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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不如种妖孽-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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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郎,你小看我了。这世上没有可以让我害怕的事了。你对我做的一切,将来,我一定十倍奉还。”
  他眸子陡然一黯,怀中少女不再是儿时那只会跟在他身后,一步不肯离开的小姑娘,现在的她安静沉着,骨子里是折不去的硬气。
  这样的她,触动他柔软的心弦,无限怜惜。
  他在她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时,轻声道:“我等着。”
  绵绵的雪从窗格飘入,却带不来半点寒意。
  他把她紧揽在怀里,哑声问道:“还冷吗?”
  如故身上是难得的暖和,没有一丝凉意。
  这样舒服的感觉让她连一根手指也不愿动弹。
  如故不理,装睡。
  云末笑了,真恨不得能吻上她,再来一次。
  可惜很快有事情要做了,已经没有时间再容他继续下去。
  得,得……
  窗格上传来极轻的被人敲击的声音。
  来了!
  如故陡然一惊,那个人在敲击窗格前,没有半点脚步声,无声无息地出现在窗外,身手一定高得可怕,这样的人要对她不利,后果不敢想象。
  她不能确定,那人不直接破窗而入,是真的有事找她或者云末,还是不愿惊动别人,诱她过去。
  云末披衣起身,走到窗边,在窗格上轻轻弹了弹,窗外塞进一个由油纸包着的密函。
  如故已经穿好衣服下榻,“是什么?”
  云末把密函递给如故,“无颜给你的。”
  如故眸子一亮,明天就是衙门要提审金竹的日子,而无颜的消息迟迟不到。
  到提审的时候,她交不出任何对金竹有利的证据,又交不出人,国师绝不会就这么算了。
  无颜的这封密函真是来的及时。
  她现在只盼这封密函对金竹有利。
  “外头的人是无颜?”如果是无颜,能有这样的轻身功夫就不奇怪了。
  “不是,是我与他之间的通讯员。”云末睨了她一眼,解释道:“陈州到处是国师的人,这么重要的东西,他不放心交给别人,所以让我代收。”
  如故眼里闪过一抹诡异,云末和无颜之间竟会有专门的通讯员,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当真值得深思。
  “你和无颜是什么关系?”
  “交易关系。”
  “就像我们?”如故嘲讽。
  “我对无颜没兴趣。”
  明明是温文而雅的一个人,说出的话竟是这么不要脸。
  如故的脸‘腾’地一下红了,接着脸色一沉,“我这里也不是殇王有兴趣就能来的。”
  云末笑笑,不再玩笑,离天亮已经不久,还有太多的事需要去办,“看看写些什么?”
  如故同样急着知道密函里的内容,走到桌边,揭去密函上的封蜡,小心地摊开里头信纸,结果里面却只有“宁州会和”四个字。
  从陈州回北朝要路过宁州。
  如故怔了,这算什么狗屁?
  金竹的案子没结,国师虎视眈眈,她怎么走?
  她让国师当众难堪,别说金竹已经被她送走,就算没送走,把金竹丢下不理,国师也不会就这么放她离开。
  回头见云末微低着头,正陷入沉思,顿时冷静下来。
  俗话说,最了解自己的人是对手。
  她来这世上时间还短,对这些人不了解,但云末和无颜斗了这么多年,他对无颜的了解,绝不是她可以比的。
  云末想问题,她也就安静地等着。
  过了一会儿,忽地见云末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才问道:“无颜是什么意思?”
  “无颜想借这机会给我添点堵。”
  “什么?”如故气得脑门子痛,火都要烧到门槛了,无颜竟还想着折腾云末,“他跟你添堵是你们之间的事,可是他答应我的事呢?”
  云末轻咳了一声,这是她和无颜之间的交易,不是他能左右的了。
  如故愤愤道:“如果他敢这么玩我,我会让他知道什么是后悔。”
  明王是未必知,这个秘密一定有很多人感兴趣。
  他敢这么玩她,她就敢把他的身份扬得天下人皆知。
  “稍安勿躁,他不是言而无信的人,我们等天亮再看。”云末半点不急。
  无颜不在身边,如故就算急也没用,也只能见步行步,先想办法应付明天的提审。
  三顺抱着个火笼儿,坐在窗边,隔着漫天的雪,望着如故紧闭的房门发呆。
  她不知道昨天下午,为什么云公子给郡主送野山芋馍馍离开后,郡主就会病倒。
  据说以前郡主病了,从请大夫看病到熬药食膳,事无巨细,云公子都会一一跟进,照顾得无微不致,但他从来不会亲自服侍,而这次,他却一刻也没离开过郡主。
  更不明白,从来不肯与郡主真正亲近的他,今晚为什么竟会留宿在郡主房中。
  虽然这些不是她一个下人该管的,但她就是不安。
  这时,门‘嘎’地一声,由里打开,衣衫整齐的云末从屋里出来,三顺赶紧起身。
  云末看了眼在门外守了一夜的三顺,“给郡主备水沐浴。”
  “是。”三顺慌忙跑开,不敢多看面前俊颜一眼。
  如果换成以前,她会因为一点暖和的感觉而欣喜,而这时,心里却无比沉重。
  云末坦然承认了身份,如故心里更像压了块石头。
  他与她有着最亲密的关系,但实际上,两个人的心却远在天涯,而且彼此怨恨……
  她怨恨他对她做的一切,他怨恨她的‘家人’。
  虽然,她并不在越国皇家长大,但她终究是越皇的亲生女儿,她否认不了自己的出生。
  她和他这样尴尬的处境,竟还要装作无事一般的持续下去。
  或许可以丢下这个身份,就此离开,从此一个人闲游天下,任他们斗得你死我活,也不加理会。
  但一想到儿时与他相依为命的那些日子,再想到母亲看着她时,那双泛红的眼,心里就说不出的不舍。
  即便是他伤得她伤痕累累,即便是那些年,母亲对她不理不顾,她仍然不舍。
  如故自嘲一笑,自己还真是贱得可以,送上门来找虐。
  睁开眼,看着水中俏丽的投影,面色忽地一冷。
  小郎,就算天下负你,我却从来没有负过你,你不该那样对我。
  我一定要你知道,并非天下皆是你的棋,我……如故也不是非你不能。
  你要我做你的棋,你就得做我的剑。
  你要为人上,我便要为人上人。
  送干净衣裳进来的三顺,恰好看见如故眼里划过的狠意,惊得手一抖。
  如故抬头起来,眼里却是清澄一片,仿佛一切都只是她的幻觉。
  但她是在越皇身边长大的人,见惯了宫里的狠,她直觉,刚才所见绝不是幻觉。
  以前,她不愿云末和郡主发生关系,因为她觉得郡主长得虽美,但人品太差,配不上云末。
  后来发现郡主并不像姐姐说的那样,变得让她心服,开始慢慢地希望云末能成为郡主的夫,因为他成了郡主的夫,她就可以常常看见他,哪怕是远远地看看,她也是满足的。
  ------题外话------
  风晚很努力,也很辛苦,为什么好多姑娘们光收藏不订阅呢?好让人伤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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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秀色田园之贵女当嫁》
  文/水夜子
  什么?她又有桃花了,对方的来头不小,还是当朝国舅爷?
  据说,国舅爷有点长短腿,难听点说,就是一瘸子。
  据说,国舅爷妾房无数,却无一子嗣。矮油,无能您就承认了呗!还要打肿脸充胖子,糟踏那些如花似玉的小妾独守空房!
  等等,不是说长短腿的么?那行如风,动如兔,疾如雷的那厮又是谁?等等,不是说视物不清的么?那为啥一瞎子看见她沐浴还能哗啦哗啦流鼻血?最最最最重要的是,不是说无能的么?那为啥全天下都说他是‘两包子’的爹?
  啥?你问包子爹到底是不是国舅爷?华青弦翻你一白眼,她只知道孩子娘是她,至于爹,她哪知道,爱谁谁……

  ☆、129 险情

  但这一刹,她却开始害怕,害怕云末太过靠近如故,到底什么原因,她说不上来,直觉和昨晚发生的事有关。
  虽然她不知道,昨晚房里发生了什么事,但有种不祥之感挥之不去。
  如故细看三顺微微发白的脸,知道是自己刚才露出了什么神色,吓到了三顺,微微一笑,“在担心云末?”
  三顺吃了一惊,脸色变了变,她没想到如故会这么敏感,“奴婢……”
  “他是人精,我死了,他也死不了,你有什么好担心的?”
  三顺吓得膝盖一弯,跪了下去,“奴婢不敢有这样大逆不道的想法。”
  如故淡淡一笑,三顺一家是随云末从越国来的,和云末交情非同一般,云末又是极会为人处事的,三顺心里向着云末也不足为奇。
  “随便说说罢了,有什么好怕的,起来吧。”
  三顺心里七上八下的起了身,“早膳已经送来了。”
  如故点头,起身穿衣。
  早饭才吃到一半,外头吵闹起来。
  三顺偷看了淡定用膳的如故一眼,忙出去打探,没一会儿功夫就转了回来。
  神色紧张,“郡主,国师亲自来了。”
  今天提审,如果有人放水,今天是金竹路上逃跑的好机会。
  国师守了这么多天,没发现金竹离开,自然会认为,如果如故想放走金竹,一定会挑今天去衙门的路上。
  所以,一定会派人到这里接人,绝不会给如故一点放水的机会。
  如故嗯了一声,仍慢条斯理的吃着早饭。
  三顺见如故这样,猜不透如故要做什么?
  总不会是破罐子破摔吧?
  金竹根本不在移宫,现在国师亲自来了,如果见不着人,不会离开,等他发现金竹被送走,那如故真是有千张嘴也说不清了。
  三顺见如故不动,慢慢后退。
  她想偷偷地溜出去,把实情告诉越皇。
  越皇是爱惜这个女儿的,绝不会任由国师欺负。
  国师固然嚣张,但对皇上还得顾忌三分。
  事到如今,恐怕只有皇上能救得了郡主。
  “三顺。”如故突然轻声开口。
  三顺吓了一跳,“奴婢在。”
  “再是有事,也不能不让人吃饭吧?”如故冷声抱怨。
  三顺张口结舌,这时候亏她还能吃得下饭。
  外头有人进来催,“国师问郡主,什么时候能让疑犯上路?”
  三顺暗暗着急,但见如故没有明确指示,快步走到门边小声道:“我们郡主正在用膳。”
  “可是今天是提审的日子,怕误了时辰。”来催的人是国师身边的师爷,上次来就在如故这里碰了一鼻子灰,说话口气没敢像上次一样嚣张,但说出来的话却改不了往常的霸道。
  有国师的事情在,哪有闲功夫等你一个小丫头慢慢吃饭?
  “离提审不是还有一个多时辰吗?”
  从这里到衙门只不过一刻钟的路程,而现在到提审时间还有整整一个时辰,他们居然连吃饭的时间都不给郡主,实在是欺人太甚。
  但三顺是下人,不敢得罪国师,加上金竹已经被送去,她们根本交不出人。
  三顺心里叫苦连天,只能耐着性子周旋。
  “那小子太过狡诈,国师是怕夜长梦多……”师爷心想,如故不给他面子,国师在外头等着,她还能不给国师面子?
  如故的脸蓦地垮了下来,把手中饭碗往桌上重重一顿,打断国师的话。
  怒道:“夜长梦多?这是皇上的移宫,不是外头的集市。师爷这话,意思是师爷不相信皇上?”
  师爷脸色大变,外头国师也皱起了眉头。
  越皇就算是个傀儡,却始终是一国之君,他们看不起她,不当她是一回事,换成以前,就算公然鄙视她,作践她也没关系。
  但这几年,太上皇越老,越是前怕狼后怕虎,唯恐天下大乱,等她求来长生丹,也享受不到太平盛世,无论如何要制造一个君民同心的假象。
  这里是越皇的移宫,戒备森严,如果他们还有所怀疑,就是不信任越皇。
  连太上皇最亲信的国师都不信任越皇,那么让百姓如何信任这个皇上?
  君民之间失去信任,根基必定动荡。
  国师私底下巴不得这样,但太上皇那老太婆绝不允许。
  因为在老太婆看来,越皇是最听话的一个女儿,这个女儿只是帮她坐在那个位置上,只要她愿意,随时可以把那位置拿回来。
  她要拿回来的是一个太平盛世,强大的越国,而不是一个外强中干,连百姓都与她离心的烂摊子。
  如故一句话就掐住了国师的要害。
  国师的眼睛迸出森森寒光。
  以前,每隔几个月,就有人把临安郡主平时的所作所为理成清单送到他手中。
  他每次看到的都是越皇的这位义女如何胡作非为,如何无理取闹。
  有些作为甚至可以称得上是穷凶恶煞,全靠着越皇和靖王的势,暗中周旋解决。
  但她不管做什么,都只有一个目的,为了她的色欲。
  有个厉害的云末看着,她虽然没能和那些男人鬼混成功,但烂账一笔接一笔。
  除了男色以外,再没有可圈可点的地方,就是一团扶不上墙的烂泥巴。
  几年下来,他实在不愿再为这么个对他造不成威胁,反而有损越皇名声的烂泥巴浪费时间,连她的那些烂账都懒得看了。
  但照她现在的言语作为看来,和以前他得到的消息差别太大。
  他太大意了,以前竟小看了这个丫头,让她活到了现在。
  国师虽然恨不得把如故千刀万剐,但他能哄得太上皇信任,而且在太上皇身边这么多年,屹立不倒,又岂能是如故三言两语可以打发的。
  国师深吸了口气,眼里阴晦之气一扫而空,“老夫听说皇上的移宫精致典雅,早想前来请皇上容我一观,但苦于事务缠身,一直难得空闲,横竖今天是要来接郡主去衙门,就早起了些,乘这机会一观这园子。这帮不识眼色的东西,居然曲解了老夫的意思,对郡主多有冒犯,老夫代这些不懂事的奴才道歉了。”
  如故心头冷笑,这么嚣张的一个人,道歉开口就来,忍功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脸上却像是觉得国师的话很受用,绷着的脸顿时放松来,笑了笑,道:“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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