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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鬼妻:穿越之将军难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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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最后一句引起全场齐喊,声音洪亮、响动如雷。仔细听,还会听见里面夹杂了许多幸灾乐祸的笑声。

喜宴上阴风阵阵

楚君尧心里又是一阵恼火,觉得自己活像一只逗人发笑的小丑。

突然一件诡异的事情就在此刻发生!

无数盏大红的灯笼唰的熄灭,喜宴一下子陷入黑暗之中,下人们惊慌失措的去准备新的烛火,竹纸制成的灯笼在一阵又一阵阴风中晃动。

胆大的放声大喝,“嘚!哪儿里来的刺客!快快现身!”

胆小的趴在地上钻进桌子下面蜷缩发抖,此刻当真是恨不得手里变出一把小铁锹,挖个地洞钻进去。

御林军层层护卫在皇上和皇后身边,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生恐有任何不测。

楚君尧眼珠子从左转到上,再从上转到右,双耳微微动了动,只觉身侧不远时不时刮过一道阴风,速度又快又急,却看不见任何人影,身子慢慢的移到明珠公主身边,该死的下人早就吓的屁滚尿流了,得了,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总不能让她有任何闪失。

突然,一道阴风迎面扑来,楚君尧急忙将昏睡中的公主拦腰抱起,旋身飞出,躲过那道阴风。

双足落地,但觉又一道阴风扑面而来,心中暗骂,哪个缩头乌龟,连脸都不敢露。

单臂抱住公主,右手顺势抽出一旁武将的腰刀,横向劈了过去,喝道:“哪的刺客!滚出来!”

只听夜空之中,凭空出现一道狂傲的声音哼道:“呦嗬!敢让我滚出来,不想活了!”

那声音尖细阴冷,伴着阴风嗖嗖嗖刮过众人的头顶,幽冥森冷的嗓音横空于这座新建不久的公主府,像是自阴间飘荡出来的恶灵,又像是唯我独尊的死神,倨傲而狂放。

楚君尧皱了皱眉,还未等他下一句,上空忽然又爆出一句狠话。

“臭丫头!再拽我的斗篷,我勒死你!”还是那阴冷尖细的声音,只是这次多了一百二十分的恼羞成怒。

众人屏息凝神,心口如鼓擂动,头上空无一人,突然蹦出一句对谁说的都不知道,诡异的很。

遍地狼藉的喜宴

究竟是什么刺客居然如此猖狂。要怪就怪楚君尧,拜堂就拜堂,还非要让公主亲自出来,这下好了吧,惹了天怒,招报应了吧!有人暗骂。

早就躲过皇上赐婚的一些人此刻拍着胸脯暗自庆幸自己还好没有娶这个“睡美人”,不然这座鬼宅还不得要了自个儿的小命啊。

楚君尧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不管!我不要在这宅子里飘着,你给我换一个!”一道脆灵灵的女声跟在那阴冷声音之后,毫不妥协。

飘着?……鬼哇?!

众人额头已经开始冒冷汗,但听上空还在拉锯。

“放开!”

“不放!”

“你放不放?!”如利剑一般冰冷。

“死也不放!”

“你已经死了!”

“所以我要你给我还阳!!!”

真的是鬼啊!大家一个个吓的脸上血色全无。

“松开!!!”某鬼已经开始咆哮了。

“不松,松了你就扔下我跑了!”

大家伙暗自哀嚎,这是哪个姑奶奶啊,您松手吧,黑灯瞎火连个鬼影都看不见,真是要出人命的呦!

嗖——嗖——嗖——

阴风又开始了,这下风力直接从二三级变成了七八级龙卷风,只见公主府桌椅板凳东倒西歪,鸡鸭鱼肉连着杯碟碗筷腾空飞起再摔落在;房梁瓦片哗啦哗啦乱响,不时飞出几片砸成几瓣;帽子衣服鞋子袜子就差没把人掀翻在地了。

一时间公主府是狂风大作,呼呼之声不绝于耳,茂密的树冠在猛风中簌簌作响。

“护驾回宫!”皇上喝道。几十名御林军死死护住皇上皇后出了公主府的大门,说来也怪,被风吹的衣服翻飞的人只要出了大门竟然风平浪静。

眼尖的人猫着腰快步冲出大门,发现果然如此,不出片刻,偌大的公主府竟然已经人去楼空,连府里的下人也早就吓的躲在屋子里,不敢出来收拾乱局。

那阴风最后好似挣扎一般的猛冲了几下,嘎然而止。

楚君尧眯起眼睛,嘴角上扬,这是他发怒以前的征兆。

都是孽缘啊

“我管你们俩是人是鬼,有完没完了?”他阴阴哼笑。

“你娘子要断气,按她人中!”突然空中传来一声喝。

楚君尧本来没想理会,只是忽然发现怀中的女人呼吸急促,慌了一下急忙狠狠按住明珠公主的人中。

“啊!!——”一声惨叫自半空中响起。

紧接着是一串放肆的狂笑,“哈哈哈!跟我斗!臭丫头,你就在这呆着吧你。”说话一溜风刮过,公主府终于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连鸡狗都不敢喘气。

明珠公主又变成了那个只知道睡觉昏迷不醒的睡美人,楚君尧这才意识到,他居然该死的上了一只鬼的当!顿时气儿不打一出来。

然而,比他还要火冒三丈的是被鬼差黑无常狠心抛弃在公主府的孤魂,江小鱼!

她站在喜宴的大厅,侧身扭头狠狠地瞪着几米开外怀里抱着女人的男人,老天爷白给他一张迷人的脸,关键时候活像个二百五,鬼说啥他信啥。

这下完蛋了,再想逮住那个黑炭不知道是哪辈子的事了,难不成她真的要在这个宅子里飘来飘去?

啊!!!双手插进头发里一顿乱抓。

这一切都得怪他!

瞪着他的目光不觉又凌厉些许。

四周寂静,楚君尧屏住呼吸,观察身边的任何举动,他人眼凡胎自然看不见站在正中央的江小鱼,但他就是有一个感觉,黑暗中有个人在死死的盯住他,而且是不怀好意的那种。

就在他以为一切都过去了,冷冷的有人抛出四个字。

“你——死——定——了!”

****

因为是皇上赐的婚,娶的又是金枝玉叶的公主,向来为朝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楚君尧居然破天荒的得到了一个月的假期,既不用上朝也不用问安。

他的主要任务就是呆在公主府里陪睡不醒的公主说说话、聊聊天,如果可以的话,当然把新婚当夜没有入的洞房也一并入了最好,总不好让公主都已经是嫁出去的人、泼出去的水了,还保持一个处子的完璧之身吧。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而说到底,最关键的一点在于当年算命的那位高人曾说过,唯有如此采阳补阴才有可能令公主苏醒,于是,虽然此要求极为不雅,但是琢磨了老半天,皇上还是金口玉言让秉笔的太监把这一点格外慎重的写进了圣旨里。

也难怪当初楚君尧下面几个将军看见圣旨,爆笑的脸色发紫,简直是奉天朝立朝以来最彪悍最有个性的圣旨了,估计这道圣旨一出,盖世无双;若是流通到市面上去买卖,那倒真成了名副其实的天价,价值连城了。

那一番调侃气的楚君尧“咣、咣、咣”照着几个人的屁股一人赏了一脚。

好在,虽然圣旨上黄底黑字清清楚楚的写着在楚君尧眼里看来十分碍眼的几个大字,“圆房满百次方毕”,但从宫里指派到公主府“监视”他们夫妻有没有完成夫妻义务的几个宫人,还算识相的收下了楚大将军“赏”的一百两银子被成功收买,暂时装聋作哑,这个状态基本上可以保持三个月坚定不动摇。

这样一来,尽管成了婚,有了家室,楚君尧还算自由,每天换上新衣服,红光满面、大摇大摆的迈出公主府,骑上那匹枣红色的高头大马,想上哪儿去就上哪去,想喝小酒就烫两壶,想听小曲就听它两首,只要早、中、晚按时回到府里上公主那屋,抱着一本市井俗艳的小说,往床边的椅子上那么一靠,用他自以为很是磁性的嗓音念一两章故事就行了,反正公主也听不见。

如果小日子这么过下去,楚君尧倒觉得,成亲像他这样也是人生一大幸事。

老婆娶了,一天不吵不闹,成天睡觉;

家有了,占地庞大的公主府,雕梁画栋,背个手在府里逛半天也逛不完,你说花鸟鱼虾、假山假水、亭台楼榭,哪个缺?

人也自由哇!管他是今儿喝的酩酊大醉还是明儿呼朋唤友,只要天皇老子不来微服私访查寝,基本上偌大的公主府里,他就是爷!他吭一声,谁敢喊个不字?

这么好的亲事哪里找?

私密的谈话

成了亲的楚君尧才感慨老爹当初是多么英明神武的用一只大网将他这迷途逃跑的儿子给套了回来。

这姜,还是老的辣!没错。

也因此,感激老爹的楚君尧没事隔三差五的拎两坛子上好的酿酒跑出公主府,出了前门大街往右拐,过了交叉路口朝左拐,那红色朱漆的大门就是原本他的家了。

将军府的门脸招牌大着呢,好歹也是护国的将军,老将军看着儿子一天乐呵呵的跑进跑出,心里当初的不痛快也消散一点。

爷俩儿对桌坐着,吃着香脆的小炒,喝着楚君尧不知道从哪搜刮来的好酒,老将军一双浓眉微微皱了皱,想要跟儿子讨论点事。

“成亲都过半月余了吧?”

楚君尧用筷子夹了一个花生豆扔嘴里,抬起头,“差不多了,再过几天儿子就要上朝了,咋了爹?”

老将军见儿子稀里糊涂的样试探性的问道:“就没那啥?”

楚君尧呷了一口小酒,被呛辣的冲劲咂了一口舌,还没听明白他爹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是啥意思。

“哪啥?”

老将军以为儿子跟他装糊涂,横眉倒立,“你装糊涂呢!我是问你,你跟公主就没怎么样?”

“能怎么样啊!她成天睡觉,我该干嘛干嘛呗。”

“我是问你跟没跟公主圆房!!”见儿子依然避重就轻,痞里痞气的样子,老将军的大嗓门就不由自主的拉开了,惹的走过的下人频频侧目。

老将军脸上闪一丝窘迫,压低了声音警告儿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私下里耍的小把戏,你以为你那一百两银子能顶多久?圆房之事是早晚的事,你逃得了初一逃不过十五,跑得了和尚还留座庙呢;现在你是晓以小利还能收买这些宫人,以后呢?难不成这一年人家都收了你的银子帮你保密?可能么。钱是好东西,那也得先有命花才行。”

“所以呢?”楚君尧摆出一副虚心求教的模样跟他爹取经,儿子想不出来招看老子能想出来什么好主意。

“所以?所以我问你啊。你想没想出来以后咋办?”老将军理所当然的接口道。

不就洞房么,多大的事儿

楚君尧“噗嗤”喷出一口酒,“啊,搞了半天,爹,您老也是麻雀抬轿,压根担当不起来啊。那你还叽里呱啦的说那么多。”他受不了的摇了摇脑袋。

老将军气的牙花子都冒烟,“啧、啧、啧,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儿子。”咬着下唇不解恨的伸手照儿子脑瓜子就是一胡噜。

“哎呦,爹!我的发冠!昨儿才买的玉冠您老别给我拨掉地上碎了。”楚君尧哇哇直叫。

老将军痛心疾首的对天抱拳,哀痛道:“我楚仁怀愧对列祖列宗啊,怎么生出这么个孽子,性格像驴,脑袋像猪,我惭愧呀!”

“行啦,行啦!成天惭愧,都喊了二十年了,老祖宗听的耳朵都生茧了,下次再嚎就换个新台词。爹,喝酒吧?这可是京城最地道的南国香了,你不喝?你不喝我可全喝光了啊。”

“你给我放下。”老将军一把拽过酒坛子怒道。

楚君尧放下筷子,“爹,我跟你说。你儿子我心里有谱,您老啊放一百二十个心,不就是圆房么,多大的事啊是不!你瞧你儿子我!”说话间还像模像样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意在表明自己身体倍儿棒。

“精神饱满,身强力壮,好歹这些年也驰骋疆场,斩敌千万,再厉害的敌人我都不惧,一个女人而已,放心!你儿子我搞得定,啊!别担心了,不就圆房么,今儿回去,我就把这事办了。有啥的,把蜡烛一吹,把衣服一脱,再往床上那么一躺,小帘一拉,等第二天公鸡打鸣,不就完了么。喝酒,咱爷俩好好喝完这两坛子酒,酒醉壮人胆,借着这酒劲,儿子回头就让那宫里来的宫人在那记录本上划上一笔。”

老将军端起儿子斟满的的酒,心道,你真把事儿办了再来吹。

想归想,骂归骂,楚仁怀也知道有些事急不得,也催不得。

就像儿子这事吧,往大了说,那叫食君之禄为君解忧,身为臣子,能够挽救公主于水深火热之中,那自当是分内之事,儿子身在朝堂之上,虽说有些不羁,事情轻重还是掂量的起来的,不然也不可能成为奉天朝最为神武的将军,他这个当爹的话说三分正好,说七分可就多了。

酒醉入香闺

酒过三巡,楚君尧明显感觉这脑袋瓜子浑浆浆的,拜别了父亲,让府里的下人送回了公主府。

想着先前跟他爹吹嘘的今晚“把事儿办了”的话茬,他摇晃着身子,步履颠簸的朝公主的寝房走去,路上遇到当班的下人,还打着酒嗝笑嘻嘻的打个招呼,惹得一众下人的脸色比见了鬼还要恐怖。

房门边守夜的丫鬟,两个并步上前急忙搀着酒醉的驸马爷推开门,跨过门槛进了屋。

进了屋两个丫鬟就傻眼了,往哪儿送啊!

这些日子以来,驸马爷除了白日里早、中、晚来公主的房间说话聊天,可从未曾在入夜的时候来到这里,外面的人不清楚,公主府里的人还不知道吗,打从成亲那天开始,她们如花似玉的公主到现在都还是黄花大闺女呢。

两个丫鬟春梅、桃花互相对视,眼神在空气里交流。

春梅:瞧着驸马爷今儿晚上这意思是不是要跟公主圆房了?

桃花:我看着不像,倒像是酒喝多了,耍酒疯。

春梅:那怎么办?都进屋了,驸马爷放哪儿啊?

桃花:能放哪儿,除了椅子就是床了。

春梅:要不……(一脸跃跃欲试的兴奋样)

桃花:(假意沉吟)也好,就这么着吧,反正驸马爷早就该同公主圆房了。

于是乎,两个丫鬟笨手笨脚的将满身酒气的楚君尧好歹扶上了床,也幸亏公主的卧床够大,边上的空地容下一个身高体长的男人绰绰有余。

七手八脚的褪了驸马爷的外衫,顺便也整理了一下公主的单衣,春梅桃花一左一右放下帘子,轻手轻脚的退出了房间,阖上房门。随后兴冲冲的去告知监房的宫人,将军跟公主同房了!

迷迷糊糊之中,楚君尧觉得左面的身子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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