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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不如种妖孽-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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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蹲在地上的男孩,叫黑狗子,是下人孩子堆里的恶霸。
  黑狗子把手中掘泥土的器具甩了两甩,没能甩掉上面的泥,把那东西丢在地上,又用脚底揩去上头堆满的湿泥,揩了两揩,把那东西揩得更花,却露出了那东西的模样。
  那东西虽然被泥糊得面目全非,但如故仍一眼认出是自己刚才放在枕边的面具。
  黑狗子见面具上的泥粘着弄不下来,不耐烦了,松了裤腰带,竟要往上头淋尿来冲去上头湿泥。
  如故又急又气,飞扑上前,猛地一把把黑狗子推开,小心地捡起面具,全然不介意面具上的湿泥脏了那只刚洗干净的白皙小手。
  素锦眼里闪过一抹带着恶意的诡笑,转身就走。
  黑狗子没留神,竟被如故推翻在地,刚刚拉出来的尿浇到自己腿上,裤子湿达达地贴在身上,好不难受。
  怒道:“哪个狗日的……”
  回头见如故一脸怒容,冷冷向他瞥来,那眼神带着的冷杀之意,却让人从头寒到脚。
  黑狗子竟吓得赶紧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骂如故狗日的,不等于是骂老爷是狗?
  任他再浑,也知道自己闯了什么祸,连忙爬起来,哆嗦着声音,“郡……郡主,奴才……奴才不是……”
  如故抬头起来,眼圈发红,望向黑狗子的眼神却冷如寒冰,“这面具哪来的?”
  黑狗子偷瞟了站在不远处的素锦一眼,把头埋得低低地,不敢说话。
  如故不能得罪,素锦也不能得罪。
  那一眼,如故已经明白,这面具是素锦拿来的,但她就是要黑狗子亲口说出来,猛地提高嗓子,“说。”
  她不过十三,但怒起来却自有一股让人不敢违逆的霸气。
  黑狗子吓得浑身一抖,“是……是……”
  “是什么?”如故赤红着眸子,逼视着他。
  黑狗子在下人孩子中虽然称王称霸,但面前的可是正宗的主人,动动手指,也能把他压死,只得道:“是大小姐体恤我们下人,见奴才用手掘土掘得辛苦,就把这个给了奴才……”
  “站住。”如故不等他说完,三步并两步追向素锦。
  花荫后,云末视线落在如故手中的木雕面具上,薄唇抿紧,好看的狭长凤目微微一窄,重新看向如故铁青着的面容。
  素锦慢慢转身,沉着脸,哼了一声,道:“果然野得没了形,竟连姐姐也不会叫。”
  姐姐?她没有这样的姐姐。
  如故冷着脸,不跟她绕圈子,举起满是污泥的面具,冷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题外话------
  字数渐多,离上架也慢慢的近了,风晚越加忐忑,不知到上架的时候,会有多少姑娘会支持版?我写文六年,但在潇湘还是新人,没有基础,加上一些特殊原因,目前也不能公然宣传,带以前老读者过来,而这里只看成绩的地方,我能不能在新地方站住脚,要靠成绩说话,真想问句,姑娘们到时会支持我吗?

  ☆、049 打小人

  素锦道:“黑狗子不是说了,我看他挖花泥挖得辛苦,可怜他,就给了他个掘土工具。”
  如故怒道:“你怎么可怜别人,和我没关系,我只问你为什么擅自动我的东西?”
  “一个破玩意,借用了一下,你用得着这么小气么?”素锦这么做就是要激怒如故,让如故发火,来找她麻烦,她就可以借题发挥,好好收拾如故一顿,“我看黑狗子可怜,给他用用,交待他用完给你送还回去,这是行善。”
  借用?小气?
  不经过别人同意私取了别人的东西,交给他人糟蹋,却说成行善,这人真无耻到没了下限。
  如故看着被糟蹋得不成样子的面具,杀人的心都有。
  先不和素锦继续争辩,冷目瞥向一边吓白脸的黑狗子,眸子里几乎喷了火,道:“既然是给你掘土,你为什么在上面又是踩,又是要淋尿?你就这么对待你主子给的东西?”
  她特意加重‘主子’两个字。
  黑狗子望着如故恨不得剥了他的皮的眼神,从脚底一直寒到头顶,虽然素锦是夫人生的,但如故可是老爷心尖上的,如故捏死他,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他哪里敢惹。
  如果他知道这东西是如故的,打死他也不敢糟蹋。
  只想快些跳出这趟浑水,不敢偏帮素锦,如实道:“是大小姐叫我想着法子折腾这面具,最好能折腾得面目全非,所以小的……才……才往上面淋……”
  如故握着面具小手紧得指节发白,一双水灵的大眼被怒火灼红,瞪着素锦,“你还有什么话说?”
  素锦就是要激如故发狂,激如故当众打死黑狗子。
  如故在临安府打死人,没人能管,但如果在靖王府打死人,就另当别论。
  结果黑狗子被如故一凶,就立刻把她给供了出来,而如故也不向黑狗子发狠,反而责问她,不由地恼羞成怒,道:“一个打生下来就被男人睡烂了的破鞋,也敢在我面前大呼小叫,没娘教的下作东西,果然连起码的卑尊也不知道。”
  管家常叔正领着两个人走向边,走在前面的锦衣男子正是太子萧越,萧越从来没看过气成这样如故,不由地停了下来。
  常叔扯着袖子抹了抹额头冷汗,这话也能说?传到王爷耳中,天都会塌下来。
  素锦的话像有一把刀,在如故心脏上狠狠地刺下,痛得她浑身一抽搐。
  仿佛回到很久以前,她是一个不知自己爹娘是谁的遗弃儿,全靠着小郎手把手的把她拉扯长大。
  逼视着素锦,缓缓道:“我小时候确实没娘教,却知道不可目无尊长,不可诋辱亡人,你这有娘教的,怎么不知?”
  这话入耳,素锦像被人狠狠地掴了一巴掌,上前一步,抬手就往如故脸上打去,如故抓住素锦的手腕,另一只手快如闪电地狠狠扇向素锦白皙的脸庞。
  素锦脸上顿时浮起四根手指印,捂着火辣辣的脸,不敢相信如故居然敢动手打她,气得脑门子一热,想要撕打如故,但任她把吃奶的劲都用光了,也不能从把手从如故手中挣脱出来,急了,骂道:“别以为别人不知道,你那被你克死的男人是个见不得光的野种。”
  “啪!”如故铁青着脸,扬手又是一巴掌,“谁是野种?”
  这一巴掌,比刚才更快更狠,素锦还没反应过来,已经挨了打,只觉得两边脸上都火辣辣地痛。
  “你敢打我?”素锦气得脸青,抽不出手,伸了脚去踢如故,如故往旁边一让,脚一勾,把素锦绊倒在地。
  还打上了,管家面颊一抽,愁得脸都苦出了汁。
  萧越奇怪道:“什么男人?什么见不得光的野种?”
  管家忙道:“姑娘家吵架,胡说呢。”
  萧越浓眉微蹙,却没再问。
  他来靖王府,是看殇王有没有把如故好好地送回来,看见活蹦乱跳的如故,他可以放心了,但如故和素锦的话,却让他想起殇王说的话——有谁知道靖王嫡女六岁以前的事。
  看来那六年,并非养在民间那样简单。
  难道说,殇王知道她不为人知的六年生活?
  树丛后的云末,一双幽黑的眼却一点点沉了下去,一双眼锁在如故刹时惨白无色的面庞上,再没挪去别处。
  素锦想给如故教训,结果先被她打了,又急又气,翻身坐起,说话更没了分寸,“别说他是野种,就连你也是野种,是你娘在外头跟野男人生的野种,你们真是一对天造地合的野种。”
  如故心底一阵刺痛,握着面具的手,手指抠进泥里,紧得指关节青青白白,目光咄咄逼人,“你再说一句野种。”
  对亡者的侮辱。
  对曾抚养她六年,或许早已经故去的夫君的侮辱。
  这比要了她的命,更让她不能忍受。
  管家看到这里,再也沉不住气,踮着脚飞快地奔上前,“今天有贵客上门,二位小姐消停消停吧。”
  素锦心想,有贵客上门,你不去接着,到这儿管什么闲事?
  如故听了这话,却回头向管家跑来的方向看去,只见不远处转出两个人。
  萧越眉目磊落分明,剑眉斜飞,目若碎星,极为俊美,长得很高,一身墨黑的长袍难掩他姣好的身段,腰间坠着的玉佩光润通透,是开一座山也未必能得到的好玉,诏示着他显贵的身份。
  如故和他再熟,人后可以随意,但人前该避的还得避。
  向萧越无声地行了个礼,算是礼到,转身走开。
  素锦见如故如此,才感觉到异样,回过头,看见站在那边的萧越,在扬州时教训如故被太子撞上,现在又被太子看见,这下真要被太子彻底看扁了。
  素锦又急又气,狠狠地瞪了管家一眼,飞快从地上爬起,飞跑着去了。
  管家知道素锦是怨她不通报一声,心里苦笑,“姑奶奶,我们来,你们已经打上了,就是通报也得有机会才行啊。”
  苦笑了笑,“让太子见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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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50 是非

  萧越从如故消失的方向收回视线,“无妨。”心里却像压了块石头,沉甸甸的。
  他不介意如故儿时许过人家,也不在乎什么克夫之说,但如果那些是真的,这样的长大的如故让他更加心疼。
  管家送走了太子,慌不跌地去了靖王的书房。
  云末才从树丛中转出,往如故离去的方向而去。
  如故坐在一方井口边,打了水,用一块洁白的丝帕认真在清洗脏得不成样子的面具,直到面具干净得一尘不染,才又用自己身上洁净的衣衫细细地抹去上头的水。
  回头,见云末站在不远处的白玉兰旁。
  雪白的繁花衬得他更加清俊秀逸,干净得如同深谷幽兰,一尘不染。
  这感觉像极了她死去的小丈夫小郎。
  攥紧手中面具,微微一笑,“你去了哪里?”
  云末视线扫过她手中面具,他的颈上头颅,太多人想要,他一个不慎,丢掉的不仅仅是自己的头颅,还有身后太多无辜的性命。
  收起心里的被激起的那点柔软,和声道:“去办了点事。”
  如故不知道云末在府里到底到底充当什么样的角色,听他这么说,也就随意点了点头,两个都没再找话说,一时间竟冷了场。
  云末静静地站在那里,前面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面孔,这神情,这举止勾起他冰封在心底多年的柔软。
  过了好一会儿,如故才打破这份沉默,“有事?”
  “郡主最信任的王坤王大人去严大国家,打断了严大国的腿,强抢他们家祖传的金砂鼎,严大国的老婆气得寻死,虽然没死成,却只剩下半条命,临安县的百姓看不过眼,正气势汹汹地包围了临安府,说是要向郡主讨个公道。”
  “王坤伤人抢东西,跟我有什么有关系?”
  “王大人说,那鼎是郡主要征收的。”
  “我要鼎做什么?”
  “容瑾是个炼丹师,郡主要鼎自然是为了讨容公子欢心。”
  “金砂鼎很好吗?”如故突然问了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虽然算不上极好,但比寻常鼎炉,确实好不少。”
  “和容瑾的鼎炉比,哪个好?”既然容瑾是炼丹师,应该有自己的炼炉鼎。
  “容瑾的神龙鼎是世间可遇不可求的宝鼎。”云末语气淡淡,虽然没有鄙视的口气,但答案再清楚不过,金砂鼎和神龙鼎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
  “容瑾用的是神龙鼎?”如故吃了一惊。
  影子的卷轴上介绍了几个上好的古鼎,神龙鼎就在其中。
  “是。”
  如故扬了扬眉,极品女再蠢,也不会蠢到拿一个比人家手上用着的东西差了不知多少个档次的东西,去搏人家欢心。
  她可以肯定,这鼎不是极品女要的,问题出在王坤身上。
  “严大国夫妇伤得怎么样?”
  “还不清楚,但容瑾已经去了严家。”
  “容瑾帮我善后?”如故有些意外。
  “嗤。”树上传来一声鄙笑,“真会自作多情。”
  如故抬头。
  玉玄架着腿坐在她头顶的树上。
  如故翻了个白眼,狗嘴里真吐不出象牙,奇怪容瑾那冷得不近人情的性子,居然真会插手管这事,问云末,“容瑾真会给严大国治伤?”
  “会。”云末回答得干干脆脆,拿出一张大红的请帖,是丞相府的老夫人七十大寿,“丞相大人的公子荣升三阶炼丹师,又恰好是相府老夫人的七十大寿,双喜临门,大摆宴席。王坤王大人进京,是为了参加相府老夫人的大寿,听说要送进京的寿礼专门用了一辆马车来装,还派了重兵把守。”
  如故灵光一闪,丞相借老太太大寿显摆儿子进阶三阶炼丹师,还有什么礼物比一口好鼎更合丞相心意?
  百姓上门讨说法,不是靠她一张嘴就能摆平的,得抓住王坤,找到金砂鼎,才能把自己洗干净。
  如故虽然不介意继承极品女邪恶嚣张的狂妄之名,却不会为她背这些祸害百姓的黑祸。
  一把夺了云末手上请帖,“正好闲得慌,去相府走走,也不错。”
  云末另拿了本花册出来,递给如故,“云末代郡主备了些寿礼,郡主看看有什么需要添减的?”
  如故看着他似笑非笑,他寿礼都备好了,真是吃准了她一定会去京城找王坤要鼎。
  不过,她还真被他吃定。
  如故望着宾客如云的丞相府大门口,没有立刻进府,而是在丞相府外绕了一圈,发现送来的寿礼从两个门进府,一个是正门,另一个是西侧的侧门,从正门口送进府的寿礼,都高声报唱,“谁谁谁送什么什么东西。”唯恐人家不知道。而从侧门送进来的东西,却低调得连说话都是咬耳朵。
  照这么看,来路不正常的东西,或者不愿被别人知道的东西,都会通过侧门进府。
  如果王坤真敢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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