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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出完美人生-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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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不得也得离开。若不想连累身边的家人和朋友,她必须走上那条路。”幽客端起茶杯,轻抿一口微微带着苦涩的茶水,她并不喜欢竹叶泡的茶,但余然喜欢,基于爱屋及乌的心理,久而久之她也爱上了。
“不过现在说这些还早。去那里的机缘还未到。对了!那只小九尾灵猫的身体恢复了吗?”她转过头,望向放下茶壶,拿起一碟菊花酥的素客。
“久客说,好得差不多了。”素客眉头轻蹙,有点不喜欢幽客冷眼旁观、居高临下评说余然未来的态度。她始终觉得,余然的将来未必会如幽客说得那般。活了千百年,素客的心依然像人类一样柔软。
“不过,然然和它定下魂契真的好吗?”她有点担心。
幽客看问题看得比较透彻:“就算身边的人都离开了,那个小东西也会永远陪在她身边,陪着她流浪。素客,你也不希望然然永远一个人孤独地走下去吧?他们俩会是这世界上最亲密的存在,不分彼此,生命共享。”
“可我还是担心,然然有一天会崩溃。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长生不老是种折磨。眼睁睁看着身边的亲人朋友衰老死去,最后只剩下一人,那种滋味……一定会很难受。”素客抬起头,怜悯的目光投向看似悠然赏景的余然,对她的未来很担忧。
幽客毫不在意:“乞巧殿的主人本就与众不同。她不该奢望自己还能过上普通人的生活。”人生就是一场历练,假如连这点都熬不下去,那她就不配成为织女娘娘的继承人。
“素客,你知道吗?我感觉我要消逝了。”她的嘴角一勾,一抹绝美的笑容犹如昙花瞬间绽放。
手中的茶杯滑落,啪的一声掉在地上,碎成一片片,温暖的阳光照在上面,折射出幽客眼底无边的寂寞。素客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她以为她会比幽客走得早,然而现在幽客却对她说,她要消逝了!
“消逝?怎么会呢?你明明是我们中间最强的一个。”她慌乱不安地捉住幽客在阳光下显得虚幻的双手,情绪激动地质问。
“消逝并非按实力来划分的。”幽客轻拍素客的手背,安抚的笑笑。
这几天,她明显的感觉到体内的力量逐渐化作一粒粒光子融入乞巧空间,成为它的一部分。突然之间,她想通了,她们并非真的消逝,而是成为空间的一部分,只要用心,依然能感受到她们的存在,就同前段时间消逝的朝华,她闭上双眼,静静聆听,似乎能看到她活泼的身影站在余然的身边,陪着她练习走姿,偶尔她也会恶作剧地刮起一道风,拂过余然裙摆垂放的铃铛。这一点明悟她不会告诉空间的其他姐妹,这需要她们自己去领悟。
“朝华走了,你走了,下一个又会是谁?”一颗颗晶莹的泪珠从素客通红的眼角滚落,她不想消逝,她想活下去,看着余然长大成人。
“会不会是我呢?”突然,她反手握住幽客的双手,哽咽着说道:“幽客,我不想消逝,我想留下,我想留下来……”
“放心吧!只要你拥有这份执念就不会消逝。”幽客轻轻搂抱住素客单薄纤弱的肩膀,幽深的眸底滑过怜悯。
是真的,只有执念深的人,才能留下。所以素客妹妹,请你保持你心中那份想要留下来的执念吧!
“玎玲,玎玲……”一阵轻微的铃铛声由远及近,余然表情僵硬地穿过游廊抵达凉亭,瞥见素客趴在幽客怀里痛哭的场景,心底不禁起疑,再加上朝华莫名其妙不见的事,她心里的疑惑加深。不过,她装作没看见,笑眯眯地迈上台阶,坐到铺了绣花软垫的石头墩子上。
“素客姐姐,幽客姐姐,我的礼仪课什么时候能结束?”她一脸乖巧地询问。
“等你腰间的铃铛不管你做什么动作都不会响的时候,你的礼仪课就结束了。”
幽客的解释严重打击到余然的信心,不管做什么动作,裙摆垂放的铃铛都不会发出声响,能完成这要求的简直是超人!她自信不是超人,完不成如此苛刻的要求。
“然然,我过几天要离开,以后你的教导将由你素客姐姐一人负责。你要好好完成我留下的功课,尤其的礼仪这一项。”幽客好似没看见余然脸上僵硬的笑容,语气淡淡的嘱咐。
很舍不得幽客离开,余然不禁开口问:“什么时候回来?”原来素客姐姐是舍不得幽客姐姐离开才哭的,她自以为是的想。
“归期不定。你只要记得完成我留下的功课就好。”幽客给了个模糊不清的答案。
“我会努力的。”余然神色坚定。此时的她并不知晓,乞巧空间之所以可以永久存在,全是靠那些花仙的魂魄在支撑,等她知道这一事实的时候,空间里的花仙早已消逝得差不多了。望着仅存的几名花仙,余然第一次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然然,你先回去绣你的鹏程万里吧。”素客拿帕子拭干眼角的泪痕,嗓音沙哑地支开她。她不愿余然留在这里,看着她干净得不带一丝杂质的双眼,她会忍不住,忍不住把它染上其他颜色。
幽客像是捕捉到素客一瞬间产生的阴暗心思,眼底闪过一抹忧色:“然然,你先去吧。我和素客在这里喝一会茶再回去。”
余然不知所谓地看了看俩人,很乖巧地起身离开。
39 野炊
暑假在余然伪装淡然镇定的过程中很快就过去了,腰间系的专门用来学礼仪的腰带,她也从不习惯顺利过渡到了习以为常,并在现实生活中,也挂上了一对用七色丝线缠绕、做工精巧的银铃。家里其他人见了,都觉得好看,很适合她。没人好奇追究她的那对铃铛从何而来,只认为是她妈妈给她邮递的礼物。
新学期开始,余然顺利升入四年级,同学和班主任都没变,前后左右的邻座的关系也不曾改变。钱伟仍作为小组长坐在她前座;和她不对盘的席治国继续跟她同桌;盛俊伟和她的关系保持不冷不淡,他的同桌郑燕与余然的关系逐渐熟悉亲密,俩人下了课,经常一起玩丢骨牌的游戏。这是余然上小学的时候比较流行的一种游戏,用四张或八张麻将牌和一个装了米的小沙包来玩。这游戏不分男女,余然班上不仅女孩子喜欢玩,连男孩子偶尔也组队加入一起玩。
一早起来,余然穿好衣服,系好红领巾,拎起书包跑下楼刷牙洗脸吃早饭。自从秦颂住进她家后,原本喜欢和妹妹一起上学的余军慢慢脱离了大部队,和村上其他男孩子混到了一起,不再和妹妹一起上下学。余然对此很无奈,她不能责怪哥哥不讲兄妹义气,丢她一人应付有文化的无赖。
秦颂心满意足地拿着产自常州的梳篦小心翼翼地梳理余然散在后背的头发,顺滑柔软的发丝握在掌心的感觉非常好,尤其这权利是他通过抗争得来的,秦颂心里更是美滋滋的。人都这样,白得的东西不太珍惜,喜欢从别人手里争过来的。
“然然,下午我带你去街上玩吧?”今天学校只要上半天的课,下午放假,秦颂想着待在家没事,不如上街玩。
“不去。”余然低着头,手里的筷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白瓷盆里的葱油饼,对秦颂乐在其中的梳头发行为,不予评说。她心想着,既然他爱梳,就让他梳吧,反正她也不掉一块肉。
“我下午要跟着范医师去地里挖草药。”为了避免秦颂以理服人,她急忙说明不去的理由。自认口才不如人的余然,不爱和口才过人的秦颂打口水战。每次都悲惨落幕的遭遇,使得她很自然地避开对方的长处。
“要去采草药吗?那我也跟着玩好了。”早已习惯了余然的拒绝,秦颂一开始就没指望她会答应和他一块出门玩,他就想打探下她下午的安排,以便做出相应的调整。”
“你不用做参考题吗?”余然歪过头,眼神疑惑地发问。眼前这位真的是她未来认识的从名牌大学毕业的大秘书吗?相处了一段时间之后,她真的很难把两者联系起来,认为他们是同一人。余然有时都感觉是不是自己的记忆错乱了,把对另一个人的印象加注到他身上?
秦颂放下手中的梳篦,坐到另一边的长凳上,端起自己的粥碗,微微笑道:“不急!晚上有的是时间做。就算今天不做,明天还有时间。而且跟着范医师可以学到很多在书本上没有,但在生活中很管用的东西,我爸妈也要我多跟范医师学习。然然,做人不能太自私,好东西应该大家一起分享。”
他夹起一块葱油饼放到嘴里,脆脆的外皮,松软的面饼,咸甜的口感,秦颂不得不承认,来到余然家之后,他对食物的美感和口感变得更加挑剔了,色香味,缺一不可。为了不让余然看扁嘲弄,也为了将来转回市里上学后能吃饱肚子,秦颂放低姿态,向年纪比他大不几岁的方扬学起了厨艺。通过一个暑假的努力,这位什么事都不会做的大少爷也学会烧几个简单的家常菜,虽然比不上方扬的好手艺,但填饱自己的肚子足以。
对他好东西要大家分享的论调,余然的耳朵里都快听得出茧子了。她冷冷地扫视吃得津津有味的秦颂,暗道,什么好东西大家一块分享?如果不是这样,三哥也不会被他吓得找都不找她玩了,一见到她都躲着走的下场。对于秦颂喜欢把自己的参考题拿出来和大家一块分享的恶趣味,余然表示深恶痛绝。
怎么说呢?在余然家,不管是伯伯还是姑姑家,家长们在学习上都采取放羊吃草的政策,从不管孩子们的成绩。考得一塌糊涂,也不管,最多脸色难看点,嘱咐以后考试不要粗心大意。即使他们都希望自己的孩子以后能考上大学,出人头地,但仍不会逼着自己孩子去学习,丢一堆试卷给他们做。
用余然妈妈的话说,路是自己选的,自己酿的酒再苦也只能自己一个人喝,别人不会帮忙喝掉一口。何况条条大路通罗马,三百六十五行,行行出状元。读书不行,就去学手艺,有一门可以傍身的手艺在手,也不怕将来没饭吃。
那时候,流传这一句话,造原子弹的还不如卖茶叶蛋的。
吃好早饭,和余奶奶说了一声,余然和秦颂一前一后走着去上学了。刚开学没几天,孩子们的心都比较浮躁,上课的时候注意力也不集中,再加上下午放假,班上的气氛越发懒散了。下课后,余然懒洋洋地趴在课桌上,双眼望着窗外青葱色的松柏发呆,连同桌席治国莫名其妙的盯视都没在意。
盛俊伟那自动铅笔戳戳余然的后背,问道:“喂,班上下周去山上野炊,你去不去那?”
“野炊?”余然直起腰,侧过身体,单手撑住脸颊,眼神茫然地注视一个暑假不见,貌似晒黑不少的盛俊伟,对他说的野炊的事一点都不清楚。刚才上课的时候,她一直在神游太虚,没听讲。
“我们要去野炊吗?去哪里野炊那?做什么东西吃?你会做饭吗?估计是不会的,如果不会,那班上谁负责主厨呢?还有洗菜需要水,我们要去哪里装水?”
一连串的问题迅速从她的嘴里蹦出来,盛俊伟听了,嘴角微颤,一时间不知怎么回答?野炊的事,也就是班主任郑英在下课的时候顺便提了一句。
席治国学余然的样子,一手撑着头,一手转着自动铅笔,有条有理的分析:“我们去狮子山,哪里的山下是医院,我们可以去医院里打水。至于做什么?肯定不能是饭菜了。我们都不会炒菜,也不会煮饭。我觉得弄个烂面条或者包个馄饨不错。野炊讲究的是气氛,不是做得多好吃。以我们的手艺,能把东西煮熟就很不错了。”
“烂面条不好吃,还是包馄饨好。”郑燕提出自己的意见。
“你会包吗?”盛俊伟轻蔑地看了一眼同桌,故意骨头里挑刺。他就不喜欢自己的同桌,成绩差也就算了,性格也不好,腼腆得要死,一点也不大方。
郑燕笑容一滞,垂下眼睑,小声地回道:“我不会包。”说完,她突然鼓足勇气,抬起头,对着余然说:“我不会,但我可以学。”
“是呀。不会就学,没人天生会这些。”余然赞许的点头:“我觉得包馄饨蛮不错的。我们包韭菜馄饨好了,韭菜鸡蛋馄饨,弄起来也比较方便简单。”
“你会弄吗?”席治国怀疑。
余然瞥了他一眼,浑不在乎地说道:“别小瞧人,你以为我是你那,弄个馄饨可是我的拿手好戏。韭菜和鸡蛋就由我家提供了。我从家里把馅料弄好了,带过来。”
跟在方扬身边久了,余然耳闻目染下,也学了不少做菜的方法。不过她最擅长不是烧菜,而是各式点心。她深藏不露的手艺是在乞巧空间里跟花仙们学的。要不是怕吓到家里的人,她有时候真想一展手艺,给家里人弄点精致的小点尝尝味道。
就在余然得意的时候,冷不防钱伟中途插。入讨论,并一锤定音:“那我们两组弄馅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不错!捡柴火和拎水的事就交给我们男生来做。拌馅包馄饨的任务就交给你们女生。”席治国赞同地点头。
“那炊具谁从家里带?”余然皱眉,她不担心包馄饨弄馅料的事,但有了主料没东西煮,那也是件比较头疼的事。总不能全由老师一人带吧。一个班级分成四个大组,需要四套炊具,老师家里未必能拿得出来。
“我带好了。我家离狮子山比较近。”盛俊伟是中途的转校生,他原本是陆圩镇人,后来家里人为了他上更好的中学,就把他的学籍转过来了。他家就在陆圩镇街上,去狮子山很方便。
“那就这样吧。余然负责弄馅,炊具由盛俊伟负责……”钱伟拖着长凳坐到一起,和席治国一起拿着纸笔,一边商量,一边分派人手。
“馄饨皮谁去拿?”他抬起头,看看组里的其他同学。
“我让我妈妈早点去拿。”郑燕怯生生地举手。
“那好吧。就由你去拿了,等拿了,我们分摊给钱你。余然,你那边也是。韭菜和鸡蛋的钱,我们会按市价给的。”钱伟做事很负责,不喜欢公私不分。
“不用了,韭菜是我们自家地里的,鸡蛋也是我们自家养的鸡生的,又不花钱,不需要给钱的。还有上次你们来看我,买了不少吃的东西,我都没说谢谢呢。”余然急忙摇头拒绝。
“我也不要。”郑燕附议。
“你生病看你买的东西是我们自动凑的,和这次野炊的性质完全不一样。不过你既然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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