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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嫡后-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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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平常看你们祖父把南氏她们惯得跟什么似的,我还道……”薛孙氏话说到一半被薛弄影笑着打断:“母亲您又误会了,谁说祖父这次拿小姑姑做筏子不是因为疼她?”

薛孙氏愕然:“这?!”

“本来咱们这一房跟南氏母女关系就不好,这次阮清岩之争更是存了极大的罅隙。”薛弄影道,“如今碍着祖父在,还勉强维持着面上情。”声音一低,“祖父亲年纪也大了,当然不希望子女反目成仇。”

“所以这次祖父借考验孩儿的机会,令南氏母女主动把阮清岩还给妹妹,然后又拿小姑姑的终身大事做幌子来解除咱们家这次的麻烦。”薛弄影道,“母亲您说,这事虽然是祖父一手策划的,但小姑姑终究吃亏,咱们家上下能不承她的情?”

“我知道了。”薛孙氏点了点头,“你们祖父就是希望咱们一家人和和乐乐的,不要再明争暗斗!我懂得你的意思了,往后只要南氏母女不找咱们房里的麻烦,我也不会主动跟她们为难,免得你们祖父伤心!”

薛弄影松了口气,笑着道:“其实除了这次妹妹的事外也没什么好争的,小姑姑是女子,了不起就是一副陪嫁的事。至于说小叔叔,被惯得那顽劣模样,祖父早就不指望他了,薛家往后总是要靠咱们这一房来支撑的,咱们如今表现得大度点,祖父也能放心。”

长辈放心了,才能放权啊!

因为薛孙氏的陪嫁在门口守着,母子两个商议得兴兴头头——却不知道后窗下伏了个洒扫的小丫鬟,同样听得津津有味。

半晌后,南氏母女的院子里,年过三旬仍旧面若少女的南氏咬牙切齿的将银梳篦拍到妆台上:“好个大房!若非当初收买了今儿来报信的这小丫鬟,咱们被他们卖了都不知道!”

容貌跟南氏相似,却因年少,更加显得娇艳欲滴的薛芳靡在旁劝她:“母亲您何必生气?这事还不是父亲想的,就凭大房想算计咱们怎么可能?!”

南氏阴沉着脸:“不行!我要去问问你们父亲,都说好了把你许给阮清岩,凭什么又要还给薛弄晴那个小傻瓜?!”

“父亲下定主意的事情什么时候改过?您去了也没用!这阮清岩女儿肯定嫁不成了!”薛芳靡一把拉住她,宝石般的眸子里闪烁着傲然之色,“但,女儿嫁不成,大哥一家也别想如愿!”

这下换南氏担心她了:“你可别犯糊涂!你们父亲虽然惯着你们姐弟,可你若执意不听他的安排,他也要朝你们生气的!”

“母亲不用急,女儿自有分寸。”薛芳靡冷笑了一声,冷冰冰的道,“既然父亲不希望女儿嫁与阮清岩,那女儿就依父亲的意思,不要他好了——就是不知道女儿不要他之后,他还肯不肯再要薛家女?!”

桃李 春风 酒 千杯 第五十六章 你打算怎么死?

薛相府各有算计的光景,西河王府中,一片愁云惨淡。

自从秋宏之陪新婚妻子丁青虹回门时竟赶上杨宜室冲进丁家门里自刎之事以来,王府这几日就没有安宁过。

这天丁青虹才给杨王妃请完安,回到房里就抹起了眼泪:“杨宜室跑到丁家门上去自刎,又不是我逼的,说起来,我回门的日子被她溅一身血,这一辈子才一回,沾了这么大晦气,都没骂过她一句!母妃却天天指桑骂槐的说我的不是……就算杨宜室是她嫡亲侄女她心疼,难道我跟夫君不要喊她一声‘母妃’了吗?”

心腹丫鬟珍珍先去关了门,回来劝道:“少夫人您别理她,咱们之前就打听过的,杨王妃不是大公子的生母,对大公子向来看不顺眼。她这分明是迁怒于您!”

“可她是婆婆,我天天都得给她晨昏定省,说什么都得听着、讲什么都得赔笑——能怎么个不理她?”丁青虹在娘家时也是娇养大的,虽然前两年没了母亲,可薛老夫人向来宠溺晚辈们,何尝遇见过杨王妃这种横挑鼻子竖挑眼睛的长辈?一次两次还好,多几次下来,心里头的委屈简直没法说。

无奈娘家丁家如今也是焦头烂额,丁青虹想打发人回去送个信,请祖母派人过来探望自己,顺带敲打一下杨王妃都不成!

丁青虹越想越伤心,不禁长叹,“我怎么这么命苦?”

珍珍正要接话,忽然听见外间门开的声音,忙起身问:“谁?”

“虹儿你在里头?”却是秋宏之的声音,丁青虹忙与珍珍一起迎出去:“夫君今儿怎么这么早回来?”秋宏之为了讨秋孟敏欢喜,哪怕新婚,每天也要去前头书房里读会书,以显示自己的好学与勤奋。

照前两日,他应该再过一个时辰才回房的。丁青虹主仆不免诧异他今日的早回。

却听秋宏之对珍珍道:“你先出去。”

房里只剩夫妻两个了,他才道,“听下人说你从王妃那里出来时脸色不太对,我不放心,就回来看看。”关切问,“怎么了?王妃是不是为难你了?”

丁青虹本来就正委屈着,被他一问差点哭出了声:“杨宜室的事……”

“那是杨家教女无方,咱们回门的日子都被她牵累了!”秋宏之闻言脸色一沉,冷笑着道,“王妃居然怪到你头上?真是欺人太甚!”就说,“我去找父王!”

“别!”丁青虹看到丈夫维护自己,心里的委屈已经散了大半,忙拉住他,“到底是咱们的嫡母,做婆婆的说媳妇几句那都是应该的,何况父王这两天据说气色也不是很好,还是不要叫他操心了。”这新媳妇才进门就让丈夫去公公跟前告婆婆的状,就算公公给了这次面子,传出去也要被议论不贤惠啊!

秋宏之本也是做做样子,被她拉住就不走了,换了怜惜的神情温柔细语的安慰着,新婚夫妇么,安慰了没多久,帐子就被拉了下来——门外金蝉气愤的看着拦路的珍珍:“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大公子禀告!”

珍珍冷着脸:“公子如今就跟少夫人在里头,你敢打扰?!”

“好!这是你说的!”金蝉咬着嘴唇,恨道,“回头出了事情,别想赖我!”

珍珍哼了一声:“我怎么知道你说的什么事?反正你没跟我说,休想赖我身上!”

拌了几句嘴,金蝉到底按捺不住讲了情况:“王妃如今奉了王爷之命在算赔给宁颐郡主的东西——大公子竟不过去看着点,谁知道王妃会中饱多少私囊?!”

珍珍本来心里还有点忐忑,闻言倒是放心了,嗤笑道:“府里产业会没有记录?王妃若想能做手脚,早就做了,还用得着现在特意找机会?”

金蝉怒道:“你知道个什么?早先路老……王爷的生母过世后,大公子管过几日家,一直到成亲前没多久才把账本钥匙交还给王妃,万一王妃趁这次的机会在账本上做手脚,栽赃大公子怎么办?!”

这话吓唬不住珍珍:“你就不要想方设法的找理由见大公子了——这话骗我都骗不住,账本那么好做手脚?当大公子傻的?何况既然账本跟钥匙之前就交还王妃了,那会王妃就没说不对,现在来说有意思吗?”

金蝉目的被识破,又不敢真的强闯,只好悻悻而去。

她才走到外面就听见房门“吱呀”一声开了,秋宏之声音喑哑的喊人进去伺候——心里就是一酸,禁不住想回头,可想起丁青虹过门以来这几日,每次见到他都是态度疏远,摆明了要扮深情跟正妻栽培感情,恐怕靠上去也是讨嫌,恨恨一跺脚,走了。

金蝉心里慌乱着,也不知道经过了些什么地方,回过神来时,却见拿着柄牙柄团扇的康丽章,正用团扇抵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站在不远处,盯着自己打量。

“表姑娘怎么也在这里?”金蝉看到是她,心情更坏了几分,冷哼着问。

康丽章难得没回她一句不阴不阳的话,反而开心的笑着:“失宠的滋味如何?”

“你!!!”金蝉气得变了脸色。

“我要是你就不会有闲心挑衅个根本不会跟你争宠的人,而是好好想想,往后还怎么在表哥房里混下去?”康丽章懒洋洋的道,“别说那丁青虹论容貌气度甩你几条街,就凭她父亲是丁翰林,祖母是薛相之姐,表哥说什么也会给足了她体面!你一个五两银子买进来铺床叠被的丫鬟,再使劲浑身解数伺候好表哥,也能跟她比?也配跟她比?!”

金蝉气得全身发抖,颤声道:“再怎么样也比你好!你现在还没人要哪!”

一句话说得康丽章也变了脸色,金蝉却还不罢休,再接再厉道,“要说这失宠的滋味,自路氏过世——表姑娘难道不是比我先尝到吗?!”

这话说完,见康丽章眼中已有了杀意,这四周又没什么人,金蝉心里也有点惧意,就自找了个台阶,“我可是要伺候人的,不比表姑娘清闲,告辞了!”赶紧离去。

剩下康丽章死死咬住唇,极怨毒的目送她远去……良久,康丽章低声道:“连个通房丫鬟都这么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往后的日子还怎么过?!还不如冒一次险,兴许……”纤指攥紧了袖子里的青石令牌,“今晚……一定要去趟城北!”

丁青虹委屈、金蝉失落、康丽章怨恨……这几日正在陆续接收产业的秋曳澜,此刻心情却也不怎么好。

原因很简单,阮清岩的伤好得差不多,上门来了。

他来是秋孟敏夫妇请的,本意是为了试探太妃所留之物中,哪些是有玄机的。只是阮清岩从头到尾神情淡漠态度冷淡,到了之后就埋头检查王府赔给秋曳澜的东西是否做过手脚、是否真的值账面的价……根本不接秋孟敏夫妇的话,实在观察不出来。

“想是廉建海回去后提醒了他。”先入为主的秋孟敏夫妇这么认为。

“下官多日不见表妹,之前又听说她受了伤,想去探望一二。”眼看时近正午,秋孟敏正打算出言留饭,阮清岩放下一本册子,忽然道。

秋孟敏沉吟了一下:“阮翰林请自便。”

一上午都没看出端倪,硬拉他一块用饭,估计也不会有结果。这样强留他下来,也没什么意思。

于是,阮清岩就到了秋曳澜的院子里。

从接到他登门起就如坐针毡的秋曳澜,战战兢兢卑躬屈膝的把他迎入正堂,亲自端茶倒水伺候,末了也不敢坐,乖巧的垂手在下头,一副等候吩咐的模样。

“脚伤好了?”阮清岩接过茶水却不喝,只是端在手里,冷冰冰的看着她。

看得秋曳澜心中哀号连连,面上却赶紧堆出个讨好的笑。

良久,阮清岩才问了这么一句。

语气虽然冰冷,但秋曳澜还是敏感的听出了其中的关切。还心疼我就好!她精神顿时一振,秒速进入楚楚可怜状态:“还没有全好,多走几步,总觉得足踝发酸。”

结果阮清岩面无表情道:“咎由自取,纯属活该!”

“……”要不要这么傲骄?!我真听出来你很关心我了好不好!秋曳澜默默咽了把泪,转换成柔弱绝望姿态,凄凉道,“如果我的脚真的瘸了,我……我会活不下去的!”

阮清岩闻言立刻大怒!但怒色一盛之后,神情忽然又平静了下来,打开茶碗呷了一口,放回桌上,这才不紧不慢的问:“噢?你打算怎么个死法?是跳荷花池,还是到门口去撞石狮子,或者喊人买砒霜回来给你拌饭?”

秋曳澜暗吐一口血:“不带这样的好不好?这一招我统共才用过两次,这才第三次——为什么就要失效了?!”这可是必杀大招啊!怎么能淘汰这么快!

见她不作声,阮清岩慢条斯理道:“这样,我给你出个主意……”他一面说,一面从腰间解下一柄精巧的匕首,“砰”的一声拍在桌上,咬牙切齿的道,“你拿这柄匕首刺死我,然后再去将军府杀了你外祖父,等着官府拿了你去枭首示众好不好?!啊?!”

秋曳澜一缩脑袋,非常果断的“扑通”一下跪到他腿边,抱着他膝盖开始埋头痛哭:“我错了!表哥我再也不说这样的话了!呜呜……表哥你要相信我,这次我真的真的知道自己大错特错、错得不能再错了——你不要这样吓唬我好不好?呜呜呜……我怎么可能伤害表哥跟外祖父呢……呜……”

阮清岩冷冷的看着她,半晌才极疲惫的道:“你没有伤害我跟祖父吗?祖父现在什么都不知道,或许吧。但你近来做的事,哪一件不是朝我心上捅刀子?!”

完鸟!这语气……还是不能过关?!

把眼泪鼻涕朝他袍子上努力擦的秋曳澜腿一软,绝望的想:“那要怎么混过去啊?!”

桃李 春风 酒 千杯 第五十七章 表哥受辱

阮清岩到底是真心心疼她的,秋曳澜一番声泪俱下的忏悔之后,虽然明知道她的保证根本不靠谱,但还是叹着气原谅了她——遣散下人说起正事:“秋孟敏夫妇赔偿的单子我已经看了一部分,没有发现什么手脚,我想他们既然答应了赔偿,应该不会做这种蠢事。”

秋曳澜讨好的道:“都是表哥给我撑腰,才能……”

“这事没什么好说的了。”阮清岩面无表情的打断了她的话,道,“你把跟江家兄弟的事情与我从实说来!”

秋曳澜擦着冷汗道:“其实那晚我也是头一次跟江崖丹说话。”以江八的名声,不先跟他划清界限,谁知道接下来阮清岩会怎么个抓狂法?

“这么说你主要是同江崖霜来往了?”阮清岩以手支颐,不置可否的问,“你三更半夜跑到江家别院去,是否受了他的胁迫?还是你自己,有求于他?”

这番话他问得心平气和,秋曳澜却没来由的感到一阵心惊肉跳,小心翼翼的道:“我……嗯,我因为那天他跟江八上门来替我说话,我觉得奇怪,就过去问了问他。”

阮清岩淡淡道:“原来你们这样不见外?”

“……”秋曳澜立刻噤声,摆出怯生生的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的揉着衣角。

阮清岩闭上眼,过了会,睁开,语气依旧淡淡的:“那么你现在想怎么样?”

“……表哥?”秋曳澜吃不准他的态度,迟疑着反问。

“你想嫁给江崖霜?”阮清岩看着她。

秋曳澜愣了愣,道:“也不是……”

“那你的终身大事,打算怎么办?”阮清岩终于冷笑出声,“你打算这么跟江崖霜没名没份的来往下去,说不准什么时候出了事……就这样被毁掉一辈子?!你别告诉我他是个好人,他要真是个好东西,绝对不会在没把你娶过门之前同你密切来往——前两天杨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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