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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的那些小心思-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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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氏嗤笑:“让良辰过来!”吩咐完,她仍旧闭上眼睛假寐。
如贵人有些迷茫,良辰是谁?
次间的熏香偶尔发出嘶嘶的声音,虚无缥缈的烟雾之中,她望见一个女子垂首从抄手游廊过来,看不清面容,身段倒是极好的,略有些丰腴,身上的一抹宫装绚丽,有些出格了。待那人到廊下,微微抬起下巴,如贵人吓了一跳!
这人乍一看,和咸安宫那位倒有个六七分相像,头发盘成高髻,斜插一枚衔珠凤钗,底下用各色簪子固定着,露出姣好的面容和白皙的脖颈。
人的样貌是其次,关键是,通体的威严与尊贵的气度学的足足有七八分!
若是不经意,还只当那一位来了。可再仔细看,终是不一样的,皇后那威严迫人的气度由内而发,光一挑眉就能镇住众人,可这一位,还是小家子气。
“太后,这……”
说话之间,那人已经进了次间。近处看她,模样不差,动作款款,比坏脾气会耍横的皇后更多了一份温柔与体贴。如贵人冷眼旁观,心中止不住发冷。这种冷,和当初娴妃有着惊人的相似。因为,当新的女人出现,便意味着自己成了太后的弃子!
“如儿,你瞧着像不像?”
也不等人回答,太后自说自话:“那一日哀家见了都惊到了。人的样子其实还好,练了些时日,学到一些神韵来,你觉得皇帝他——喜不喜欢?”
太后打的主意很简单,皇帝不是喜欢齐梓玉么,那就送他一个差不离的,脾气还比齐梓玉好,看看他受不受得住!
哪个男人不爱温柔乡,她就不信齐梓玉能有多好,让皇帝眼巴巴捧在手心里光宠她一个?
何况,再多的宠溺,遇上个不着调的女人,都会被磨光!
如贵人嘴唇嗫嚅,最后,低头道了一个“像”字,她再也坐不住匆匆告退了。太后这才睁眼,望着她的背影摇头,又对着那位叫良辰的人道:“你这几天再多练练,到八月秋节哀家再将你送到皇帝跟前去!”
那人低低答了一声“是”转身退下。太后揉了揉太阳穴,将得力的大太监陈三唤进来……她是皇帝的娘,自然没人敢动,家里那些个不成器的还得倚仗她,总不能真让皇帝一狠心斩了他们吧?
这边厢太后担忧这事,那边厢柳必谦正好来找皇帝说谋逆的案子。
翻阅完大理寺呈上来的口供,秋衡蹙眉:“他们只认一桩?”——他亲舅舅的口供和郭旭说的差不多,认了杀几个侍卫故意恐吓皇帝以及绑了皇后的罪,其他的,一概不知。
那么,在芦苇荡里欲置他于死地以及与秦州姓黄商户之间有联系的人,又是谁?
当初遇袭一事,秋衡和梓玉猜测过有可能是多拨人混在一起做的,现在看来,似乎真被他们料到了!只是现在再查,极为的难。因为这事一开始被张氏等人利用,造出许多罪证栽在齐不语头上,现在再想重新查清楚,很难……
秋衡拧了拧眉心,见柳必谦垂手立在下头还等着回话,他道:“该怎么审就怎么审,朕等结果就行。”柳必谦点头称是,又准备退下了,就听上头问:“柳先生,这几天气色不大好,可是政务太多操劳了?”
柳必谦心里咯噔一下,皇帝这是话里有话呀,若说政务太多,那皇帝顺手可以再扶植一个人起来和他抗衡,若说政务不多,显得自己在其位不谋其政……
“让陛下见笑了,主要还是府里有事凑在一处,老臣确实有些力不从心。”
——与其等皇帝磨刀子磨到自己头上,落到齐不语一样的下场,倒不如主动送皇帝一个人情。柳必谦自认比齐不语唯一强的地方,就是知进退。
“哦,府里何事?”皇帝关切道。
柳必谦苦笑:“不瞒陛下,二子松言又一声不吭地去云游了,哎……”
秋衡笑了,笑容纯良,“先生且宽心,如晦不是个不明事理的,说不定几日就回来了。”
柳必谦顺着说了几句,这才告退。待他走了,钱串儿进来道:“陛下,太后跟前的陈三突然出宫了……”
秋衡偏头望向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帘之中,柳必谦正好撑伞离开,身形不似原来那般圆润,亦有些佝偻,到底是老了!
不轻不重叹了一声,秋衡缓缓起身走到窗边,负手道:“找人盯着就是……”外头天色晦暗,他的面容渐渐沉峻,隐在其中,只能看到棱角分明的侧脸,透着最深的寒意,而长长的睫毛会偶尔眨一下,划出漂亮的弧线。
“皇后如何?”他又问。
“娘娘一切安好,就是……似乎梦魇着了,醒来不大高兴。”
梓玉梦魇?她梦到了什么?是不是一直没有对他提起、他也不敢多问的那段灰暗过往?
窗外的风吹来,吹得他的衣摆瑟瑟作响,秋衡双手藏在宽袖中握了握,这才回身笑道:“摆驾去咸安宫。”
作者有话要说:新的一周,照旧先感谢大家的支持,虽然看的人少了,但是我越写越high,完全停不下来的节奏!哈哈~
PS:想写一些不一样的故事,文案上放了两个存稿,预计11月中下旬开坑,如合心意,欢迎捧场^_^
谢谢逍遥扔的地雷,感谢!

☆、第88章 你有心事

咸安宫院子一直光秃秃的,只有两棵笔挺的松柏,被修成宝塔形,挺有意思的。下过雨,松针上带了水,根根青翠碧绿。
秋衡到的时候,梓玉正坐在檐下盯着其中一株发呆,“松树好看?”他这么突然一问,梓玉才回过神来,偏头看向他,一脸恍恍惚惚,不知究竟在想什么。秋衡心底沉了沉,面上依旧笑着。他能看穿许多人的心思,可对于梓玉,只想交心。他很想问一问梓玉方才梦到了什么,可她这个样子,秋衡忽然有些问不出口——定然不是什么好的,何必挑起她的伤心事?
梓玉瞳孔微微收缩,待看清楚来人,莞尔一笑,道:“不如你好看。”
松针上挂的水倏地坠下来,落在人心底,很甜。
“油嘴滑舌!”秋衡无可奈何笑了,屈指点了点她的脑门。他一向不喜欢底下人溜须拍马,可秋衡这段日子发现他的皇后脾气虽凶悍,哄起人来那也是一套一套的,偏偏他还吃她这一套!而且,宫里没有人敢向皇后这样对他,都是战战兢兢小心谨慎,秋衡自觉无趣,便愈发觉得梓玉有意思,这大概就是一物降一物。
两人一起用过晚膳,秋衡继续批折子,梓玉则歪在旁边看话本子,静谧又安宁。
夜渐深沉,月已上中庭,已经很晚了,今日也是奇怪,一向早睡的梓玉很精神,反倒是秋衡懒洋洋打了个呵欠,他疑道:“你不困?”梓玉摇头:“不困,我下午睡过了,你先睡吧。”
她这么一提,秋衡又想到那个梦魇了。等了一会儿,梓玉不往下说,他也不好多问,于是上前将她拦腰抱起来,撒娇道:“好姐姐,你不睡也陪陪朕呀,这冷床冷被的,多冷清。”他笑得和原来一样,可梓玉看出一丝不一样来,于是问道:“我怎么觉得你有心事呀?”
“你觉得朕有什么心事?”
“是不是因为那件谋逆案子背后是张家的人,所以……棘手?”
“怎么可能?”秋衡故作夸张地反问,将梓玉抱到床边,他这才转开话题,“哦,你府里的事差不多了了,过些天让你娘和几位嫂嫂进宫来说说话,他们肯定想你了。”倒难为皇帝一直清楚梓玉心里惦记着府里!
“那我爹他……”
梓玉问的吞吞吐吐,秋衡回的却直接:“你爹谋逆逾制两桩罪摘了,其他的嘛……反正可以让他安心回乡养老。”梓玉闻言,便知道皇帝这也是找个机会,顺势将爹爹弄下去,再提拔其他的人……梓玉深感朝堂上勾心斗角的事烦心,恨不得几个哥哥也远离官场才好,她一想到哥哥们,那人正好开口:“齐门六子不出几日就会官复原职,你且宽心些。”
怎么宽心?
他们齐党在朝中称霸数十年,如今领头的倒了,那些与他们有仇的定然伺机等着报复呢——这也是为什么原来齐不语不退的缘由之一!现在由不得他了,连命都捏在皇帝手里,一代权臣就这么荒唐落幕,已算不幸中的万幸了。若不是皇帝对梓玉存了别的心思,齐不语的下场肯定比现在的凄惨许多。
梓玉默默叹了一口气,向皇帝道了声谢。
这话显得生分,秋衡不大高兴,揽着她的肩,佯怒:“怎么这么见外?”梓玉冲他笑,又主动伸手环住他的腰,靠着他,有些示好的意思。如此一来,秋衡忍了这么久,终于开口试探问道:“朕瞧你才是有心事的样子,连笑都在敷衍呢!”
梓玉本来是将头枕在他的肩膀上,听到这句话,她慢慢抬起脸,那人正好也低头看她。一俯一仰,两人间靠得极近。那人眸子弯弯,带着笑意直直望着她,目光深邃,一眼便能望进她的心里。梓玉不自在地撇开视线,将额头抵在他的肩上,问了一句:“你是不是有什么要问我?”她现在心里很乱,故意和皇帝打太极。
烛火映出两个人依偎的身影,却亦有不可察觉的裂痕。秋衡抬手拍了拍她的背,安抚道:“别胡思乱想,要不……你再看会儿闲书?朕先睡去。”他说话的时候一直是笑眯眯的,梓玉抬头看他,觉得隔了一层。她有些懊恼,为什么不对他坦白呢?
她这才发现,与柳松言扯上关系的所有,她好像从没向这人坦白过,无论是年少的相遇,宁园的避雨,又或是芜香殿的罩面,还是现在……
夜越发深,梓玉半倚着枕畔,手里抄着一卷书,却是好半晌没翻过了。
她偷偷打量身旁那个人,这人已经阖目睡了。他闭着眼睛的时候,褪去周身帝王的尊贵,只有一副唇红齿白的好模样,眼眸长长的,眼角微微往上翘起,鼻梁高挺英气,一张薄唇抿着,让人想亲一口,确实比旁人好看呀!
梓玉看着看着,就想到了下午那个梦魇。
在梦里,她又回到被柳松言禁锢的院里。那人推着轮椅向她过来,口中说道七妹跟我走吧,我只娶你一人,可下一刻,一把长刀自他胸口贯穿而过,又狠狠将他的头削下来!那东西滴溜溜滚到她的脚边,还在说什么七妹我为你死而无憾!而杀人的那个,就是……身旁这位。
梓玉一闭眼,就是那张惨死的脸,她如何睡得下?
说不清为什么,梓玉不想告诉皇帝真相,也不敢告诉他。一来,如果被皇帝知道,定然是要动杀机的。她不想那人死,毕竟柳必谦只有这一个儿子,毕竟那人也只是个可怜人;二来,梓玉害怕面对这段过去,她恨不得通通忘了才好,永世不再提!若是偶尔想起支离破碎的片段,她都会觉得自己卑鄙,又对不住眼前这人……
梓玉难受极了。她俯□,盯着面前这样一张脸,惶惶不安。指腹在他的唇边轻轻摩挲,好似熨帖了一些。最后,她慢慢靠上去,蜻蜓点水般地吻了吻。没想到底下那人突然睁开眼,居然还问:“你为什么偷亲朕?”他的声音喑哑,沙沙的,像是淅沥沥的小雨,悦耳又好听。
梓玉又亲了一口,指尖点着他的唇,笑道:“哪里是偷亲?光明正大,好么?”
秋衡也跟着笑了,只是笑容比往日多了一分疲惫,他掩饰的太好,梓玉也没察觉。
翌日,雨停了,空气湿润不少,连带着秋意渐起。
下了早朝,皇帝照例先去给太后请安。钱串儿跟在龙辇旁,小声道:“陛下,昨日陈三去了好几处地方,有意思的是,多多少少和柳二公子都有些关联。”
“哦?”秋衡从上头睨了他一眼,钱串儿笑了笑,没再开口,就听皇帝吩咐道:“待会朕出宫一趟,你跟着。”
皇帝从太后宫里出来,回两仪殿,钱串儿伺候皇帝换上一身不大出挑的束腰长袍,主仆两个便出了宫。到宫外,钱串儿雇了一辆车,七拐八绕到一间不起眼的民宅。这宅子外面看不起眼,里面却是机关重重,守卫也森严。这儿是一处暗卫秘密关押人的地方,旁人并不知晓。
见皇帝亲自过来,众人格外惊讶,“陛……”秋衡摆了摆手,只是肃色问:“他怎么样?”
“公子,”领头那人垂首,“从那一日抓过来,就没开过口。”
秋衡哼了一声,又负手往里走。早有人替他打开一道道机关,钱串儿跟在后头咋舌。他纵然见识过许多,可还是第一次踏足这样冒阴风的地方,不自觉地冒出涔涔冷汗来。再往里走,过道越发窄,而光线逐渐黯淡,墙上依次点上两盏灯,钱串儿跟在皇帝身后,一直走到最里头,伺候那位小祖宗坐下,他才抬头看过去。
这么一看,又惊住了,正中间吊着一个人,双腿无力垂着,正是失踪了好些日子的柳二公子。
亏得柳必谦还以为他儿子云游去了,没想到是被皇帝关到这种有命进没命出的地方来!
柳松言在齐不语被砍头的那一天便被皇帝派的人抓了,所以,他现在还穿着那一身衣裳,倒是没什么伤,只是因为长期吊着,脸色苍白又虚弱。
秋衡斜斜坐在太师椅上,一手支着头,另一手在案上轻叩。来回将那人审视个遍,视线最终落在他的腰间——那儿系着一条崭新的丝绦,刺眼的很!
秋衡微微眯起眼,薄唇抿成一条线,透着极度的不高兴。
梓玉回宫之后,他曾央梓玉再打一条丝绦给他,梓玉却一直推辞,甚至说“陛下,我不想再打了”,当时她说话声音糯糯软软,还有几分撒娇,秋衡就被糊弄了过去。现在看来,果真有些事是他不想知道的!
还不如不来呢,秋衡再也不想问关于这人和梓玉之间的任何事了!
“将他腰间那条丝络解下来……”皇帝面无表情,声如寒潭,冷的让人发憷。
闻听此言,一直闭目的柳松言才挣扎起来,可他哪儿敌得过别人,只能眼睁睁见人将梓玉唯一留给他的东西拿走!
——那一日,冒险送梓玉去见齐不语,他就做好了她会离开的准备。当梓玉从车里逃走后,他并没有命人去追,只是让车夫赶紧驾车离开。可皇帝伺机这么久,终于等到事情的真相,绝不会手软的,于是连人带车全部掳走了……但现在迟迟没有杀他,却不知道为什么。
秋衡见他死死瞪着自己,不由叹气,摆手让人通通下去,才道:“如晦,朕一直敬你为兄长,你真是令朕失望……梓玉她是朕的发妻,是一国之后,岂是你能肖想的?你这样,能为她做什么?”
柳松言咯咯笑了:“我是比不过你,可我能为她去死!”
“死?”似乎听到了一个极为有趣的字眼,秋衡亦笑了,“好啊,朕就成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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