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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如此傲娇-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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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况,萧武宥根本从来就舍不得怀疑她,此刻他更是巴不得将最开怀的笑容和亲昵的拥抱全数送给她。
  “当然,”萧武宥喃喃道,“我当然希望跟你过一辈,而且我也一直都在让着你,不是吗?”
  萧武宥明亮的眼眸静静地望着裴南歌,小妮子的脸上忍不住泛起了红晕,她惟有低垂下眼皮来掩饰自己狂跳不已的 内心。
  她对自己的幼稚反应感到好笑,却又觉得这种滑稽令她更加幸福。她甚至有些恶作剧地设想,如果萧武宥知道她在屋子里不止一次想到江宛若时,会以一种什么样的表情看着她。
  但她终究还是没有说起那个名字,现在的一切都很好,过去也就只是过去,她和萧武宥现如今步伐一致地朝前走,她不希望自己落在他身后,同样,她也不希望他停下脚步。
  萧武宥并没有说错,事实上,在这些日子里,虽然裴南歌一直固执地围着萧武宥打转,但他作为一个年长的大哥哥,又何尝不是为了她这个小妮子而提心吊胆呢。
  爱情比大唐的律法还要公平,因为在她的面前,众人皆是平等,谁曾付出过多少真心,终究会换来一场细水长流,谁曾辜负过一片深情,也就注定赢不到天长地久。
  “五哥,姑母的意思是,即便是我做错了,你也得让着我,”裴南歌骄傲地扬起脸,笑意更甚,“咱们的一辈子还有那么长,你可得想好了,不能反悔。”
  大手覆上裴南歌脑袋的那一刻,小妮子在云开月明的欣慰之后,终于有些明白,自己长不高的原因,一定跟萧武宥的这种习惯性拍脑袋的举动有莫大的关系。
  如果两个人真的要过一辈子,她觉得,这个问题以后一定要严肃地提出来。

☆、第193章 入赘还是被入赘


第193章 入赘还是被入赘
  寒风吹得窗外的枝桠慌乱摇摆,光秃秃的枝杈上连历来吱吱喳喳的麻雀也不见了踪影。
  严冬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来了。
  裴南歌没有想到,萧武宥的请辞批准得异常迅速,这位正当年纪的血气男儿竟然比上了年纪的裴老爷子更早获得了准许。
  萧家一大家人早已收拾妥当先一步出发,唯恐在长安多留一刻所带来的明枪暗箭。
  归隐山林是个极富诗情的词,但越是诗情画意的词组,背后却越是焦头烂额,就比方说现在。
  萧武宥得到消息后率先出现在了裴府门口,裴家老爷子几乎都要把眼睛搁在了头顶上,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表示自己多次请辞未能获得批准的不满。
  胳膊肘往外拐的裴南歌笑呵呵地陪着萧武宥安慰了老爷子几句,无非就是一些老当益壮和圣上慧眼识珠的夸奖,老爷子怒其不争地支开了孙女,单独跟萧武宥商量了一番嫁娶事宜,而共事多年亦师亦友的裴老爷子毫不犹豫地同意了一切从简的安排。
  虽然是从简,但应该有的礼数一样也不许少。老爷子交代了半天结果只换来萧武宥一句“择日不如撞日”,飞快地把良辰吉日定在了两天后。
  趴在门边偷听的裴南歌没忍住一个趔趄,笔直地跌进了屋里,伏在地板上的她尴尬地瞄了一眼强忍着笑意的萧武宥以及继续怒其不争的祖父,笑呵呵抬了抬手:“五哥,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你这般着急娶我过门?”
  没皮没脸的事情她没有少做,自然也就不会差了这当众摔倒以及不顾矜持。
  萧武宥笑容不减,缓步走上前来朝狄趴在地上的小妮子伸出了手:“我倒是不着急,可我担心有人等得急了。”
  裴南歌瘪了瘪嘴,借着萧武宥的力道站起了身,说实话,在萧武宥还没有认可她接受她的时候,她确实着急过,但自从明白了他的心意之后,她反倒还不着急了,这么久以来,她是真的从来没有认真地想过成亲这回事。
  虽然她从来不承认,但事实就是,裴南歌的确是一个看起来懂事但还没有完全成熟的小破孩。
  不甘心看着自家孙女就这样被人拐走的裴寺卿很威严地咳了几声,果然换来了两个晚辈的安静。
  但是老爷子还没有开口,泼出去的孙女就急忙欢快地表达自己的意见:“其实吧五哥现在已经不是什么达官贵人了,算起来就跟入赘差不多了,所以阿翁呐,咱们还是一切从简就好了,仪式什么的简简单单的,我不累,你们也都不累!”
  老爷子笑了,萧武宥的脸却青了,想他堂堂大理丞,放弃了所谓的虚名要跟一个小妮子远走高飞过举案齐眉的日子,结果却被对方曲解成了入赘?
  英明神武的萧武宥开始感到头疼,在经历了一番深刻的批评和自我批评之后,他得出的结论是,一开始就在小妮子面前丧失了身为未来夫君的主导权。
  然而始作俑者裴南歌只是无辜地眨巴着大眼睛,好奇地瞅着萧武宥的奇异表情。
  “入赘?”李子墟和沈铭斐异口同声的惊呼几乎快要让人误以为他们俩人是形影不离的双胞胎。
  曾经身为萧武宥下属的李子墟在瞥见萧武宥越渐铁青的脸色之后知趣地垂下了头,急急忙忙解释说:“我、我、我们之前说好了过来的,那个……大理寺准备给萧兄践个行什么的……”
  李子墟虽然说得诚惶诚恐,但微微扬起的嘴角泄露了他忍笑忍得有多么艰难。
  素来没有什么尊卑观念的沈铭斐已经笑得直不起腰:“裴南歌,你真的知道什么叫入赘吗……”
  裴南歌继续无辜地张大双眼眨了又眨:“入赘难道不是他嫁到我家来的意思吗?”
  于是,一直忍着笑意的李子墟破功了,已经笑得直不起腰的沈铭斐干脆抱着大柱子一个劲跺脚,只有裴老爷子和萧武宥二人,依旧是那么风轻云淡从容自若,但不同的是,老爷子是因为心满意足,而萧武宥却是因为悔不当初。
  萧武宥适时地咳了几声,很是镇定地问道:“子墟,你说的践行是什么时候?”
  李子墟敛起笑意,看了看萧武宥,又看了看裴南歌:“兄弟们觉得最好就这几天吧……”
  萧武宥挑了眉:“后天以后可不行,我和南歌要行礼了。”
  “啊!”李子墟最自然的反应就张大了嘴,“这、这么快?”
  他的这种反应落在裴南歌的眼里可就完全变了一种解释,联想到不久之前李子墟上门来找萧武宥时的情景,裴南歌又自动把李子墟的反应归类为因为自己心仪之人即将大婚故而遭受到了重要打击。
  产生了这种奇怪的思想之后,裴南歌笑眯眯地一个箭步上前挽起了萧武宥的胳膊,那亲昵的模样似乎恨不得昭告全天下他们的关系。
  然后,她原封不动地用了萧武宥选择良辰吉日的那句话:“既然如此,择日不如撞日,既是践行,那就定在今天吧,今天之后,五哥就不是大理寺的人了。”
  李子墟皱了皱眉,看了一眼萧武宥,似是在请示他的意见。
  萧武宥微微颔首,就连裴寺卿也跟着点了点头,这样一来李子墟反倒没有改期的理由。
  而裴南歌见着李子墟的反应之后则更是挽紧了萧武宥的手臂,朝李子墟笑得很是诡异:“反正我也替大理寺出过不少力,干脆也算上我一份吧,人多点也热闹些,你说对吧,李评事?”
  践行宴的当晚来了很多人,大理寺里对萧武宥一片赤诚的同辈们都到了,甚至裴高枢带着刑部的几个兄弟也来了。
  席间喝得最多的是李子墟,一碗一碗的黄酒跟着他从每一个人身边走过,他看上去很高兴地朝着众人敬酒,也看上去很高兴地劝着所有的兄弟喝酒,他只是看上去看上去很高兴而已。
  他那稍不注意就拧紧的眉头,根本就是哀怨。
  裴南歌心里忽然就纠结了,原先与李子墟势不两立的日子似乎还在昨日,这弹指一挥间,竟然就已经于他成为了生死相交的朋友,再弹指一挥间,他们马上就要各奔东西,这么想想,多少有些觉得时光的流逝未免太过匆忙,只留下让人流连忘返的回忆。
  但更令她纠结的却是李子墟依依不舍的态度,很明显是只冲着萧武宥一人去的。
  于是裴南歌在心里盘算着,究竟李子墟是什么时候迷上了萧武宥,又迷恋到了什么地步。

☆、第194章 一壶浊酒尽余欢


第194章 一壶浊酒尽余欢
  想问题想得太过投入的结果就是一个人捧着碗傻兮兮的发呆,直到沈铭斐一个大巴掌拍在裴南歌的脑门后面,她才终于回过神来。
  “沈铭斐!”裴南歌摸了摸后脑勺,气鼓鼓地说,“我想我必须趁着阿翁还在大理寺管你的时候要求他把你开除大理寺的医工队伍。”
  沈铭斐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大方地坐在裴南歌的身旁:“我倒挺希望你去试试,我是那样想念我的南谯县,你知道吗?”
  裴南歌一阵恶寒,坐得离他远了一些:“那你赶紧辞官归隐吧,这是当下最时兴的事儿!你正好可以赶上趟,多好。”
  沈铭斐好笑地看着她却把话题引向了别处:“你一个人望着李子墟傻笑什么?难不成临时变了心意看上了咱们的李评事?”
  说着他自己也顺着方向望向李子墟那边,等到李子墟也发现他的时候,他甚至朝着李子墟娇羞地眨了眨眼,吓得李子墟赶忙别过了头。
  裴南歌忍着笑意,也同时忍着要把真相告诉沈铭斐的冲动,故作高深莫测道:“我只是在想,李子墟和五哥的情谊真是深厚,他大概是最舍不得五哥的人……”
  她话还没有说完,沈铭斐就大笑起来:“哈哈哈,裴南歌,我可算知道你这小脑袋瓜里都想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了!”
  裴南歌有一种秘密被人看穿的尴尬。
  也许是发现了小妮子这种不悦的气场,沈铭斐敛起了笑意:“你知道李子墟为什么从头到尾摆着张臭脸给你的五哥看吗?”
  臭脸?如果硬要说臭的话,似乎也挺贴切目前李子墟的情况,但是明明从她的角度看却是看出了满满的不舍还有依恋。
  “是啊,这到底是为什么呢?”裴南歌明知故问,心里早就认定了李子墟不是天生臭脸而是哀怨!
  “哈哈,裴南歌你总是在不该聪明的时候聪明,该聪明的时候犯糊涂,”沈铭斐瘪了瘪嘴,“你那五哥还没同你说吧?他这一辞官,手里的几十件积案都由李子墟接手了,现在李子墟大概是大理寺上下最忙的人,没有之一。”
  于是裴南歌天马行空的想象崩塌了,她终于明白李子墟神情之间的哀怨并不是源自于他对萧武宥深沉的爱,而是因为他走了,却把无数的烂摊子留给了一个初来乍到的他。
  裴南歌觉得,如果她是李子墟,大概她也会用那种同样的眼神凝望着若无其事的萧武宥。
  有些跳脱的小插曲在李子墟过来与裴南歌喝酒时被人们抛到了脑后,沈铭斐在看见李子墟有过来的势头时就找了个借口离开,而萧武宥还被另外一群人簇拥着灌酒,并没有机会抽出身来理会非要跟来的裴南歌。
  李子墟举着杯子朝裴南歌碰了碰杯:“瞧你,非要跟来,很无聊吧?男人之间表达交情的方式不外乎就是喝酒,高兴喝,不高兴也喝,你看看他们,喝得兴高采烈,可谁知道他们是真高兴还是假高兴。”
  裴南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她诚然不知道那些人是真高兴还是假高兴,但她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李子墟是真的不高兴,那么多的案子需要接手,搁谁身上都不可能高兴。
  “少喝点吧。”裴南歌出于良心,很关切地对李子墟表示了慰问。
  也不知道李子墟是不是被小妮子难得的柔情似水吓得晕头转向了,裴南歌这话一出,他反而越来越有大醉的趋势:“南歌,你们真的要走吗?”
  他说话时吐出的酒味熏得裴南歌认不准偏过头去:“是呀,等亲事忙完了我就跟五哥一道走,你也知道,五哥确实不适合留在天子脚下。”
  裴南歌非常希望李子墟能够明白,是萧武宥不适合留在长安所以非走不可,并不是她拐走了他的上司。
  李子墟这回蔫得彻底:“为什么一定要走呢……”
  他说这句话时的声音很轻很细,稍不注意就会被听的人错过。
  裴南歌多少有些不忍心,她眼前站的这个七尺男儿,似乎马上就要进入多愁善感的咏叹,她并不知道应当如何去安慰一个哭得梨花带雨的男子汉。
  但李子墟没有哭,他也并不完全是来寻找安慰的,或者说,他只是想寻找一个机会表达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感受,再冲着生死相交的朋友发发牢骚。
  “我才刚来长安,我还什么都不懂,我还没有为你们两肋插刀,我还没有让你们骄傲,你们怎么能就这么走了呢……”
  裴南歌深深地觉得,如果李子墟哭起来,一定不会比杨玉环逊色。她只有一个感觉,李子墟真的喝醉了,否则以他那别扭的性格,是绝对不会同她这样一个小姑娘说这么多的知心话。
  “我记得,记得你们义无反顾相信我,记得你们把我当做生死之交,可是……可是我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为什么最后还是只留下我一个人去面对今后的风风雨雨,我们不是说好要出生入死的吗……”
  李子墟的声音越来越小,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抽泣。裴南歌思考了半天终于还是下定了决心,大着胆子伸出手拍了拍他的手臂,也不知道这样的安慰方式究竟管不管用。
  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很想说些什么,可正如李子墟说的,他们是曾经出生入死的朋友,但是在不久之后的某一天,却不得不分道扬镳,并不是因为道不同不相为谋,相反,他们坚持的都是一样的道义,但他们所采用的方式,注定不能完全相同。
  “你们……怎么可以让我一个人……”李子墟满脸通红,很明显酒劲已经上头,他东倒西歪地就要往裴南歌身上靠过去,却被一双手稳住了身形。
  “因为有的路,只有一个人走……”萧武宥将李子墟扶得端端正正站着,又伸出手牵过还在发愣的裴南歌,是的,这世上的路有很多条,但并不是每一条路都有相同的人一起走。
  “记得……我家院子里……青梅……酒……”李子墟断断续续说完这些就醉倒过去,萧武宥废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勉强把人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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