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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不如种妖孽-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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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坊主冷着脸哼了一声,“只有三天时间。”
  “那神秘之门的门牌……”
  “只要你找回宝珠,就给你。”
  如故扬眉,“一言为定。”
  坊主看着这张比女人还漂亮的脸蛋,气不知打哪儿出,只得又重重地哼了一声。
  “时间紧迫,我就不耽搁了,坊主再见。”如故得意地转身出去。
  坊主指着如故的背影,“这……这……现在的年轻人怎么都这德性?”
  下人低着头,不敢答话。
  如故出了云秀坊,仍是找地方,把易容去掉,换回女装,才回去取了从李老头那里买来的章鱼,去了怡春苑。
  **
  怡春苑。
  芙蓉抱了把琵琶,依在窗边,看着窗外鱼池里的游鱼。
  一个披着宽大斗篷的人影,无声地落在她身边。
  他背着光,漆黑的木雕面具映不出一点光晕,连带着面具下的瞳眸也看不真切。
  但就算看不见他相貌,他静静往那里一站,仿佛日月都在他面前失去了光华。
  “我知道你一定会来。”芙蓉微笑着转头,看向他戴着面具的脸庞,她眼里浮上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温柔爱意。
  他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既然知道我会来,那么也就该知道我来的目的。”
  芙蓉笑笑不否认,抱着琵琶向他跪拜下去,“奴婢叩见太子。”
  “我早已经不是太子,称呼得改改,你可以叫我殇王。”
  “在奴婢心里,你永远是南朝的太子,除非有朝一日,太子做上帝位,奴婢才会改。”
  殇王面无表情,不愿在一个无谓的称呼上浪费时间。
  “你想要什么?”
  芙蓉冒天大的险盗取明珠,必有所图。
  除非她达到目的,否则不会轻易交出明珠。
  “小姐已经二十有一,不能再等下去了,奴婢想太子与小姐完婚。”
  “她要嫁,随时可以嫁,与本王何干?”
  “小姐只能嫁太子。”
  “天底下,没有谁必须嫁谁,只能嫁谁的说法。”
  “白族玉女只能嫁南朝储君,这是传统。”
  “不过是先皇和白族用来揽权的手段,算什么传统?”
  “太子,怎么可以说这么大逆的话?”芙蓉脸白了。
  “不过是嫁了两个女儿给南朝储君,就成了传统?”
  殇王嘴角微撇,勾出一丝鄙夷。
  “再说,如今南朝已经不在,你们却还挂记这些所谓的‘传统’,岂不是笑话?”
  “我们相信太子一定会重建南朝。”
  “那腐朽的南朝,重建来何用?”
  “小姐也说过,过去的南朝确实太不为百姓着想,但太子是与众不同的,如果不是那场祸端,太子坐上皇位,一定会改变南朝百姓的命运。”
  “南朝己灭,这些话,不要再说。”
  “太子一向是志向远大的人,怎么会如此消沉。我们白族一直等着太子重竖南朝大旗。”
  殇王冷笑,是想再依附腐朽的南朝,作威作福,过那奢华得天愤人怨的日子吧。
  白族的长老的女儿玉女只用天泉之水洗脸沐浴。
  而长老和他的妻女只喝天泉水旁长的雪莲上的露水。
  天泉在离南朝帝都数百里外的穿云峰之顶。
  马车不能上去,全靠人来背水下山。
  又说什么天泉之水不能沾地气,人的汗气。
  于是在天泉旁修建屋舍。
  选不易出汗的女子,被称为净女。
  净女长住在天泉旁边,专门负责打水和平时收集雪莲上的露水。
  为了防止她出汗,到了夏天,她要走动的地方,全部封集冰块来与她防温。
  从穿云峰顶到山脚,最快的脚夫,空手也得走八个时辰。
  不能沾汗气,背水之人,只能弯着腰,驮着三寸厚的玉石板,再由净女把用玉瓶装着的天泉水放在玉石板上。
  天泉水不能沾地气,背水之人,自从背上天泉水,就再不能把天泉水放在地上。
  这样一路背下山,再坐上马车送往帝京。
  途中累死的水夫尸骨,堆成了山。
  为了他们喝那点水,那些水,所用的人力,物力,财力足以养整个南朝的军队。
  当年南朝灭了,白族长老把百姓丢给敌人,自己一家子逃得不见踪影。
  他知道这些,恨不得一刀结果白族那老东西。
  可惜他不能杀他,起码现在还不能。
  南朝,他固然要再建,但与他们白族有何关系?
  “现在说这些,为时为早。”
  “太子如果能尽早和小姐成婚,小姐也能方便在太子身边照顾,助太子早成大业。”
  “我已经有了妻子,也无意纳妾。”
  芙蓉早料到他会这样说,神色淡定,“那是太子为了生存,被迫与那婴孩子拜堂,作不得数。”
  “我与她是拜了天地的,连天地都作不得数,什么才作得了数?白族不是向来奉天为名,怎么这会儿竟连天地都否认了?”
  芙蓉脸色微微一变,“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小姐不会介意太子身边还有她人,只要太子降她为妾……”
  她说到这里,突然听殇王冷笑了一声,后面到嘴边的话,生生咽了回去。
  “太子与小姐成了婚,宝珠自然是太子的。”
  “威胁我?”
  “奴婢不敢。”
  “如果我不答应呢?”还真是说一套做一套。
  “太子与小姐的婚事,是在封太子那刻起就定下,太子怎么能不守信用?”
  “你也说了,白族的玉女要嫁的是南朝储君,我早已经不再是南朝储君,还有什么联亲?”
  “可是……”
  “没有可是。”
  “我家小姐非太子不能,而太子也只能娶小姐。”
  “笑话,天底下哪有她白盈盈想嫁谁,谁就必须娶她的道理?”
  “难道太子不想要明珠了?”
  没有明珠,就算计算出神秘之门的位置,同样打不开神秘之门。
  “我来了,就没打算空手回去。”
  “如果太子这么做,李然……应该说太子养大的那只白眼狼,就会埋尸云秀坊。”
  “呃?”
  “太子想不想知道,奴婢为什么会让他给我挽发。”
  他抿着唇,不答。
  “奴婢以前曾跟随小姐进宫,曾陪同公主娘娘看望太子,那时太子正在雕一个面具。”
  殇王听到这里,已经猜到是怎么回事。
  果然听芙蓉接着道:“李然拿了个面具来给我看,让我助她渡过难关。那面具是太子自己亲手所雕,奴婢曾随小姐去见太子,怎么会不认得?后来太子与临安在山中六年,能有太子儿时那面具的,除了太子本人,或许也就只有临安了。”
  “所以你就乘机筹划盗取宝珠。”
  “是。”
  “你盗取宝珠,又能怎么样?”
  芙蓉脸色微微发白,“太子如果奉守传……”她偷看了殇王一眼,硬生生地把‘统’字咽了回去,“如果太子能如我家小姐的愿,明珠自然是太子的,而李然离开云秀坊前,会一直是李然,不会有人知道他是女儿身。”
  女子冒充义员混进云秀坊是死罪。
  殇王忽地撇脸笑了,“你敢吗?”
  芙蓉的脸又白了几分,眼里却坚定没有丝毫动摇,“奴婢为了小姐,什么都可以做。”
  殇王淡瞥着她,“你不介意用全白族的性命给她陪葬,我也不介意用白族的血洗一洗手。”
  芙蓉身体晃了晃,及时扶住窗台,才没有摔倒,“难道太子连娘娘也不顾了吗?”
  “当年,凤承武用我娘来威胁于我,我娘逼我用她的钗子亲手刺进她的胸膛。你可知道,我娘为什么这么做?”
  “娘娘是不想受凤承武凌辱。”
  殇王冷笑,被南朝先皇捧在手心里的白族人,自以为是地认为全天下的人都该为他们奉献一切,怎么能懂得人心。
  “我娘是让我懂得,不可能受人要挟。”
  芙蓉脸上的所有表情,瞬间僵住。
  “从那以后,我就发过誓,再不允许任何威胁我。我念在白族于我娘有恩的份上,这些年一直供养着白族,虽然没有天泉水供你们折腾,但也算让你们白族衣食无忧。芙蓉,这次,你做得过了。”
  芙蓉呼吸一窒,恐惧慢慢地袭来,很快把她整个包裹住。
  殇王冷笑了一下,“或许是白族的人过得太过于舒适,也或许就是太过舒适,无需为生存奔波,所以才闲得想东想西,折腾出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他每说一句,芙蓉心里的恐惧就多一分。
  “太子的恩情,芙蓉一刻没能忘,所以这些年也是拼命为太子卖命。”
  他的小妻子是他的软肋,她好不容易才得来的机会,不肯就此放弃。
  “如果太子不肯答应奴婢,就算杀尽了白族的人,临安也只有死路一条,太子难道忍心?”
  “她七年前就已经死了,如今的临安只不过是我手上的一颗棋,她死了,我不过是失去一颗好棋,仅此而己。”
  “不可能……你骗我……如果你不在意的,今天也不会来见我。”
  如果他不在意临安,又怎么会这么多年,一直孤身一人。
  别说娶妻,就是防房丫头都没有一个。
  “本王今天来,不过是想告诉你,这是我给白族最后一次机会,要怎么做,随你。”
  “我不信……”
  “你信与不信,本王没有兴趣理会。”
  殇王说完,忽地抬头,看向头顶房梁,“听完了,是不是该滚了?”
  芙蓉吃了一惊,抬头往房梁上看去。
  梁后露出被水泡过烂得不成样子的纸扇子遮了半边的邪媚面庞,竟是无颜。
  无颜冲殇王眨了下眼,“次次都这样,你就不能不同一次?”
  殇王皱眉,“你还想哪样?”
  “好歹让人家听点新鲜的东西,次次都炒冷饭,好没意思的。”
  殇王好气又好笑,偷听了这半天,还嫌人家说的东西不够新鲜。
  他一进这屋,就发现他藏在梁上。
  如果不是不想惊动芙蓉,还能让他听到现在?
  “滚。”
  “别这样,我身子骨弱,不比得你身强体壮,来去如风,爬上来一回容易吗?你走你的,我歇一歇,喘口气再走。”
  他穿着一身大老远就能看见的艳亮衣裳,神不知鬼不觉地爬到房梁上。
  连暗门第一影杀芙蓉都不能察觉,还身子骨弱?
  “一!”殇王勾唇笑了一下,明明是春风和柳的笑容,却让人觉得冷入骨子。
  无颜收了破纸扇,往下指了殇王,“喂,不带这么不近人情的。”
  “二!”殇王嘴角笑意渐渐收去,冷冷地睨着梁上绿油油的一个人,视线落在他手里捏着的绿帽子上。
  嘴角微微抽了一下。
  无颜随他的视线,看了眼手里的绿帽子,神色有些不自在,干咳了一下,“我只是舍不得这上面的鸡血玉,芙蓉姑娘借把剪刀来,我剪下上面的鸡血玉,立刻就走。”
  借剪刀用得着跑到怡春苑来找芙蓉?
  用得着爬上房梁?
  扯蛋,也该有个谱。
  “三……”殇王一掌向房梁上拍去。
  那一掌却只是虚空一掌,没用内气,斗篷扬起,刮过一阵风。
  无颜吓得脸色灰白,顺着风,直接从梁上一个跟斗,栽了下来。
  殇王在他后领上一提,免了他的鼻血之灾。
  无颜从地上爬起来,“我走,马上走。”
  绿油油的人影一晃,就从屋里失去了踪影。
  殇王一撇嘴角,身子骨弱……
  听见无颜确实离开了怡春苑,才飘身出屋。
  正想离开怡春苑,却见如故站在怡春苑外,抬头看了眼头顶牌匾,迈进怡春苑。
  他薄唇轻抿,她果然已经想到了宝珠的去向。
  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像鬼魅一样,轻飘飘地翻上房檐,隐去身形。
  芙蓉开始后悔没把宝珠交给殇王,追出门,已经不见了殇王的踪影,却一头撞上来找她的如故。
  嘴角抽出一丝冷意,眼里却含着三分笑,“我该叫你李公子,还是该称您为郡主?”
  “不过是个称呼,芙蓉姑娘喜欢怎么叫,就怎么叫。”如故知道自己这趟是来对了,芙蓉果然从那个木雕面具上认出了她的身份。
  “郡主该不会是又遇上了什么麻烦,需要芙蓉帮忙?”芙蓉仔细打量如故。
  这个如故衣着朴素,晃眼看,或许没有小姐光彩照人,但仔细看,每个五官都精致至极,特别的耐看,越看越好看,怎么看都不会生厌。
  她身为女人,都有这样的感觉,何况男人。
  这样的发现,让芙蓉心里很不舒服。
  对如故越加得不喜欢。
  “还真是。”
  对方直接叫出她的身份,说明没打算跟她打含糊仗,那么她也就没必要绕圈子。
  “那郡主不妨说说,芙蓉有什么可以帮到郡主的?”
  “请芙蓉姑娘把宝珠还给云秀坊。”
  “什么宝珠?”芙蓉装傻。
  “云秀坊用来聚光开启神秘之门的宝珠。”
  “郡主真是好笑,芙蓉不过是怡春苑的一个姑娘,怎么可能有云秀坊的东西?”
  她不认账是理所当然,一问就承认才不正常。
  如故也不急,“那我们先说说云秀坊的宝珠是怎么丢的。”
  “怎么丢的?”芙蓉也想知道如故为什么会找来这里。
  “那晚,有人先去人字院二号房外,取了挂在灯笼上的香囊,然后再去坊主的秘室,从屋顶上揭开了天窗的瓦片,把绑着绳子的章鱼从天窗放进去,吸起水晶罩,再用同样的方法吸走宝珠,然后再把水晶罩盖回去。盗取宝珠的人在离开前,不忘把从灯笼上取下来的香囊放在很显眼的地方,让人认为东西是李然偷的。”
  芙蓉暗惊,这样天衣无缝的做法,居然被他看了出来。
  “这样的绝妙的办法,如果不是作案人本人,怎么可能想得出来?”
  “如果你手脚干净些,还真的难想,可惜……”如故笑笑,“不过章鱼嘛,本身就是水搭搭的,不是你想干净就干净得了的。只能说是你的运气不好。”
  “郡主口口声声说是我偷窥宝珠,有什么证据?”
  如故把拢在袖子里的小竹箩拿出来,打开竹网塞,把里面的章鱼倒在芙蓉的面前。
  芙蓉一直淡定的脸色终于变了变,“这算什么?”
  “你前天在李老头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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