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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不如种妖孽-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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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夕不看妇人,把怜心放在地上,温柔地道:“去吧。”
  怜心迟疑地看了看地上妇人,又看向云夕。
  这些年来,她只见过两个人,哥哥和另一个没有哥哥好看的哥哥,但她只喝过哥哥一个人的血。
  她不知道,除了哥哥以外的人的血,是不是也能喝。
  云夕正拿起桌上粗瓷碗赏玩,见怜心没动,顺手在粗瓷碗上掰下一块,手指一弹,瓷片准确无误地弄破妇人脖侧的血管。
  温热的鲜血喷涌而出。
  怜心见到血,再忍不住,欢呼一声,扑了上去,一口咬在妇人伤口处,大口大口的吞咽。
  妇人恐惧到了极点,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小姑娘贪婪地喝着自己的血。
  “娘子,我回来了。”一个猎户打扮的男子进了茅草小院。
  妇人因失血过多,已经有些睁不开眼,听见叫声,努力睁开眼,想让丈夫小心,可是张了张嘴,却虚弱得没能发出一个音节。
  男子推门进来,看见站在桌边的云夕,怔了一下,“你是什么人,怎么会在我家里?”
  接着看见躺在地上一动不能动的妇人,而一个小姑娘趴在她脖子边上,正大口的喝着她的血,吓得脸色一变,“翠花。”飞扑上前,想推开那小姑娘。
  突然后脑一痛,还没来得及回头看一眼,就向前跌趴下去,抽搐了两下,就一动不动了。
  妇人看见丈夫后脑上扎着一片粗碗瓷片,血从那伤口处慢慢渗出,越来越多,很快淌开。
  她抬眼看向站在桌边,好看得像天人一样的男人,嘴唇蠕动,“你是魔鬼。”
  云夕连眼皮都不抬一抬,仍把玩着缺了两块的粗瓷碗,饶有趣味地看着像是怎么也吃不饱的小姑娘。
  小姑娘直到喝干了妇人身上最后一滴血,才打了个嗝,站了起来。
  云夕不看已经死得不能再死的妇人,掏出块丝帕仔细地拭去怜心嘴角的血迹,“吃饱了?”
  怜心点了点头,虽然这妇人的血和哥哥的不同,但肚子却是饱了。
  “以后就跟在叔叔身边,叔叔让你每天都吃的饱饱的,好吗?”
  “怜心想哥哥。”
  “叔叔会帮你找到哥哥的。”
  “好。”
  云夕牵着怜心的小手,走向门口。
  “怜心想长大吗?”
  “想。”怜心眼前闪过如故秀丽绝美的脸庞。
  “那让叔叔来帮怜心长大。”
  “怜心真的可以长大吗?”
  “当然。”
  “太好了。”怜心死气沉沉的面庞上化开甜美的笑容。
  云夕瞟了她一眼,眼角化开一抹高深莫侧的笑。
  “我们怜心长大了一定会是个非常漂亮的美人。”
  “会有多漂亮?”
  “会是世上最漂亮的姑娘。”
  “等我长大了,变漂亮了,哥哥是不是会娶我做妻子?”
  “当然会,他会非常非常喜欢怜心。”
  怜心开心的笑了,“叔叔真好。”
  “嗯。”云夕眼角莫测的笑意又浓了几分,“我会对你很好,很好……”
  云溟,游戏又要换种玩法了,你说,是不是会很有趣?
  **
  云末依在床栏上,正握着卷书在看。
  四儿神色慌乱地跌扑到云末床边,“怜心……怜心……”
  云末放下手中书卷,“怜心怎么了?”
  “怜心不见了。”四儿上下唇直哆嗦,“结界被人破去,怜心不见了。不到三里有一家猎户夫妇,那对夫妇被人杀死,妇人身上的血被吸干。”
  云末神色不变,仍然从容,眼睑却慢慢垂了下来,“看来,我那叔叔到了北朝帝京。”
  能看见并且破去长清结界的,在这世上,除了他以外,就只有他的叔叔云夕。
  “我来,只是告诉你一声,让你有个心理准备。”四儿深吸了口气,定了定神,“你放心,我一定把怜心找回来。”转身走开。
  袖子一紧,被云末抓住,“不用了。”
  “不用?可是怜心……”四儿悔得肠子都青了,那破庙就连叫化子都不去,加上有他的结界,寻常人看不见怜心,他以为那地方万无一失,怎么就忘了,那天王庙是当年东临先皇云游到北朝的时候,捐钱修建的。
  而云夕和东临先皇一直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141 容瑾的琴声

  东临王死后,就再没有人向那天王庙大量捐钱,天王庙慢慢落败,最后庙里的人也散了,天王庙再没有人理会,最终荒废。
  云夕已经在北朝境内出现,到帝京是早晚的事。
  如果他挂念故人,又怎么会不到天王庙看看?
  一时疏忽,竟酿成这样的大错。
  “你不是我叔叔的对手,由他去吧。”
  “由他去,可怜心……”
  云末已经闭上了眼,神色淡淡的,没有回答。
  四儿越来越看不懂这个他看着长大的少年,也不知他有没有把怜心的事放在心。
  如故回到玲珑轩。
  三顺看着如故一身的血迹,惊得呆了。
  “郡主,你这是伤到哪里?”
  “我没事,不是我的血。”
  三顺虽然迷惑,但见如故脸色不太好看,不敢多问,飞奔着去了备水给她沐浴。
  这丫头最贴心的地方,就是知道什么时候该问,什么时候不该问。
  如故最喜欢的就是她这点。
  洗去一身血污,换上干净衣裳,虽然没能从刚才失落中走出来,人却是缓过神了。
  总算可以重新呼吸,重新思考。
  略吃了点东西补充体力,走出玲珑轩。
  三顺在后头跟着,“郡主,今晚朔月,还是不要到处走动的好。”
  “我去看看止烨,你们不用跟着。”这些日子,她最担心的就是止烨和云末,刚才虽然看见了止烨,但为了看云末怎么样了,没有好好问问止烨身体怎么样了。
  去夜阁是安全的,三顺没再坚持。
  通往夜阁的道路仍然荒芜得像荒山野岭。
  如故已经不是第一次走在这条道上,仍觉得像走在黄泉路上。
  明知道是止烨放养夜皇弄成的,仍忍不住皱眉。
  黑影一闪,夜皇敏捷地跳到她的面前,亲热地来拱她的手。
  如故虽然不满这条路荒芜,但对夜皇却是喜欢的。
  扶着它毛绒绒的圆脑袋一顿狠揉,绒绒地手感让如故爱不释手,揉搓着夜皇脑袋的手也就没了轻重。
  难得夜皇被她蹂躏得鼻子眼睛皱成了一堆,仍乖乖忍着。
  它这么柔顺反而让如故觉得不对劲,停下手,重新打量手下豹子。
  夜皇见她停了,突然立起身,两条爪子搭上她的肩膀。
  夜皇体型偏大,身体很重,如故一没留神竟被它扑倒,夜皇没有放开她的意思,一颗硕大的脑袋凑到她怀里乱拱,把她胸前衣襟拱得七零八散。
  如故嘴角一抽,用力推它,“打住,打住,虽然你长得挺帅,但我没有人兽嗜好。”
  夜皇抬头,迷惑地看了她一眼,显然没听懂什么是人兽嗜好。
  如故耐心解释,“就是说,你发情的话,应该找一头雌豹子或者雄豹子,而不是人类。”
  夜皇越加迷茫,但显然没打算弄明白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又低了头,接下去拱如故的衣裳,这回整颗头都拱到她衣襟里头,到处乱闻。
  它钢针一样的胡子刺穿里头胸衣,扎着她肌肤,又痒又痛。
  如故郁闷,叫道:“止烨,你家豹子发情都发成这样了,你也不给它找头母豹子泄泄火,是不是太无良了?”
  头顶传来止烨懒洋洋的声音,“它只是想找那只小猴子。”
  嚓,不是发情?
  如故扭头,止烨抱着手臂斜依在被夜皇啃得乱七八糟的木门框上,鄙视地笑看着她。
  “丫头,别把我们夜皇想得这么没品位。”
  如故立刻把还在她衣襟下乱闻的豹子头推开,拉拢衣襟,爬坐起来,夜皇一爪子搭上来,又把她按倒。
  它再拱,她里头胸衣都要被拱掉了。
  止烨两眼亮晶晶地瞅着,那神情像是恨不得夜皇再加把劲,把如故胸前的那点遮羞布给揭了。
  如故从三生镯里拽了肉丸子出来,揪着它的尾巴倒提在手中,“找这个?”
  夜皇立刻放开如故,张嘴去含肉丸子。
  恰好肉丸子转过身来,看见向它凑近的一口森森白牙,吓得倒抽了口气,在半空中挣扎着要逃,但尾巴在如故手中,不管它怎么蹦,都只是在夜皇嘴边晃荡。
  急得小脸通红,胡乱叫道:“如故你这个缺心眼的变态女人,快放手,豹子要吃我了。”
  还敢骂人?
  如故眉梢扬了扬,突然手一抡,肉丸子成一个弧线飞了出去。
  夜皇快如闪电地飞扑上去,准确无误地叼了肉丸子的尾巴。
  肉丸子瞅了夜皇一眼,再看自己被夜皇咬在嘴里的尾巴,如果强行挣扎,怕夜皇一用力,它的尾巴就得少半截,不敢乱动,眼睛一反,直接抱紧嘟嘟,装了死。
  夜皇察觉肉丸子不对劲,忙把它放在地上,用嘴拱了拱。
  肉丸子跟没了骨头一样,夜皇怎么拱,它怎么翻,如果不知道它性子的,真会以为它被吓死了。
  夜皇见肉丸子‘死’了,冲着如故焦急地呜咽几声。
  肉丸子乘它分神的时候,一骨碌地爬起来,心里咒骂着如故,如飞得奔向如故,掉了她的裙角,叫道:“坏女人,快让我回去。”它只要回了三生镯,这头豹子就抓不到它了。
  夜皇怔了一下,知道自己上了当,向肉丸子急追而去。
  如故瞥了狼狈逃窜的肉丸子一眼,“小样敢咒我,还想回来?”
  肉丸子想起,她能知道它心里想什么,悔得肠子都青了,立马在肚子里,好姐姐亲姐姐的乱叫,如故就是不理它,从地上爬了起来,拍去身上落叶,顺手把肉丸子抖下去,整好衣襟,不满地瞪向歪在那儿笑嘻嘻看着她的止烨。
  脸一沉,“我这模样很丑吗?”
  “在豹子眼中很丑。”
  “……”
  “不过在我眼中……”止烨歪着头把她从上看到下,“还不错。”
  如故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忙把被夜皇拱得敞开的衣领拉拢,遮去肩窝上的那点雪白肌光。
  止烨手臂一伸,搭上她的肩膀,把她勾了过来,近距离地看着她,“不如我们……我腰力不错。”
  如故鄙视地扫了眼屋里那张乱七八糟的窄床,“就你这豹子窝,一床的豹骚味,哪个女人睡得下去?”
  “那种事,也不是非要在床上,这么多式,就你这小身板,随便捡几个,都够你受的了。”
  如故自认脸皮算厚的,但在他面前,真是小巫见大巫,不够看。
  翻了个白眼,“我对伤残人士没兴趣。”
  止烨不以为然地嗤了一声。
  他虽然脸色还有些苍白,精神也算不上太好,但他这么站着能和她说这么久的话,中气也不见减弱,可见他身上的伤已经没有大碍,如故也算放心了。
  正打算撤离,突然看见他微敞开的衣襟下露出的胸脯上有一道伤疤,那伤疤虽然已经结痂,但仍能看出当时伤的极重。
  她记得在陆庄给他擦身的时候,没有这道伤。
  ‘咦’了一声,伸手扯开他的衣襟,刹时间呆住。
  他胸脯到腹部横七竖八布满了伤,有些已结痂,有些还在微微渗血,左肋下有一处尤其严重,深深地刺进他的身体。
  如故眉头锁紧,伸手摸上那些疤痕,心痛得眼眶有些发热。
  止烨眸子微微一沉,浮上一抹异样,口中却不正不经地侃调,放开如故,抄拢衣衫,“丫头,你又不跟我做,乱摸什么,摸出了火,你给我泄么?”
  如故指尖划过他胸口上的其中一道伤,“这些之前明明没有,这是怎么来的?”
  止烨身体微微一僵,“云末那牲口的机关弄的,都是些小伤,没事的。”
  他口气轻松,但如故哪里看不出来,那些伤,每一道都差点要了他的命。
  如故不知道,他怎么会被云末所设的机关伤成这样,但见他没有解释的意思,也就不再追问。
  从怀里取出一瓶金创药,轻轻涂抹上他一处正在渗血的伤口,“止烨,答应一件事。”
  “什么?”
  “不管什么时候,要活着。”
  “呃?”
  “我忘记了很多事情,但偶尔又能记得一点,我怕等我记起来的时候,记忆里的那些人都不在了,只剩下我自己。”
  “你这是怎么了?”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低头审视着她的眼。
  如故迎视着他的眼,她虽然记不起太多的事,但她隐隐感觉,面前的男人是她记忆中极重要的一个人,“等我想起的时候,我身边的人都不在了,是不是太凄凉了些?”
  止烨手臂环过她娇小的身体,揽入怀中,“你记得我?”
  如故轻点了点头,虽然那点记忆并不清晰,但她能感觉得到,牵着她的手去找哥哥的大男孩是他。
  止烨胸口微微涌动,忽地把她抱紧,低头向她的唇吻下。
  如故惊了一下,微微一挣,却被他紧紧束缚住,没能从他怀中挣脱出来,他因反复发烧微干的唇覆上她的唇。
  如故心脏骤然收紧,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慢慢化开,心里一处软软地塌了下去。
  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抬起,在要抱上他的腰的时候,木栏边传来一声轻咳,“公子,柳儿姑娘来了。”
  如故听见柳儿两个字,眉心微微一蹙。
  止烨的唇微微退开,仍看着她的眼,呼吸间尽是她唇间淡淡的幽香,“我今天没空见她。”
  “柳儿姑娘说有急事,一定要见您。”下人不安地看了看止烨怀中的如故,“柳儿姑娘脸色好像不太好,像是旧疾发作。”
  止烨深吸了口气,压下心头懵动,慢慢放开如故,“去跟她说,我就来。”
  下人松了口气,转身急跑。
  “等等。”如故开口。
  下人不解地回头,以前郡主从来不干涉府中公子们的事。
  “柳儿现在在哪儿?”
  “在郡主府大门外。”
  虽然郡主不干涉公子们的事,但不是府里的人,也不能随便进府。
  “你去带她来这里。”如故回头对止烨笑笑,转身离去。
  她不是大方,而不想止烨来回奔跑,加重伤势。
  止烨这些年一直为柳儿的病在奔波,可以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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