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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不如种妖孽-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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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长她几岁的小丈夫面前,一派乖巧模样,但低着头遮掩住的一双眼却滴溜乱转,如同一只调皮的小狐狸。
  那一刹那间,他就被那双眼勾得挪不开眼。
  多看了一会儿,就发现,她的乖巧全是装出来的,然她越装,他越觉得她有趣。
  云夕眸子慢慢眯窄,现在身下的她,就像他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一样,明知道她这模样是装出来的,却像有一只小手在心尖上挠,又酥又痒,浑身都酥麻了。
  怎么也不舍得揭穿她,想看她要装到什么时候。
  如故见他神色有异,心里一'咯噔',别是装得过了,弄得太过暧昧,反而提前引发他的兽欲,不敢再乱动。
  僵了一会儿,见他仍没有被麻痹的感觉,有点沉不住气。
  万一酥麻散对他没用,她可就真的要被吃干抹净了。
  眼珠子慢慢转了一圈,看向身边茶壶,“我渴了。”
  云夕虽然没发现身体有什么异样,但对那杯酒仍不能释怀。
  很想知道如故到底做了什么,见她要水,停了下来,起身去拿水,试图从她的动作中看出蹊跷。
  如故等他背转身,猛地一脚踹出。
  云夕做梦也没想到过她敢对他动手,冷不丁竟被她一脚踹中,跌坐到一边。
  如故乘机跳起,翻滚下床,飞快地钻进床底。
  只盼能撑到酥麻散起作用。
  云夕怒极之下,却见如故居然钻进床底,翻身下床,往床底一看,见如故把身子抱成小小一团,缩在床底最深处,气愤中又有些好笑。
  这时突然觉得头有些发昏,想到刚才喝的那杯酒,把滚在一边的酒杯拾起来,闻了闻,又闻不出什么。
  蹲下身,往床底望去,“你给我下药了?”
  如故冲他做了个鬼脸,又摊了摊手,手上干干净净,表示什么也没有。
  活命的家伙当然不能告诉他。
  云夕的头越来越重,身体开始发麻,哪里相信她什么也没做。
  暗暗着恼,明知道这丫头古灵精怪,也处处设了防,却还是不知不觉得着了她的道。
  最气人的是,还不知道自己是栽在哪里。
  蹙了眉头,狠狠瞪她,“出来。”
  如故小嘴一扁,身子往里又缩了缩,“我又不是蠢的,出去被你玩?”
  云夕气噎,伸手捞了一把,床太大,没能抓到,外头正在被人找麻烦,他不可能打开暗门,让下人进来把床抬开,而他一个大男人,又没脸跟着个小丫头钻床底,气得脸黑,没了之前的温柔,“你真以为我拿你没办法?”
  如故闭嘴。
  云夕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条鞭子,鞭子向床底卷来,准确无误地卷上如故的脚踝。
  如故心猛地一沉,以为这下躲不过这一劫了。
  哪知云夕用力一收鞭子,发现手臂开始发麻,有些不听使唤,卷着如故脚踝的鞭子没能把如故拽出去,反而松了开来。
  然后就再没力气把鞭子甩进来。
  如故看在眼里,眼睛顿时放了光,有门了。
  云夕冷哼了一声,“我数三声,你不出来,一会儿到了床上,你别怪我不懂得怜香惜玉。”
  “我就喜欢激烈,就喜欢人家不怜香惜玉,你有种进来。”
  如故见人渣废话说了一大堆,硬是不倒,心里直犯愁,以前用麻药,一针就让玉玄中招了,虽然血液中招比吞服效果来得快,但酥麻散好歹也是进阶版的,怎么效果就差了这么多。
  打定主意,他敢进,就拿钗子扎他。
  云夕大概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人,气得笑,“好,你给我等着。”
  他感觉自己身体状况越来越不妙,只想在失去意识前把如故制住,等醒了再来慢慢收拾她。
  顾不得要脸,趴了下来。
  如故把钗子紧紧握住,成不成就这一下。
  突然见人渣身子一歪,整个倒了下去,脸上肌肉开始麻痹,“你……你居然有酥麻散。”
  “原来,你也知道酥麻散,挺有见识的嘛。”如故小声嘀咕,有些郁闷,用了一次就被人识破,下次就不能再用了。
  云夕嘴角抽了几下,眼里的愤怒化成一苦笑,他做梦都没想到,活了几辈子,竟会栽在一个柔软得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丫头骗子手上。
  如故没有看过中酥麻散的人是什么样子,不知道他这药性是发挥到了第几成上,不敢乱动。
  又等了一会儿,不见人渣动弹,试着往外爬了点,人渣没动,再爬点,还是没动。
  快速爬出去。
  从人渣身边爬过的时候,人渣突然跳了起来,扑到她身上,把她按住。
  如故吓得魂飞魄散。
  回头,却见他身子一沉,滑倒下去,阴霾的眸子被气得发红,又有点自嘲,另外又有一些鄙视。
  他是不死之身,就算如故现在杀了他,他很快就会重新复活。
  而她如故,总有一天得落到他手中。
  酥麻散和她上次用的麻药同类,只能麻痹身体,不能让他失去意识。
  这反应是对的。
  如故松了口气,药性总算是发作了。
  伸脚踢了踢,不动,再踢踢,还是不动。
  本想拿钗子在他身上戳几个洞,直接让他见阎王去。
  但转念一想,他死了,岂不是便宜了云末那混蛋。
  不如留着他给云末添堵找麻烦。
  环视四周,要找出路,估计得费一些时间。
  抽了人渣的腰带下来,把他牢牢绑住。
  这时突然听见门的方向有声音传来,像是有人来了,如果这时候被人发现,她真是死无葬身之地。
  如故吓得魂不附体,突然饿虎扑食般地扑到人渣身上,跨坐上他的肚子,回想这些日子听见的那些嗯嗯啊啊的声音,捏着鼻子,一边哼哼,一边嗲声嗲气地喘气,“爷……奴不行了!你就饶了奴这一次吧……啊—……爷,你太厉害了—……奴受真的受不了了……不要了,不要了啊!”
  云夕微微一怔,接下来脸上神色精彩得不能描绘。
  如故叫的正欢。
  身后一个熟悉的声音不冷不热的传来,“是要继续下去,还是就此打住?”
  如故为了配合暧昧嗓音,脸上做出来的各种古怪神情瞬间僵住,定了定神,装出怒意回头,“看见人家办事,难道就不知道回避一下?”
  云夕脸上神情越加精彩。
  云末仍然一身黑衣,指向地面的枪尖仍细细地淌着血珠,可以看得出,是经过一场血战才到达这里。
  露在鬼面具外的半边脸白得吓人,少血色的唇薄凉微抿。
  如故看了一阵,心突然软了下来,暗叹了口气。
  不管他再怎么可恶,对她再怎么无情,对她好的时候,还算是不错的。
  “你的伤还不能下床走动,你这样四处乱走,是不想活了?”
  云末清峻的身影缓步上前,淡睨了她一眼,忍着胸口欲裂的疼痛,把她从云夕身上提了下来。
  取出一支金针,蹲下身,手起针落。
  如故以为他会杀了云夕,不料却见云夕眼里浮上一抹惊讶,瞳仁闪了闪,慢慢闭上了眼,呼吸变得平稳,如同睡着一样。
  云末暗叹了口气,身上的伤实在太重,为了找她,一路打杀,又消耗不少元气,这会儿实在是累得提不起元气。
  以至于这一针下去略偏了方位,要不然这一针足以消去云夕的记忆,以后再不用担心他继续为害。
  而现在,差这一丝毫,就只能暂时封住他的记忆。
  不知哪一天,他又会记起一切,仍是个祸害。
  如故奇怪,“你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
  “你为什么不杀他?”云末不答反问。
  如故噎住,总不能说,她想留着云夕来祸害他,给他添堵吧?
  云末神色淡淡,看不出喜怒,“既然你想留着他让我难受,就留着吧。”
  如故囧了一下,怀疑他真的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虫,“云夕说,这地下,你不可能找得到。你是怎么下来的?”
  “你是想说,是我来的不是时候,或者不该来?”云末神色疏离。
  如故气塞,把脸别开,真是一句话都不想再跟他说。
  云末把人事不知的云夕丢进隔间的醒水池,让他泡一晚上的冰水,等他醒来,死是死不了,大病一场却是免不了。
  做好这些,胸口伤口已经裂开,痛得额头冷汗直冒,有些直不起身。
  不看如故,转身蹒跚回走。
  如故虽然觉得他别扭,但他能找到这里来,自然知道出去的路,而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如果出去瞎闯,也不知道会不会又节外生枝。
  硬着头皮跟在他身后。
  突然见他身子一个踉跄,不由自主地上前扶住他。
  他摔开她的手,加快步子前行,胸口实在痛得厉害,就扶着墙喘两口气。
  如故怒了,“你抽什么疯?”
  云末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只是走自己的路。
  如故本就憋了一肚子的气,见他这样,越加气闷,没了好口气,“你找不到怜心,只能怪你自己没用,往我身上撒气,算什么本事?”
  云末面无表情,对她不理不睬,走到一面墙壁前停下。
  如故看向左右,根本就没有路可走,一肚子狐疑。
  云末咬破手指,在光滑如镜的墙壁上画出一个图形。
  面前墙壁无声的滑开,竟是一道暗门。
  如故看得目瞪口呆,这样的一道门也能被他找出来,不能不说他是个人才。
  见他进了暗门,怕他甩掉自己,独自离开,立刻快走两步,贴着他脚后跟进了门。
  跟得太急,一头撞上他的后背,抬头,从侧面看见他脸上残余的一点血色都消失得无影无踪,额头渗出的汗珠一滴又一滴地顺着面庞淌下。
  抢上两步,拦住他的去路,取出一粒黑乎乎,奇丑的丹药,递到他面前,“吃掉。”
  这丹药虽然没有卖相,却是她这段时间,炼出的丹药中品阶最高的一颗。
  能让伤口在极短的时间里止血。
  云末视线淡淡地掠过她掌心上的药丸,就转开脸,从她身边绕过。
  如故望着他的背景,冷笑了笑,把药丸放进自己嘴中。
  一只手横过来,把她到嘴边的药丸夺了过去。
  如果身上有伤,这颗丹药是止血良药,如果身上没有伤,那就是败血之药。
  “还我。”如故再好的脾气,也被他憋出了内伤。
  他的目光终于落在她臭着的小脸上,“我没力气背你出去。”
  “你可以不管我的,反正你丢下我不管也不是第一次。”如故心里蓦地一暖,他也不是完全不管她死活的,扑上前,抱住他的胳膊,“虽然你是为了找怜心,误打正着救了我,但我还是要谢谢你。”
  他睨着她,良久,眼里慢慢浮上一抹似笑非笑。
  如故眼角余光看见,想到他在怜心和她之间,选择的是怜心,顿时不爽。
  就不告诉他怜心的事,让他以后见着变成和自己一个模样的怜心,失望死他,难受死他,最好吐血吐死他。
  如故以为云末是因为找不到怜心才生气,其实她实在冤枉了怜心。
  云末从头到尾就没找过怜心,向云夕问怜心不过是和云夕玩的一个心理战术。
  让云夕以为怜心才是他的心肝肉,才是他的软肋。
  以后才不会总盯着如故。
  虽然如故身边高手如云,如果不是他们放水,云夕要想抓到如故,难如登天,但如故不是个安份的主,说不定哪天就会突发奇想,自动脱离他们的视眼。
  世间没有万无一失,如果真的失误一次,后果不堪设想。
  至于,他生的这气,连他自己都觉得没名堂。
  明明每一步都照着他们的计划进行,也明明知道如故只要炼出酥麻散,以她的古灵精怪,云夕不能把她怎么样。
  但看着她坐在云夕身上鬼叫,就是莫名的烦躁。
  转出山谷,如故见四儿正老实巴交地站在一棵桫椤树下,伸长了脖子往这边张望。
  四儿见他们出来,飞快地迎了上来,看了眼如故,有些担忧地问,“云夕还活着吗?”
  如故皱眉,“活着。”
  四儿长松了口气,“活着就好,我真怕云末晚去一步,他被你一钗子给解决了。”
  如故微微一怔,“难道你不想他死?”
  “不是不想,只是他藏了一脉魂,现在这身体是不死之身,哪怕你把他剁成了块,烧成灰,他也能重新活回来。他一旦死了,我们在他身上下的追踪盅就会失效,以后他在暗,我们在明,我们的处境就会变得被动。”
  如故开始绞手指,后悔没狠狠地几钗子云夕把戳死,让云末的处境变得被动些,最好能折腾得云末欲生欲死,看他还能不能这么可恶。
  眼角见云末意味深长地睨来一眼,忙冲四儿挤了个笑,“你多虑了,我杀鸡都不敢,哪敢杀人。”
  云末嘴角浮起一丝讥诮浅笑,如故当没看见。
  “姑娘家心总是要软些的。”四儿认可点头,转头问云末,“那孩子找到没有?”
  如故问道:“什么孩子?”
  四儿道:“我们进谷前,遇上一对夫妇正在找孩子,说他们带孩子在这附近采药,孩子突然被人抢了去,托我帮他们救一救孩子。”
  如故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云夕用来冒充怜心的孩子,瞟了云末一眼,“那孩子算是命大,被吊在水潭上,让云末以为是怜心,给救了。”
  四儿微微一怔,“被吊在水潭上面?”
  如故点头。
  四儿奇怪道:“那他怎么可能以为是怜心?以前临安府里那密谷还没建好,去买个菜做个饭什么的,怕她乱跑伤人,总是拿绳子把她绑住,绑得多了,她也就练出一身解绳子的本事。无论怎么绑,她都能脱身出来,让我很伤了些神。好在怜心对解绳子特别有兴趣,总是等着我去换着花样绑她,所以从来不乱走,那些年也没惹出什么祸事。怜心最不喜欢的就是水,让她洗个澡都很勉强,见了那一潭子的水,还不早吓得自己解了绳子有多远跑多远,哪里还会让人绑着吊上半天,等着别人去救?”
  如故飞快看向云末,“你去救他之前,就知道她不是怜心?”
  云末还没说话,四儿更加奇怪,抢着问云末:“我在你去云找云夕以前,就告诉了你怜心的魂魄离开山谷,你怎么还可能认为那是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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