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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不如种妖孽-第2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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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如故让肉丸子把嘟嘟的烂掉的叶子收集起来,花了一柱香时间炼了这颗神丹。
  如故以为钱小开会开口问她湿狗泥的事。
  寻思着,要不要借这机会敲他一笔,先免了之前欠下的一亿多金。
  哪知钱小开上车后,只对她说了声,“谢谢。”就没了下文。
  如故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不问我,我哪来的神丹?应该说是湿狗泥。”
  小开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而药师更是神秘的职业,他们炼出来的丹药,之所以值钱,不仅仅是因为他们能炼出丹药,还在于他们能收集到各种罕见的药引。”
  “然后呢?”
  “我不会窥视你的秘密。”
  如故傻了,她还等着他开口打听,然后借机敲诈呢。
  结果,人家没兴趣?
  “你就不好奇?”如故不死心。
  “好奇。”
  “难道不想知道?”
  “想。”小开老实回答。
  “那你问啊。”
  “我问了,你会说?”
  “当然,不过有条件。”
  “什么条件?”
  “一亿六千五百金。”
  “你还是捂着吧,别说了。”小开拿出小金算盘,又从袖子里拿出一本账本,开始算账。
  如故懵了,他这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
  “湿狗泥太罕见,除非你手上有无穷无尽的湿狗泥,否则知道了也带不来什么商机,纯粹为了好奇,一亿六千五百金,太贵。”
  “多少不贵?”
  “一两银子。”
  如故脸绿了,“钱小开,不带这么吝啬的。”
  “这不叫吝啬,这叫精打细算。”钱小开白了她一眼,不精打细算,怎么做得成大买卖?像她这么大手大脚,一辈子穷命。
  “喂,我好歹帮你了你钱家,是不?”不是她,今天小拍卖场可就得关门了。
  “嗯,我们整个钱家,都会感激你。”
  “总要有点实际的,是不?”
  “这样,利息不跟你算了。你现在欠我一亿六千五百金,加一船的药材,还有三年的长工。”
  “那我今天白帮你了?”
  “你本是我钱家的长工,理当为钱家出力,不过你今天做的很好,你的功劳,我会记下的。”
  如故瞪着这小财迷,彻底的无语了。
  虽然说,帮助人不是非要求回报,但这也太憋屈了。
  她真想把这些日子炼出来的丹药取出来,直接把他给埋了。
  “啪”
  如故的手按住他拨着小金算盘的手,“小开,你是认真的?”
  钱小开的视线落在按着自己的手的小手上,嫩白的脸慢慢红了。
  他不是不感恩,而是他和她之间,没了这些债务,可能就没有任何牵连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要这样。
  但一想到从此后,和她再没有任何关系,心里就说不出的难受。
  忘恩负义就忘恩负义吧。
  “嗯。”
  “不开玩笑?”
  “我钱小开,什么时候开过玩笑?”
  如故郁闷得想骂粗话。
  一直以为钱小开虽然财迷,但实在,重情重义。
  结果发现,他根本就是一个小无赖。
  “这不行,我们得算算账。”
  “什么账。”
  “今天的事,先搁一边,就说你这怪病,你看以前你被女人一碰,就出疹,窒息,呕吐。可是现在……虽然我的方法有些……有些特别,但效果还是很好的。你看,我现在抓着你的手,你都不会有事。你从小到大,钱家花了这么多钱,都没能治好你的怪病,可是我给你治好了,你该不该感恩?”
  钱小钱猛地抬头,第一次,不避不闪地直视着她的眼睛。
  他乌黑的眼睛清澄明亮得如同小兽的眼睛,“你真要跟我算这笔账?”
  “当然。”整天被他们这些混蛋坑,如故早一肚子怨气,哪能一直当软柿子让他们捏。
  “当初,我是因为你才落的这个病根,那你该怎么赔我?”
  “什么?”如故懵了,“你说这病是因为我落下的?”
  小开本以为这件事,会永远烂在自己心里,没想到自己会在她面前说出这话。
  话出了口,才惊觉自己说了什么。
  窘得脸越加红得像要滴出血来,连薄薄的耳廓都红得透明。
  被如故反问,哪里说得出话,猛地抽出手,冲出车厢,叫了声,“停车。”
  不等车停下,就跳下车,飞跑离开。
  如故掀开车帘,看着跑得比兔子还快的小开,叫道:“喂,不带这么诳人的。”
  小开脸上的红瞬间褪去,微微地发白。
  头也不回去地去了。
  如故趴回桌子,视线落在桌上的小金算盘上。
  小开对这个小金算盘爱如珍宝,居然给忘在这儿了。
  可见刚才有多慌乱。
  得多大的事,才能让少年老成的钱小开慌成这样?
  他不能碰女人的病是因为她才得的?
  如故脑子搅成了浆糊。
  小开虽然财迷,又无赖,但说一是一说二是二,没有的事,绝对不会瞎编。
  难道,他的病真的是她弄下的?
  可是,她以前六岁就挂了,六岁前从来没离开过麻婆村,怎么害他?
  如故突然想起,儿时的时候,玉玄带着小郎给他的那颗怪鱼珠子离开麻婆村。
  不久以后,村里又来了一些人。
  那些人,个个衣着光鲜。
  麻婆村穷得要死,哪见过这样的有钱人。
  那些人来了以后,就借了村长的屋子住下,平时不与任何人来往,不过村长因此得了不少好处。
  听说,那些人来,是为了捕捉怪鱼的,不过折腾了好一阵,一条怪鱼没捕到,还伤了不少人,就离开了。
  那些人好像姓钱。
  想到这里,如故蓦地想起一件事来。
  那些人来的时候,有一个老人带着一个和她差不多大的男孩。
  那时天还不太冷,那男孩却已经裹上了裘皮衣服。
  雪白的狐毛衬得他像小狐狸一样可爱。
  他家的大人,总把他关在屋里,不许他出来和村里的孩子玩。
  而村里的孩子都被家里大人教育过,不许招惹那孩子。
  孩子们私下都笑他是瓷娃娃,碰不得。
  瓷娃娃虽然被大人看得极紧,但不时会乘大人不注意,偷偷溜出来玩。
  那孩子太干净,干净得让村子里的顽童自卑又嫉妒。
  但他们怕大人打骂,加上不敢去招惹那孩子的家人,不敢去欺负他。
  直到有一天,瓷娃娃拿着一把珍珠出来,说,“你们教我爬树,这些就给你们。”
  那些珍珠颗颗浑圆,就算再没见过世面,也知道是好东西。
  顽童们心动了。
  但看着他弱不禁风的小身子骨,哪敢教他爬树。
  万一磕着碰着,大人们还不揭了他们的皮?
  于是他们想出一个办法,道:“有一样比爬树更好玩的。”
  “那是什么?”瓷娃娃大眼睛忽闪。
  顽童们挤眉弄眼,心照不宣地教他一堆流里流气的东西。
  瓷娃娃家教极严,知道他们教他的都是不好的东西。
  越是被压制的孩子,越会逆反,明知道这么不对,却偏要做一做坏孩子。
  于是,他把那些不好的东西全学了,而且学得很快。
  顽童把瓷娃娃领到小郎的茅屋外,指着如故道:“看见那孩子没有?”
  那时如故才五岁,当时她正蹲在地上,给河塘边的一棵花浇水,小小的一团。
  虽然穿的不好,一身尽是补丁的粗麻衣服,但洗得很干净。
  她长得也很干净,像雪捏出来的,和村里顽童完全不同。
  阳光照在她红扑扑的小脸上,粉粉的,极健康的模样。
  瓷娃娃第一眼看见她,就喜欢上了,觉得她就像阳光下的小鸟,自由,健康,可爱。
  这些都是他没有的。
  顽童凑到他耳边说,“她是参娃娃变的,听说只要能抱住她,亲她的小嘴,就能吸食她的灵气,就能变得和她一样。”
  他不相信什么参娃娃,也不想吸食什么灵气。
  但他真的很想抱抱她,亲亲她粉嘟嘟的小脸,闻一闻,她身上阳光的味道。
  于是他走到小女孩面前,学着村里顽童流里流气的模样,弯腰挑起她的下巴,“妞,给爷笑一个。”
  如故年纪虽小,但每天跟着小郎念书学规矩,知道这是下流的做法,恼了,推开他的手,起身就走。
  瓷娃娃见她不喜欢,也有些懵,但见她要走,急了一把把她抱住。
  这时,他想起,他的一个表哥喜欢上服侍他房里的丫头。
  一天晚上,表哥等了睡下后,偷偷溜进他房里,抱着丫头亲了一口。
  其实,他那时没有睡着的,然后就看见丫头羞搭搭地跟了表哥去了耳房。
  他悄悄溜下床,推开耳房的门,看见表哥和那丫头在床上盖着被子,在床上拱来拱去,不知在做什么。
  一直到天快亮了,丫头才回来。
  第二天,他看见那丫头一直在笑。
  不久后,那丫头被发现怀了身孕,表哥挨了顿打,却从他屋里领了那丫头去,那丫头给他做了通房。
  他想,女孩子应该都喜欢人家亲她的。
  而且亲了后,能怀上孩子,再挨顿打,就能人领回去。
  简直是天下掉馅饼的美事。
  于是,学着表哥的样子,在她可爱的小红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又往她水润润的小嘴上亲去。
  哪知,这一亲,小女孩却彻底的怒了,用力推他。
  但他抱得极紧,而她力气又小,竟没能推开,不过两人却一起失去了平衡,然后两个人悲剧地一起滚进了旁边河塘。
  如故记得,当时她被小郎救起后,受了凉,病了好些天。
  然后听说,那家的小公子也病了,还病的不轻,为了给小公子治病,那些人走得一个不剩。
  如故又想起,关于钱小开的传说。
  他儿时身体本来就不好,后来掉到水里,被寒气入了骨,就彻底落下了病根,差点死掉。
  如故手上的小金算盘‘啪’地一下掉在账本上。
  难道钱小开竟是那只流氓小禽兽?
  想到钱小开整天一副稳重正经的模样,再想钱小兽儿时那小流氓样,眼角一抽。
  耳边响起小开的声音,“当初,我是因为你才落的这个病根,那你该怎么赔我?”
  如故开始揉额头。
  虽然是钱小兽玩流氓,才掉进的水里。
  但她病了几天后,屁事没有,而钱小兽的身体却完全毁了,还多了个不能碰女人的毛病,威胁到钱家香火延续的问题。
  如果这笔账算下来,还真不知是谁欠谁的。
  如故开始头痛。
  **
  钱小开急匆匆地回到钱家,见玉玄正蹲在门槛上,抱着大刀,没精打采地拿馒头渣喂蚂蚁。
  他心里有事,没心思理会玉玄,径直进了屋。
  进了屋,回头再看玉玄,心里更不是滋味,绕了回来,在廊下的石凳上坐下。
  “你说要娶如故的事,怎么样了?”
  玉玄叹了口气,“不提也罢。”
  “她不同意?”
  “我都没敢问她,哪知道她同不同意。”
  “为什么不同?”
  “她是我以为死了的那个小姑娘。”他听说如故去了青岗山,有些迷惑,哪里炼丹不好,为什么要去青岗山,于是偷偷跟着去看过。
  结果发现,她选的地方竟是那小姑娘以前的家。
  麻婆村早被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
  她却知道那下面有间地窖。
  当年的小姑娘叫如故,而她现在也叫如故。
  长得还这么像。
  就是猪,也知道答案是什么了。
  “那不是正合你的心意?”小开越听,心里越难受。
  “哪能。”
  “怎么?”
  “好像我背叛了她。”玉玄苦笑,把手上馒头全部揉碎,撒在地上,起身走人。
  他曾经下过决定,一定要娶她。
  后来发现她死了,心里很难受,却也没打算再娶别的姑娘。
  觉得这么想着她过一辈子,也挺好。
  可是后来,竟慢慢地喜欢上小魔头那个死女人。
  做了很大的决定,才把以前的信念打包收起。
  可是这时候,突然间发现,她竟然就是那个小姑娘。
  虽然是同一个人,但他终究移情别恋了,他觉得自己背叛了那小姑娘,没资格再跟她说什么喜欢,更别说要娶她。
  小开看地上忙碌搬食物的蚂蚁,心里也乱麻麻的一片。
  ------题外话------
  今天太更了,先更这些,明天接着。

  ☆、171 云溟(一)

  湖边水亭,一个高大的男子背对岸边,遥望湖心。
  如故望着那道笔直的背影,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向亭子走去,微笑道:“听说你要登基了,恭喜你。”
  萧越转过身来,眸子极深,涌着一抹难言的神色。
  坐上皇位,可以做很多想做的事,但他最想要的却遥遥无期。
  “照你的说法,我该感激你?”
  如故笑笑,走到石桌边坐下,拿起一颗葡萄,“你不生我的气,我就很感谢了,哪还敢要你谢我。”
  萧越苦笑,他还是太过相信她了。
  她知道他对她的信任,所以利用了这份信任。
  即便是,她没有害他之心,又是在为他谋划,但这种感觉很不好。
  “我一直想问你,你拼了命地想把我推上那个位置,到底是为了什么?是想有一天,你和那个人远走高飞的时候,我能有个光鲜的地位,让你的良心不会那么不安?”
  “嗯,既然知道,干嘛还问我?”如故手撑了头,起码他能坐上皇位,她觉得很好,不是因为她想他有个光鲜的地位,而是他会是一个好皇帝。
  “女人果然是最薄情的生物。”
  “现在才知道。”
  不管上一世,还是这一世,他对着她都是一种感觉——无可奈何。
  “我哪里不如他?”
  “你哪里都没有不如他。”
  “那为什么?”
  如故轻抿了唇,只是你来的太晚。
  “如故,为什么不肯和我试一试?”
  “我可不想整天呆在后宫,与人争宠。”
  “你知道,我不会有后宫。如故,我需要你。”
  他在她身边坐下,握向她搁在桌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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