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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不如种妖孽-第2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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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玲珑的身体罩在他宽大的缎袍里但随着她的走动,柔软的布料勾勒出她妙曼的身体曲线,更让人想入非非。
  “能不能再借我一条裤子,我这样不方便在街上走。”
  “都这么晚了,你还要回去?”
  他依靠在被子上,看着揉着湿发的她,从腹下升起一股暖流,看向她的目光也变得灼热。
  “嗯。”既然有萧越在,向他借匹马应该不成问题。
  萧越欠身打开壁柜取出一条锦裤递给她,怀疑地打量着她的小腰,能否挂得住他的裤子,“过来。”
  她略为迟疑,仍走到他身边伸手来接住裤子。
  近距离看他,越加的迷人。
  “也不跟我说声谢谢?”萧越突然缩回手。
  如故站在床边欠着身来拿裤子,他这么一回缩,顿时失了重心,往床上栽倒。
  唇划过了他的唇,慌乱的手却拉开了他的便袍,露出他硕壮的胸脯。
  微妙的感觉一瞬间在二人唇边散发开来。
  他的手指卷着她的秀发,划过她光滑的面颊,她的肌肤光滑柔嫩得如同婴儿,让他的指腹留连不肯离去。
  她的耳根瞬间透红,还从来没有在清醒的时候,有男人这样碰过她。
  他微微一笑,突然揽住她,将她拉向自己。
  他的唇凑近她的唇,在她唇边停下,“留下?”声音低哑而暧昧。
  她的心再也不受控制的横冲直撞,喉咙干涩起来,想拒绝,却没能说出一个字。
  他深邃的眸子黯了下来,视线锁定她天然泛着珠光的诱人唇瓣,慢慢吻落。
  她的身体瞬间崩紧,呼吸系统也完全失灵,心脏功能也完全颓废。
  紧张到不知该怎么去回应他,只能静静的任他吮吻着她。
  他的唇很有弹性,很柔软,柔软到让她迷恋,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唇瓣传向全身,身体有种飘飘然的感觉。
  他可以感觉到她狂乱的心跳,这一发现让他的动作越加的轻柔起来,怕动作过大而吓到她。
  吻轻柔而缠绵,如故崩紧的身体变得柔若无力,倒伏在他宽阔的胸脯上,随他的呼吸一同加重。
  他的渴望也被煽到了顶点,搂着她的手臂渐渐收紧。
  “我想喝水。”她紧张得快要窒息了,按住后背上正试图移到前面来的手。
  他停了下来,在她耳边轻轻一吻,伸手去拉金铃。
  如故忙抓他的手,“别叫人。”
  他看着她绯红的脸,笑了,翻身下床,“等我。”
  在她答应后,下床走向外间,“想喝什么?”
  “茶。”
  “很快就来。”
  如故隔着珠帘,看着他拉开房门出去,脸越来越烫,飞快的系好腰带,翻窗逃了出去。
  好在及时打住,没有擦枪走火,要不然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面对萧越。
  窗外是后花院,太子府的花院不比她的临安府小。
  而她又是第一次到萧越的府上,没一会儿功夫就完全迷路。
  郁闷地苦笑。
  一个管事打扮的人匆匆走来,向她行了一礼,“太子为郡主备了马车,郡主请跟奴才来。”
  如故脸上像起了火,火辣辣的烫。
  萧越回屋不见了她,自然会猜到她的去向。
  他没有亲自来找她,而是安排了下人来送她,是不想勉强她,也不想她难堪。
  如故窘迫的同时,感激萧越的体贴。
  出了太子府,坐上马车,一只信鸽飞到她手上。
  如故犹豫了一下,才从小竹筒中抽出信笺,白纸黑字,龙飞凤舞地写着一行字。
  “你又欠我一夜,下次一起还,萧越。”
  如故脸上越加烫得厉害,低骂了一声,“混蛋。”
  **
  云末刚刚迈进书房,就有亲信隐卫从窗口飘落。
  “郡主爬墙出了府,在花满楼坐了一阵,又去了西子湖和萧越太子喝酒……然后……”
  云末眼皮微抬,“然后怎么?”
  “然后去了太子府。”
  云末蓦地看向亲卫,神色虽然仍然淡然,但眼底深处却冰冷一片。
  亲卫低着头,不敢看云末的眼,背心瞬间渗出冷汗。
  一缕白烟无声地在天空中化开。
  亲卫忙道:“郡主回府了。”
  云末轻道:“你下去吧。”
  亲卫松了口气,退了出去。
  如故翻墙进了临安府,仍从潜回她爬出去的那扇窗,窗页仍然虚掩,和她离开时没有两样。
  轻轻推开窗页,寝室中一片漆黑,看来三顺没有进来过。
  她这趟出府,算是神不知鬼不觉。
  如故暗暗得意,搭了一腿上窗户,刚上骑上窗台,屋里传来一声极轻的打火声。
  见对面书桌前亮起一团火光。
  隐约看见桌后坐着一个人影。
  那人慢条斯理地点燃烛火,挑亮了灯芯,照亮他干净得一尘不染的身影。
  如故看着他清秀绝俗的眉眼,身体蓦地僵住,额头上慢慢渗出冷汗。
  云末抬眼向她看来,神色淡得看不出丝毫喜怒。
  “郡主这是做什么?”
  “赏月。”如故说谎不脸红。
  “既然是赏月,为什么有门不走,却要爬窗?”
  “如果走门,三顺他们职务所在,一定会跟着,我是好主人,不愿为自己的一时兴趣,害人家不能休息。”
  “是吗?”他声音极淡。
  “嗯。”如故随口应了,从窗户上翻了进来,他做什么从来不会告诉她,凭什么她去哪里非要告诉他?“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身为你的教导官,你昼夜不回,你觉得我该在哪里?”
  如故愕住,第一次见他端出教导官的架子,“你以前不管我的。”
  “现在管管,也不算迟。”
  如故揉了揉开始发痛的额头,“我两世加起来,都能做你这一世的娘了,这些就不用你教了。”
  云末似笑非笑,“头一回听说,人算年纪要把上一世也加起来。如果非要加上一世,我仍是你的教官。”
  “上世折磨了我那么多年,还不够吗?”如故郁闷。
  “上世归上世,这一世归这一世。”
  “你说这么多,是想做哪样?好像老师打学生都是打手掌心的,要不我叫三顺拿块戒尺来,你要打就快些打,打完了,我好睡觉。”
  如故坐到桌对面,不怕死地把一双白生生的小手伸到他面前。
  “这么说,郡主是承认自己错了?”
  “我有什么错?我这么大的人了,出去喝个小酒有什么错?”如故趴在桌上,手托了腮,向他凑近,“我是独身,别说喝个小酒,就算去一夜风流,也无可厚非,是不?”
  云末皱眉。
  “别跟我说女人要守妇道之类的,我没学过,也不屑学。这院里的男人们,个个顶着我的夫侍的名头,可是你们,谁在外面不是一箩筐的烂桃花?认真清算下来,还不知是谁对谁错。”如故睨着他笑,“云末……我们已经两清,你不再是我的夫。你怎么爱惜怜心,我管不着,我想怎么,也轮不到你管。”
  如故嘴里轻松,心里却如秋风扫过,只剩下一片孤寂的凄凉。
  她两个月就与他拜过天地,如今却什么也不是。
  即便是炮友都算不上,呵——
  云末紧紧地抿住唇,一双眸子黑得如同浓墨,丝毫不能被烛光照亮,眼底深处涌着难辩之意。
  他静看了她一阵,缓缓起身,淡然地走向门口,到了门边才停下,回转身重看向她看似无所谓的笑脸,“一身酒味,要睡也洗洗再睡。”
  如故‘噗’地一声吹熄了灯,直接上了床。
  云末默然,在门口站了一阵,退了出去,顺手关上房门。
  如故望着漆黑的帐顶,长叹了口气。
  苦笑了笑,天意弄人,是不?
  如故以为气走了云末,这件也就算至此为止了。
  结果天刚亮,三顺‘怯生生’地把如故从被窝里拽了起来。
  如故喝了不少酒,又一夜没睡,睡下去哪里肯起来,直听见三顺说,“云公子让郡主进山清修。”如故才一个咛叮醒了。
  “什么清修?”
  “说是修习行为道德。”
  如故差点喷三顺一脸的血,气得差点爆粗口。
  之前见云末一声不出的走了,以为他还有点良心,结果他根本就是一个渣,整天变着法子折腾她的渣货。
  除了云末,读书最多,最懂规矩的是四儿。
  如故进山清修,由四儿做她的太傅。
  四儿平时为人随和,如故也挺喜欢他,但如故在二十一世纪长大,思想行为和这一世的女子相差太大,在他人看来,坐没坐像,站没站像。
  而且是如故在学习上又是懒到一种程度上的奇葩。
  一拿起书本,她是能躺着绝对不坐着,能坐绝对不站着的混球。
  四儿偏偏是个极负责的人,担了她行为准则的太傅,整天围着她苦口婆心地劝,简直比唐僧还唐僧。
  “郡主,你才吃了三个肉松饼,两个菊花饼,四个小桃酥,一大碗绿豆羹,这么躺着,很容易胖的,就算长不胖,光长个小腹子也是不好看的,是不?”
  如故叹气,坐了起来。
  她不会胖,不会长小肚子,但如果躺着不动,四儿能在耳边唠叨一整天,她只想耳根清静。
  “哎哟,郡主你不能就这么睡呀,你答应过我今天要把这书背上十页的。”
  如故眼睛睁开条缝,瞄了眼身边的道德经,真想把四儿直接踹出去。
  叹了口气,勉强拿起那本书翻翻。
  四儿是打不死的小强,踹出去,能立马爬回来,给她再加一条行为粗暴,起码又要多念叨两小时。
  她答应进山,是希望能有时间多炼炼丹药,结果整天听四儿婆婆妈妈的唠叨,一粒丹药也没能炼成。
  如故望了回天,在肚子里把云末狠狠地骂了个遍。
  这样的苦逼日子,直到背完那十页书,才算暂时结束。
  如故离开茅屋,清凉的风迎面而来,四周到处幽水翠林,实在是少有的好风景。
  不过山里虽然山清水秀,但住多两天就闷得起灰。
  再加上四儿总在耳边唠叨个没完没了,她就是想静下心来炼炼丹都不行。
  如故烦不胜烦。
  这天,如故被四儿念得实在心烦,拿了女儿经装模作样的看。
  四儿昨晚被寺里的方长请去给和尚们讲了半晚上的课,没睡上两个时辰,他又是早起的人,这时有些犯困,盯了如故一会儿,就手撑了头打磕睡。
  这一来,可乐坏了如故,天赐良机。
  从怀中取出迷香,对着四儿的鼻子一吹。不一会儿,原本睡着的他,软绵绵地趴在了行礼之上,任怎么推掐叫唤都没反应。
  拍拍手,正想开溜,突然见他的睫毛动了动。
  心里一下揪紧,这迷香来得虽快,但不知药性如何,万一醒了,发现她不在,只要叫一声,潜俯在附近的隐卫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把她给揪回来。
  大眼一转,有了。
  脱下四儿的一支袜子,将他的眼睛蒙上,又脱下他另一只袜子,将他的嘴塞住。
  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找根绳子把他绑了,就万无一失了。
  可是找来找去,除了绑着书箱的那条粗绳,再也没别的绳子,偏偏那绑书箱的绳子被压得死死的。
  如故使出了吃奶的力也没办法将绳子从行礼上抽出来,有些郁闷,不就清修几天吗?还扛这么一大箱子的书,也不嫌累赘。
  四下望去,见不远处崖边搁着条枯藤,眼睛一亮。
  怕迷香过了药性,不敢多加耽搁,三两步走到枯藤前,去捡那条枯藤。
  那枯藤还有些细根埋在土里,如故随手一扯,将那些细根连根拨起。
  哪知,这一拨却将原本硬朗的土质地面拉松,从被拨起的细根处,裂开数道缝隙,暗道不妙,然还没来得急反应,身子一歪,就随着大大小小的土块往崖下坠去。
  看着深不见底的山谷,惊慌失措,悲呼,哀呼。
  耳边风声呼啸,身体以极快的速度下落,手脚乱舞,唯一能做的就是尖叫。
  终于看见谷底,竟是嶙峋山石,原指望谷底能有个内海什么的,说不定还能保住一条小命。
  现在看来,没能逃走,自己先要被摔成肉饼了,说不定还会被挂在哪块山石之上,风干成人形标本,再不然就沦落为鸟食。
  就在绝望之际,深深叹了口气。
  小郎,你赢了,这世再不能和你一争高下。
  突然眼前人影一晃,身体被什么东西接住。
  眼前景色晃动,转眼已到谷底。
  她却没直接在地上摔成烂泥,也没挂在哪块尖石之上,身上也没有任何痛楚。
  如故虚软地呼出口气,抚住胸口,自己还活着。
  阿弥陀佛,谢谢佛主,谢谢上帝,反正能谢的,全谢过一遍。
  “姑娘,你没事吧?”耳边响起一个性感磁性的男声。
  如故愣了一下,顺着声音望去,倒抽了口冷气,心跳也像是停止了一般。
  近在咫前的这张脸好看得过份。
  如墨瀑般的长发随意地披在宽阔的肩膀上,其中一束用一个精致的紫金环束在头顶,发稍随风飘飞。
  如墨的浓眉斜飞,深沉眸子里笼着一抹散不去的阴霾——云夕!
  “姑娘,有没有伤到哪儿?”
  “没有伤到哪儿。”如故仍呆呆地望着面前这张好看的脸,心里七上八下,不知他是不是真的失去了记忆,还认不认得自己。
  “能站得住吗?”
  “啊?”如故这才发现,自己是被他打横抱在怀中,原来刚才是他接住了自己,想到云夕多疑,而自己的呆相全落在他眼里,不知会不会引起他的怀疑,心里直发虚,急忙挣下地,见周围山壁如削,没有山路通向悬崖顶上,不禁暗暗叫苦,这该怎么上去。
  不过话说回来,云夕一个人跑到这偏山僻野来,实在太过诡异,不禁暗生戒备,装作不认识他,后退一步,问道:“你是谁?你怎么会在这儿?”
  云夕见她不像平常人一样,答谢救命之恩,反而防贼一样对自己刨根问底,不禁有些婉尔,“我只是一个过路人,听到有人尖叫,过来看看,不料正好看到姑娘从上面坠下。”
  只是过路人,如故眼珠子乱转,他真不认得她了?
  “姑娘放心,在下不是坏人。”那人见她如此谨慎,笑笑道:“到是姑娘为何会跌下此山谷中?这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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