉媪、钟三娘一眼,得了示意,便继续道:“现在不同啦,咱们家红嫣飞上了枝头,咱也要给她挣脸,不能再做这下贱营生。咱搬个地方住,去买他几百亩地,安安心心享福。一家人和和气气的,以前的事都不说了。”

李氏隔着窗子骂道:“呸,见有了好处,就跟苍蝇似的巴了上来,先前是怎么折磨丽娘红嫣娘儿俩来着?你们能忘,咱们还不能忘!”

舒大被堵住,他本也不擅言辞,方才一番话,还是眉媪和钟三娘教的。

见舒大无语,钟三娘只好接口:“舅母,话不是这么说。咱们红嫣现如今是个金贵人,咱们啊,都得往她脸上贴金,这要是娘不回家去,外人说道起来,还道女儿的品性都随着娘,有事就往娘家跑,贤德上头,就差了一层。再说了,咱们舒家妻离子散的,就不成个家,红嫣也就没个正经娘家,这说话,也直不起腰啊。”

李氏啐了一声:“任谁也会说舒家这母子不是好人,那有说咱们家丽娘不贤德的?这样的娘家,红嫣不要也罢,咱们罗家就是她的娘家。”

钟三娘冷笑:“到底说出来了,也就是见有了好处,要挤开咱们,自己家上去。”

李氏气得破口大骂,但她到底不过是个村妇,再刁也有限,反是钟三娘什么没见过?一张嘴利得能削肉似的。

李氏只得从后门出去,在菜园子里舀了瓢粪,再冲出来就对着这几人一泼,舒家三人还好,不过是赶紧躲开,钟三娘却尖叫着退开好几丈,拿着帕子死命的擦自己衣摆上的印子。

红嫣忍不住大笑,引得众人都侧过头来看她。

舒大看见她就脸色发白,舒元上前两步:“妹子。”

红嫣好容易止住笑,意味深长的看了舒大一眼:“可见上回是说得不够清楚了。也是,只不过是断了两指,依我看,还是要断了两腿,才不会爬过来扰人。”

舒大扑通一声跪下:“别,别……”

丽娘听到响动,从屋里跑了出来,欣喜道:“红嫣,你怎么来啦。”

李氏回过神来,看着眼前这个穿戴得跟仙女似的红嫣,手足无措,又看了看地上一地的粪,忙去铲了灶灰来铺上吸干,再用扫帚扫净:“瞧我弄的,先别过来,等我擦干净些!”

眉媪也连忙拿了一边的包袱皮帮忙擦拭。红嫣看看自己的长裙,不能真带着一身异味回宫,也只好由李氏去忙碌了。

两人三下两下收拾干净,红嫣举步就要往里走,又冲舒大道:“快些滚罢,当真要我卸了你两条腿?”

舒大战战兢兢的,他本来就不想来,架不住眉媪和钟三娘一阵劝说,舒元想娶钟三娘,也是不停的求他,不想头一回来,丽娘还没劝回去,就遇到红嫣这个正主。

钟三娘见舒家人一见红嫣,就糊不上墙了,只好挂起笑脸:“妹子。”

娥眉上前一步:“住口!谁是你妹子?这里是舒才人,岂容得你乱攀亲戚。”说着又问融晴:“融晴姐姐,这冒认皇亲国戚,该当何罪?”

融晴会意:“较真些,该拿了帖子送到衙门去,不较真,掌嘴二十便罢。”

舒元吓了一跳,也知道去求丽娘:“娘,您帮着求求妹妹,饶了翠珠!”

丽娘先前在屋里,听着舒大说道,也动了心。寻思嫁鸡随鸡,凑和着过得了,总不能让红嫣面上不好看,临到老了还休离。只是李氏劝阻,方才没有出来。这时眼见这钟三娘同舒元不清不楚的,那能让她被送到衙门去?便开口唤道:“红嫣,莫较真了罢?”

红嫣微微一笑:“那便先掌嘴二十。”

娥眉得令,掳起袖子就上去,钟三娘欲躲,娥眉便冲着身后的侍卫道:“快来两人按住了她。”

舒才人是皇上跟前的得意人,这些人又都是投靠了皇上的,那能这般没眼色,立即上来两人,一左一右拧住了钟三娘的胳膊。

融晴一边看着钟三娘脸色怨毒,怕她说出秽语来,便淡淡的道:“我劝你嘴里干净些,莫让我们寻着理由,割了你的舌头!”

钟三娘果然不敢吭声,娥眉便左右开弓,噼里啪啦的直往钟三娘脸上扇。

 第40章

李氏搬了凳子出来,用袖子擦了又擦,请红嫣坐下:“红……舒才人,坐,坐。”

红嫣在不绝于耳的巴掌声中坐下,看着钟三娘逐渐双颊红肿。

她知道舒家人多少都还会有些不得干净,加上个心胸狭窄的搅事精钟三娘,更是无事也要兴起三尺浪。

最好的做法,当然是一死百了。

但她只是个普通人,从没想过以一言定他人生死。受过的所有教育里,都告诉她,生命是可贵的。这是活生生的人命,不是纸上可以擦去的符号。虽然他们与自己有冲突,但当人就站在她的眼前,要抹灭他人,是个很艰难的决定。

娥眉甩了甩扇疼的手,不屑的哼了一声。

钟三娘怨毒的盯着她。

娥眉啐道:“最厌你这般的人,先前害了才人,不晓得夹起尾巴做人,反倒硬生生的要凑了上来,这不是粪坑里点灯——找屎么?”

眉媪见红嫣坐在一旁不出声,恬着脸上去,低声道:“才人要不喜欢她,老身便决不让她进我们舒家的大门!”

红嫣似笑非笑的瞥她一眼,眉媪历来脑筋比舒大、舒元二人是要清楚些的。

她低着头,转了转腕上的镯子,半晌才道:“你们今日来意,我心中有数。不过是见我入了宫,想哄了我娘回去,得些好处罢了。

实话同你们说,我也不是个善人,就原先你们对我做的那些事,合该死上一百次才够。”

眉媪吓得一哆嗦,瞧见红嫣目光冰冰冷冷,便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才人饶命,才人饶命!”

丽娘想要说话,便被融晴拉住衣袖,生生忍住。

红嫣又慢条斯理道:“我绝不会做些以德报怨的事,你们大可死心。但我也不喜欢手上沾了血,是以你们的命,我也不会要。

今儿个,我不计较,就算是你们将我娘的情面儿全用光了。

只不过,从今往后,你们需得本分做人,谁给我招一次事儿,我便断他一指。手指头断完了,还有脚指头,脚指头断完了,还有胳膊和腿,到末了,削成根人棍,想来再也招惹不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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