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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不如种妖孽-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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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扬州有好大夫,于是去到扬州。可是到了杨州,我们身无分文,哪里看得起病,上门哀求,却被赶了出来,恰好遇见浔爷爷。好在那大夫欠着浔爷爷的情,才给柳儿看了病,虽然治不了根,却也算把毒疫暂时控制住了。浔爷爷虽然可怜我们,但他那时也极穷,还带着个孙女,养不起我们三个。于是,我们把柳儿留下了,无颜去了戏班子找事做,而我去了码头给人做苦力,就这样在扬州安置下来。”
  如故微微一怔,“你和无颜?难道你在麻婆村就认识无颜?”
  “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无颜?”
  如故浑身一震,记起很久以前的一桩往事。
  她四岁那年,哥哥进了山,她在院子外等哥哥,可是等到天黑也不见他回来,害怕得厉害,就蹲在那里哭。
  村里一个很漂亮的男孩在她面前蹲下问道:“小妹妹,你做什么哭?”
  她看了看越来越黑的天,更是害怕,哭着道:“天都黑了,哥哥还没回来,我害怕……”
  他看着她觉得有些好笑:“女孩子都这么爱哭么?”
  她虽然想哥哥,但终究是小孩子心性,觉得被说爱哭很丢人,抹了眼泪,“谁……谁说女孩子都爱哭了?”
  他托起她的下巴上下打量,“如果不爱哭,这一脸的眼泪鼻涕是怎么回事?”
  如故怒了,推开他的手,“是被风吹了砂子进眼睛。”
  他扬了扬眉,一双桃花眼斜斜挑起,分明是在笑她说谎,却没再揭她的短。
  从袖子里取出一个玩意,是一个藤雕的长着漂亮鱼尾巴的小人偶。
  “拿去玩吧。”把小人偶放到她手中。
  小人偶有长长的卷头发,耳边别了朵小花,漂亮得像能活过来,如故喜欢得爱不释手。
  后来才知道,这人偶,在二十一世纪被人叫作美人鱼,而这里叫鲛人。
  突然听见村里传很凶的打骂声,他皱眉站了起来,道:“我得去想办法救我兄弟了,要不然,他会被他爹打死的。”说着,拔腿就跑,跑出几步又转身道:“小妹妹,别怕,如果你哥哥真不要你了,以后我娶你回家。”
  那天,天黑尽了,小郎才回来。
  去换粮回来,在小郎身后进门的老妪说,铁匠家又打了孩子,从来没见过这么爱打孩子的,把孩子打得都不像样子了。
  小郎听了,摸了摸她的头,让她乖乖在家听老妪的话,拿了瓶伤药出去了。
  那个被打得半死的孩子,就是止烨。
  她问老妪,有没有看见那个长得很漂亮的小男孩。
  老妪说,那漂亮男孩带着那个被打得半死的孩子躲出村去了。
  后来,小郎从丰城离开以后,她一个人回到麻婆村找小郎,发现全村的人全得瘟疫死了,她染上瘟疫,她迷迷糊糊中听见林子里有人哭,老妪进林子发现却是离家出去的两个小男孩,他们身边还带着一个小姑娘。
  她见过那个小姑娘,是铁匠家女儿,止烨的妹妹。
  她虽然病得厉害,但还勉强知道事,求老妪留下他们。
  可老妪摇头不肯答应,说如果他们跟留在这里,被人发现了,就等于送死。
  她一直不懂,为什么他们留下会死。
  止烨说,他养母的一个远房亲威带着戏班四处游走唱戏渡日,他们可以去投靠他。
  天大地大,四处游走的人,如何能寻?
  老妪觉得不妥,把他们藏在附近的破庙里,等想好了出路再走。
  接下来的两日,她病得越加厉害,迷糊中,她不知道老妪去了哪里,但隐约知道那两个男孩偷偷来照顾她。
  后来老妪回来,打听到,那戏班子虽然漂游不定,却小有名气,说最近在茗江搭了台子。
  老妪想,从这里去,一个月的路程可以赶到,倒可以去碰碰运气。
  但路途遥远,三个孩子又没有盘缠,根本不可能走得到。
  麻婆村烧得烧,杀的杀,又弥漫着毒瘴,不能再回,他们现在身无分文。
  唯独只有小郎冒险得来的那颗珠子,小郎这一生,只留下了两样东西,面具和这粒珠子。
  如故虽然年幼,又不舍得小郎留下的珠子,但艰苦的生活,让她比同龄的孩子懂事许多。
  知道这三个孩子如果没有盘缠,很可能会饿死在路上,而她病得入了膏肓,不知还有多少天能活,狠了狠心,把珠子送给了他们。
  老妪不放心他们三个孩子自己乱走,带着止烨出去找车,让长得很漂亮的男孩照看她和另一个小女孩。
  老妪离开后,她梦见过一个长得很好看,但眼睛很可怕的叔叔,叔叔说只要她肯跟着他,他就能带她找到哥哥……
  她很想跟着他去找哥哥,但看着他的眼睛,觉得很害怕,咬着嘴,没敢马上回答。
  就在不知该怎么办的时候,突然听见有人在唱歌,是她这辈子听过的最好听的声音。
  那个可怕的突然间化成黑烟散去。
  她仿佛觉得小郎来到了她的身边,握着她的手,说:“如故,别怕,你只是睡个长觉,不会有事,长清说,等你睡醒的时候,病就会好了。”
  她很开心,很想问哥哥,她什么时候才能睡醒,可惜,她没能问出来。
  等她醒来,却是在二十一世纪,不过她脑子空空,没有任何记忆。
  如故心口涌动,这一世的经历,那些破碎的记忆渐渐串拢。
  知道,那个梦是云夕对她施展的梦魅之术。
  至于那个小姑娘……
  如故轻睨了止烨一眼,恐怕就是现在的柳儿。
  这么说,柳儿是他养父养母所生的孩子,怪不得他为了柳儿可以倾其所有。
  如故深吸了口气,冲淡胸口堵着的聚积着的闷气。
  眼前浮过无颜那张妖孽的容颜,再想到当年那漂亮男孩还没长开的妩媚眉眼,难道他就是无颜?
  如故心潭里像落下一粒小石子,滴地一声,漾开圈圈涟漪。
  止烨凝看着如故脸上忽变的神情,悄然地隐去眼里说不清是喜还是悲的波光,眸子也跟着暗了下去,忽地放开她,“我饿了。”
  如故回神,站起身,“想吃什么,姐带你去。”
  姐?
  止烨嘴角又是一抽,这丫头,还真来劲了。
  手臂懒懒地枕到脑后,靠着不动,朝破旧的矮桌上努了努嘴。
  “你烤只鸡什么的,不是问题吧?”
  如故随他的目光,看向矮桌,桌上摊着两片大芭蕉叶,芭蕉叶裹着两只已经打理干净的野鸡,以及几样简单的调料。
  嘴角狠狠地抽了一下,感情是拉她来当煮饭婆的。
  好在以前求生训练时,少不了的要烧烤野味,这点活确实难不到她,白了他一眼,捧着野鸡出了小屋。
  屋外堆着干燥的枯枝,应该是他到了这里后,才去拾的。
  如故二话不说,麻利的升火烤鸡,回头见止烨仍然坐在草堆上,看不清他的表情,不知他现在究竟在想什么。
  如故虽然当一次煮饭婆,但心情却好了不少。
  等鸡皮烤得焦黄,散发出阵阵肉香,冲屋里叫道:“开饭了。”
  忽地,腰后一暖,如故怔住,转头见止烨不知道什么时候出了屋,在她身后环抱住她的腰。
  如故脸一沉,“又占我便宜,是吧?”
  他不说话,只是在她身后收紧手臂,把她紧紧抱住,头低下来把下巴贴在她的颈侧,看着她烤鸡时像贤惠小媳妇似的模样,忽然暗哑地笑道:“丫头,像象你这种上得厅堂,入得厨房的小女人,不娶回家当老婆,实在太浪费了。”
  如故好气又好笑,手肘突然往后一撞,直接撞在他小腹上。
  止烨痛得低哼了一声,放开她,捂着肚子退开,一脸受伤的表情,“女人,要不要这么狠啊。”
  “臭小子,下次还敢吃姐儿的豆腐,姐儿直接废了你。”如故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捞起身边一截树枝,向他打去。
  “如故,你这个悍妇,我诅咒你一辈子都嫁不出去。”
  如故手顿了一顿,婚姻对她而言,就是一场恶梦,睨了身后哀嚎的浑小子一眼,“我这辈子还真不爱嫁了。”
  止烨张了张嘴,终究没说什么。
  如故的烤野鸡的水平算不上多好,止烨却吃得津津有味,仿佛是天下第一美味,不但吃掉他自己的那只,还把如故吃不下的大半只一起解决掉。
  如故看着他心满意足的模样,眼底蓦地微微发热。
  止烨捕捉到如故眼底闪过的泪意,突然伸手过来,手覆上如故的手背,“实在不喜欢这样的生活,等我做完手上的事,我带你离开。”
  七年前,他就想带着她一起走,可是那时,他自己都不知何去何从,不愿她跟着自己受那个罪,而且,她还有小郎。
  可是现在,他有足够的能力保护她,只要找到父亲,就再没有后顾之忧,可以远离世俗,找个风景优美,春暖花开的地方,和她快乐地共渡一生。
  如故白了他一眼,“你当人人都可以像你那样没心没肺,说走就走?我娘……”
  “别和我提你娘。”止烨眼里慢慢涌上怒气,“女人,你还要给凤真当棋子到什么时候?”
  “你不能这样说我娘。”
  止烨冷笑。
  “当年,她生下你,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把你丢给老妪就再也不理不顾,靖王府把你丢进麻婆自生自灭,六年,她可有理会过?等你回到靖王府,两国和好,她明知你是她的女儿,还摆出一副收养你的大善人模样,让你感着她的恩来活。丫头,你到底是天真,还是蠢?”
  “一个人过得太久,总还会奢望世上有一份真善。你小时候,张铁匠那样打你,你都无怨无悔地受着,我为什么要无中生有地去怀疑我娘?不管以前怎么样,但没有她,你们不会出现在临安府,而我没有你们,可能真会死于寒症。我的心不大,能有这些就够了……”
  止烨抓着如故的手骤然收紧,即便是心里不认同她的话,但终究没再说什么。
  养父嫌弃养母生不出儿子,喝醉了就会打骂养母母女,他去受着,她们母女就可以不用挨打。
  他越护着母亲和柳儿,挨打也就挨得越凶。
  后来,养父一喝多了,要揪着养母打,他就会先撂倒养父,让养母抱着柳儿出去避避,等养父酒醒了再回来。
  他这么做的结果,当然会让父亲更加生气。
  但除此外,他也没有别的办法,只有等养母带着柳儿离开,他再放开养父,跪在地上,任他打骂。
  每当这时候,养父总是说,养了一头白眼狼。
  所以,那时候,他也以为养父是不喜欢他的。
  直到有一天晚上……
  止烨的思绪慢慢飘远。
  仿佛又回到了儿时。
  那晚,他再次撂倒醉得双目赤红的养父,放走母亲和柳儿,挨了父亲一顿打,突然听见村子里闹哄哄地,从窗口能看见,来了许多骑着高头大马的人。
  养父出去看了一会儿,匆匆回来,逼他喝下一罐子的麻子叶水,让他不能说话,也不能动,然后把他和来找他的无颜一起藏进烧铁用的炉子。
  交待无颜不管看见什么,都不要出来,不要出声。
  做好这些,他又抱起酒坛子。
  一堆凶神恶煞的人冲了进来,看着养父笑笑,“张将军,好久不见。”
  养父睁着醉眼,像是认了半天人,才认出对方,“原来是王将军,今天怎么有空来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
  止烨跟在养父身边多年,这些年,养父打他从来不手软,但教他功夫也从来不吝啬,养父一身功夫好得出神入化,绝不是寻常铁匠能有的。
  养父教他功夫的方法严酷到近乎残忍,止烨感觉到养父不是一个寻常的铁匠。
  但除此以为,养父的生活就限于打铁,喝酒,喝完酒打骂老婆,报怨生不出儿子。
  在他身上找不出半点特别之处。
  止烨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养父竟然是一个将军。
  王将军冷哼了一声,“张将军,当年你让人向国师谎报战死,却躲到这地方,怎么解释?”
  “我也没想到能从鬼门关捡条命回来。”
  “既然没死,为什么不回去继续为国师效命?”
  “虽然命是捡回来了,手却废了,回去也是个废物。”
  “就算手废了,张将军回到京里,也是一世荣华,做什么要到这穷山僻野的鬼地方?”
  “王孝,你应该比谁都清楚,我们这种人,一旦成了废物,就只有一条路能走……死路。好死不如赖活,我真不想死。躲到这破地方,也是无可奈何啊。”
  王孝冷下脸,哼了一声,“当年,由你捕捉那头小兽,结果小兽不见捉来,你却诈死失踪。张蛮,你骗得了国师,骗不了我。说吧,你把那小兽藏在了哪里?”
  “王孝,你自己当年向国师夸下海口,一定抓到小兽,结果手上功夫太差,被小兽地眼皮底下跑掉,交不了差,把责任推给了老子。当年我上有老母,心存顾忌,不敢怎么,但现在老子一穷二白,还能任你栽赃?”
  王孝阴笑了一下,扫视了一眼四周,“听说你收养了个儿子,他该不会就是那头小兽?”
  被藏在炉子里的止烨身体蓦地僵住。
  张蛮呸了一口,“姓王的,老子现在虽然成了个废人,但也不是可以由着你小子胡说八道。那小兔崽子如果能是灵兽,老子还用窝在这鸟不生蛋的地方?直接交给国师,别说我现在废了手,就是全身都废了,国师也少得不了我的荣华富贵,还能轮到你小子在老子面前唧唧歪歪?”
  “就怕是你看那小兽可怜,不忍心交给国师,才拐带了小兽私逃。”
  “屁,老子一生杀伐,哪来的那些心慈手软?”
  “是不是,你把他叫来看过就知道。”
  “被老子打跑了,哪找去?”
  王孝能找到这里,知道他有一个养子,当然也知道他喝醉了就打人的事,对他这话也不全不信。
  “听说他是个孝子,就算挨打,也不会走远,你把他叫回来。”
  “那小子不听我的。”
  “那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王孝不再耽搁下去,示意属下擒下张蛮。
  张蛮功夫再好,但终究寡不敌众,加上对方又是有备而来,最后被罩进满是倒钩尖刺的渔网。
  十根手指被一根根切掉,张蛮痛得嘶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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