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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如此傲娇-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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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哥,你……”却就是在这样的时候,裴南歌无法忘记昨天阿翁愤怒又无奈的话语,她没有办法做到完全不顾及阿翁的感受,她没有办法装作若无其事。
  “南歌你知道嘛,”萧武宥用另外一只手臂紧紧揽着她,将头轻轻埋在她肩头,在她的耳畔轻声细语,“去追捕茅溉的这一路上我都在想,如果你与我一起,那该多好。”

☆、第139章 她的彷徨与伤悲


第139章 她的彷徨与伤悲
  裴南歌的眼眶一红,险些就要落下泪来。在这一刻之前,她都并不能确定自己在萧武宥心中的分量,但就在这一刻,她真真切切感受到萧武宥对她的想念挂怀,她知道他与她一样,这样就足以心满意足。
  “难道五哥忘记去找刑部借他们的鹰犬?”明知道萧武宥话语中的深情难得一见,可她却越是舍不得让不辞辛劳的他在回到她身边时却要伤春悲秋。
  所以在说出这句并不怎么应景的回答的同时,她也决定将阿翁对她的责备尽数吞进自己心里,不到恰当的时机不对萧武宥提起,至少,不是现在。
  萧武宥温柔地望着裴南歌的眼眸,让她能够清清楚楚看见他眼底的自己。
  “我知道你的鼻子一定比鹰犬更灵敏,可是我更想像这样抱着你,在你耳边说说话,听你替我出些什么样的主意。”萧武宥拥着她,不比与以往的轻描淡写,她甚至隐隐约约感觉到萧武宥像个年轻气盛的毛头小伙子一样雀跃欣喜。
  “你现在不就在与我说话么,五哥。”就在这一刻,裴南歌近乎将什么责备和期望都统统抛到了脑后,她只想伸出手去拥抱这个挂念她、喜爱她的男子,与他紧紧相拥直到地老天荒。
  裴南歌轻轻环着他,由于心里太过挣扎,所以那些她预想过无数次的甜言蜜语就这样融在了嘴边不知从何说起。
  “五哥,先前我去找过刑部的人,他们似乎抓了一个从卢龙过来找赵侍郎的人,一会儿你们审茅溉的时候或许可以问一问他们有没有关联。”
  她还是选择将这样的气氛打破,很多时候裴南歌恍惚有种错觉,她跟萧武宥之间,并不是单纯的谁和谁,而是整个大理寺经历的风风雨雨,甚至是大唐朝所遭遇的困厄不幸或是风调雨顺,这些都是她与他之间的故事,是他们荡气回肠的相爱。
  萧武宥在她额头上印下怜惜一吻:“等茅溉的案子了结,你陪我回一趟萧家可好?”
  裴南歌了然看着他:“我以为你已经将灵姐交托给你的事情忘了,你……要原谅他们了吗?”
  明明不是她的事情,她却比萧武宥自己还要欣喜若狂,这或许意味着,萧武宥与萧家旷日持久的拉锯战,终于接近尾声。
  萧武宥点点头,饱满的嘴唇滑到她的鼻尖,又用他的鼻尖轻蹭着她:“等事情都结束了,我就去向寺卿提亲,好不好?”
  好,怎么可能会不好,裴南歌将心里最真切的声音隐没在喉头,此时此刻没有人告诉她,要怎么做才能两全,而她心里的那个决定又太过于突然,她很害怕稍有不慎就满盘皆输。
  裴南歌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将所有期待的甜蜜和幸福都压在心间,她相信,很多事情等到过尽千帆之后总会水落石出,就像大理寺的一桩桩悬案那般。
  “好像人都到齐了,五哥你现在官升一级,莫要落人口实。”她从萧武宥的怀中稍稍退后,推着萧武宥转过身去。
  她不给萧武宥再度回头的机会,推着他走出很远,这才站在门边,恍恍惚惚瞧着这处座落在长安城西北方、再熟悉不过的院落,她很想知道,这座推心置腹的楼宇,是否明白她的彷徨与悲伤。

☆、第140章 大理寺又审茅溉


第140章 大理寺又审茅溉
  裴南歌跟在人群之后进到门里,这时茅溉已经被人押着上前跪倒在地。堂中的正前方上坐着她的祖父大理寺卿裴衡,左右两边分别是少卿顾寒初和大理正萧武宥。李子墟和沈铭斐站在两旁,神情严肃。
  裴南歌望着萧武宥蹲坐在前方的气势,心中既是欣慰和骄傲,又满是酸涩。
  红日已经将天空照亮,枝头的枯叶被疾风卷落,簌簌作响。
  茅溉披头散发,垂着头一动也不动,完全不似以往那样的光鲜。他的身旁跪着个奄奄一息的瘦弱男子,直到裴寺卿咳了一声,他们才稍稍动了动脑袋仰起头来。
  “茅溉,助你逃狱又帮你变装成东瀛女子带你潜逃的人,是否都是你身旁这个人?”裴寺卿一拍醒木惊堂,众人连大气也不敢出。
  “既然你们已经把我抓到,索性就把罪一并定了只等发落,何必还要问我?”茅溉看了一眼身旁虚弱的男子,不屑道,“他只不过是帮我混迹出去的人,别的事情他不知情,你们问了也是白问。”
  “是吗?”萧武宥的声线弯了几转,“我倒是想问问堂中这位,你受了何人指使?或者说你听命于何人?”
  那男子哼了一声却不说话,茅溉也在一旁冷冷笑着。
  萧武宥也不急,他淡定自如地看着面前的人:“你只需告诉我,是赵侍郎?还是另有其人?”
  二人在听到赵侍郎的名字时脸色陡然一变,男子惶恐地看了一眼茅溉,依旧紧紧闭着嘴不说话。
  “我说过了,所有的这些事都是我一人所为,与赵侍郎或者别的人没有关系。”茅溉将脸仰得很高,几乎辨别不出他的表情。
  “那你与马元是什么关系呢?”萧武宥笑望着茅溉,不慌不忙道,“你千辛万苦逃出长安,又千里迢迢赶去高邮,难道还是良心发现想要代替马元照顾他孤苦无依的母亲?”
  茅溉的双眼瞪了起来:“我只知道马元是赵侍郎的门生,你说的那些我都不太清楚。当时我只是想着要逃出长安,去哪里都可以,并没有特别想过要去高邮。”
  “可是马元的母亲却说你曾代表赵侍郎去高邮找过她。”萧武宥步步紧逼,丝毫不给茅溉机会。
  “是吗?或许赵侍郎曾经吩咐过我这样的差事,不过已经过了这么久,我早就不记得了。”
  茅溉虽然蓬头垢面,却仍旧做着不甘心的挣扎,而这种挣扎让裴南歌觉得阵阵熟悉,仿佛回到还没有离开长安之时在赵侍郎府中揭发茅溉罪行时的情景。
  当时,她使了一个小计谋令茅溉认栽,而茅溉却在束手就擒时将更大的疑惑丢还给她。在那场斗智斗勇的较量中,茅溉看上去似乎输了,可是他却给裴南歌留下了巨大的、难以解释清楚的恐慌。
  想到这些,裴南歌忽然心生一计,再去看堂中的情况时,她比别的人似乎更要清明。
  “你撒谎!”裴南歌忽然高声吼出声来。周围的人都朝她投来或是惊讶或是嘲讽的目光,尤其是刚刚到大理寺的贾斯等人,目光之中更是大张旗鼓的轻蔑和鄙夷。
  就连李子墟也十分不解地望向了裴南歌,裴南歌当然知道他这位对当时情况再清楚不过的目击人的疑虑,她只是同他微微一笑,镇定地走上前去面对着众人。
  可她却不敢抬起头去看前面的萧武宥,生怕她一看他就会忍不住心酸。
  “当时揭穿茅溉阴谋的人是我,”裴南歌直直地看向一脸鄙夷的贾斯,一出口的话就是用来堵住他接下来可能会说出的任何质疑,“当时大理寺前去查案的诸位相信应该都记得,茅溉在认罪之后,曾经对我说了几句话。”
  正是那一句话,令她数月以来每每不得安宁,正是那一句话,令她对父亲生前种种产生了巨大的好奇,也正是那一句话,使她的人生悄然发生变化。
  她没办法忘记茅溉阴森诡异地告诉她,他从来就知道这一切是她设的局,他从来就知道她生长在一个怎样的大理寺之家。
  当时在场的薛主簿恍然应道:“没错!当时正是裴姑娘用金蚕做饵令茅溉招供了自己的罪行!”
  另外几个押茅溉回来的同僚也纷纷回应说他们亲眼见着茅溉悄悄对裴南歌说了几句话,可谁也没听清楚他到底说的是什么。
  萧武宥并没有过多的疑惑,他俊朗的眉峰还没有蹙起就舒展开来,他又怎么会不记得,当茅溉落网之后,裴南歌三番几次惊恐地将她的担忧告诉他。
  而且他历来都知道裴南歌的主意,甚至很多时候,他会对她那些稀奇古怪的主意感到自愧不如,只不过这些,他从来不会与她说。
  裴寺卿和顾少卿疑惑地看了一眼当前的转变,顾寒初毕竟顾及小丫头的自尊心,又加之对她的信任,干脆就任由她继续。
  萧武宥半眯起眼睛,明知故问道:“既然你是局内人,不如你说说,他都同你说了什么?”
  裴南歌望见他眯起眼时就明白,她与这名她爱的男子,早已心有灵犀。
  “他说,”裴南歌走到茅溉附近,斜着眼看他,“他知道我故意设局骗他认罪,但他是故意要落入我们的陷阱,目的就是让他的同伙有机会将知道真相的马元母亲杀人灭口!”
  她的话音一落,就已经响起了满堂的抽气声。尤其是当时在场的人,纷纷露出了恍然大悟和愤怒的神情。
  裴南歌稍微放下心来,其实这句话也并不完全算是她撒得谎,至少这前半部分是茅溉他自己说出口的,至于后面半句,他茅溉虽然没有说出来,可他们却猜出了他的险恶用心。
  “所以这次我们才专程去往高邮,幸好找到了马元的母亲,她告诉我们是茅溉自称奉了赵侍郎的命令去高邮找他们母子,”裴南歌不慌不忙挪步离茅溉远了一些,定定地指着他,“他说赵侍郎知道马元就是他的亲生儿子。”
  “他说谎!”雄浑的男子嗓音从门口传来,裴高枢领着刑部一行人匆匆进来,走在他身旁的,是一脸怒气的赵侍郎,赵侍郎的身后跟着一位壮硕的面生男子,看上去绝对不是刑部或是大理寺的人手。

☆、第141章 赵侍郎当堂作证


第141章 赵侍郎当堂作证
  急匆匆说出这句话的人是赵侍郎无疑,这位在官场好歹也算是叱咤风云的人物今时今日看起来并没有想象中那般意气风发。
  萧武宥站起身来走到堂内中央,裴高枢歪着眉峰斜睨了他一眼,眼神之中隐隐带着点意外,却又有一种不可动摇的信任。
  “这位就是之前刑部所捕,他叫刘三,”裴高枢朝着众人介绍说,“就是那个从卢龙来长安找赵侍郎的人。”
  裴南歌疑惑道:“可是刑部不是抓了他吗?这怎么……”
  “哼!”赵侍郎看到茅溉时瞪大了双眼,“刘三从卢龙千里迢迢赶来长安,只是想告诉我,他将玉娘接回了卢龙,一切平安,如果不是刘三,只怕我到现在还不知道,我最信任的管家竟然打着我的名号四处招摇撞骗!”
  萧武宥回头望了一眼顾少卿,似乎是想要征求他的同意,哪些话可以问、哪些话需要谨慎出口、哪些话从头到尾都不能提及。顾少卿也明白他的意图,思索了片刻就朝他点了点头,示意他都可以问出口。
  萧武宥走到赵侍郎身旁,又瞥了一眼蓬头垢面的茅溉:“赵侍郎,在刘三找到你之前,你是否从来不知道马元是你的亲生儿子?”
  在场的几人都没有料到萧武宥问出口的话竟然真的这般一针见血,一时间要么在心里唏嘘不已,要么就在心里好奇不已,都等着看仪表堂堂的赵侍郎会如何作答。
  赵侍郎凝神看了一眼茅溉,又抬起头来看了看堂上几人,终是轻声叹息道:“我知道。”
  此话一出,堂内众人纷纷抽了一口气,碍于大理寺最威严的一把手还在寺内坐镇,众人虽然心里有话想要窃窃私语,却都不敢说出声来,众人互相交换着眼神,免不得不少看好戏的心态。
  “我虽然知道,可并不是由茅溉告诉我的。”赵侍郎狠狠瞪了一眼茅溉,对在场众人的反应就像没有看到一般。
  “那你又是从什么时候知道的?知道之后对马元和马玉氏做过些什么补偿吗?”萧武宥的右手捏着袖口,左手负在身后,俨然有几分当年狄公断案时的凛然。
  “我知道马元是我的骨肉,大约是在当初马元初到长安时。当时卢龙那边的故人找到我,说要向我引荐一位少年,他告诉我说这孩子是玉娘的骨肉,但眉眼之间却有几分像我,并且告诉我说卢龙朱氏一族都想要拿这个孩子的亲生父亲来挑拨刘氏一族与朝廷的关系。”
  赵侍郎低着头,陷入对往事的回忆:“当时我并不能肯定他就是我的骨肉,但怎么说我与玉娘还有些旧时情分,即便马元不是我的骨肉,我也多少要看在玉娘的面子上帮他们母子一把,所以我就答应了朋友的引荐,将马元引为我的门生。”
  “也就是说,在那个时候,你只是怀疑马元是你的骨肉,却并没有得到过真正的证实,对吗?”萧武宥半转过身子,继续追问道。
  急匆匆说出这句话的人是赵侍郎无疑,这位在官场好歹也算是叱咤风云的人物今时今日看起来并没有想象中那般意气风发。
  萧武宥站起身来走到堂内中央,裴高枢歪着眉峰斜睨了他一眼,眼神之中隐隐带着点意外,却又有一种不可动摇的信任。
  “这位就是之前刑部所捕,他叫刘三,”裴高枢朝着众人介绍说,“就是那个从卢龙来长安找赵侍郎的人。”
  裴南歌疑惑道:“可是刑部不是抓了他吗?这怎么……”
  “哼!”赵侍郎看到茅溉时瞪大了双眼,“刘三从卢龙千里迢迢赶来长安,只是想告诉我,他将玉娘接回了卢龙,一切平安,如果不是刘三,只怕我到现在还不知道,我最信任的管家竟然打着我的名号四处招摇撞骗!”
  萧武宥回头望了一眼顾少卿,似乎是想要征求他的同意,哪些话可以问、哪些话需要谨慎出口、哪些话从头到尾都不能提及。顾少卿也明白他的意图,思索了片刻就朝他点了点头,示意他都可以问出口。
  萧武宥走到赵侍郎身旁,又瞥了一眼蓬头垢面的茅溉:“赵侍郎,在刘三找到你之前,你是否从来不知道马元是你的亲生儿子?”
  在场的几人都没有料到萧武宥问出口的话竟然真的这般一针见血,一时间要么在心里唏嘘不已,要么就在心里好奇不已,都等着看仪表堂堂的赵侍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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